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哪好意思说出“相吻”,仰头一恼,嚷道:“不是该殿下先提出骑马么!”
骑马??
成过婚的宾客们会心一笑,未成婚的宾客们莫不着头脑。
这就玩大了,不成体统,陈述白命人将煜王提溜出去,丢在外头,不准他进来,之后就在一些温和的把戏中完成了一场吵到脑仁儿疼的闹洞房。
等宾客们问安后纷纷退出去后,陈述白为殊丽摘掉凤冠,按揉起她的脖子,“累了吧。”
“还好。”
殊丽转转脖子,掏出绢帕为他擦脸,“去洗洗吧。”
陈述白犹豫一下,认真问道:“屋里没别人,想要骑马吗?”
“?”
殊丽的脑海中慢慢出现一个问好,新婚之夜,去哪儿骑马?
陈述白从衣袖里掏出一个与煜王一模一样的小册子,翻开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画面道:“骑新郎官。”
殊丽正在抿水,差点被呛到,“胡闹。”
画得跟避火图似的。
大婚前,晚娘陪她详细研究了避火图,虽然两人都已尝过雨露,可还是被避火图上的各式画面惹得面红耳赤。
殊丽不忍直视,推开书,催促他去沐浴。
陈述白算了算日子,知道她没有来月事,于是揽住她的腰走向湢浴,“一起。”
殊丽是被推入汤池的,甫一坠入池中,身体瞬间下陷,陷入温暖的汤浴中,像游鱼入海,舒坦的不行。
陈述白跨入池中,将不愿出来的人儿捞起,抱在怀里,动手解她衽带,“懒得没骨头了。”
殊丽倚在他怀里由他服侍,娇气地哼了声:“敢打趣妻主,该罚。”
她忽然抬起手臂,环住他后颈,将人压进水里,可体力上的劣势,让她很快处于下风,被陈述白横抱了起来。
半漂浮在池水上,衣衫浸湿,服帖在优美的身形上,殊丽红了脸颊,窝在他脖颈,“不闹了。”
要闹的是她,不想闹的还是她,陈述白忍俊不禁,在她耳边道:“骑相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