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夫人生的那个孩子第二天就夭折了。”
黄自棋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夭折了?”丁寻瞬间愣住了。
印象中,他没有听说过外公还有过夭折的孩子。
是母亲的姐姐?
还是妹妹?
“黄自棋,你妹妹是哪天生日?”
“我妹妹是……”
看着丁寻越来越阴沉的脸。
有些害怕地朝后退去。
他迅速在墙角的柜子上抓起一支笔。
并撕了一张便签纸,写下了他妹妹的出生年月日。
写完后,小心翼翼地把便签纸递到丁寻面前。
丁寻接过来一看。
胸口仿佛被人狠狠地砸了一大铁锤。
一阵剧烈的窒息感传来,闷痛难忍。
没错!
这也是母亲的生日!
“老板,你怎么了?”黄自棋连忙追问。
丁寻疲倦地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无力地问:“你怎么知道又夭折了?”
“听我妈说的,说叶家那闺女夭折了,可是……”
“可是啥?”
“可是出院的那天,又看见你外公外婆抱着一个婴儿出院。”
“这是……没有夭折?有抢救回来了?”
丁寻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谁知黄自棋茫然地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你母亲没有再说吗?”
“说……哎呀,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黄自棋的脸色极其不自然。
他把头撇向一边,这态度更令丁寻不安。
他站起来走到黄自棋面前。
双目死死地盯着他问:“黄自棋,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就是那么回事儿。”
“那孩子真的夭折了?”
“应……应该是吧?”
黄自棋又连忙摇头:“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确定!”
“你的母亲和我外婆是住在同一个病房?”
“是是,我听我妈说过,俩人还是隔壁床呢。”
“同病房?”
“是是。”
“隔壁床?”
“对的老板。”
“我明白了。”
丁寻的眼睛亮了起来。
“老板,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
“你可记得妹妹和我妈是在哪家医院出生?”
“记得记得,就在第一医院妇产科出的生。”
“好,我还会来找你。”
“老板,你这就要走了?”
“黄自棋,我希望你好好回忆一下,想清楚了再给我回话!”
丁寻临走又甩了这么一句话给他。
刚走到门口,他又突然一个转身,看向黄自棋。
这一眼,令黄自棋有些胆颤。
他连忙避开丁寻犀利的目光,走过来说:“老板,我送送你。”
“不必!”
丁寻重重地说完,走了出去。
从黄自棋家出来后,丁寻站在楼下朝整栋楼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看完,这才大步走出小区。
第二天一早。
丁寻找了个理由出门。
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拿出手机给蔡东旭打电话。
蔡东旭迷糊的声音传来:“你小子早啊!”
“老蔡,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啥亲戚在第一医院妇产科?”
“哎呀,那不是我妹夫他姐吗?”
“她在那儿做啥的?护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