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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松手,见刑锋眼中已渐有迷蒙痛苦之色,拿了桌上的木梳替他梳整了因为挣扎而变得微乱的发丝,使其皆披散在背上,分毫不乱。

「忍一忍,以後你习惯了这些药性便好了。」白三边说边把最後一根银纹长带取在手中,缠过刑锋被欲望烧得湿涩的双目,紧紧缚住。

夜色升起,燕归楼里灯火辉煌。下午便有人传出今夜楼中有一极品男倌要登场挂牌,远近几里的登徒子无不匆匆赶来一赏。

萧进和陈之远坐在大堂一角,正品著上好的铁观音看楼内伶人且歌且舞。

两人思咐不知刑锋何时会被带出来,都暗自留意著堂内,白三站在二楼栏杆边,看了下面蠢蠢欲动的客人微微一笑,叫了一小厮到跟前吩咐得几句,不一会堂内歌舞便停了下来。

萧进往台上看去,帘幕一开,便有一顶遮了围帘的软轿抬出来。

轿子停在台上正中,围帘立即便被撤去。

陈之远起身一看,轿上坐的人身著红黑相间的长袍瘫软挣扎在座椅之中,手足皆被银色长带所缚,且口中和眼上都绑了同样的银带,故而眉眼不清,但即使如此,陈之远也从那人面部硬朗的轮廓间看出了这就是刑锋。

「是刑锋吧?」萧进视力稍弱,只觉这颀长的身形似是刑锋,却不肯定。

陈之远点点头,低声道,「看来就是刑锋。不知他给人用了什麽药,身子扭得厉害。」

他二人在底下刚说完,便见台上的人掀了刑锋下身衣袍,用手轻抬起那根虽遭银带束缚却仍挣扎著抬头的分身笑道,「这位便是今夜的主角刑公子,前後星期皆是极品,铃口内还纳有珍珠一颗,权做留给客人的纪念。现在便以一百两为底限,每五十两加价一次,请诸位看上眼的客人各自竞取。」

他话音一落,下面立即有人开始叫价,直接便是三百两、五百两,一路上扬。

堂前台下众人竞相叫价,刑锋的初夜之金转眼间竟到了七百五十两之多。

他身旁站的两名侍从听了这价格心里也暗自高兴,干脆又拿手轻拨刑锋已露在衣服外的分身,促得他呻吟更急更媚,引得众人一种嘘叹。

忽然又有人叫出八百两,场内立即一片哗然,再也无法跟价的人摇头叹息,看热闹却是起哄不止。

白三微微点头,那两名侍从得了他意思,便要请那出了八百两高价在下面蠢蠢欲动的老头上来验货,就在他要走到台上亵弄刑锋之时,萧进猛然站起,朗声道,「我出一千两。」

他回头看了眼陈之远,眼中却满是心痛之情。

今晚他们陈之远所带来的银两无一不是这几年两人辛苦攒出的。

萧进本想留著以後日子稳定下来,离开了客栈再慢慢尽享人生,只是现在却要拿来一夜风流。

不过一个男欢初夜一千两的价钱,萧进自己也未曾听过,他料想自己把价喊得如此之高,未必有人再争。

果然,一千两这三字一旦喊出,原本哄哄嚷嚷的大堂内便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回头来看萧进,截想瞧瞧这肯出一千两买这台上男人一夜的阔爷究竟是谁。

白三已下了楼,坐在一边,听著台下唱价。

他轻捋了自己鬓间长发在手,看著萧进的眼里若有所思。

白三起身,旁边的随侍小厮立即站开让道。只见他慢慢步上堂内设的戏台,登高看了这班来燕归楼寻欢的客人道,「若无人再出高价,那麽刑公子今夜便是台下这位客官的了。这位客官,可要上来验货?」白三问萧进道,一手轻拽住刑锋身上绑得银纹长带让他在椅子里老实些,一手又搓弄著刑锋被珍珠塞紧的铃口,刻意增加他几分敏感和难受。

萧进摇摇头,脸上肃重不减。

「不必了,把他带进去吧。」

白三看了被自己折磨得不住呻吟的刑锋一笑,眼波微漾,伸手将先前刑锋被人掏出後而一直半立在胯间的分身又遮回一袭华服之下。

此时,刑锋仍是呻吟不止,早就不闻不管周围喧杂吵闹。他手足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是浑身上下如遭火焚,特别是分身和後穴更是急欲得释。

白三看他在轿椅上挣扎扭动得已越来越厉害却不得解脱,这就俯身到刑锋耳边,低声说道,「别急,已有恩客把你今夜买了下来,若是你听话些,说不定回了房便让你舒服。」

刑锋听白三如此一说,神智刹那便醒了一半,虽说他是甘心换出时夜,可真要他就此以男倌的身份去服侍别的男人,却是万万不可。刑锋心中慌乱痛苦,身子挣扎更烈,不一会又躺回软轿里,不再动弹。

「来人,把刑公子抬去天字一号房待客。」

白三替刑锋把腰带系好,又理了刚才在挣扎中皱起的衣纹,这才起身吩咐。

萧进轻嘘一声,心想这总算是先走出一步。

陈之远看著突然静下来的刑锋,料到对方必是绝望至极,否则以刑锋的性子,他自不会轻易如此温顺。

软轿刚被人抬起,忽然燕归楼堂前大门一开,人影一晃,便见一人已负手站到了台上。

白三一惊,正要问话,却看那人指了轿上的刑锋道,「一万两,我要他。」

许屹见到了当朝一品的卫将军李忘风时已是他们到达京城後的隔天晌午。

李忘风方从军营回来,不及换衣便在门口迎进了许屹。

时风站在将军府门口,小心叮嘱了许屹几句,又目送他进了将军府,才转回客栈等候。

李忘风与许屹有旧,听他求药心切,当即便令人将自己府库中所藏的一瓶九转回魂丹尽数赠与许屹。许屹得了这珍药,自是不甚感激。李忘风又意欲留他在京城小住几日,许屹只好辞却,毕竟许坚有言,林傲的病耽搁不得,须早去早回才是。

时风在投宿的客栈内打点好行装,只等许屹回来便启程。

他收拾好两人的行李,在屋中小憩片刻,睡到一半,迷迷糊糊中房门已被人打开,他起身一看,原来是许屹。

「药拿到手了,走吧。」

许屹瞥见时风正在床上午睡,眉一低便转过身去。

「好,就来。」时风被许屹瞧得尴尬,急忙坐起来穿衣理袖。他时不时抬头看许屹一眼,对方只是站得笔直背对自己。时风知晓许屹这是对自己心有所虑,无奈一笑,道,「我又不是光著身子,你总背著我做什麽?」

许屹缓缓移步,并不理会,只是身子慢慢转了过来。他见时风已衣衫整齐,这才道,「没时间再耽搁了。」

许屹正要出门,忽然腰上一紧,原来时风已走过把他拦腰抱住。

「放手!」许屹面上虽怒,但并未动手,只是沈声低喝。

时风看许屹不像以往般被自己一抱住便反抗,心中作喜,竟把头贴得更紧,直到许屹颊边。

「你知道,我心中有你已久,可我却不知,你心中是否有我。」

时风在许屹耳边轻嘘短叹,目光渐转柔和。

听了这话,许屹眉头微皱。他已觉察出今日的时风有些怪异,但是却不料这般心高气傲,出身名门的时风竟至今为自己纠结。幸也,不幸,抑或是逃不掉那个命字。

许屹伫立无语,只是转头淡淡看了眼时风,轻声道,「时候不早了,快上路赶回去吧。」

时风已知许屹脾性,若是再相逼也未必会得到答案,反倒只惹得对方不快。时风摇头自嘲,搂在许屹腰间的手,这才一点点松开。

「走吧。」

时风绕过许屹,拿了行李在手,先行开门而出。

许屹站在屋里,忽觉一阵惆怅。他抬头向门外望了望,这才慢慢挪著步子跟了出去。

「一万两,竟然出一万两……」

「难道是什麽达官贵人?出手这麽大方?」

「我看一定是虚张声势,多半一会便要说,这一万两只先付一百两定金……」

台下一干人等皆被这突然到来的便出手阔绰的男人吓到,都纷纷低声议论起来,有的吃惊,有的猜测,有的却是不信。

萧进和陈之远也正纳闷心急,可那男人只是背对他们而立,面目也看不清。

白三也不知来的究竟何人,但他隐隐察觉到来者不善。

他正要转过去看看这肯为一夜出万金的男人是谁,对方也转了过来。

「啊,是你!」

白三大觉惊诧,片刻才恢复了常态,缓缓说道,「既然如此,请客人您先将银两交付了,今夜刑公子便由你摆布。」

「接好。」那人一笑,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略一使劲,银票便次第飞向白三,在空中轻摇慢曳不曾落下,又引得众人一阵惊叹。

白三伸手接了银票,仔细察看,果然每张两千两,共有五张,都是本朝最负盛名的同源钱庄的票据。

「好,请。」

白三扬手,抬著刑锋的软轿又起,那位神秘的贵客揖手对白三一笑,便跟了那顶软轿离了大堂。

「这怎麽回事?」

萧进不解,看了陈之远问,本来一切都行事顺利,这半路却又杀出个程咬金。

陈之远抱了手站在原地,看著台上面色阴沈的白三,冷笑道,「只怕这次真的有好戏看了。」

刑锋迷迷糊糊之间被人从软轿上抬起,又躺回了床上。

手足的束缚仍未解去,他却早已无力挣扎。刑锋心中不甘,闷哼一声,想到今夜之耻,身子竟发起抖来。

屋中之人一语不发,静静站在床边,惟有目光在刑锋微微颤抖的身躯上流转。

忽然刑锋感到那人正在解自己足上绑得银带。他不免想到下一步,自己难逃被分了双腿,露出後穴供人亵玩。刑锋虽然要穴被制,但仍不肯放弃,胡乱几脚都踢中在那人身上,可是始终听不到那人说一句话,甚至哼出一声。

须臾,刑锋便被分开了双腿,反身倒在床上。他後穴里塞著的牙雕玉势因为这一串动作,正磨得他好不难受。忽然那根玉势竟转动了起来,一时刺激得他匐在床上挣扎呻吟。

所幸,那根玉势只是慢慢转动著往外去,而非往内继续深入,待到穴口一松时,刑锋才猛喘一声,身子稍歇下来,不再乱动。

片刻,还未等他回过神,身子已被人扶了起来,半搂在怀中,而下身一凉,原来遮了分身的衣料又似在台上那样被人掀开。

刑锋感慨自己竟三番四次被人如此辱弄,更觉悲愤,他仰著头,由那人抱著,只从嘴里发出了不成声的呜咽哀叹。

唇上一紧,刑锋惊觉那男人竟在吻自己。

「唔……」刑锋摇头,愤恨难当,猛然从这一吻中挣开。

他偏垂下头,苦笑得发闷。其实自己如此反抗又有何用,到头来,所受的侮辱恐怕更甚。

命岂由人?

果然,刑锋身子一颤,分身已被那人握在手里。原本因药性而勃起却又因束缚而不得释放的分身已无法经得起更多刺激,刑锋扭著腰,忍不住想索求更多抚慰,那只手也不回避,慢慢捋动起来,更用手指拨开了横在刑锋铃口处的银带,露出了那颗仍有大半嵌在马眼中的光润的珍珠。

珍珠被人轻触,药性从腹中升腾,这使刑锋终忍不住竭力挣扎呻吟起来。那人却把刑锋抱得紧紧的,似乎生怕对方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

「别急,别急,一会就好了。」

刑锋在恍惚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麽温柔又带著些许伤感。

「唔……」他想叫出那人的名字,可是却忘了嘴里塞实的布团。

刑锋复又躺回了床上,分身一暖原来已被含入口中。那副唇舌温柔而急切地吮动著刑锋的分身,不一会便使刑锋已到发泄的边缘。可刑锋却不知怎地,死命想忍住这磨人的念头,他已知道这人究竟是谁,他只是想自己不能再欠他太多。

时夜,你为何要救我?

刑锋转开头,口里却忍不住低声呻吟。他终究不能再忍,大腿一颤,分身一抖便把珍珠和著一股热流尽皆激射了出来。

刑锋眼上布带被解开,他睁眼,果然看到时夜正坐在床边,笑眼凝望著他。

「珍珠已取出来了。」

时夜又伸手解下勒在刑锋口中的布条,把塞口的布团也一并取了出来。

「你……」

刑锋喘得一声,看了时夜更觉难堪,自己当日所做所言,於今天又有何面目与他复相见。

他微微偏开头去,喟然失色。

「小锋,你真是不该为了我而受此侮辱。」时夜边说边伸手解开刑锋身上所绑缚的银纹长带,轻声叹息。刑锋手足得了自由,这便推开时夜,似是不愿被他再抱在怀中。

「这都是我欠你的,无须多说。」刑锋逞强道,他下身虽已宣泄了一次,可药性仍未完全褪去,不片刻,方才尽欲後还瘫软著的分身又见抬头。

「唉……」刑锋心中不齿自己现在这模样,竟伸手在自己分身上狠狠掐了一记。

时夜见状,急忙一把抓住刑锋,把他双手拉开,心痛道,「千万别这样,媚药的毒性都需以交合来解除,你即便伤了自己,也是无用!」

刑锋无力,转眼便被时夜压回了床上。他气喘吁吁,见了既有焦急又带些愠怒的时夜,忽然想到,曾在自己身边时,无论受了如何的调教或著折磨,时夜也总是逆来顺受,从无半点反抗之意,更别说会露出如今这样的神色。

不像,委实不像那个说什麽做什麽从来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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