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师死咬着牙,仍忍不住闷哼出声,屁股一阵乱摇。雪滑的股肉在我脸上
抹过来抹过去,爽得我气都喘不上。
我拉开裤链,掏出坚硬的肉棒,哆嗦着伸向阮老师的腿心,一触到那湿软的
裂口,便使劲往里面捅。
肉棍在淫液滋润下长驱直进,一插到底。我直直地站定,扶住阮老师的臀股
慢慢抽送。那爽利电麻的快感在我全身乱窜,使我不禁目眩神迷。
抽送一阵,我渐渐适应了那种快感,于是双手从裙内上探,抚过阮老师那微
隆的腹部直达前胸,触到了乳罩。我摸索着将乳罩解开,终于一手一边,将那大
小刚好的嫩乳握在手中。
仿似捉了一对雪兔,棉软弹手,肤滑如脂,那两粒软中有硬的乳首也相当可
爱,在我的轻捏下越来越翘。阮老师要咬着手指才勉强忍住没叫,只是喉间却不
时地漏出一两下娇吟。
正在我爽得上天入地之际,外面忽然传来响声。
「王医生,你在吗?」一把女声。我立刻停下所有动作,一面喘气,一面心
在此惊吓之下,我龟头一麻,一股浓精激射而出。阮老师被射得浑身哆嗦不
止,根本说不出话来。
外面又传来敲门声:「阮老师,阮老师……」
阮老师只得勉强开口,有气无力地说:「没……没事。」
我抱住瘫软如泥的阮老师,只觉得头大如斗,文顺卿似乎铁了心要等到我出
现为止。怎么办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眼看下课铃就要响了,再不走的话……
在我双眼发直苦思对策的时候,阮老师已经清理好自己。她幽幽地看着我,
低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我出去引开她,你自己看准机会走。」
她亲了我一下,我没有反应过来。她示意我躲在门后,我只好照做。然后她
就开门,走了出去。
「你找的是不是方文生?我先前在校门口见过他,你可以去问问门卫。」
「是啊,阮老师你怎么知道我找的是他?」
「我昨天也在这里,他扮中暑偷懒是不是?」
「哦,那我去校门问问。」文顺卿终于走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从卫生间出
来一看,连阮老师也不见了。
我飞快逃出医务室。
经过转角,有人叫住我:「方文生!你果然在那里!」
见鬼,文顺卿居然藏在角落里阴我!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但我最多就是被抓到逃课吧,又如何?
我惊吓了一瞬间,便勉强冷静下来,还笑着和她打招呼:「Hi!」
她当时的表情很奇怪,事隔多年之后我还是说不出那究竟算一种什么表情,
那表情就如同她的心情一样,我一直都猜不透。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我,实在非常诡异。最诡异的是,我
竟然被她看得同样站桩一般傻站在那里,直到下课铃声终于响起。
她一言不发地转头而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感到一丝心疼。
为什么呢?在那一刻我绝对想不到,那是因为,她在我心中种下了诅咒。
文顺卿其人,除了是我的班长之外,还是全校闻名的校花。追她的人不计其
数,各色人等都有,但并不包括我。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她太过在意「政治正确」,无论什么事总是站在正确的那一边,而所谓正确
的那一边,总是非常之无趣,也非常之冰冷。自小我就极度讨厌那种正确的感觉。
所以我几乎总是无视她的存在,因此,我也完全无法理解她那日的行为。
要说是捉我逃课,但有无必要连自己都不上课呢?而且事后也没见哪个老师
来找我谈话。
算了,我将她置诸脑后。
又过了一天,到了下午第二节,我再次偷偷潜入医务室,我想知道,今日阮
老师还会不会来。这样做看似很危险,实际风险还不如昨日。
如果她不来,我虽然不会开心,但也自然无事。如果她来,那就有两个可能,
第一,她已经准备好万一再碰上我的时候如何自保,第二,她根本就愿意配合我。
我总觉得她心中其实是接受我的,否则的话,昨日实在有太多机会可以整死
我,但是她都放弃了。
医务室里果然有一个女人。
却不是阮老师。
而是文顺卿。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忍不住问她。
「等你。」音质清脆。
「你很无聊耶。」我掉头就走。
「你敢走出去,我就揭发你。」很冰冷,也很决绝。
我缓缓回头,心跳如雷:「你想说什么?」
「你昨天做了什么,我都知道。」眼神异常凌厉。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坐下:「你究竟想怎样?」
「啪」,她忽然打了我一巴。
捏!
那男人疼得弯腰倒地,我狠狠照头踢了一脚。
然后望向文顺卿,只见她竟然在拍手大笑。
我向她走去,低沉地说:「我以前只觉得你可厌,现在才发现,其实你很可
怜。」
「我可怜?哈哈……」她继续笑。
那天放学后,在路上被一群烂仔围住,文顺卿从人群中走出,狠狠地说:
「就是他,谁能打得他叫救命,我就跟谁上床。」
脸露淫笑的烂仔们越来越近。
我被打得呕吐黄水,却不发一言。其实这个女人真是很幼稚,我只要随便大
叫一声救命,她就要被人干翻天了。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叫。
最后围观的人多了,似乎有人报警,烂仔们这才骂咧咧地离去。
她蹲在我身边,冷冷地问:「装什么英雄?你干嘛不叫?」
我趴在地上,全身痛得散架一样,勉强翻过身,大口喘气,望着昏黄的天空,
忽然觉得自己的确很犯贱。
「你是不是看偶像剧看傻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傻的?」我没好气应道。
「你管得着吗?关你叉事啊?」她大喊大叫,拳头还往我身上擂鼓般招呼。
我痛得缩成一团,抱头闷哼:「不关我事干嘛打我?我干你娘!」
「你就知道干!除了干你还知道什么?干你妈去!」我听到一阵带着哭腔的
嘶叫。
「我当然知道,你这个白痴,喜欢人不会直接说,就会乱来!」
拳头停了。我伸出头看她,只见她一脸泪光,呜咽着说:「知道你还这样对
我?」
「我不喜欢你,不行啊?」我反驳她。
「不行!」她一扑而前,紧紧将我抱住。
我被她抱得浑身剧痛,不禁叫苦:「小姐,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我好痛……」
「不可以!」她在我怀中坚决拒绝。
我只好高呼:「强奸啊……」
关于这件事,我后来是这样分析的:文顺卿为了坚持她的「正确」,多年来
扭曲自己的人性,不知不觉间成为了某种变态。
而更变态的是,她竟然爱上了我。
我根本不是她那个世界的人,她很清楚。也许,她其实只是想逃离她自己那
个变态的世界罢。
为此,她不惜使用了全然变态的做法。
但在1998年的那个夏天,我却一点都没有体谅过她。
「你干嘛不喜欢我?」
「你干嘛要喜欢我?」
「我就喜欢。」
「哦,我就不喜欢。」
「……」她停了脚步。我回头望她,见她低着头,抱着包,一副天人交战的
样子。我懒得理她,转身走人。
身后传来她发抖的声音:「你想要……那个,我……可以……给你……」
我是很想干没错,但我不想在她这个坑里陷得太深,所以我侧着头说:「你
别傻了,干完之后,我照样不会喜欢你。」
「你骗人!」她扬起头死死地盯我,眼泛泪光。
我看着她那张娇美的泪脸,不禁心中一动。那时候的她,有一种我从未在她
身上见过的凄美,那凄美令我的心隐隐作痛。
我于是问她:「要试么?」
1998年,八月,最后一个周六,下午。
我将文顺卿带回家中,锁上了房门。
她那日穿了条暗蓝色的及膝连衣裙,长发随意地扎成一束,脸上粉红红的十
分娇艳。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心烦意乱地说:「你一定会后悔的,算了吧。」
她不作声,轻轻放下小包,翘起脚跟脱掉凉鞋,赤足步前,然后定定地看着
户,一瞬间,我居然觉得有点耀眼。舔了舔,有一
丝微咸微酸。
她双手死死地顶着我的额头,难过已极地说:「不要,好羞人……你上来。」
我只好爬上她身体,以下身的坚硬摩擦着她光滑的阴户,与她接吻。
她被我磨得腰身乱闪,频频娇喘。我松开裤腰,脱去长裤内裤,一条粗横肉
棍打在她肥厚的外阴上,水滑滑的。
我将她的连衣裙从上方剥去,解开白色乳罩,一手一边,握着她一双不大不
小的嫩乳齿咬起来。
坚竖的乳尖红艳如血,滑腻的胸乳白极似雪,她的身体,的的确确是极品。
但是她的精神呢?
为什么我竟然会有一种正在欺负精神病人的错觉?
我很迷茫,在这迷茫中,下身那到处乱撞的龟首终于突入了一处凹陷,稍稍
用力,已经顺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毫无阻碍。
这一下插入,令她舒爽得深深叹息。而她半闭的眼中,似乎流淌着某种对情
欲的迷恋。我时轻时重地撞击着她的阴道,仔细体味那其中的一切。
但她那一下下渐急的喘叫声,却似在催促我,快一点,再快一点。我不由自
主地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冲击力。终于,一下收束不住,浓精射出。
她浑身战栗,四肢紧缠着我的身体,缠得我忍忍生痛。
完事后,我看着她仔细地清理下身,略有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一时不慎
射在了里面。」
她对我笑了笑,却不作声。我躺在床上,忽然觉得心情非常烦燥。
等她终于清理完,她裸身伏在我身上,喃喃低语:「文生,你喜欢我了吗?」
「不喜欢。」我闷声闷气地说。
她的手一紧,我胸前的肌肉被抓得暗暗作痛,她连声问:「为什么?为什么?」
「不为什么,属性不合,喜欢不来。」
她缓缓坐起,阴深地说:「你好狠。」
我冷冷应道:「还好。」
那日,文顺卿带着怨恨离开,随后,从自家顶楼跳了下来。
她死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呆呆地望着窗外蓝天,望了很久很久。
三天之后,我在抽屉里面发现了那页信纸。
***
To方文生:
明日,我要赌上自己的生命。
因为,除此之外,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赌了。
也许,还有一样,那就是我对你的爱。
你总是很奇怪地问,我为何会爱上你。但如果爱是能够解释的话,就不再是
爱了。
那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
从小到大,我都是个乖孩子。为了坚持这一点,牺牲了很多很多。而我所犯
的唯一错误,就是爱上你。
我曾经给你写过一封情书,但还没交到你手上,就被老师发现了。我很怕,
他威胁我,如果不按他所说的做,就要将那封信公开。
从小到大,我都是个乖孩子。
我没勇气反抗,只好一次又一次,做个乖孩子。
但每一次,我都克制不住想起你。我多么希望,抱住我的人是你。
也许,就是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污秽中,文顺卿这个人格终于彻头彻尾地,坏
掉了。
那天,你一个人去了医务室,我内心交战了很久,才说服自己,无论如何一
定要告诉你,我有多么爱你。
但我在医务室门外见到的画面,却是……你和另一个女人在接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心痛。
第二日,你逃课,我就猜到你是去找她,我和自己说,不要再想着你,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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