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羊还是不好意思,正好玉珠走进来,宋羊便叫玉珠来伺候,徐菱无奈:我现在好歹是你的双伺啊,什么都不做怎么行?
但现在又没有外人在。宋羊无奈,哪能让你做这个。
徐菱停顿了下,低声道:若不是你救我,我运气好是为奴为娼,运气差些就死在流放的路上了,做你的双伺是多么幸运的事,我就没见过哪个主子像你这样体贴下人的。
徐公子说的是。玉珠也道,她拿出油脂,在宋羊肚皮上轻轻涂抹,公子从不打骂下人,还替奴婢们着想,来葵水了都能放假,过节的赏银都比别人多,别的奴婢都羡慕我们呢。奴婢能伺候公子,真是积攒了八辈子的福气呢。
宝珠在衣柜前整理着杂物,闻言也不甘落后地夸赞宋羊。
宋羊听着她们的彩虹屁,耳朵慢慢红了,你们太夸张了,一套一套的,是吃了糖吗?
他一记手刀轻轻劈在勾起话题的源头徐菱的头上,说:你的假设一点儿意义没有,快别蹲着了,坐呀,哎回头欧阳译上京来,知道你给我端洗脚盆,他那张利嘴肯定不放过我。
听到欧阳译的名字,徐菱的眼神黯了几分。他伸手握住宋羊的小腿,用按摩的手法揉捏,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算了,你是说不听的,我只管我行我素就是你坐了一天马车,定要好好捏一捏,程锋可交代了,得按摩一刻钟才行。
宋羊瞪眼:他怎么还使唤你上瘾了呢。
徐菱在易容时表情都是丰富的,他揶揄宋羊:你要是说这话时不是笑着的我就信你了。
宋羊摸摸脸,向玉珠和宝珠求证:我笑了吗?
两个姑娘都点头。玉珠道:公子只要提到主子,从来都是笑着的呢。
主子也一样,只要是跟公子有关的事,主子都可温柔了。不像其他时候,都板着脸呢。宝珠补充。
宋羊嘿嘿笑了笑,然后才有些怅然地望着屋顶道:也不知道宫里怎么样了
宋羊不在的第一天,程锋自然是想他的。
凌晨出门前,他偶然发现自己书案下的暗格被人动过了。他打开一看,盒子里多了一张纸条,他就知道自己偷偷攒这些东西的事被宋羊发现了。
当时是有些羞恼的。
但纸条里写着一句话:下辈子也要跟你在一起!
是宋羊的笔迹,还画了好几颗叫做爱心的图案。
程锋将盒子放回暗格,纸条却拿出来带在了身上,此时他思念着宋羊,便将纸条拿出来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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