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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耐不住後穴胀痛不由轻轻呻吟了一声,眉头一皱,喉头起伏。

好不容易纳下玉势,时夜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已被刑锋捏出下颌,往嘴中堵进一方布帕,又拿布带勒紧不至吐出後才被放开。

「东少,你这身子真是愈发淫荡了。」

刑锋看一番捆绑之後对方下体分身又立,不由戏谑一笑。

时夜轻声呜咽,面色微红,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想是那玉势上不知涂抹了什麽媚药,竟会如此快发作。

「堵了他铃口,看他如何泄欲。」

说罢,一肚子坏水的逍遥淫魔方天正取了一根小银棒拿在手里,递与刑锋。

时夜一见,急急挣扎起来,无奈手脚被绑,嘴中被堵,除了眼色迷乱外竟是毫无办法。

「别乱动,这是我们前日在妓寨里买的新玩意儿,早就想给你用用了。」

刑锋坐到床边,一手拿了时夜的分身在手,一手拿了银棒,顺著铃口缓缓插入。

整根银棒没入之时,只听得时夜呻吟一声,铃口竟流出晶莹泪滴,刑锋看了也不留情,只是又拿了一根细绳绑住时夜分身下端,紧紧一勒方才松手。

「好,我们也下去吃饭吧,留他在屋里,晌午再回来也不迟。」

言讫,方天正拿被子把时夜从头到脚盖了,不留一丝鬓发在外。

夜风东少,既是江湖第一美男子,也是江湖第一杀手。方天正和刑锋自不担心他会被区区一床薄被捂死,只是他们若不如此行事,不知这风流成性的夜风东少又会出去祸害多少众生。

想当年,初进有间客栈之时,时夜每日倚在栏杆上,只是一笑,已是引诱得前来客栈食宿的客人无不春心荡漾,欲与之行肌肤之亲而後快。

若不是冷飞声色严厉,亲自喝止了诸多狂徒,只怕这夜风东少又要在多少人身下销魂。

无奈之下,方天正和刑锋只好将他日日禁锢,不再放纵。

冷飞房内,气息凝滞,弥漫杀气。

方才林傲在门外使出内功震慑刑锋一举,已是被他听在耳里。

「我定下的规矩,你忘了,林傲?」

「不敢忘。」

林傲不知何事,放了饮食,复又站直,只是他因为早年被人刺穿过右腿膝盖,身形不免微微一晃。

「你刚才在门外对刑锋说话,用了几成内力?!」冷飞负手,面色极寒。

「五成。」

林傲别开头,一脸的桀骜不驯。

他只是稍稍教训出言不逊的後生晚辈而已,却没想到冷飞会这样对自己不依不饶。

冷飞转眼看他,虽是怒意澎湃,却只是冷冷一笑。

「前几日,你就是因为不受规矩才挨了鞭子,这才几天竟然又犯,我是留你不得了。」

「我不走又如何?!」林傲认识冷飞已有二十年。

两人一同闯荡江湖,一同退隐,乃有今日。

听闻冷飞绝情之言,林傲面色惨然,禁不住凝聚内力,那一头发丝竟也因为他周身内力澎湃之故飞扬了起来。

十年前,他因日久生情深恋冷飞,後更以计制住冷飞,欲行苟合,不料冷飞发妻撞破後竟愤然自尽,自此,冷飞虽爱他深,恨他亦深。

十年来,两人之间常有争吵,但每念及自己有错在先,林傲总是忍让,却未想到自己一味忍让,换来的却是对方一味相逼。

他只想待在冷飞身边,相守一生,可现在对方竟连这机会也要夺去。

「你想如何?!」

对方既然提聚内力,想是要和自己一较高下,冷飞未料林傲今日竟然如此激愤,目中一冷,亦是凝聚了十成功力於掌间,只待林傲发作。

「除却一死,我又能如何?!」

冷飞尚不明林傲此言何意,但见对方突然提掌翻腕,竟向自己面门拍去。

未曾料到林傲竟真是要寻死,幸得冷飞早已提聚内力,当下步转北斗,格住林傲往面门而去的手臂。

「你疯了?!」冷飞怒道,随即伸手点住林傲穴位。

虽然已经格住了林傲的手臂,但是夹携著十成功力的掌风还是难免伤了他自身。

随即,冷飞便见林傲跌坐在了地上,面如金纸,喘息不定。

「我没疯,我何尝不知你恨我!既然如此,我一命偿一命便是。要我离开你身边,却是万万做不到!」

林傲昂然一笑,抬起头时,血丝自嘴角溢出,甚是骇人。

「出去!」

冷飞起脚踢开林傲穴道,话中已带一丝颤抖,背过身时,胸中隐隐做痛,却不再敢看林傲一眼。

林傲以手撑地,慢慢站起来,被自己掌力震伤的内腑疼痛难当,他看了背过身的冷飞,忍住血脉翻腾,拉开门踉跄而出。

许屹跛著脚端了一大盘馒头出来,放到桌上。

方天正早是饿了,看这大白馒头还冒著热气,伸手便拿了一个在手里。

一边坐的萧进拿了馒头倒是先递给陈之远,这才盛起一碗白粥。

「饿死我了,饿死我了,大家试试我今早做的馒头如何?」

说话的乃是有间客栈的厨子许坚,他是许屹胞弟,曾以「无力回天」之名令人闻风丧胆。有传凡是中了他所配毒药的人,除死之外别无他法。

没想到来到这有间客栈里,冷风竟让他担任主厨,照顾众人饮食,也算是另辟蹊径。

「你做的馒头,还不知道是谁帮你和的面?」

一声轻哼,许坚身旁已坐下一名身形儒雅,神情冷漠的男人。

看他眉眼俊逸不凡,俗尘难染,和时夜颇有几分相似,然其确是时夜堂兄,江湖第一山灵动峰的主人──时风。

虽是身份殊荣,时风却久慕许屹,闻得许屹兄弟落难来到有间客栈,自己竟也抛却北中原武林盟主之位追了过来。

想他乃是堂堂北中原武林盟主,冷飞起初却并不给这面子,要他打赢自己方可留下,而两人一较之下,龙争虎斗,竟是胜负难分。

後来冷飞念他痴情,便也答应了时风想留在客栈的要求。

只是依旧要对方照自己定下的规矩行事,非自卫不得动武,靠双手自谋生计。这等事自是难不到时风。饱读诗书的他平日受顾在当地大户家做先生,回到客栈则帮忙许家兄弟打点上下,倒也自在。

「林兄不过来吃饭吗?」时风见林傲捂著胸口坐在一边,也不过来,好意相问。

「关你什麽事!」

林傲正是胸中郁结,伤痛难忍,他往日就不喜热闹,今日又在火头上,难免言语相冲。

只见他站了起来,也不管众人诧异,独自往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

「真是个怪人。」刑锋冷冷一笑。

「他好像受伤了。」还是萧进细心,他已看出步履艰难的林傲身负内伤,只是不知道谁会打伤他,在这店里,老板早已定下非自卫不得动武的规矩。

莫非,是被老板所伤?萧进不明所以,自他进入客栈时起,林傲即在店中充当杂役,虽然这人面相不善,且性格古怪,但也不是一个喜欢惹事之人。

「哥,你多吃些!」

许坚最懒得管这些事,趁众人疑惑之际,他已拣了两个最大馒头放到许屹的粥碗里。

许屹并不理这个殷勤的弟弟,只是默默喝粥。

吃完早饭,除了留在店内的许屹和许坚外,其他人则出门各寻生计。

萧进和陈之远倒是空有余闲,在外面租了店铺开了间春宫图店,其内春宫图皆是精挑细选,可租可卖,为镇上空虚的登徒子提供不少便利,盈利颇丰。

刑锋自恃武功高强,却在杀人之外一筹莫展。只好随了方天正在一家武馆做教头。

两人平日只消使得两、三成功力,教授这镇上青年便已足够。

众人已散,林傲方才来到楼下,方才在屋中一番调息,伤势已是暂时制住。

冷飞正坐在堂中,细看账本,见了林傲下楼,头也不抬便吩咐道:「今日起,你从客房搬出去,住柴房。」

「客房要住人吗?」林傲也不气,拿过抹布开始擦拭桌子,低声问到。

「不住。我只是不想见你。」冷飞道。

林傲胸口一痛,拿著抹布的手也发抖,若不是他内力深厚,只怕之前的伤势已是按捺不住

口中又溢出淡淡腥味,林傲自知淤血再度上涌,他颤抖著放下了抹布,拖著残腿出了穿堂,终於满腹痛楚地在水井边缓缓蹲了下来。

许屹吃完饭後,便在二楼打扫各间客房。

推开方天正的房间,清扫了地上尘灰,又把简单的几件摆设擦拭了一番。

忽然,几声沈闷的呻吟传入他耳中,许屹却似未闻。

他向来不喜欢管闲事,这也是为何冷飞安排他打扫各间客房的原因,住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保留著昔年的怪癖嗜好,只要关了门不打扰到别人倒也无妨。

自後穴被塞入涂抹了媚药的玉势後,时夜便浑身似火烧,燥热不安,又更兼手足被绑,口中堵紧布帕,浑身被覆於被子之下,窒息闷热更添折磨。

奈何刑锋走之前在他铃口中又插了根银棒,这便让他难耐欲火,往日他即使被如此折磨也不哼一声,只是运功慢慢抵抗,只是今日这媚药著实厉害,等他听到有人进屋时便是呻吟不断,希望能引得一丝注意,好求人解了自己一身束缚。

因他嘴中被塞得结实,身上又用被子紧紧盖住,呻吟传出时已是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许屹听了这细微声音,也不去管,只是拿了抹布又擦拭起床身。

时夜知道来人未走,也就不断呻吟,突然身上薄被一揭,胸口窒闷一消,便见面前站了个身形瘦削,神情冷漠之人。

「唔唔……」时夜双目湿涩,只得半睁了眼看他,认出是自己堂兄所慕的许屹。

许屹看时夜眼神凄切,腿根腹部胸前颊边皆著一片潮红,後穴隐隐尚可见玉势男形,被捆绑得挺立的□不知被人插入何物生生堵住那欲望的泄口,而绑住他手腕的绳索则因挣扎已磨破了肌肤。

时夜的堂兄时风虽然多有可憎之处,然而他这堂弟未免太可怜了。

许屹正准备解了绳索,放开时夜,突然门外许坚道:「不可!」

许坚进屋换衣,看见中间房门大开,心想既是方天正和刑锋已出去谋事,许是许屹在做打扫,他正想趁著清静与许屹好好亲热一番,没想到一进门,便看了他那沈默寡言的兄长盯了床上那风骚尤胜京城第一名妓的夜风东少入神。

他一手挡开许屹,看了时夜这泛著潮红,透出诱人之色的身体,心神也变得不宁,只是想了这人与总和自己争许屹的时风有关联,又冷静下来把被子复替时夜盖上,依旧是不留丝毫鬓发在外。

「别管他,昨天方天正找我要了剂‘迟日催花’,看来是用到他身上了。这药效很强,到了晌午才会最终发作,解了他还不知他会怎麽发狂。」

许坚边说,边拉下了床罩,将时夜挡在不透明的罩子後面。

「这人本来就是靠出卖身子行走江湖的人,不必替他担心,我们还是出去吧。方天正和刑锋想必也不希望别人看了他这副模样,省得到时他们找你闹。」

许坚说话间,手已是扶到许屹腰上。

不料许屹冷眼一瞥,移开身子,拿了抹布和扫帚自下楼去。

「你怎麽了?」

林傲坐在井边,未起身。听得头顶一言,竟看到许屹站在面前。

虽然同为客栈内杂役,可两人却少有言语,林傲看了是他,也不坐起仍靠在井边,低声说道:「拉我一把。」

许屹稍愣,只见林傲面如金箔,嘴角尤带血丝,目色凄然,往日的傲骨威风不见分毫。

清晨之时,自己见他还是好好的,现在却变成这番模样,许屹只知他是受了内伤却不知究竟何事,只好走过去,一把拽住林傲的手将他拉了起来。

林傲起身後用脚抹掉地上沙土上的血迹後,也不道谢,径自去到堂内。

「这副图不错,之远你来看看。」

萧进在整理店内的一套春宫图,随後一翻,便是一副两人交欢之式。

图上所画的是两人相拥一起,一人於对方怀中身形略高,□正吞下坐在下边的人之分身,然此画笔触细腻,两人胶合处亦是清晰,萧进眼曾受伤,视物有不便,故拿了图贴面仔细观看,口中赞叹连连。

陈之远把一沓图放到书架上,走过来,拿了图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丢到一边。转而坐到萧进腿间。

「进哥若是想要,现在我就给你也无妨。」

陈之远本是面容朗俊,如此一笑倒也是引得萧进胡思乱想。

不知不觉,分身竟已有些发硬,萧进推了陈之远,走到店前,把门一关。

此时陈之远已是心知肚明地脱去了长衫,连亵裤也不留。

萧进宽了衣带,露出胯间凶器,坐於凳子上,满面通红,口干舌燥。

刚欲叫陈之远过来,他转念一想,打开抽屉拿出一瓶软膏替已肿胀的分身涂上。

「你今日不给也不成!」

萧进伸手一拉,陈之远就势坐到萧进身上,腰身微抬,只等待後穴一寸寸吞咽下那灼热□。

见陈之远动作扭捏,萧进已是欲火高撩,伸手抓住陈之远的身子一按,竟把对方的後穴立刻填满。

突然吃痛,陈之远小声呜咽,把头俯在萧进肩上,轻咬著对方耳垂嗔怪道:「也不知道心痛人,你和那逍遥淫贼方天正比起来又有什麽区别。」

他说著这话,腰上却不闲下来,只是缓缓动著,任那磨人利器在体内抽插。

渐渐陈之远也是欲火高涨,只觉浑身快感不绝,奈何萧进此时却放慢拍子,不肯更用力。

「进哥,进哥,你倒是快啊。」陈之远一声低哼,头往後仰,腰动得更勤,可萧进却只是埋首其胸间,用齿轻轻啮著那两颗饱满茱萸,分身享受著那被火热包裹的快感,竟坏心眼地不愿就此一泻了之。

「让进哥再尝尝你这身子到底有多紧先。」萧进听陈之远呻吟连连,微微一笑,又动起身子,只觉得对方後穴越咬越紧,大有把自己完全吞入之势,这小骚货,当真比那时夜也是不差。方天正还怕自己觊觎那江湖第一美男子,殊不知自家之远已是极品。

屋里渐渐只余沈重喘息和□之声。萧进身体忽然一颤,陈之远手指也倏地扣进萧进背里,只听得他口中嘶喊一声,竟将白浊喷溅到了萧进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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