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人也附和道。

王四微微地点点头，这才是尽责的保镖该说、该做的。

换成是他，也会同样起疑心。

叶程韵老太太抬起手，两名保镖立即安静了下来，并朝后退了一步。

老人只盯着王四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我相信姚瑶小姐，走吧！”

说完，她先走向门口。

保镖连忙赶过去为她开门。

到了姚瑶门口。

老人坦然地朝走廊两边的摄像头看了一眼，微笑着对保镖们说：“你们留在门外，把该做的工作做好。”

王四心里在寻思，这老太太说说的“该做的工作”是什么。

老太太已经推开门自己走了进去。

“姚瑶小姐，我来了。”

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姚瑶抬起头。

“奶奶，您过来了。”

她起身小跑过来，双手拉起老人的手：“奶奶，到那儿去坐。”

“听你身边的人说，你终于同意卖了？”

“是，不过，价钱……”

“放心，你尽管开价。”

老太太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靠，笑眯眯地盯着姚瑶的眼睛。

她倒要看看，这女孩儿到底能开出什么样的价格。

“奶奶，这两件长裙是一个系列，原本是打算比赛结束后回国送给我婆婆的，既然您喜欢，那我就……”

言外之意就是忍痛割爱。

所以，价格您老人家看着办。

叶程韵老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这个数怎么样？”

她朝姚瑶伸出了一个手指。

“您这是……”

姚瑶在心里猜测这个“一”后面的单位。

“一百万一件我买了，两件给你两百万怎么样？”

“两百万？”

“对，按国内的钱币二百万给你。”

老人生怕姚瑶误会是外币，赶忙补充了一句。

“二百万元？”

姚瑶也笑了起来。

她摇着头说：“奶奶，光是这两件作品的心血和材料就超过这个数。”

“怎么？

你嫌少？

那就这个数。”

老人伸出五个手指。

这意思是给五百万元。

“奶奶，既然咱们价钱谈不拢那就算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您给我留一个地址，等我回国后专门为您设计一个系列，您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

！”

老人的笑容瞬间收起。

这是又谈崩了？

还真是小看了这小丫头片子。

“你说吧，你到底要多少肯卖？”

老人的目光咄咄逼人。

“既然奶奶非要买不可，那我就说个数，如果不成您也别生气，行吗？”

“行，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儿，买卖嘛，可不就是讨价还价么？”

“那行，一件一个亿，两件两亿元，您看怎样？”

叶程韵老人一听，目光深邃起来。

两道森冷的光直投在姚瑶微笑的脸上。

“真是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口气却不小哇。”

“奶奶，在我们设计师的心目中，一件作品那是无价的。”

“无价我能理解，但你要是这么个无价法，这事儿恐怕就不好办了。”

老人冷冷的声音仿佛令姚瑶有些不安。

但她还是沉住气：“奶奶，要不您别买了，我干脆……”

“你这意思是我非要求着你卖？

所以你就站在高楼上喊价了？”

“奶奶，我不是……”

叶程韵老人猛然转头看向门口：“阿海，你进来！”

一旁的郑三和王四脸色一变，也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