我向老头要她的鞋子,他慢吞吞地拿出来。死人要褪下鞋袜套上屍牌,出院时家属若不记得要回,这点遗物大概就归给死屍穿衣的这类老头子所有了,所以他才会藏起来。这医院的遗体管理实在不正规,从死人的遗物上显然可以揩油,这让我感到很不对劲。而且从刚才起脑子里面不断出现一具具漂亮女屍,心中难以抑制一股暧昧难明的感觉。
她果然是穿白色的女式运动鞋,这固然是跟仔裤配套的,但我实在想不出她穿皮筒高跟鞋的样子,也想不出她夏天穿长统丝袜的样子。印象中,她一直是清纯唯美到极点,又是个爱运动的女孩子。
但鞋子没有穿,就在袋子里装着。
「她现在要出院吗?」老头问我。
我正要回答不是,并说明我的身份。但非常莫名其妙地,停顿了一下,微微点头。
「手续办好了?」老头问。
我心中后悔,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知自己很不舍得离开她,我心中旖旎的波涛还没有平息下去。但是总不能把她的屍首弄出去啊,这是犯罪的啊。更何况,手续怎么办呢。
「等会就好。」
「我认识××殡仪馆的化妆师,他很行!」
我皱着眉头,心跳得厉害,就像那次在梦里嗅到她的脚丫那样厉害。我对老头说:「我是她的未婚夫,她家人离这儿太远不能赶来」,从口袋中掏出五百元钱,塞到老头手中,「这是点小意思。您看,我不能证明我们的身份,她离家那么远,一切都该由我来照顾,不能老是停在这儿。」
老头眨着眼睛。被人冒领了屍体,工作就没了,说不定还要担上什么关系,可万万划不来。他做出一副拒绝的样子,但仍然把钱在手里攥着。
我想,如果有张两人合照的照片来骗骗他,也许好办些,可惜没有,连张毕业照都没有。我问他:「您识字吗?」
「我高小毕业!啥事?」
我掏出手机,把女朋友的名字改成「兰兰」,然后指着屍牌上的名字,给他看,「我们恋爱很久了,这些都是我们交往的信息」,我把身份证掏出来,心想豁出去了,「不会有错的,您登记一下吧」,我努力让后来的腔调变得哽噎,并做出悲伤的脸色。其实我从一进来便很肃穆沉重,曾经的挚爱这样死掉了,本来就是伤心的。
老头看着我的红眼圈,又攥了攥手里的钱,好像是约摸没有问题。他把身份证号码记下来,「节哀顺变,小伙子!」
当我把屍体送上××殡仪馆的丧葬车,心想小医院的管理真松懈到无以复加,竟然把屍体的管理权完全授予这个老头子。初时还忐忑不安怕人查问,没想到事情来得分外容易。
车子绕过一个无人角落的时候,我叫停并付了出车费用。在司机不解的目光中,我抱着她下了车。
洁白了,当然不是像石膏一样白,我在停屍房甚至还觉得有些泛黄色。不论怎么护养,人是不会一点牙垢也没有的,即使是她这样丽质的女孩子。我把鼻子凑上去,想闻出她早餐的内容,但除了牙齿本身的微臭,气味抽象得很。
我皱着眉头,手指划着她的贝齿。两排牙齿不是紧紧咬合的,很轻易就可以打开,里面是粉色的口腔,和略显苍白的舌头,好像还是湿润的。一股混合了豆浆和油炸食品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子,这便是她的早餐了。我捏着她的舌尖把湿润的软软的舌头拉出来,轻轻吮吸着,上面有她死前进食的味道,还有残留的唾液。
这不是我的初吻,但感受比初吻更加剧烈。我的心猛跳着,双手捧着她的脸,简直要把她的舌头咀嚼下去。我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转了不知多少圈,反复舔着她的牙齿。她嘴唇的内侧是香滑腻软的,来回擦着我的嘴,像是回吻一样。
⊥这样趴着亲吻一具死屍,像过了初夜一样漫长。我后来站起身,唇舌麻涩,她则在床上微张着嘴,好像还要。我把她的嘴捏合,苦笑着说,宝贝,够了。
她斜斜地躺在我的床上,依然挺直着,像在停屍板上一样。对於像太平间老头儿那样的大多数人,屍体只是一个记号,代表某个人曾经存在,而本身没有意义,当它们完成最后供人瞻仰的义务,就被烧掉,或者埋下。
但对我来讲,活着的她一直很远,我甚至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而现在,她的身体实实在在地躺在我身边,乖乖地听我话。多少年来梦想着她能成为我的女孩,在这个愿望一天比一天不现实的时候,今天,她的灵魂已经远逝,而肉体完全属于了我。纵然一夕之欢何其短暂,我又有什么遗憾呢?
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并解开皮带,开始脱她的裤子。那老头记下了我的证件,如果事情有变,连这个小小愿望也不能达成了。我不惜这么大的代价,一定要完成它。
仔裤很紧,索性拽住毛裤的裤脚,将它们一起拉了下来,露出白色内衣包裹的双腿和白袜的双脚。又脱掉毛衣,她一身白色。胸前鼓起的两个小丘显得很丰满。
我捉住她的双臂拉起来,搂在怀里,把脸埋在她胸脯上。处女的幽香阵阵传入鼻孔,她的乳房还很有弹性,让我心里痒痒的。右手捏过去,是极舒服的两个肉团,隔了两层布,还是肉嘟嘟的。她真的不是当年的少女了,这对大馒头,比我曾偷窥到的大了不止三倍吧。我手上加了力,并且亲吻着。隔着内衣挑逗,比较有情趣,她虽然死了,也要享受这一切。我另一只手向她腰肢摸去,到了越来越柔滑的地方,是她的小腹。按一按,软软的就陷了进去。她还是没有长出赘肉,即便这样弯着腰,脂肪也不显得多馀。再绕过大腿,顺着曲线摸上屁股,感觉很春情。由於内裤的紧紧束缚,臀部肌肉显得硬硬的,我把手滑进她的内衣,先是隔着层内裤摸了一把,继而又滑进紧窄的内裤,捏弄着这两团在铁板上贴了近两个小时的美妙的肉。它们还是冰凉的,当时光着身子被放在上面的时候,一定温热得很,但多么温热的肉体,在那种冰凉的屍床上躺着,不出几分钟也要变冰凉的,我疼惜地想。正捏着,中指突然触到了毛茸茸的地方了,我赶紧挪开,那是最后要抚摸的部位。
几次滑过她的股沟,颇想伸进去捅一捅里面的小洞,我和女朋友调情时就经常这么干。但少时的梦境浮现在心头,为避免唐突佳人的缘故,我认为应该郑重一些——脱光了再说。
但是又亲又摸,好不陶醉,欲火撩人,按捺不住。我从这个紧绷绷的内裤中抽出手,一把放倒怀中的香躯。抓着她的两只脚,倒提起来,V字型压向她的胸口。让裆门大开,紧俏的屁股翘了起来。我趴在上面,对着她阴部的位置,狂野地喘着粗气。虽然是死屍,裆部也不会没有气味,何况她死之未久。一股淡淡但醇厚的毛髪丛的味道,混合着尿骚气钻进我的鼻孔,我的鼻子在上面摩擦着,嘴唇亲吻着。稍稍向下一点,味道变得臭烘烘,我就这样用嘴对着她的肛门,隔着两层布片。
这时我的欲念膨胀到了顶点,一只手扒在她的裤腰上,正要扯下来。按照平时的程序,的确是可以把女人脱光拽掉小内裤了。但今天要控制好时间。我停住动作,搂着她,做深呼吸,调整情绪。
她的两条腿由高举的V字型放下来,「咚」地两声响,舒展的伸开摊在床上,没有了平时肌肉松紧的束缚,处于完全无力的状态。我喜欢这种待宰羔羊般的娇弱。她的双足摊开的角度,就像多年前梦中的一样。不知多少人试过梦想成真的滋味,对我而言则是第一次啊。
怀着若干激动的心情,我放下她的上身,走向床尾,跪下来,正对着她的脚丫。
我不知道这和死因有没有关系。
我用舌尖舔过她的脚心,若她是有知觉的,一定会笑着缩脚,我想。但现在的她安静地让我挑弄着,毫无反应。
这样子没有意思,我放下她的脚,将屍体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双足足尖朝下垂在床沿上。把手放在她那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上,将它托起来顶着我的下巴,另只手则抓着她裸足的脚掌捏着玩。她的棉袜上面有微微的汗臭味,脚掌软软地抵在我的嘴下面。其实,这双脚可以算得上玲珑透剔,如果没有那个多年来忘不掉的梦,我应该会感到更兴奋些。
我玩着她的脚丫,又把内衣的裤脚往上抹了几分,露出她白生生的小腿。她的臀部则在远方竖立着,那是更能激起性欲的地方。我眯起眼睛看着,把她的裸足贴到我脸庞,感到温差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大。不知是我的脸降了温,还是她的体温回升了。不过刚才澎湃的激情的确已经冷淡了些,是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了。
我站起身,抓住她的裤腰,一把将内衣扒了下来,露出光裸的腿,和粉色的窄小内裤。她的内裤被屁股轻轻夹住一条缝,是刚才扳她腿的时候动作过大,两片臀肉过度分开,然后又夹住导致的。我把她夹进股沟的内裤揪出来,重新整理好。秀裤夹到屁股缝里是不舒服的,我的女孩。然后轻轻拍她的屁股,上面的肉微颤着。
我把她上身的内衣向上卷起,露出大部分的背部。这是极为光洁的背,像洋瓷一样,没有一点异色。我的手在上面滑行着。然后,我解开她乳罩的纽扣,把她翻过身子,脱掉内衣的上身。
她的乳罩跟内裤不是一套,上面是纯白的学生装,和我上大学时用望远镜观望女生楼时常看到的样式相仿。型号,我不在行,目测大概在B与C之间,是国人比较欣赏的大小。我回忆在太平间看到的那对乳房,并没有因为失去了生命而摊在两边,而是挺翘着,样子极为好看。不过当时并未仔细观察,匆匆便套上了乳罩。
她现在平躺着,身上只剩下两块布,遮掩着最重要的两个部位。另外,还有一只脚上套着袜子。白细细的肚皮泛着下午的太阳光,抹上一层极淡的金黄。头部因为翻身歪在一旁。她脸庞的侧面也极美,依然清秀绝伦,薄薄的嘴唇有着性感的弧线,让我想起她坐在我前排时候偶尔扭头的婉媚的笑。
我把她的乳罩掀起来,看了看这对俏生生耸立的椒乳,用手一捏,它们便颤巍巍地抖。然后把吊带脱下来,完全解除了她上身的武装。
当年的小太阳,现在已经发育成丰满的小山,曲线更加柔和,不像少女那样尖翘了,但珠圆玉润,典雅地朝天挺着。乳晕如五铢钱一般大小,浅粉色,乳头也失去了血色,像脱了水的樱桃。我把脸贴上去,在这两个凉凉的小山上摩搓,不一会儿,嘴里含着了一个奶子,吮了两口。舌头把乳头拨弄了几个圈儿,每亲一下就颤颤的。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这是她身上肉香最浓的地方,总也闻不够。
亲了一会,我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屍体这时比上午柔软多了,已经完全没有「人」的感觉,只有肉体的感觉。我记得小时候看动漫,听日本名侦探柯南说过,剧烈运动之后死亡的人体,屍僵形成得快,消失得也快。大概她的屍僵已经消失了。
又看到她光洁的背部,我忍不住再次抚摸不止。也许是不断搬运的缘故,她身上没有形成屍斑,我想再晚去医院一个小时,她的脊背就不会这样好看了。
之所以又将她翻过来,是因为我喜欢从后面脱女人的内裤,再没有比看到圆滚滚的大屁股慢慢露出来更性感的了。她少女时代的臀部本是尖翘型,后来慢慢变宽,现在我眼前的屁股是圆融浑厚的,但不肥大,仍然保持着和身材匹配的尺寸。我以前非常喜欢她的陡俏纤秀的臀形,现在变了点样子,无法温习旧梦了。不过,我自己对女人的口味也发生了变化,人总是这样的吧。
轻轻捏动着两个半球,我双手从下方探进去,缓缓往下拉。她的尾椎处露了出来,然后股沟慢慢出现,然后是臀尖……我很不爽地看到她屁股右侧隐约有一点淡紫色屍斑,像肿了似的颜色,略微影响观瞻。
当我最终把内裤从她的两只脚上摘下来,还饶有兴趣地翻开看了看里面。我上午在太平间捡出这件内裤给她穿上时,心中是极想观察一下的。里头没有卫生巾,所以有些黄色的污渍直接粘在了内裤上,闻闻,除了靠近尿道和肛门的部位是一股骚臭气,其馀地方还留着洗衣粉的清香,说明穿在身上不足两天,也许今天就要脱下来洗掉的。
她又是赤裸着的了。我上午第一眼看到她时,那具平躺着的裸体刺激了我的眼球。而现在她趴在我的卧室,翘着一个屁股给我看。
我凑近这对屁股瓣儿,心想是不是时候掰开来看看那个梦中未敢看的孔穴。犹豫着,两只手在上面捏来捏去,过了会,由捏来捏去变成了抓来抓去,在她的两片屁股被我抓得分开的时候,我瞥见了她的肛门。
。即便是老婆,也未必肯这样拿私处示人罢。如果一个有知觉的女子被我这样弄,真的要羞死了。
而如果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只怕也不敢对死者这样放肆。如果面对的不是数年来梦寐以求的肉体,也不会有这么强的占有欲。甚至,把一具陌生的即使靓丽的女屍摆在身边,我可能会因厌恶感而不动它一根指头。
她不一样。现在为了占有她,我不惜一切。
把两片蚌肉分开,我看见颜色较深的小阴唇,阴蒂在它上面,下面的阴道口微张着,粉嫩粉嫩的。我捅了捅她的尿道口,还有点湿润的感觉,嗅之有腥臊味,还有些咸咸的汗味,由外阴散发过来。她阴毛上面气味已不明显,淡淡的。我这时反而静下心来,停顿了一下,用双手拇指轻轻掰开她的阴道。
我想,我应该是看到她这里的第一个男人,她的身子完全地、而且仅仅归我所有。我用目光搜索着处女膜,根据已往的知识,我晓得处女膜就在阴道开口处极近的地方。
但事实让我十分难过,这个女人,已经失了身。
我放开手,直起身来。一下子觉得很落寞。她其实是我完全不了解的女孩子,吸引我这么多年的,无非是那纯美的容貌和青春少年无知的幻想附会而已。
我忽然揪起她的头髪,粗鲁地扇了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
她清秀的脸上没有掌印,连微微发红都没有。是的,作为一具屍体,和她生前已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躺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美丽的肉,一个符号。而她这个人已经消失了,魂飞魄散,还是上了天国,於这具屍身都无所谓了。
一些像我一样暗恋过她的男人也许会难过,另一些追求过她的痞子也会把这件事作为谈资,甚至叹息着来吊唁一下。她的亲人,当然会哭得很伤心。但数月之后,谁还记得她、时时挂念着她呢?陶夫子说,「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侧躺在她旁边,轻轻抚摸她的脸,一根手指恶作剧似的捅进她的鼻孔里。她现在的体姿之不雅,如上所述。我看着她的身体,那样人事不知,毫无廉耻地分开着腿,露着阴户。她的髪丝凌乱,覆盖了明秀的额头,两手撒开,没羞地挺着两只大奶子。上过她的男人想必没见过这幅景象。当然,她的凹凸有致,肥瘦均停,以及白细的皮肉,这是大家能共享的。但是,想到这里,我又生起气来,但是,我能随便扇她耳光,你小子能吗?一只手又舞起来,半路上停住,悄悄落在她脸颊上,摇着她的下巴。她的嘴嘟起来,露着贝齿。
我缓缓摇着她的下巴,她的刘海儿在额头上方晃动着。这时她的上衣中有铃声响了一下,我翻开衣袋,是她的手机。打开来,桌面是可爱的月下调情图。这条短信来自一个叫「王思」的人,从无聊的内容看是她的男朋友,而且不知道她的死讯,看来不是同城。打开她的收件夹检阅信息,越看越窝火,真想摔了它。
把手机关掉扔在一边,我翻身跨在她身子上,亲吻她嘟起来的嘴巴,把它含在嘴里。然后把整个脸颊吻遍。还有鼻子、耳朵……我轻轻亲吻下去,从脖颈,到肩头、乳房、小腹、肚脐、鼠蹊、大腿、膝盖、腿腹、双足。又翻过她的身子,从下到上。在她的屁股上,我亲了十下,又把两团肉使劲掰开,抠住她的肛门,把舌头伸进去,上下舔弄。她的男人没玩过,想玩又不能玩的事情,我全要享受到。我不会再怜香惜玉,因为她不再是我的女孩,而是我的猎物。
不过究竟感到恶心,我只好起来漱了口,心里又觉好笑:自己实在没什么便宜可占,再这样胡闹就是阿Q了。虽然乐意怎样就怎样,却也不必自欺欺人,像小孩一样跟死人赌气。她有没有老公与我何干,又不是当年情窦初开的少年了,没道理还把她看成女神一样。眼前这一堆肉,任人肆意玩弄,哪里还有点女神的样子。
把她周身舔遍以后,我正过来她的屍身,把双腿打成M形,准备上马。现在夕阳已挂,日影昏浊,我准备在黑夜降临之前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暖气机高速运行了一下午,室内温暖如春昼。我脱去衣服,抓着她的双足,把肉棍缓缓插入她凉凉的阴道。里面涩涩的,我的老二有点疼。
但在一圈肉壁紧紧包裹下,我雄壮如马,悍野地冲击着她的花心。把手撑在床单上,身体剧烈地抽插着。她的双足左右轻摇,宛如一对玉枝。我的视线由下面高耸的双乳,沿着发散着瓷器光泽的脐腹,滑落到小腹下面黑绒绒的沟丛。她白花花的双腿之间,夹着我冲锋的武器,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冲锋而作着机械地抖动,脑袋晃动着,头髪散开。我看到她的小嘴性感地微微翘着,你在呻吟吗,女人?我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起来。她的脑袋无力地吊在脖颈上,披散着秀发来回甩动。这么多年,她的髪型竟然变化不大,依然洒脱清逸,在大学校园内,可以被归入短发一族了。垂下的头髪瀑布一样的飘洒,我双手揽住,搂在怀里,然后仰身躺倒。她的屍体趴在我身上,屁股随着我的动作而上下颠簸。
她的头部枕在我肩头,我和她亲吻了一会,把她的上身扶起来,拉动双腿呈跪姿,双手夹着她的双腋一高一低地抬放。她的小腹随着动作的一上一下晃动不已,像缎子一样闪着光,中间圆圆的肚脐眨着眼。我的手慢慢挪到她的双乳上,挤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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