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儿撇嘴,才不是!我在山上偷偷看见过程锋烧纸钱!他冬哥儿,你拽我干啥啊?
梅冬看看宋羊,再看看牛哥儿,心里着急,又不知道怎么说。
宋羊把两人的小动作看得分明,不愿让梅冬为难,自己给了台阶下:克亲这事也不一定准的,你看我现在不都好好的?
是啊是啊,所以有婶子就说,程锋是怕克了你,所以不办酒。
咦?梅冬居然信了,恍然道:原来如此啊。
宋羊对程锋克亲的事很在意,还想再问,牛哥儿却向着前方招了招手,爹!娘!
站在树下的男人看过来,树上的女人背对着他们,她想转过头来,结果脚一滑,摔了下去。
娘
第22章 谈成
娘!
宋羊也被吓了一大跳,程锋克亲的事顿时抛到了脑后。
三人匆匆跑过去,幸好,陈壮山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自己的媳妇。
娘!你没事吧?吓死我了!牛哥儿急哄哄地道。
木匠陈壮山是村子里有名的暴脾气,即使是对着自己的双儿,也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还不是你!吓着你娘了!
我嗓子大还不是学你的!
你还顶嘴!
我才没有呢!
壮山叔,牛哥儿,梅冬熟练地打断两人,快看看荷花婶子怎么样吧。
媳妇(娘),你没事吧?陈壮山和牛哥儿又异口同声地低头询问。
倚靠在丈夫胸膛里的荷花缓慢地露出一个笑,她有一张圆脸,身材也偏圆润,澄明的眼神天真无邪,她无意义地嗯嗯两声。
宋羊诧异,荷花婶子的心智似乎不太正常。
其他人都习以为常了,陈壮山把媳妇托起来,牛哥儿蹲下身帮她整理衣裙,检查脚上是否有伤。
你咋想的,让我娘上树?
你娘想上树玩。陈壮山说。
娘,咱们不上树了吧?
荷花婶子迷惑地看着牛哥儿,等牛哥儿重复了三遍,荷花婶子才摇摇头,指着树上,开心地笑着,意思是还想爬树。
陈壮山便弯下他山一样稳健宽厚的背,抱起媳妇托举到树上,小心点!虽然嗓门大,动作却又轻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