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场戏拍完,加上转场时间,这会儿都凌晨四点半了。
但对演员们来说,这已经是这段时间收工最早的一天。
何松松搂着崔越那身喜服的长裙摆,跟着一路进了化妆间。
其他演员陆续换了衣服出来,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崔越才拎着装有自己私服的背包走进去。
江朔后脚走进化妆间,扫了一圈没看见崔越,但看见何松松走过来,就知道小朋友应该在换衣间里。
化妆老师和服装老师在旁边收拾东西,还讨论起崔越今天的女装扮相。
“美中带飒,那身姿那气场,你是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他从换衣间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个感觉,瞬间脑补了一朵人间富贵花游刃有余地穿梭在觥筹交错的名利场,令无数男人为之倾倒的画面,再配一首bgm处处吻,今晚做梦的素材有了。”
“谁不是呢?我好歹也给这么多艺人化过妆吧?但他这个妆容一出来,有句成语怎么说来着?眼……眼波流转?对着镜子一照,妥妥的内娱第一狐狸王,美绝了!我已经能够想象到电影播出的时候,崔老师这个扮相一出场,全电影院尖叫的场面了。”
“果然塞胸垫是明智之举!气质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江朔路过的时候听了一耳朵,不由挑眉。
回想起少年那玲珑身段,原来是塞了东西。
他略微勾了一下唇角,穿过化妆间,走进更衣室,顺手反锁了门。
范荣意抱着他朔哥的挎包,看着他朔哥连背影都散发着春风得意的气息,一副“没救了”的表情,摇头评价了一句:“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