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之前的裴寂安很听我的话,不会欺负我,我说不要了停下来,他就不会再欺负我。”最后这一点陆浓说得格外用力,努力暗示裴寂安。
裴寂安:嗯,可以确定这一点是陆浓自己的想象。
“这么多控诉,”裴寂安伸出拇指,轻轻擦去陆浓脸上不小心沾到的灰渍,“那你一定很喜欢以前的裴寂安,很难办。”
“是啊,所以你为什么不努力恢复记忆啊?”
陆浓对裴寂安的提问没有多想,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抱怨里。
得逞的裴寂安嘴边露出一丝笑意,其实失忆了未必没有好处,最起码在“失忆”的他面前,陆浓格外坦诚。
陆浓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丝笑意,反而越发沉浸在如何让裴寂安恢复记忆的想法中,虽说经过最开始的磨合,几天下来,失忆的裴寂安和之前大差不大,但是陆浓还是想让裴寂安记起过往。
毕竟是他们共同经历过的事,有了那些记忆的裴寂安才算完整,才算她真正的爱人。
而且……以为自己初次开荤的裴寂安真的好可怕,三天下不了床这种事,平生经历一次就已经很离谱了,她竟然经历了两次。
简直是离谱的母亲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想到这里,陆浓打了个冷颤。
干妈还说要炖鹿血给裴寂安喝,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这么干,一会儿她就回去把鹿血全都藏起来。
等陆浓回过神来,陆浓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到裴寂安怀里了,裴寂安半环着她正在低头看手账,仿佛再平常不过了。
陆浓:“……”
陆浓皱眉,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无意识跑进了裴寂安的怀里,难道是她嘴嫌体正直?
手账翻到某一页,裴寂安顿住,上面画了一树相思子,陆浓在花园里种了红豆,并且在页脚署名:红豆。
之前每一页,陆浓在页脚的署名都是一个浓字,只有这一页署名红豆。
陆浓被圈抱在裴寂安怀中,自然也看到了这一页,她假装无事地移开脑袋,抓起地上的海绵宝宝抱枕随意把玩。
“原来你的小字叫红豆。”裴寂安轻笑着说。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红豆,相知,看来我们天生有缘,合该一世夫妻。”
“你别说了。”陆浓转过身用手捂住裴寂安的嘴,虽然事是这么回事,巧合是这么的巧合,但是被裴寂安说破,总归让陆浓脚趾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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