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缩,嘴里「呀!」的叫起来。
「不要亲妈妈的那里。」苏蘅拿手支在身后,撑起半身略显惊慌地看着王行
之。虽然她天生好洁,肚脐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细洗一番,但是这里不比其他
部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王行之的吻让她身
体发僵,心慌意乱。
王行之哪里肯听,把脸靠近了,舌头探进浅圆烫热的小洞,又钻又舔。
「痒……痒……啊!」苏蘅挣扎着推王行之的头,身体像鱼一般扭动。她出
生到现在,谁也不曾舔过她的肚脐眼,想不到那儿竟给她带来如此鲜明而强烈的
快感。浑圆丰腴的雪白大腿一颤,紧并的大腿之上因为憋劲微露青筋,内侧的肌
肉敏感地略跳几下。
王行之头抵着苏蘅的手,倒不觉的她用了许多力气,心想也许妈妈喜欢我舔
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发起劲。
「不……行行……痒……嗯……」苏蘅半眯着眼,要昏过去一样,一种陌生
的感觉一肚脐眼为中心,慢慢向外扩张,最终漫到腿间,引起下腹的轻微抽搐,
慢慢地,她突然有种要尿出来的冲动。她把两条长腿儿紧紧并拢,膝盖碰着膝盖,
但那似痒非痒的感觉无碍的传达到她的阴部,引发那里羞人的反应。不多久她就
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里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潮意,应该是湿了!
「好奇怪的感觉——」苏蘅在拼命抑制着,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
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鼻息又急又重。
里,又拉枕巾盖住脸。
王行之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
「呸呸呸!」苏蘅突然把枕巾一扯,冲着王行之抱怨:「行行,这枕巾都是
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净!」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王行之又不是雏儿,宋景卿的高
潮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苏蘅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
到胸前,迷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
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王行之一
眼,满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
无可奉告!」
嘿嘿。王行之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
也许我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做爱。苏蘅心思模糊地想—
—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
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王立的嘴脸
和表情都浮现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
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
与王立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阴部干燥而发冷;这次
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
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
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
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
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王行之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苏蘅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
惑的雌性气息。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王行之。王行之愿者钻网,他一
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
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王行
之的性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
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王行之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
奋的阴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龟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
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王行之屁股收着用力一睁,发达的股四头肌拉扯出充满
活力的青春线条,随着动作舒张虬结,他手一扯,那阴茎摆脱内裤的桎梏,摇摆
着现身,晃头晃脑。儿子和瘦削的王立不同,因为长久的踢球,他强健有力。看
那腹股沟斧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导着苏蘅的目光到达长条状缝匠肌。苏蘅看着
儿子半转身,又小又翘的半边屁股弧线紧致优美,散着健康的光泽,格外迷人。
苏蘅已然目不转睛,男人的身体竟如此不同,儿子这么的性感好看!
红唇微张轻喘着,又短又急,苏蘅看着儿子的腿有种强烈的触摸冲动,热流
涌到下腹,一股生机通透的麻痒,不由得暗暗把腿夹紧了。然后她顺腿而上,看
到儿子的宝贝,尽管绝不是初次看到那只小雀儿,但这只阴茎完全勃起的样子她
也是第一次细看!
丝丝青筋像龙盘玉柱似地绕在通红的柱面,整个阴茎枪一样斜斜刺着天,那
么肆无忌惮,虎虎生风,有一种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饱满地能把天地挑翻!
茎身下稳稳伏着满是皱褶的硕大阴囊,沉甸甸圆整整,仿佛蕴藏着无限能量,
憨厚可爱中有一种将熟的稳重和内敛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对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对力量
的崇拜。苏蘅眼中有了仰慕,这还是那个她曾经抱在怀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
光看着她,让她喂奶,抚弄,轻拍,细语的儿子吗?他长大了,成了一个爱她,
想要她的小男人。
苏蘅的心中鼓荡着爱和欲,像阴和阳,像水和火,母亲的自豪和女人的饥渴
谷子和水一样混在一起,酿成温驯却后劲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
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张爱玲的这句话她从
来嗤之以鼻,今晚才发现它的一针见血!
还迟疑什么呢?苏蘅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儿子身上像火一样的热气蒸
得她直冒汗。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贴上儿子的滚烫胸肌,仿佛听见自己的掌心
到了一个儿子的「第一次」。苏蘅拿纸巾擦擦手,
凑近了王行之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
王行之挤眉弄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
苏蘅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
的怜悯。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棍儿下憨厚低调的阴
囊。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欢愉的想
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鸡。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
龟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
口气。
「妈妈怎么样?」王行之得意了,抖抖棍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
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苏蘅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压得
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
王行之打了一个寒噤,龟头一颤,差点又射出来,妈妈这美女蛇似地妩媚样
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谁知道?老师呗。老师最知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苏蘅看在眼里,以为儿子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他一眼,红着脸把他一推,
王行之就仰面倒在床上。
王行之以为妈妈就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
苏蘅接着爬上床,两臂撑起问道:「妈妈你在等什么呀?」
「别动!」接着她在床头柜几下翻动,扯出条丝质领带,把王行之的眼蒙的
严严实实。她仔仔细细的想过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导文写得是不通,什么母子交
合适宜用背后位,儿子看不见母亲表情。可这样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不就被一览
无遗?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对视的尴尬
了。至于体位,她决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势」的发展,一方面作
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严和矜持。
好了。苏蘅把手伸到王行之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吞吞的说:「行行,
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
王行之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
乖巧应了声是。
苏蘅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王行之应许了。苏蘅俏立在
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喷喷的妇人娇躯就袒
露在灯光和月色交织的房间里。她鸦色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
月白,剔透晶莹。
既有人母的丰满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肉感,端的是美不胜收。可怜王
行之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
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
苏蘅款款迈步,裸腿交错间,腰枝扭摆,饱满雪臀在行走时,臀瓣相互堆挤
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肉,腰间凹下的两个小巧臀窝精灵似地可
爱,把臀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苏蘅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
分开,刚刚跨坐在王行之腰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
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胀发热的阴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
光裸的性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轻哼出声,阴部被刺激
地微微抽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液。苏蘅肥厚的大阴唇突鼓如包,细嫩而敏感的
性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苏蘅勉强
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满手油润润湿丢丢。自己那久
旷的下体早已被撩得淫情浓浓,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苏蘅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腰臀间,暗自埋怨
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王行之,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
子,在白晕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根,摸上去肌肤细腻而滚烫。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满突翘的臀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
度。
「呃——」儿子生铁般灼炙的龟头抵到自己微分的阴唇上,母子性器终于肉
贴肉的粘到一起。接着,苏蘅强忍一吞而快的冲动,战战兢兢的沉腰而坐。硕大
的肉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肉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
里。
「好满——」苏蘅想着。在那一瞬间,苏蘅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
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
苏蘅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王行之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
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王行之的阴囊。那阴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
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
王行之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
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液里。缓一缓气,那埋得深
深的龟头就感受到周围肉壁不住收缩律动,王行之差点射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
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
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
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好,你呢?」
「好,你呢?」
王行之和苏蘅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
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肉体里,世间任何一对
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
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苏蘅在溶溶的银光
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
苏蘅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
的挣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
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苏蘅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
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
得体的风姿。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
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
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儿
子的突兀在雄壮中有着青涩和乖巧。苏蘅惊奇地发现性爱原来没有痛楚,儿子的
大蘑菇头完全在她的掌控中,从深度,到去处,从角度,到节奏,像是羊儿遵循
母羊的嘱咐,在安宁闲适里,有着舒适眩晕的感觉。一粒香汗顺着乳沟直溜到腹
部,然后她的发也乱了,发红的脸被丰美的乌发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态横生。
更多的汗冒了出来,汇聚到两人紧紧相连的会阴处,汗味混着体液,磨豆浆
似地磨出让人销魂的气味,有点腥臊,让人动情销魂——苏蘅逐渐被这响声,这
味,这感觉征服,熏熏美到极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
送臀,水潦丰润的腔道变得贪婪起来,母亲的凹陷和儿子的凸起磁铁一样紧紧咬
合在一起,苏蘅快美的吞噬着儿子的阳具,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哦!」苏蘅无意间的动作让儿子的龟头抵到了阴道前壁的玄奥之处,一阵
触电似地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她浑身一抖——好酸!苏蘅张着嘴哑然无声,美到
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杂揉她倾倒众生的娇顔上。
不能再动了,苏蘅的矜持使她下意识地停住。王行之在身下正销魂得忘怀,
突然断了粮,好比正吞云吐雾,飘飘欲仙的鸦片鬼给灭了火,一时急躁,向上猛
然一挺。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苏蘅的痒处,她两片柔美红润的阴唇上突立的小珍
珠不轻不重的给王行之向前推顶的耻骨磨了一下,「哎哟」的叫出声,在反应过
来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痒非痒奇妙感觉席卷而来,她阴道里的括约肌就立刻
缩紧,将王行之刺入的阴茎紧紧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夹!
「啊!」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只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龟头处像是
抵住一块软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马眼!顿时一声叫唤,强壮的身躯一挺,竟把苏
蘅整个人几乎托在空中!随后阴茎被他拼尽全力的送到苏蘅体内最深处,然后突
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一股往苏蘅敞开的阴道深处激射出股
股灼热的精液,占领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儿子荒唐而疯狂的深深爱意
和母子乱伦的印记。
苏蘅是有点不满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着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
情未餍的妻子。刚刚就要迈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儿子却先到了。饶是她这样在性
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动说出想法的传统女人,脸上也多了一股黯
然难过和怅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从些许的放浪形骸中醒来,阴道里面暖洋洋的感觉让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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