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羊没有一点威慑地瞪他一眼,勾得程锋亲他时带了点狠劲儿捉住嘴唇、撬开牙关、逗弄宋羊的舌头,时不时舔过牙膛,引得宋羊半眯着眼颤栗不止。
宋羊被他亲得浑身都软了,很快就发现有什么顶着他。似梦非梦间,外头传来玉珠的声音:主子,可要备水?
宋羊吓了一跳,没控制住力道,咬破了程锋的嘴唇。
嘶备水。程锋道。
宋羊瞪圆了眼睛,玉珠怎么在这里!
而且什么备水,听起来好暧昧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大白天干啥了呢等等!宋羊想起来昨天半夜程锋给他擦了身子,当时给备水的不会就是玉珠吧?
宋羊揪着程锋的衣领子:玉珠什么时候来的?!还有谁来了?!
昨天。程锋老实道:卓四季,玉珠,宝珠,还有一些下人。这里住不开,珍珠和绿珠暂时留在别庄了。
那昨晚宋羊连着捣了程锋几拳,他们不就都知道了吗!
程锋挑眉,知道什么?
宋羊:
程锋也不敢把人逗过头,立即哄他:他们昨晚都不在,咱们家就这么几间房,他们能在哪呢?
即使程锋这么说,宋羊还是脸红,板着脸推开他:快起床!都什么时候了!
好吧。程锋依依不舍地爬起来,下意识舔了舔嘴边的口子。
注意到他的动作,宋羊又不好意思了,痛不痛啊?
没事。你下次轻点?
什么下次!哼,一会儿拿个药膏抹一下吧。
你给我抹?程锋走下床,穿上衣服,又拿了宋羊的衣裳过来。
行,给你抹。宋羊被他照顾习惯了,伸胳膊抬腿的,非常配合。
程锋也在他的这种配合中体会到了别样的满足。
走出房门,玉珠和宝珠喜气洋洋地道:恭喜主子,恭喜公子。
宋羊搓了搓指尖,程锋坦荡多了:这个月月银都翻倍。
谢谢主子!
早餐过后,宝珠请宋羊过去:公子,喜服已经做好了,还请公子过目。
两身大红的喜服,从里到外至少四层,布料自然是上等佳品,上头的暗纹根本看不出绣工的痕迹,衣领和袖口缠绕的花纹像花朵一样,但比较抽象,宝珠说这种绣纹叫花好月圆。福字、喜字、万字还有祥云等图案里大手笔地用了许多金丝线。
龙凤呈祥只有皇室能用,所以宋羊的龙凤褂上绣的是牡丹、石榴和宝相花纹,嫁衣下摆有一只孔雀,程锋的则是一只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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