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之前性子还不如现在这样沉稳。
贺见棠从他身上爬下来又绕到贺玉洲面前让他抱,整整一天,贺见棠欢脱的不太像原先的自己,像是破处和做爱都没有累到他。
袍就把人带出去吃饭了。
在他哥哥没有习惯之前,他不能给贺玉洲喘息的机会,并且还要装作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毕竟情绪是可以感染人的。
贺见棠在心里打着小九九,没听见他哥这句话,等他哥打算作势要扔他的时候,贺见棠猛地反应过来,搂紧了面前的脖颈,“贺玉洲,你要真的扔我,咱两哪方面都玩完了。”
“我之后努力和你长的不那么像,然后我们就离开这个城市,去国外也行。”贺见棠被抱了起来,双腿缠住了贺玉洲的腰,认真说道:“到时候,我们就是光明正大的爱人。”
b 贺玉洲跨不过去的道德感总是会在贺见棠勾引他的时候冒出来拉扯他的理智,道德在清醒的时候会让他愧疚,在糜乱的时候能给他助兴,但再清醒过来,又是无穷无尽的叹息。
“哥哥.....”贺见棠攀住了贺玉洲饱含力量的手臂,对比起来,贺见棠的手臂就像是柔软无骨的花枝,“你舔了见棠,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
“贺见棠。”贺玉洲猛地攥住了贺见棠给他撸动起来的那只手,蹙眉的神色有些不悦。
“怎么了?哥哥对我这么好,我回报哥哥不应该吗。”贺见棠挣开被握住的手,顺势推开了贺玉洲跨坐在了他腿上,那根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肉棍就直直竖立在了他腿前。
贺见棠赤裸的俯身和贺玉洲对视着,暧昧的伸了下舌尖,暗示意味很强的将双臂撑在了贺玉洲耳边两侧,勾引着又不靠近。
贺玉洲知道贺见棠的心思,但还是情不自禁的抬手反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缓缓将两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
贺见棠的唇瓣微微一勾,张开唇齿让他哥哥舔舐了进来,唇瓣碾磨间俩人的舌尖已经勾缠在了一起。
“唔....”贺见棠分开腿跪在了两侧,低头撑着贺玉洲胸膛和人沉迷着接吻,嗓间不断溢出轻哼,腿间也轻轻蹭蹭他哥哥肿胀滚烫的器物。
摁在贺见棠后脑上的手松开放开了人,贺见棠顺其自然的起身下滑将自己的嘴唇从贺玉洲的腰腹移到了他的腿根。
贺见棠先是舔舐了一下阴茎周围的肌肤,把玩着囊袋觉得柔软温暖,随即轻轻启唇从茎身一点点舔舐到龟头,然后低头含住了整个红润的铃口。
贺玉洲呼吸一时间变得发重,想用腿推开人又不舍得,只能忍受着这种刺激的煎熬。
大致是因为一回生,二回熟,贺见棠这次的口交比上次趁贺玉洲睡着做的要好多了,柔软的嘴唇紧紧裹着坚硬的茎体上下带动,舌尖灵活的舔舐着不断捅进口腔的龟头,还时不时吮吸一下上面的液体。
贺见棠吞不下那么长的一根东西,后面又用上了手,贺玉洲在贺见棠主动给他用嘴疏解的攻势下没能坚持太长时间,最后只来得及将贺见棠扯起来。
贺见棠被扯的倒在了贺玉洲身上,腰腹上也沾上了他哥哥刚泄出来的精液,俩人靠在一起黏糊糊的。
贺玉洲翻身挡住贺见棠的视线,低头和他挨的很近,略显低沉的声音充斥着满满的独占欲和霸道,“你给别人做过?”
“他们又不疼我....”贺见棠微微抬起下巴再次含住了贺玉洲的嘴唇,尾音有些含糊。
“那你之前说有了喜欢的人?”贺玉洲用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轻蹭着贺见棠空虚的嫩穴,故意似的不给贺见棠。
贺见棠难受的唔了一声,刚想解释,突然身下早已湿透的穴口被撑开了,侵入感让贺见棠轻轻喘了一声,“是有啊,我喜欢哥哥。”
“.......”贺玉洲嘴角弧度顿时一僵,原本想吓唬贺见棠的目的被原样打回来抽在了他自己身上,“你可以.....?”
贺见棠低头笑了一声,然后抬臂搂住了贺玉洲的后背,坏心思的问:“怎么了?原来哥哥不知道吗?”
贺玉洲勉强勾了勾唇角,想起身却被贺见棠抱着不撒手,贺见棠求道:“别走别走,哥哥。”
贺玉洲架不住贺见棠撒娇服软,从小到大就是,最后忍了忍一叹气,抱着贺见棠一手扯过来被子将人裹住了。
“唔....”贺见棠眯了眯眼,猫似的朝贺玉洲怀里蹭了蹭,一条腿在被子里盘上了贺玉洲的腰,很舒服的亲了贺玉洲一口。
“我明天去给你买试孕纸,最近注意一些。”贺玉洲安静下来又开始头疼,他揉了揉额头对着怀里的人说道。
“哪方面注意一些?我需要去买避孕套吗?”贺见棠知道贺玉洲不可能主动去买,因为买了就证明他会和自己长期保持这种关系,显然贺玉洲还做不到。
“注意你会不会身体不适....”贺玉洲咬牙说了一句。
贺见棠仰头啾了贺玉洲几口,和贺玉洲撒娇越来越顺手,叹气道:“我连怀哥哥孩子的资格都没有....怎么能有呢?”
“怎么都不能有。”贺玉洲摁下去贺见棠的头。
“我们又没有遗传病,一点问题都没有!”贺见棠被摁进被子里嗡里嗡气的说道。
贺玉洲被闹的头疼,“祖宗,睡觉吧。”
贺见棠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都给闹乱了,和贺玉洲摆着脸对视了一会,没忍住笑了出来,叹气道:“好喜欢哥哥啊,我也不想那么喜欢的。”
不知道为什么,贺玉洲听见那句“不想那么喜欢”心里一烦,说道:“可以适应着不喜欢。”
“对。”贺见棠说完瞥了一眼贺玉洲的神色,见他沉着脸不说话,突然问道:“哥哥,你对我真的全部都是亲情吗?”
“......”贺玉洲垂着眼没说话。
“哪怕一开始是,之后也还是吗?”贺见棠盯着贺玉洲的脸看他,片刻后又自问自答道:“不可能。”
贺玉洲刚想开口否认他的肯定,就听贺见棠说道:“不然为什么在酒吧有人搭讪,你不让我接名片,余尼亚吻了我,你让我去洗澡。”
“前者可以说是怕弟弟遇到不好的人,可余尼亚在我生病的时候来看我,怎么也不算坏人吧。”贺见棠枕在贺玉洲的肩膀上偏头说道:“我允许他的,你连是不是我男朋友都没有问就直接拽我去洗澡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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