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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宠臣作者:悠哉君

提兵马赶往江州,大军从凌晨疾驰到半夜,才勉强贴近江州城。决云的消息一直在他心头打晃,再加上赶路紧急,裴极卿着实一夜未眠,待他好容易摸到住处时,身上已经满是臭汗,小腿也肿的无法动弹,此刻又是深夜,想必大家也已经休息,裴极卿翻来覆去也无法安睡,索性决定穿好衣服出门,若怀王没有入睡,就问一句决云境况。

他刚刚套上外衣,一阵急促的叩门声传来,裴极卿急忙套上外衣,轻轻将房门打开,来人居然正是怀王,怀王煞有介事的穿着夜行衣,他将裴极卿推进屋里,匆忙锁上房门。

裴极卿心里本担心的不行,看到怀王裹在夜行衣里的大肚子,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憋住笑意退了两步跪下,“参见王爷,小人正要去找王爷,您就先来了。”

“天子剑呢?”怀王拉他起来,没耐烦道:“快把天子剑给我。”

“啊?”裴极卿怔了一怔,回答道:“本就没什么天子剑,我这把也是假的,您那地库里不是有一堆吗?”

“我知道是假的,可那些都没有这把真。”怀王皱眉,十分没耐心的摸出一锭金子,“这钱够了吧,把剑给我,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等本王做了皇帝,再封你官做。”

“王爷,您可不能卸磨杀驴。”裴极卿登时明白何意,对付怀王这种人,他也不想绕弯子,“我的确没有兵马,可也为您出谋划策过,您屡次出尔反尔,就不怕o决云再杀回来,您没人可以拿来……”

“我没打算杀你,o决云重伤,我不日便要突破江州城,你来找我时就说的君临天下,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怀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突然压低声音,脸上出现些诡秘神色,“而且现在情势,根本容不得我与别人合作,你把天子剑交出来……”

怀王话音未落,一道夜风已如利刃袭来,直接将桌前灯烛擦灭,房间内顿时一片漆黑,裴极卿心头一紧,回身将天子剑死死握在手里,转身向有着月光与灯火的庭院里冲去。

但怀王似乎没有打算取剑,他硕大的身形擦着冷风破窗而出,直接砸落在地。裴极卿抱着天子剑退至一角,一个身材高瘦的黑衣人踏月光而来,手中利剑直指怀王。

裴极卿虽然已看不懂眼前情势,但大概知道这黑衣人不是冲他而来,怀王虽然身材胖了些,却也曾是习武之人,他迅速挺身,右手已急速抽出佩剑指向黑衣人,顷刻间,黑衣人急速闪身,如同鬼魅般绕至怀王身后,毫不手软的一剑刺中他的后心。

空气一时凝滞,只剩滴滴答答的落血声,这变故来的太快。然而裴极卿只呆了瞬间,便抱着天子剑向外冲去,只要跨出院门,那里便俱是侍卫,足够给他大喊大叫引来救兵的时间。

黑衣人似乎有了些许犹豫,但他不过停顿片刻,就立即提剑冲向裴极卿,一阵寒光掠过,裴极卿手中天子剑已被人抽出,幽光直直指向黑衣人咽喉,黑衣人挡了一下,另一个黑衣人已提剑直上,两柄利刃相撞,生生擦除火星。

然而二人只对了三招,之前那黑衣人已明显后退,他伸手靠近墙壁,以气力捏下一块砖石,飞快向裴极卿掷去,第二个黑衣人只好收剑,迅速向裴极卿靠近――

就在短短一刹那,那小小砖石点中裴极卿穴位,他的意识瞬间模糊,软软向后瘫倒,黑衣人飞身而来,将他护在怀里。

☆、第73章|

千里之前的京城,林皇后回府省亲,虽只准备了十天却声势浩大,更有摄政王亲自做陪。

小皇帝傅允珲已寝食不安数日,他此刻正在暖阁作画,书桌上堆了一堆奏折――那都是傅从谨看过,只等他批复的。

傅允珲将东西扫开,瘦手提笔,雪白宣纸上缓慢出现只血色鹦鹉,鹦鹉毛色鲜红如血,傅允珲画技愈发逼真,也让人愈发觉得诡异。

画至最后一笔,傅允珲双手紧握,素白手背爆出青筋,他提笔用力,直直戳进桌前茶杯,纤细的勾线笔随之断裂,茶杯翻倒,朱砂色在鹦鹉翅膀上缓缓晕开,如同不断蔓出的汩汩鲜血。

“陛下的画技愈发精进了。”晚晴快步走来,用手帕包起傅允珲的手,将他手上的颜料轻轻吸去,“这幅画栩栩如生,又何必毁了它。”

“晚晴,你看这杯茶,是摄政王遣人送来的。”傅允珲望着茶盏,茶盏中的琥珀色茶汤已剩下满目鲜红,他一把将茶盏拂落在地,声音中带了几分哭腔,“朕逼退父皇,不是为了要品茶作画,好不容易,才让摄政王和皇后生了许多嫌隙,可如今快要对南方用兵,他们还是……朕就如同这只鹦鹉,倒不如早早自己折去羽翼……”

小皇帝行事有些焦躁――林辰与兵部尚书祁f是朋友,傅从谨要出兵,便依旧需要倚仗此人,朝中盘根错节,即使林辰与傅从谨再有嫌隙,傅从谨也不可能立刻着手对付他。

晚晴没有说话,她收起绢帕,缓步走进内室,轻轻将头上发簪拔下,接着掀起粉白衣袖,露出一段圆润的手臂。不过犹豫须臾,她毫不犹豫的将发簪尖端刺入手臂,划出一道极深的血痕。

晚晴皱眉取出止血药,用手绢将伤口层层裹好,接着再次回到傅允珲身边,蹲下身子收拾残骸。傅允珲转过头,脸色一片惨白,嘴唇上泛起许多干皮,他无奈的坐在椅子上,轻轻握住晚晴的手。

晚晴吃痛,故意抱着手臂向后退了半步,傅允珲猛的察觉出异样,他急切的拉开晚晴衣袖,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

晚晴没有说话,只含着眼泪摇摇头,半晌后才娇怯道:“是奴婢不小心……”

“这是利器划伤,你……”傅允珲匆忙解开绢帕,眉峰登时紧蹙,“你为什么不敢说?难道是,皇后……”

晚晴将头埋下去,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傅允珲眼中的恨意愈发鲜明,缓缓烧灼过片刻前萦绕心头的绝望,他缓缓翻开那些奏折,有些决绝的眼神蓦地定在一个名字上――

“萧挽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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