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里有东西。”
陈青竹惊,撑在长生身体两侧的胳膊差点垮整个人摔在小团子身上,“是你……?”
他缓缓回头注视着阎王,“……狗蛋儿?”
“窝才不是狗蛋!!”阎王瞌睡被扫而空,气愤地用力跺蹄子,地板发出邦邦邦的硬响。
“……”陈青竹沉默半响,打量之下觉得凡人肉体还是有些劣势,便询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阎王:妈的这是时候又不能给对方名片,说你好我是贵人间的终极收留所,地府的老大。
阎王有些羞涩地刨了刨地面,“我叫羊咩咩。”
陈青竹看着小羊羔娇萌的外表,心想这个名字倒也符合,看来很有自知之明,“咩咩,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阎王阵恍惚:啊……好羞耻啊。
这会儿羞耻心有点旺盛,羊咩咩同志对下午发生的事件掐头去尾三言两语叙述完全过程,点都不□□迭起跌宕起伏,整个人故事毫无吸引性。但陈青竹还是细心地发现些疑点,不如说在有关长生的事上,他总是前所未有的耐心与细心。
“你是说这个竹管被动了手脚?”陈青竹拧眉看着手中没有什么特别的竹管,“耿直怎么说?”
“小长……耿耿直,”阎王顿,连忙不动声色地改口,“他觉得应该是意外,再说了要是伤着张发财对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
陈青竹抬头看了他眼,好似没有听见对方说错名字,反而问了个陌生的人,“张发财是谁?”
“是那个吹箭的艺人,”阎王说,“这个竹管第二发羽箭发动的轨迹有些偏移,在耿直的位置上很容易伤着张发财。”
陈青竹了然地点点头,找到个透明塑封将竹管装了进去,“我知道了。”
阎王正等着陈青竹的下句发问或者对这件事从各个角度分析的长篇大论,反而没有预料到对方只是平淡地颔首,接着就准备出门回家了。
想要看八卦的阎王非常失望!
“哎哎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阎王立刻喊住他,“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比如说你为什么附身到只羊身上都如此帅的辣眼睛?只羊居然会开口说话咋这么神奇呢!你这个凡人的觉悟很糟糕啊。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问你。”陈青竹正要开门的手顿,他轻缓地转过身,嘴角挂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你认识耿直久了?”
阎王愣,下意识地开口,“很……很久了。”
陈青竹恍悟地点头,又问,“可以告诉我他师父是谁吗?”
阎王再也说不出话,连先前说出口的标点符号都想吞咽下去,“你知道做我们妖精这行的吧,活的年岁太久了都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对发生的事也记得特别模糊,忘性非常大,我现在就指望西洋参片活着了。”
“吃西洋参片做什么?”陈青竹眯着眼看他。
阎王惊慌的连小尾巴都炸了起来,“防记忆力衰退和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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