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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趟离宫,至少也要三个月,甚至更久,殊丽不知要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愣愣看着面前的男人。

陈述白忽然一笑,拢了拢她的长发,“陪我出去转转。”

两人走在雪地上,不知不觉来到望月楼,陈述白背着殊丽登上最高的楼阁,由侍卫们把守在外。

殊丽站在外廊上,登高望远,沉重的心境渐渐舒缓。

陈述白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大手穿进裘衣覆在她的小腹上,没有言语,也没索要殊丽的承诺,只觉那些太空乏,夹杂算计,还不如此刻的依偎更真实。

被搂得太紧,殊丽用小臂抵了他一下,“我累了。”

陈述白知她不愿亲昵,也没勉强,带她走进室内,“你睡会儿。”

“咱们回去吧,陛下还要忙要事。”

“我想陪陪你。”

这几日,天子很少有空闲的时候,殊丽也不再劝他勤勉,闭上眼真的睡了过去。

陈述白叫人送来纸笔,支起画板,画起殊丽的睡颜。

女子睡得不踏实,总是翻来翻去,陈述白找来一个软枕垫在她腰上,使她面朝外,正对他。

之后,他沉浸在年节、冷月、沁香中,勾勒出了女子的线条。

即便盖着厚厚的绒毯,也难掩女子天生的媚骨,男人笔下的线条优美浮凸,曼妙不可言喻。

画着画着,陈述白仿若置身在云端,忘记了彼此的心结,挥毫落纸,题字时矫若惊龙。

嘉朔二年冬,皇后姜以渔于城西望月楼小憩,留图以念。

宗人府正在赶制皇后的册书和宝玺,不知她会接受么。

完成画作,陈述白好整以暇地欣赏起来,将之挂在殊丽睡塌的靠墙一侧,随后弯下腰,做了作画时就想做的事。

殊丽感觉呼吸被人攫取,气息变得灼灼,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

“唔......”

她睁开眼,被眼前放大的俊脸吓了一跳,唇齿微张间,被钻了空子。

陈述白掠夺了她的唇舌,卷到自己口中,肆意翻绞,任她发出“唔唔”的声音也没有罢手,抽走她后腰上的软枕扔在地上,曲膝压了上去。

被打破表面的平静,殊丽又气又恼,粉拳抡打在他肩头甚至脸上,可就是打不走这个霸道的男人。

陈述白任她捶打,眼尾愈发的红,捧着她的面颊极尽狂柔地吻着,似要把这段时日的冷淡冲温,再把温热灼燃。

“丽丽,你也想的。”

她手上抗拒,可身体本能地服帖,与他契合不已,腰肢更是在塌上摆曳,愈发柔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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