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想到那个女人把羊哥儿送到那样的人家安湘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她恶狠狠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你怎么又提这个了?都说了没有证据
就是她!你怎么不信呢!安湘气得将皱巴巴的帕子拍在桌上。没证据怎么了?我的感觉不会错!她当年那么想嫁给你,可是被送进了宫,她有多怨恨啊!我怀羊哥儿的时候,她就心怀鬼胎,只是她从来没有表现给你看到过!
元荆舒大呼冤枉:你这话莫名其妙,我跟她一点儿关系没有,话都没说过几句,这么多年连见面都没有,她上哪儿表现什么给我看?
他搂住安湘:我说没有证据,不是在给萧潇凌开脱,只是咱们要给羊哥儿报仇,总得找对人吧
我说了就是她,一定是她!安湘忽然用手捧住脸,大滴的泪珠顺着指缝落下,当初我怎么会觉得她是我的好姐妹呢,怪我大意,若我细心点,羊哥儿就不会丢
她哭得厉害,元荆舒没辙,只好费力安抚。
万康宫里,旼帝躺在龙榻上,眼神时而迷茫时而清醒,所有的宫人都被遣散了,只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停在龙榻前,他声音苍苍:皇上,遗诏还是尽早写的好
永宁宫,张骊歌恶狠狠拿剪子剪烂了一堆衣物,才平缓了心情。真是贱人,天天来本宫这耀武扬威!
文淑小心翼翼地道:娘娘,到给皇上喂药的时候了
喂药没有宫人吗!非要本宫亲自动手,当本宫是低贱的下人吗!张骊歌发火道,然后深呼吸几下,端庄地站起来,轻声道:走吧,摆驾万康宫。
同一时间,萧潇凌正疑问:皇上大肆封赏那个双儿,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打算传位给太子吗?
三皇子元朝延气定神闲地道:太子是正统继承人,传给太子有什么错?
萧潇凌惊讶:你这是要认输?
我只是说,父皇他要保全自己的名声,自然不能废太子、改立其他皇子为储君的。
他倒是到死都顾着自己的名声。萧潇凌无聊地嗤笑。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一争到底了。元朝延狡猾一笑,就先试试夏隋侯府的深浅吧你说我的好皇兄,对一把送到手的、却不怎么趁手的刀,是用它呢,还是弃它呢?
这一天,东宫同样不平静。
太子正君林既玹坐在榻上,膝盖被太子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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