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

身为十大至尊一的玄界，为何，整体实力，如此孱弱？

而且，这里的孱弱，还不是一般的弱小。

如果将玄界与天界相比，整个实力更是不知道差了多少个档次。

在天界，一般仙境强者，最多只能称雄一隅之地。

然而，玄界却是无仙，至尊都算是顶尖强者。

诚然，天界乃是十大至尊界绝对的核心界域。

整体实力，必然会强于其他的至尊界。

但也不至于说，彻底碾压其他至尊界，而且还是遥遥碾压数个层次不止。

值得一提的是，洛无书虽曾为高高在上的丹帝。

但那个时候的他，完全是醉心于丹道。

对于其他界域的事情，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或者换而言之，距天界极为遥远的玄界，根本没有资格，让那个时候的他，去了解太多。

因而，洛无书只知玄界乃是十大至尊境之一。

却不知，玄界天道残缺，早就已经衰败的不成样子。

连一个能够真正踏入仙境的强者都没有。

往难听点说，玄界只能算是一个名存实亡的至尊界。

在洛无书的了解中，别说天界，纵是一些寻常的界域。

都有很多，整体实力，都要强于玄界。

而且，不止一个档次。

“玄界的天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完整的？”洛无书开口问道。

“昔日，夏天玄前辈以身献祭，封锁域外邪族入侵的空间通道。”

“但因为那一战太过于惨烈，也令得玄界的天道变得不再完整。”

欧阳魑在这时开口说道。

提及夏天玄，她的眼中，满是敬意。

虽然隔着无比久远的年代，但夏天玄，依旧是整个玄界的英雄。

没有夏天玄，就没有如今的玄界。

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玄界便已被域外邪族玷污。

闻言，洛无书的脑海中，回想起之前天玄枪内看到的那个画面。

那一战，虽然惨烈，但绝对无法做到损害天道。

除非说，早在那一战之前，天道本就有损。

而那一战，只是雪上加霜。

“前辈！”

“在吗？”

“老头！”

洛无书连续对着封神镇魔碑内的老头喊道。

然而，并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老东西，真不靠谱！”洛无书暗暗唾了一声。

如果老头愿意搭理，或许有希望从其口中问到真正的答案。

“仙则之地，乃是一处天道还算相对完整的地方，有希望能够从中领悟到一丝丝的仙则。”

欧阳魑继续说道：“而这块令牌，能够让你进入仙则之地修行一次。”

如此说，洛无书应该能明白，这块令牌有多么的珍贵了。

“仙则之地，也在天宫吗？”洛无书问道。

“对！”

“那我不要。”

欧阳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