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金銮见他不说话,好奇的趴在他身上,“你怎么了,今天很累吗?”
好像有血的味道。
虽然秦恕来之前把身上清理的很干净,但岳金銮还是闻到了。
应该是东宫人的血,严刑拷打,免不了要见血的。
秦恕“嗯”了声,浓浓的鼻音为他添上一丝少年气,他低沉道:“先别动。”
岳金銮:“为什么?”
秦恕侧过头不回答,好一会才道:“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岳金銮喜欢黏着他,但还是听话的下去了,“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她用帕子去擦秦恕头上的汗,“很疼吗?”
她一下来,秦恕就猛地翻过身背对着她,齿缝里挤着字道:“不疼……”
岳金銮看他好像蜷着身体,猜测他腹痛,便用小手伸过去想帮他揉揉。
手刚摸到他小腹,就被秦恕一把扣住,他力气大的吓人,像能把她手腕折断,但很快松了力道,“别动。”
岳金銮就摸到他小腹一片火热,跟烧着一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心里着急,“秦恕,你是不是发烧了?”
秦恕脸上浮着薄红,支撑着起身,“没有!”
他撩开帘子往外走,步伐匆匆,岳金銮想追过去,秦恕转身制止,“不必跟着,我还有事。”
对上岳金銮湿漉漉的眸子,他语气突软,“……过一会,再来看你。”
岳金銮呆呆看着他走了,走的飞快,背影称得上是狼狈。
到底是怎么了?
她看看手心,除了热,她方才什么也没感觉到。
倒是骑在秦恕身上的时候,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比以往多了点什么。
但是究竟多了什么,岳金銮不清楚。
秦恕总不能在身上藏个铁棍?
她悻悻回了殿中,倚着窗栏睡着了。
睡着睡着,她嗅到一股淡香,亲近的很,是秦恕的味道。
他身上还凉丝丝的,好像沐浴了,指尖都沁着凉意。
春夏吹风也容易着凉,秦恕把她抱起来放到榻上。
岳金銮团在他怀里,柔柔的发丝在他颈上挠着,她伸手搭在他肩头,头往他胸口一埋,便不动了。
“秦恕。”
“嗯?”
岳金銮问:“你刚才怎么了,还往身上藏凶器,有人要杀你吗?”
她在说梦话。
秦恕无声看向自己下身平静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