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多少是多少,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大口大口得往嘴里塞,没咬几口就往喉咙里咽,差点把自己卡死。
孙牧之抱着苏小妍轻车熟路的打开楼梯间的开关,走上楼,一进门,把头埋入硕大柔软的胸部,感受久违的压迫感,抬头就要扒人衣服,苏小妍蹙着眉头,额头隐隐冒出冷汗。
“吃饭。”一见人出来了,孙牧之硬邦邦的吐出两句话,拉着苏小妍小臂,把人从狭小的房间里扯了出来。
系好皮带,半拖半拉的把人送到医院,走了急诊,在医院呆了几个小时,早上八点才回家,从医院回来之后,孙牧之没来找过苏小妍麻烦,只是窝在客厅里抽烟,盯着佣人房。
孙牧之站直了,把苏小妍翻过身,地上掉了点东西,鲜红色的血从后背渗出,新长出来痂一片连着一片,占据了大半个背部,半个手掌大的脱落了,剩下一点点挂在肉上,摇摇摆摆。
苏小妍一言不发,双眼无神的站在孙牧之面前,一肚子脏话的孙牧之愣是咽了下去。
“起来吃饭。”孙牧之在门外踢了一脚,想叫人出来,没反应,伸出大长腿再来一脚,又收了回来,曲起手指敲了敲门,还是没反应,仅剩的耐心耗没了,又踹了一脚门,手拍得门摇摇欲坠。
着水杯走了几步,苏小妍下意识护住脑袋,没有预想的疼痛,抬起头来看了几眼,孙牧之坦然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换着台,没有要在过来的打算。
苏小赶忙把剩下的汤解决掉,在干掉最后一碗汤后,苏小妍抹了抹嘴巴,收拾完东西,人就要往佣人房里走,孙牧之似乎看着电视上播放的电影入迷了,没在意她这边,说了几次,也没理会她。
求之不得,苏小妍却也不敢回去了,鬼知道他有没有想出点什么东西出来。
孙牧之不动声色的偷看苏小妍,看着她明明很撑还是一脸痛苦的把汤喝下去,鼻子抽了抽,一句话也不说,一点求助或者询问的意思也没有,以为他没看过来,眼里的轻松瞎子都看得出来。
她真的很怕他。怕到连他哪怕是起个身,身子都在抖。
孙牧之胸口像压着块石头,闷的慌,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该拿苏小妍怎么办。
苏小妍发现孙牧之最近神神叨叨的,大晚上觉也不睡,灯也不开,跟个鬼似的坐在沙发上抽烟,熏的客厅里连花都染上了烟味。
“又抽烟?”孙棣结束一个项目进度,高强度的奔波,让孙棣出现显而易见的疲惫。
不成想,一回来,满屋的烟味熏的他头疼,一打开灯,自家弟弟颓废的窝在沙发上,看起来比他还累,胡子拉碴,挂着两个漆黑的眼圈,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老毛病又犯了,太阳穴突突的跳,孙棣颇为疲累得揉了揉眉心,给顾医生发了条信息,让他明天过来。
“没。哥,我没事。”孙牧之立即澄清道。他不想去做老么子心理治疗。再说他也没犯病,只是不痛快。放她走吧他不痛快,不放她走吧,看着她一副见鬼了似的,也不痛快。
“你别叫人来,我现在就回去。”孙牧灭了烟,看了一眼佣人房,转身上了楼。
半个月了,孙牧之没多少动静,苏小妍试了几次出门,没人管她,晃悠着晃悠着到了铁门,年轻力壮的保安跟她打了个招呼,没有拦她的意思。
苏小妍压着兴奋的心情,打了招呼,拐了个弯,从另一条路,三步并两步的回了佣人房,和她住一起的阿姨在三楼拖地,苏小妍收拾好全部家当,整个身子都坐在行李箱上把东西压平,拍下拍屁股,提起就走。
着行李箱,大步流星往前跨,仿佛她走的不是路,是通往天堂的阶梯。
两条腿再快,也是跑不过四个轮子的。
“开慢点。”孙牧之喊道。
“自己下去走。”何朱青道。孙牧之把他叫过来就是来给他孙二少爷做司机的不成?孙家难不成破产了?连个司机请不起?
“老何,你说你这臭脾气,吴大小姐是怎么看上你的?”孙牧之绞尽脑汁没想明白,就何朱青这没皮没脸的,能把吴家大小姐搞得人家伤心又伤身,但仍旧死心塌地。要是换成苏小妍,红着眼,抽着小鼻子哭诉着他的混蛋,但还是舍不下他,手死死抓着他不放,孙牧之一想到这场景,顿时兴奋起来,心中压抑许久的大石瞬间变成灰烬。
“滚。”何朱青冷冷回了句,靠边上停了车。
“行行,我下去成了吧。”孙牧之打开车门,长腿一迈,很快就赶上苏小妍,一把把人抱住,抓住乱动的手。
“你乖点,钱会给你的。”抱上车后,孙牧之补了一句,“不会欺负你的。”转过去把行李箱拿上来。
“阿清。”苏小妍小声的喊了句,似是在向何朱青呼救,也没指望着何朱青能回答。
孙牧之一上车,苏小妍缩在小地方,双手抱着头,眉头紧皱,看他一眼,一见他看过来,立马躲开来。
孙牧之也不恼,他找到了新的玩法了。
回了家,吩咐厨师做菜,菜上齐了,把苏小妍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喂,一定要把眼前的菜吃完才行。
苏小妍无可奈何,只能强逼着自己吃下去,吃着吃着,面前多了双手,把大半菜端走,把苏小妍感动得差点落下泪来,感激得瞄了一眼何朱青,结束了悲惨的进食时间。
这一系列动作,孙牧之都看在眼里,尤其是苏小妍望向何朱青的眼神,如同透过层层乌云散发出明亮温暖的光,完全让人移不开眼。
“就你一个,那两傻逼呢?”孙牧之瘫在沙发上,手不老实的揉着苏小妍饱满的胸部。
“忙得很,没空搭理你。”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孙牧之一样,靠家里,天塌下来有哥哥顶着,苏哲和他都没这么好的运气。
“切。”孙牧之报复性的捏了把乳肉,疼得苏小妍皱着眉头,不敢吭声,只是盼望着何朱青赶紧走,怕孙牧之一时兴起来个多人运动,她怕是连床都下不来,活活被他俩玩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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