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竹了然地点头,上次他哥猥琐地给他的礼物可能就是从梁大夫那里弄来的药,他用了几次效果还不错,听说还有温润滋补的作用。想想家里用完的几瓶,既然袁青去偷药了,那么回来勒索袁青跟白来财两个人的就行。
陈青竹疑惑地问,“为什么还要趁着师兄不在?”
陆海空看了四下无人,才悄声道,“这庙里武力值最厉害的除了师父就是师兄了。”
陈青竹了悟,原来是怕被压着揍。
阎王也被白来财并抱去放在窗外盯梢,大材小用的阎王抑郁无比,除了刚进门的时候老人精看着众人说了句“还缺位”,然后轻飘飘地瞥了自己眼之后再也无下文,那眼神里却是饱含深意。阎王自然懂得这缺位是缺了谁,可那老人精有话不说直吊着胃口,阎王口气可是憋到现在。
还要给人盯梢偷药,这没出息的,药再好能有龙阳鼓捣出来的好用吗?这群小没见识的。
陈青竹左等右等,终于耗尽了最后丝耐心时,茶室的门悄然打开,长生红着眼眶耷拉着头走出来。抬眼看见陈青竹直坐在外面,眼神忽地亮起来,跑过去扎在陈青竹怀里不动弹。
陈青竹抱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指肚擦去眼尾的湿润,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抱着怀中的人,刚才的焦躁紧张感消弭空,反而愈来愈踏实。这会儿倒是不着急问了,先把人哄好再说。
长生摇摇头,脑袋在陈青竹的肩窝里蹭了蹭,揣在怀里的手伸出来,手指慢慢展开,露出块红色的玉来,这红色古怪离奇,几眼看去竟像是沉淀着凝望不透的血。
陈青竹心里惊,抬头想询问老先生,却不料老先生和陆海空早已经离去,整个会议室只剩下他和长生两个人。抱着人的胳膊又紧了紧,却忽视不去心中甚的焦虑和忧心,他深吸几口气,才问,“这就是……楚歌那块玉?”
陆海空跟他打趣说能穿越且治不孕不育不举的玉,先前见陈青竹清心寡欲人的时候还揶揄要不要把玉给他带带,看能不能治单身狗。
长生搂着陈青竹的脖子,坐在腿上有些不舒服可又不想与陈青竹分开,于是学着树懒样挂在人身上,“这块玉原本不是这个颜色,是很好看的……师父说是块好玉,价值连城的那种。”
在茶室里老先生让长生表演水丹青,自己却在旁徐徐地说着这块玉的离奇故事。从治疗不孕不育开始长生的眼皮就抖得厉害,后来干脆放下茶具,专心听老先生讲故事。
“能治疗切疑难杂症,”老先生缕着胡须说了大半会儿这玉的神奇功效,接着慢悠悠地补充了句,“其实都是忽悠人的。”
长生:……
这是肯定的呀,毕竟这块玉是师父送给他的,带上之后该受风寒就绝不会健康无虞。
“不过这玉的确能化厄解难,趋吉避凶。”老先生深深地看了长生眼,“从玉现世之时便纷争不断,后有人解众家缠乱,持玉隐世。”
长生头雾水,茫然地看着老先生,“这玉是师父从小摊上买来的,五文钱个,买两块还送个簪子。”
老先生:……没想到师祖居然如此不靠谱!!
又想到庙里的群二货,也便释然了,毕竟这就是师祖留下的传承。
老先生看着窗外正午的太阳,想到会儿还得吃御厨做的菜,也不隐瞒索性开门见山地迅速说道,“我们这派主要是守着这块玉,庙里有书预言总有玉的主人会出现,这么年也终于等到你了,说起来你的师父也算是我们的师祖。”
长生愕然,连忙摆着手说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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