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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pi股,那东西正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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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没有来得及使用地蹚功,鬼子的骑兵已经从她们松散的队形中横穿而过,学志楞楞地站在原地,看着三个姐妹的头飞在半空,屍体软软地倒卧在地上。

「快跑!」惠君高声喊着。

学志这才回过神来,领着剩下了姑娘们赶快跑。

鬼子骑兵又兜了回来,快到跟前的时候,学志和几个胆量大的姑娘学乖了,就地一躺一滚,从马腹下溜过去,鬼子们扑了一个空。

这一次冲击,又有一个姐妹中刀倒地。

也就在这个时候,鬼子骑兵吸引了队员们的大部分火力,乘汽车来的鬼子和伪军们赶了过来,机枪一阵乱扫,把学志她们打得趴在地上无法抬头,新赶到的几车敌人已经从两侧开始爬山,打算去抄第三队的後路。

「惠君,别管我们了,你们快撤!」学志不能让整个儿队伍都陷在鬼子的包围中,她高声喊道。

鬼子的骑兵再一次冲了过来,学志一枪打中了正面那匹洋马,然後向旁边一滚,又躲开了另一匹马的攻击,其他姑娘们也学着她的样子,没有受到损失。

眼看着复仇队陷入了绝境,忽然,从正兜回来准备再次冲击的鬼子骑兵身後响起了枪声,几个鬼子骑兵在枪声中坠马身亡,鬼子骑兵的队形立刻大乱,只见七、八匹马急驰而来,马上的人有的拿长枪,有的拿机枪,枪口中喷着火舌,鬼子骑兵抵敌不住,被迫退走。

「是我大哥!」王秀萍惊喜地高叫着,那然人果然是王元奎三兄弟,还有另外几个兄弟复仇队的人。

原来,姐妹复仇队和兄弟复仇队虽然名字上像是一家,而且也相互间关系不错,但出於安全的考虑,他们是完全独立的队伍,相互间并不知道对方的营盘,信息沟通也不够。

与姐妹复仇队相比,兄弟复仇队的人多,武器好,战法更骠悍,同鬼子打不过少次硬碰硬的仗,也早有伤亡,而姐妹复仇队一直以小巧功夫见长,善於组织,专门采用偷袭战术,从鬼子想不到的地方渗透,每次务求必胜,从不贪功,所以直到这次之前,还没有过伤亡的记录。

这次朱凤娇被俘,鬼子四处张贴告示,兄弟复仇队的队员们哪能不知。

元奎是有过家室的人,了解女人,知道她们的弱点,非常担心姐妹们会冒险救人,所以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四乡打探消息。

对於鬼子的布置,大家的了解都差不多,但对姐妹复仇队的计划和实施地点,却是一无所知。

但大家都是打鬼子的,便都是一家人,这种时候,决不能见死不救。

於是元奎领着全队下山,埋伏在西翠屏山上,随时准备助姐妹队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元奎的眼线发现了鬼子骑兵队的行踪,元奎马上感到事态的严重性,步兵们面对骑兵,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於是,元奎把队伍交给三班长胡老根带领,自己把仅有的八匹马都带上,暗中下山向鬼子骑兵的屯兵之处赶来。

刚刚下山,姐妹复仇队这边就交起手来,听到枪声,元奎忙领着几名骑手向这边赶来。

而与此同时,听见枪声的胡老根也把队伍带向了这边。

虽然元奎他们并没有受过骑兵的训练,也不会使马刀,但骑马打枪的功夫却早练出来了,又是从鬼子身後兜着屁股打,所以鬼子骑兵立即乱了套,被迫败退。

元奎见鬼子骑兵跑了,知道更多的鬼子骑兵还会随後赶到,必须把这些姑娘给救出来,於是掉转马头,直向鬼子的几挺机枪扑上去,接连干掉了几个机枪手,自己也损失了一位弟兄,但学志他们终於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冲过了开阔地。

元奎见人已经救出,不能恋战,领着剩下的六匹马也向山上跑去。

他们刚刚进山,鬼子的另外几支骑兵队赶到了山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复仇队进了山。

听到消息的松本领着整整五百鬼子兵,加上上千的皇协军也赶到了山下,松本见复仇队撤进了山里,气急败坏地命令鬼子和伪军穷追不舍。

为了接应赵学志等人,复仇队全体被缠住了,元奎等人利用自己的马矮小灵活,东冲西杀,一一化解着周围敌人给姐妹们构成的威胁。

志和两个兄弟队的队员全都受了伤。

「大姐!你怎麽样?」最靠近学志的是小姑娘吴闵霞,急忙跑过来看时,见学志被炸伤了肚子,人已经昏迷了。

闵霞顾不得许多,急忙把学志抱起来,背在身上便跑。

顾不上「嗖嗖」擦过身边的子弹,顾不上偶而倒下的人影,只管跑,跑。

忽然,闵霞感到有人在後面踢了自己一脚,一下子跪在地上,当她还想站起来再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不顶用了。

「妹子,你怎麽了?」已经骑着马跑上山顶的叔奎下了马跑了下来,蹲在了闵霞身边。

「我的腿。」

叔奎一看,见闵霞的大腿上中了一枪,子弹贯穿了大腿,鲜血直流。

叔奎也顾不上别的,一手抓住闵霞腰间的皮带,一手抓着学志腰间的皮带,把两个女人提在手里,迅速跑上了山顶。

此时,无论是姐妹队还是兄弟队的队员们都趴在山顶的石头後面向外射击,只见山坡上惨不忍睹,算上那个牺牲的姐妹,共有七、八个人中弹中炮倒在那里,还有两个重伤的兄弟艰难地向山顶爬来,鬼子的机枪一齐向他们的身上打来,他们坚持着,终於爬了上山顶。

(二十四)

「叔奎,她们怎麽了?」元奎跑过来,关切地问。

「她们受伤了。」元奎说道,边把自己身上的衣襟撕下来,替闵霞包裹着大腿上的弹孔。闵霞很乖,同当初那个伶牙利齿的小姑娘完全不同了。

严惠君此时也同几个姐妹在旁边替学志包紮,学志已经醒了,但脸色苍白,十分虚弱,显然是失血过多。

「我不行了,你们走吧,把我留在这儿,替你们抵挡一阵。」学志道。

「不行,你是队长,你一定得回去。」惠君道。

「对,大妹子,不能让女人在这里顶着。」元奎道。

「别争了,这里没有女人,只有战士。我已经不行了,回去了也没用,你们留着命,多杀些鬼子,替我们报仇就行了。还有,王家大哥,你们救了我的姐妹,我在这儿多谢你们了。」

「大妹子,你这是说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应该的嘛!」

「王大哥,这些事儿就别争了。我也不客气,能走的,你们就都走,我在这里顶着,天黑了,他们不敢上来。要是有命,我趁夜能走就走了,走不了,早晚不就是那麽回事麽?我们已经这样了,不能再拖累别的兄弟姐妹,多给我们留下些子弹,我们拚一个够本儿,拚俩就赚一个。你们全须全尾儿的,多活一天,就多赚一个鬼子。王大哥,这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儿,这上头不能犹豫。」

元奎和惠君看着学志,泪如雨下。

经过一阵讨论,大家终於同意了学志了意见,留下几个走不了的掩护大家撤退。除了学志,还有三个兄弟队的队员,吴闵霞虽然自己走不了路,但伤本来不算重,可她说死说活也不肯走,最後也只得依她了。

「闵霞妹妹,我答应过要缴个机关枪送你的,这个你留下!」叔奎把手中的歪把子放在闵霞的面前。

「谢谢你,说话算话,你够爷们儿,这礼物我收下了。」闵霞看着叔奎:「每年清明的时候,记着有我这麽个妹妹,替我烧张纸。」

「嗯!」叔奎强忍住眼泪,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兄弟姐妹们,旁的我不多说了,把鬼子拦住一刻便是一刻,其他弟兄和姐妹们就能走远几里。」

「赵当家的,没说的,咱们都不是怕死的人。」

「好,咱们省着点儿子弹,打准着点儿。」

「瞧好儿吧!」

鬼子开始冲锋了,先是小钢炮一顿乱轰,然後狂喊着冲了过来。

「打!」

「干他娘的!」

五支枪一齐狂吼起来,立刻便有七、八个鬼子倒在山坡下,鬼子发了狂般地继续往上冲,手榴弹,枪弹一齐榍将下去,特别是闵霞手中的机枪更是管用,鬼子头一次冲锋被打了下去,死伤了十几人。

松本在对面山坡上看着,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命令掷弹筒射击。

打完了又冲,又被揍下去,又用炮轰。

一个兄弟中炮身亡了,其余人继续顽强抗击。

天快彻底黑了,一阵马蹄声从後面传来,几个人回头一看,竟是叔奎,只见他背了一支马枪,把马拴一块石头後面,然後跑到了闵霞旁边趴下来。

「你回来干什麽?」闵霞道。

「我来帮你。」叔奎道。

「用不着!」

「我要!」

「干嘛非要陪着我们一块儿送死?」

「我喜欢你,我愿意!」叔奎道。

也带走,你们将来用得着。枪里的子弹给我们留下。」

「好。」

有了叔奎,闵霞没有再争,把子弹从枪里卸下来,分给学志着几个人。

鬼子又在打炮了,叔奎抱起闵霞,闵霞幸福地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向那匹马走去。

一颗炮弹正落在战马的旁边,那马嘶叫了一声,倒在血泊中。

「闵霞,咱们走不了了。」叔奎道。

「走不了了,那就不走了,回去,多杀几个鬼子。」闵霞很镇定,她偷偷亲了叔奎的脸一下。

两个人回到原来的阵地,叔奎把马枪交给闵霞,又从别人手里匀了几粒子弹来,给了闵霞几颗,自己拿了两颗放在机枪里。

叔奎用机枪用得熟,可以打单发,这样就能省点儿弹药。

炮打完了,鬼子又往上冲。

「兄弟们,我们姐妹先开枪,你们一定要死在我们後面。」学志道。

大家的脸上都很凝重,谁都知道最後的时刻到了。

(二十五)

学志开枪了,子弹准确地送一个鬼子上了西天,鬼子的机枪哗哗地向她的阵地打了过来。

学志不去理会那弹雨,把余下的子弹全都打了出去,每一枪都有一个鬼子应声倒下。

闵霞也随着学志开了枪,七、八个鬼子倒在她们的枪口下,但鬼子还在往上冲,他们知道这里的复仇队已经没有多少弹药了。

学志没有等自己人送她,突然一下子从阵地上站了起来,站在了机枪的弹雨中,高声喊叫着:「小鬼子,来吧!」

一片密集的子弹穿过了她的胸膛,她晃了一下,扑倒在地上。

「大姐!」闵霞喊了两声,见没动静,知道学志已经牺牲,便把头转向了叔奎。

「叔奎,你答应我的。」

「我知道!」叔奎流着泪,拔出了匕首,把自己的姑娘紧紧搂在怀里,用力亲着她的嘴唇。

闵霞感到自己被熔化了,她忘情地享受着爱人的热吻,已经听不到枪声炮声,彷佛世界上只有她们两个。

「嗯!」闵霞轻轻哼了一声,嘴角上流出一丝鲜血,她笑了笑,软软地歪在叔奎的怀里。

「闵霞!」叔奎摇晃着死去的姑娘,大声喊着她,然後抄起机枪,对准几乎冲到跟前的鬼子便是一枪,又冲另一个鬼子把最後一颗子弹打完,一翻身滚到学志的身边,拾起她的大盖儿枪,然後跳将起来。

此时,山头上一幅悲壮的画卷,两个兄弟复仇队的队员也打完了最後一颗子弹,坐在地上,端着上了刺刀的枪,无畏地面对着团团围上来的鬼子兵,叔奎则冲进了鬼子群,吼叫着同一大群鬼子拚着刺刀。

两个队员先後倒在鬼子的刺刀下,只剩了叔奎,他像一头疯虎一般,啊啊地喊着,不顾已经沾身的刺刀,把手中枪向正面的鬼子兵刺去。

他的肚子、肩膀和两肋已经中了七、八刀,仍然没倒下,顺着山坡一直向下冲,每一声喊叫,便有一个鬼子倒下,也同时被敌人的刀刺中。

鬼子们被他的气势吓坏了,不敢再去阻挡他,被他直冲到山脚下,正好迎面碰到已经从对面山上下来的松本。

松本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拔出指挥刀,却不敢同他交锋,不停地叫着:「射击!射击……」

七、八挺机枪同时响起,子弹飞蝗一样扑向年轻的小伙子,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几十个弹孔。

叔奎站住了,身体被子弹打得抖动了很久,却依然站着。

他看着松本,看了很久,脸上露出一副嘲笑:「小鬼子,你有种跟老子单挑!」

这才向後一仰,倒在了地上。

天终於黑了下来,枪声也完全停止了,四周一片寂静,鬼子们点起了火把,把这片不大山坡照得很亮。

松本走上山来,看着山顶上的五具屍体,一个男队员的身上和头上被掷弹筒炸上了十几个弹片,另两个要害中了刺刀,却仍然保持坐着的姿势,上了刺刀的步枪尤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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