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化神初期！

三大妖王，没有一个实力低于化神中期，其中地火蟒更是化神中期九转的水平，再加上妖族皮厚，地火蟒一族的血脉天赋，莽飞战力足以比拟普通化神后期！

所以至今都在越境战斗的秦天，无法想象林问如何在这场实力悬殊的战斗中取胜！

哪怕能够借来域外天魔之力……

“继续看吧。”

秦天轻声。

很快，一人三妖王纠缠在一起，没有惊天的气势，也没有太多的真实之感，秦天只是走马观花浏览这里曾发生过的一件大事。

正如曾经窥视鬼月构建的回忆，那些尊者之类，也不过是一些影像罢了！

心想着，秦天再次看向场中。

其实这场战斗没有太多隐秘，早就被人族修士传唱成经典！

毕竟三千年前西域劫难后，人族极尽衰落，林问反杀三妖王的惊天之举，自然提振了人族信心，值得所有修士纪念。

与记忆中没有差别的战斗，林问缠着三妖王，一遍遍的进攻，被击退，最终无奈自引域外天魔入体，实力大增，一举斩杀三妖王，最后凭借大毅力驱逐域外天魔。

然后…林问又回到水池边，磨剑！

当然秦天知道，林问磨得不是剑，而是心，毕竟别说无极斩妖剑这种宝器级别的，就是普通法剑也不是磨砺能够更加锋利的。

如是想着，秦天安静的走到水池边。

林问自是不知道千年后，有个后生站着这里看着他，所以自顾自的言语。

“哎呦，疼死了，真是疼死了，腰也疼，背也疼，浑身都疼…真是的，早知道偷偷溜走了，管他什么妖族入侵，我又不是西域的…唉，不值啊，一点的不值啊，也不知道人族会不会记得我的好……”

“……”

听着絮絮叨叨的林问。

秦天嘴角一抽。

不过如此才符合林问性格嘛，有血有肉，富有情绪，难得秦天笑了一下，想到什么，挥手将这段影像录入留影石内。

只是下一刻，秦天愣住了。

不怎么正经的林问说了一段正经的话。

“遇强敌而退乃有智无勇，遇强敌而奋死乃有勇无智，此二者皆可言剑者，唯有一种，遇强敌而怯、迷，不退不进，何以称之为剑者！今日我杀……”

“……”

林问后面的话，秦天已经不去听了。

不退不进，最为可耻吗？

秦天心神震撼。

嘭。

下一刻，所有的幻象消失了。

风吹拂，水潺潺，山河有色，生灵活跃，以及…死亡的气息！

秦天孟德尔抬头，看向对面还在运转刀势的赤芒人形。

此刻，赤芒人形歪着头看了秦天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不过没有言语，只是手中运转的刀势加快了几分。

秦天同样二话不说，提剑，杀了过去。

“剑意·弑天一剑！！”

如果有的选择，秦天一定会退让，但眼前的并非是普通敌人。

一旦秦天退了，说不得明天就会有更多、更可怕的敌人出现，所以秦天不是有勇无智，而是退无可退，那就进吧！

弑天剑气再次充盈整个虚空，宛如滚滚九天银河，涌向对面的赤芒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