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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痴人儿病中略显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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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笙道:“真的是气糊涂了,日后再干不来这事。”他只去搂抱青娘,谁想青娘一时恼他将他一推,碰着了胳膊,疼得章笙只咬着牙冒冷汗。青娘哪里好过,他疼她也心疼,况他是为她伤的,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哪还能再同他吵闹,也不说话了只是垂着脑袋,露出一条细细的粉颈。

章笙晓得她素来心软,亦是有心要求她和好,便蹭蹭地去摸她手,看她也不恼,就将她窝在自己怀里,说些好话安抚:“好人,你今日看在我为你伤了身,止宽恕了我。”又故意露出伤痕给她看,要她同情。

青娘本来就爱他这么个人,此刻也抵不过他的软语温言,情意绵绵,终究松了口,只是心里还是存恨着一件事,非要同他好好算账不可。

青娘自是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他要干那放荡的事儿,也要看她答不答应,只将脸儿缩回,看他道:“怪狗肉,先别跟我涎皮涎脸,我问你,你那日打我说要再纳一房妾室,是真是假,莫不是把我哄好了就把两个作成一处服侍你来,你好享齐人之福。真个倒是以前没看出你是这般不要脸的人。”

青娘也似说得如假换真,泪珠儿噙在眼底,那章笙可是把一张病容涨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瞧青娘恁般决绝志气,放弃狡辩,只从心底哀叹一口气,对她说:“什么纳妾,只是气话,你也当真了,你不还那样难听话说给我,你没气糊涂?真个烦人精。”遂将他那几些时日的心情说了一遍,又说在外间只是胸闷去喝酒并没有胡来。

那青娘听他说没有,欲要欢喜又只问道:”真的,没有框我?你们男人的嘴花丽胡哨。”

章笙听她撒娇弄痴,受用得紧,想笑出声又怕抽痛伤口,就在她耳边不正经道:“是真的,古人也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也不是天赋异禀,也没有吃那大补药丸,若同别人刮剌上了,哪里还有精力应付你这小淫妇,你亦想想是不是这个理,那几夜哪次不是在你身上榨个干净。”

青娘瞧他说得在行,把脸通红,眼眸此刻倒泛起了光亮,她只把整个身子埋在他心口上,手指揪着摩挲了一会儿画着圈儿,回嗔作喜道:“那往后你可不能再去那花楼里顽乐,不然我不放过你。”说得动情,柔夷顺着他往下摸到胯间鼓涨涨一包,把手覆上他的子孙根用力揪了一揪,好不尽兴。

真个是:夫妻间总要经风雨,亦品出珍贵。这两小鸳鸯自这一遭过后,你好我好,情愈浓密。章笙因误解那青娘有心愧疚,便十分要补偿,青娘晓得章笙郎情依旧,英雄救美,愈爱他不过。

章笙虽是还在病号,只被她摸得心神荡漾,那活儿激动地要竖起来,被青娘看见了,章笙也不瞒她,只说今晚做个倒浇蜡烛好了。青娘并不是真心撩拨他,樱口一启一合羞涩道:“我还正小日子来哩,你也体谅体谅我,恐怕浴血战不得。”

“你也真个是磨人精,好不好,尽管干一场,还要小心顾及你!”章笙不能动她,心里简直难捱,好比是那饥渴之人见了美味,只美味还未熟透,怕吃坏了肚子,教人苦不苦?

不过青娘到底心软,见他身上疼又急色,着实可怜小狗样子,便倾下身子用小嘴包牢他一根粗肉棍,含含糊糊舔了它一阵,只把头上的马眼用力一嘬,听见病弱的男人呻叫了一声,将个废浊物滋滋喷射在空中,才勉强慰藉一番。

作者有话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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