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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刀从下向上捅向了她的裆里,透过裤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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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德负责销毁证物,包括用斧子劈坏了独轮车,同女兵们的军帽和掉下的鞋子一起扔进灶堂里烧毁。

四个被绑架的女兵一送到医院,就被当作屍体藏在了太平间。

他们以为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但正是周妈脸上的恐惧,让锲而不舍的凌秀容一步步追到了杨秉仁的身上。

杨秉仁也不是省油的灯,自从绑架得手後,他就一直关注着公安局的行动,他没想到凌秀容这麽快就查到了他的家,所以,一听到凌秀容把调查的重点集中到了七十一号的周妈身上,他便感到有些不妙,於是马上派人联络吕清。

绑架是早已计划好的,吕清得到消息,立刻派人化装成掏粪的农民,利用早已准备好的粪车下面的夹层,把仍在麻醉中的被绑者送到了城外,而杨秉仁则继续留在医院销毁完痕迹後才撤离。

凌秀容回到局里,立即向案件发生後就一直等在这里的於志超作了汇报。

同志正在设法了解更具体的情况。你对这件事怎麽看?」

「敌人对我们的人一向采取的是暗杀手段,因为那样作比较简单,这次为什麽不杀人,而非要用不易得手的绑架手段呢?」

「也许因为她们都是女的,而且都很年轻..」志超的语气里显然并非如此。

「不,不对。」

毕竟是女人,谈到敏感的事情总有些不自在,所以凌秀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但这个从残酷的战争中走过来的女人,已经见了太多女同志被污辱的场面,所以性问题丝毫不会影响她的判断。

「虽然方素娟和那四个女学员都很年轻漂亮,而且土匪大都是一群下流的淫棍,但城外年轻漂亮的女人多得是,而且更容易到手,为什麽非要从城里绑票?再说,敌人在云州潜伏下一个这麽大的特务网很不容易,仅仅只为了抓几个人来强奸,就冒着全部暴露危险,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作了?」

「我也这麽想,那你认为敌人想干什麽?」

「我想,他们绑架这些女同志的主要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她们的家庭背景,这几位同志的家里都是同我党关系密切的党外人士、社会名流,敌人想以这几位同志作人质,威胁她们的家属不要同政府继续合作,甚至反过来帮助他们,所以,这些位同志的生命可能暂时还不会受到威胁,而且,敌人也可能不会强奸她们,因为那只会起反作用。」

「希望是这样。说下去。」

「第二,就是利用这起案件作幌子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筹划更大的阴谋。」

「我同意你的分析,所以我们要作好三手准备:第一,要继续沿着杨秉仁这条线索穷追不舍,把这伙儿敌人彻底挖出来;第二,要尽快查明敌人制造这起绑架案的真实目的,以及敌更大的阴谋究竟是什麽;第三,要利用我们安插在敌人身边的卧底,争取有机会把人救出来。」

「对!」

「救人的事由我直接负责,其他两项任务就交给你们侦察科负责,要随时向我报告。」

「是!」凌秀容知道,卧底是一件非常机密的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险,所以於志超不会透露这方面的更多消息。

实际上,凌秀容早已经在科里作了布置,一方面大面积撒网,在全市调查杨秉仁等人的可能去向,另一方面则派少部分同志以其他身份在几们被绑同志的住家附近租房子住下,以便就近观察动静。

两天後的夜里,在城中某处地下的秘室里,正在上演着一幕惨剧。

这是一个建筑等级很高的地下工事,两壁和拱顶都是用混凝土铸成,通道很宽敞,可以容四、五个人并排行走,而其中的地下室除了没有窗户之外,更同地上的建设没有太多不同的地方。

惨剧发生的地方,是一个可以容纳二十多人的小会议室,不过会议桌和椅子早都挪到外面通道里去了,此时除了屋子正中地上摆着一把高脚茶几外,再没有其他家俱。

围着那茶几,四周摆着四、五盏高瓦数的聚光灯,灯影背後彷佛有不少人在那里却看不清楚,而灯光集中照着的茶几上则站着一个人。

那是个留着短发的年轻少妇,她的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一根绳子拴在背後,欠着两只白嫩纤瘦的脚,直挺挺地站在茶几上。

一根细细的竹竿从黑影中伸出来,不时地捅在女人那两只生机勃勃的乳房上,伸进那女人黑色毛丛下的肉缝里,她却一动也不动。

她不能动,因为一个从屋顶滑轮处垂下的绳套就套在她的脖子上,那绳子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松动,所以虽然竹竿不住地亵弄着她那神圣的地方,虽然她已经疲劳到了极点,也仍然只能努力地踮着脚跟。

黑暗中传来男人下流的低笑声,接着是一阵轻微的卡嚓卡嚓的金属声,那金属声对於现在的人来说早已经十分熟悉,不错,正是照像机的快门声。

「过卷儿了麽?」有个男人在问。

他就是杨秉仁,而那个站在茶几上的女人就是军医方素娟。

方素娟也是同几个学员一起被藏在粪车夹层里从医院太平间偷偷拉出来的,只是到了路口,便同其他人分开,另外几辆车奔了城门,而方素娟则被送到了这个地下室里。

和性部位不时因两腿的分开而暴露出来,显示出一种残酷的性感。

「快看!」黑暗中有人兴灾乐祸地说,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方素娟的两腿间倾泄下来,接着,什麽东西也从她那两块丰满的臀肌中间被慢慢地挤出来,然後掉在了地上,於是,便有人在暗中下流地笑起来。

方素娟挣扎了很久,可能超过了半个小时,终於,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变得僵直,两只纤细的赤脚也绷得紧紧的,在一阵全身性的振颤之後,终於安静了下来。

一夥儿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抓住那两只细细的脚踝把她的两条玉腿分开来,肆无忌惮地从下面看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触摸着她的裸体,下流地说笑着,彷佛一条生命的结束对他们而言只是一碟小菜。

杨秉仁的去向没有调查出来,公安局却接到了方素娟死亡的确切消息,那已经是方素娟死了一天之後的早晨。

消息是从两个渠道先後到来的。

首先是一清早,大约七点刚过,凌秀容接到了市政府所在的北京街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说是有市民报案说府通河里发现了一具女屍。

凌秀容立刻敏感地想到了方素娟,尽管她并不那麽肯定,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她让佟云留守,自己带上冯亚娟和几个主要负责现场勘验的同志往现场赶来。

来到府通河的时候,附近已经站满服围观的市民,都在那里纷纷议论着。

发现屍的地方是朝宗桥,那是横跨府通河两岸的一座多拱古石桥,是市中心最重要的交通要道之一,凌秀容和冯亚娟来到桥上,顺着负责保护现场的派出所民警手指的方向向上游看,便看到了那具屍体。

屍体离大桥约有不足七、八十米的样子,是放在一个洗澡用的大木盆里的,大木盆已经被用一根横过河面的粗绳子拦住了,盆中除了那具蜷缩在其中的一丝不挂的女屍外,还另插着一面小白旗,上面用墨写着六个字,字很大,所以视力极佳的凌秀容能够看得非常清楚,是「女共匪方素娟」几个字。

发现屍体的是一位扫街的大爷,虽然城里实行宵禁,但通常在天刚刚放亮的时候就解除了,而上街的第一批市民就是清洁工。

老大爷在大桥上打扫的时候,无意之中向河的上游一看,便看见了那个木盆。

老人家眼神不好,而且当时那木盆离桥还有两、三百米的距离,所以并没有看见屍体,只是看见旗头竖着一面旗子,活像是一条船的样子,只是觉得有意思,也没太注意。

等快扫到桥的另一端的时候,那木盆已经移近了很多,老人看见盆中白花花的彷佛一个人,这才叫住几个过桥的年轻人,让他们帮忙看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急忙派个腿快的去派出所报案。

等民警赶到的时候,桥头河边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已经聚集了四、五百。

(八十三)

「那些人是谁?」凌秀容看到下边河边拴着两条舢舨,岸上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影在晃动,便问道。

「我们派出所的,那个高高的是刘所长。」

「他们动过屍体了吗?」

「没有。」派出所的民警回答:「我们所长说,保护现场最重要,一切等你们市局的人来了再说。」

「非常好!」凌秀容对此回答非常满意。

她让冯亚娟拍了现场全景,两个人这才同现场法医来到河边,见到了刘所长。

「我们刚才划着船过去看了,但什麽都没动。」刘所长说:「那木盆後面有一根绳子,下面仿佛坠着什麽东西,所以木盆向下漂得很慢,不然早就不见影儿了。

你们没来,我也不敢动,怕破坏了现场,所以叫人找了根绳子把木盆给拦住了。」

「你们做得对!」秀容说:「那您陪我们过去吧。」

「好。」凌秀容、刘所长上了一条小舢舨,冯亚娟、法医上了另一条舢舨,每条船上各有一个派出所民警给划着船,一直向河心而来。

那木盆很大很深,是南方人最常使用的那种浴盆,府通河虽然水流很急,表面却并不起浪,所以盆里并没有什麽积水。

军分区的人没有几个不认识方素娟的,所以虽然方素娟的脸因窒息而呈黑紫色,并且扭曲得利害,凌秀容还是立刻就确定了屍体的身份。

方素娟的手还捆在背後,仰面躺在盆中,双腿搭在木盆的两侧,两腿间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着,雪白的屁股中间,还夹着已经乾燥的粪痂。

得兴高采烈,兀自不肯离开。

想到他们当中很多人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方素娟那赤裸的身子,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不过也正因为这种不舒服,忽然之间又启发了她。

「刘所长,这里到你们派出所有多远?」

「不到三里吧。」

「从那几个年轻人发现屍体到你们赶到这里大约有多长时间?」

「发现屍体是大案情,哪个派出所也不敢耽搁的,所以我一接到报案马上就派值班民警跟着报案人先出来了,然後我带其他人赶到这里,从听到报案到我到达布置警戒大约也就是十七、八分钟吧。」

「那个时候有这麽多围观的吗?」

「我到的时候除了那个老大爷和几个年轻人外,也就最多有十几个人,都是因为路过这里,知道出了事才留下来的。

但我们到了没几钟,就黑压压地来了很多人,好在我们早到了一步,把人拦在远处,我试过了,那里看不清屍体的。」刘所长以为凌秀容是不希望方素娟被更多的人看到裸屍才有此一问,所以这麽说也有安慰的意思。

「刘所长,帮我个忙,把你的人都派出去,赶快把这些围观的人拦住,一个一个地问清楚他们都是住在哪里的,是怎麽知道这里出了事的,但不要难为他们,他们只不过是有点儿下三烂的想法,倒不一定是坏人。」

「好,凌科长放心,我们一定把事儿办好。」民警们办事很利落,那些看热闹的只有两成走掉,其余人都被拦下了。

询问的结果证实了凌秀容的想法,这些来看热闹的人并不都是附近的,有些人离这里甚至比派出所还很远。

他们本来都在家里呆着,听到街上有人喊朝宗桥底下死了人,便跑了出来看热闹。

但问起他们是听谁先说的,却谁也说不出来。

凌秀容自然知道那有意制造事端的人是故意利用了人们的猎奇心里,自然会故意在喊叫时透露出死的是个光屁股女人,这同把屍体被放在木盆上,而木盆又拴上铁锚的理由一样,敌人是要拿方素娟的屍体来示众的,而且示众的目的,恐怕也不简简单单地就是为了羞辱一下政府和解放军,应该还有恫吓其他人的目的。

恫吓谁呢?回到局里的时候,凌秀容的这个问题也有了答案。

凌秀容一进来,佟云马上说:「於局长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了,说让您回来後,直接去她办公室汇报。」

「好。」凌秀容赶快来到於志超的办公室。

「秀容,坐!情况怎麽样?」

「确实是方军医,遗体已经让法医直接送去验屍了。」凌秀容又有些想哭。

「我听说了,而且我已经从另一个方面证实了这件事。」

「什麽?」

「早晨我接到市民革宋主席的电话,说是同方军医和他女儿宋慧敏的事,说要同我面谈,不要叫别人知道,我说这个案子你直接负责,所以他同意让你和我一起去。」

「那好吧。」宋敬尧算是国民党元老级的人物,不过早就同蒋介石一派划清了界限,属於宋庆龄领导的民革的成员,宋敬尧的前妻早丧,宋慧敏是他的小女儿。

考虑到宋敬尧本人和宋慧敏的安全,於志超和凌秀容换了便装,并且特地从市政府车队调了一辆车,这是市委办公厅给予公安局的特权。

所有民主党派云州市委的办公室都在市政协大楼里,这里过去是市参议院大楼。

於志超和凌秀容先到了宋敬尧同层的民盟主席张逢春那里,借口了解政协各党派的动向在这里坐了一会儿,等楼道里没有人的时候,才向张主席告辞出来,迅速溜进了宋敬尧的办公室。

同其他各党派主席办公室一样,宋敬尧的办公室也是一个套间,他本人坐在里面办公,秘书坐在外间接待客人,今天因为情况特殊,宋敬尧给秘书放了假,特地给於志超她们留着门。

「宋主席,您有什麽情况要告诉我们的?」等凌秀容把里外的门都锁好,於志超开门见山地问。

「这是今天早晨从我家大门底下发现的。」宋敬尧把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大牛皮纸口袋从办公桌上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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