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只不同意,两腿踹了一脚,又给他一耳刮子,扯得章笙嘴角只流出血水,她道:“谁稀罕你掏心掏肺,你离得我远远地。”
章笙也被弄得浑身起了火,见妇人不依,捏住两团肉玩,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撩开了衣袍,从里面掏出一根肿硬的阳具,抵着妇人紧揪揪的穴口霎时冲将进去,棒身硬挤在狭窄的阴道被咬得紧紧,龟头就在花心蹭着摩擦,章笙一面含住妇人红红白白的水蜜桃放嘴里咬着 ,粗着嗓子喊道:“青儿,我想死你了,给我吧,啊,我把你日夜想得肝儿疼,屌儿也不像话了。可怜可怜它,让它待里头弄一阵,我好肏怂出来。”男人只挺着腰肢,肉棒放在阴道里一耸接着又一耸,给自己找乐子,活像个耍赖皮的婴孩。
青娘被他钉在床头,自知大势已去,男人身体坚硬如铁,肉棒夹杂着春液怂进怂出,那根鸡巴因着好久没肏妇人,直挺挺的久插不消,又把她腿根掰开,身体全埋进大开的两腿,肉棒尽根而入,青娘觉得快插到她肚脐上面,就低着嗓子叫着:“哼,你插得太深了,太久了,丑儿要醒了,你将就一会儿就射了吧。”
那章笙正闭眼体味着肉洞箍紧他的销魂滋味,只感觉身临仙境,飘飘然,一面尽力耸臀忍住腰椎间传过来的酥麻,就开口道:“哦哦,不会醒的,正睡得香哩,就是醒了他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做甚麽好事,啊,我肏到你里面的小口儿了,在咬我咧,你的屄屄好紧,吸得我好爽,嗯哦,要升天了!”
只把她肥肥的屁股托起,全然不管地死死抵着自己抽送,抽了数百来下,那青娘被他弄出艰难的姿势,眼里水润润的,死死抓着章笙的粗壮的手臂,背上划出一道道鲜艳的红痕,如一只迎风飘荡的芦苇,随着男人的粗鲁的动作摇来曳去。
章笙下体抽得迅猛且急,那一根犹如箭速,抱着妇人嘴里就嚷着:“我爱你,你是我的,我也对你好,你是我婆娘,是我老婆,咱俩一起升仙快活。”
青娘倏地眼睛只晶晶落下几行泪,凌乱的身子攀在他肩上,口启腥唇,吐出呻吟媚叫,不过片刻,那章笙就颤抖着交代了。随即,男人又将她马爬在床,那鲜绸精液从两腿间往下流,章笙两指掰开阴户,凑着嘴巴含住,青娘尖叫一声 ,脸都红了,他嘴里含着些许就将这些渡过给青娘,两条舌头纠纠缠缠,你来我往,咽下无数濡津,男人道:“这便是你自个的味道,好吃不好吃。”便就着这个姿势,一面摸弄她乳儿,从后面干了一回隔山取火,尽情乐意,春宵无限。
春去秋来,章笙依坚持往这儿奔,那邻居石大也是个没运气的,自那日晓得章笙进得妇人房里且过了夜,躲在屋里发了一场闷气,日后远远得只避嫌,男人乐得高兴。而自那以后开了禁也总禁不住去挑逗一下妇人,二人世风日下,干柴烈火,男人倒也在这厢睡了好几回。
只说一日晴好,青娘收到一信件,揭开读一遍,耸然惊起哭音,泪流满面,那丑儿在旁见妇人这样,也哇哭起来。原来这封是她爹前御史大人从万里之遥送来,信上写着我儿青娘敬启:儿在天边,唯恐忧及伤身,故授一封书信报安。父至潦倒,发配边远,只有幸得京督察旧僚认识保全,一路并无罪受,今全全抵达溯洲,荒野之中,亦下半生在此度过养老,儿不必挂心。然喜闻亲孙临降,甚欣怀矣,没有他求,惟祈托得好人相照,念顺遂平安,一生则无憾。珠丽珍宝,老父留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