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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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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笙没想到自己一不注意,人就栽到水里了,虞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攀在他身上,他一边给人渡气,一边扶着人快速地向水面划去,这个溪沟也就两米左右,没过多久两人就浮出水面了。

“咳咳!”没了水流的压迫,虞唯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他睁开发涩的双眼,糊成一团的思维解开了点,可更多的确实混乱,进了水的鼻腔眼眶,难受得他无法思考,赵云笙的手掌在他肚子上撑了一下,他就开始哇哇地吐起水来。

“没事了没事了。”赵云笙一下一下安抚地拍着虞唯的后背,他抱着人慢慢游向岸边,捉住虞唯的手想让他松开好把他扶到岸上,却被对方用力地环住。

虞唯头靠在赵云笙肩上,他呼吸急促,面颊潮红,身上的信息素散发开来,如果这时候周围有alpha,一定会被这股气息勾引得ji,ng虫上脑,但这个世界没有alpha,赵云笙闻着他的气味,只觉得心跳加快,可虞唯的反应很不对劲,让他没法去想些别的什么。

“赵云笙……”虞唯的唇就贴在赵云笙的脖子上,他难受得神情恍惚,心底蓦地来了点ji,ng神想,啊,发情期的oga对自身行为几乎没有控制力,但自己好像没到那种地步,是他克制力太强,还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这个想法一过,他眼前就突然一黑,晕眩着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光线有些昏暗,似乎已经是傍晚了。

虞唯是被渴醒的,他喉咙干渴得发疼,但醒来的第一时间却是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并且下意识把抑制剂拿出来了,自己还小,发情期为什么会提前两年到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渡过。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或者说除了浑身难受以外,没有任何遭遇过某种不可言说的不适。

这个发现让虞唯心里好受了许多,他收起抑制剂,这才有空去拯救下自己的喉咙,他慢慢坐起来,想去窗边的桌子上,为自己倒一杯水喝,哪知刚下床就一阵头重脚轻摔倒在地。

门口的帘布被掀开,一个人影逆着黄昏的光芒进来,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虞唯抬起头,辨清来人是林素芝。

林素芝手里端着铜盆走进来,那铜盆上还挂了一个白色的布巾,看到虞唯坐在地上,连忙将铜盆放到床尾的矮柜上,走上前去扶着他坐回床上道:“哎呀,醒了怎么不叫一声?快到床上坐着,别乱动。”

“林姨,我这是怎么了?”虞唯手撑着额头,感觉炸痛得厉害,林素芝听出他嗓子干哑,就先去到了杯水过来,看他喝下了才道:“大夫说你思虑过重,而且你本来就发烧了,今天还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所以才会一下子身体吃不住晕倒……你说你,自己发烧不知道吗?笙儿也是,居然由着你胡来……算了,还渴不渴?林姨再去给你倒杯水来。”

林素芝说话有些跳跃,但她也只是担心虞唯,想数落虞唯不懂得照顾自己,说了两句后,看着那张可怜巴巴地小脸,自己先心疼了,想骂赵云笙,又感觉话太多怕打扰到他。

虞唯似乎能明白她的感受,他的心情非常微妙,微妙的地方来自于林素芝说的话,发烧他懂,但什么叫做思虑过重?

他发誓,没有第一时间察觉身体的不对,是他蠢,没有常识,可思虑过重??他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什么时候思虑过重了?

虞唯想不通,喝了林素芝给他倒的第二杯水后,林素芝问他还喝吗?问完后自己先开口说道:“等会儿还要喝药,先不喝了吧,本来我是端水进来看你体温有没有降下去,既然醒了那我去把药再热一下。”

听到又要喝药,虞唯内心是拒绝的,可想快点好起来出去蹦哒的他,又没理由拒绝,林素芝出去了,他躺在床上继续梳理自己脑内的信息,要说思虑过重,这几天他想得最多的就是发情期和抑制剂的事了,虽然明明白白地告诫过自己不要多想,可想法这种事情怎么拦得住?发个呆思绪就偏了。

而今天上午,被赵云笙脱衣有r_ou_的画面一刺激,虞唯无可避免地再次想到了那些事,发情期并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熬过去的,如果没有配偶的情况下,临时标记或者抑制剂都是一个暂时解决的路径,配偶没有,可供临时标记的人选没有,抑制剂一年之内也会用完……

这个死循环怎么也跳不出去,虞唯把被子拉起来蒙在自己的头上,他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忽然又掀开。

感冒发烧的症状和发情期是有一些相似,可这种以为自己被撩到而提前陷入发情的想法,是怎么来的?

虞唯奔溃地想,天啊!自己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他手脚发疯似的一顿乱蹬,没蹬几下,提不起多少力气的身体就泄气了,他双腿“咚”地下砸到床上,疼得眼眶立刻蓄满了眼泪,虞唯把自己圈成一团,本来感冒就难受,再加上刚刚那么一下,他一张小脸都变得皱巴巴地。

勉强想明白了前因后果,虞唯只恨不得自己淹死在小溪里算了,这叫他以后怎么面对赵云笙?一切都是他被刺激后产生的“幻觉”什么的……好羞耻啊……

虞唯团吧团吧,把自己当成个缩头乌龟一样团在被子里,别扭又傲娇的小少爷心里想,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是赵云笙那个大猪蹄子的错!所以自己才不用害羞!

对的对的,就是这样!

赵云笙刚从田地里回来,得知虞唯醒后立刻进屋,他还在堂屋的时候就听见了屋内传来的一声巨响,连忙快步走进来,然而进来后看到的却是这副景象,他脚步顿了一下,走过去拉被子,拉了几下都没拉开,只好开口道:“别闷坏了,快出来。”

听出了来人是大猪蹄子的声音后,正在不停拱被子的虞唯身体明显僵了下,接着更加裹紧小被子,用行动表明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他现在心里别扭得慌,虽然刚推锅给了赵云笙,可薄脸皮的小少爷临到头又怂了。

被窝里,小少爷抬手捂住自己不自觉加快的心跳,心里暗叹一声糟糕,又要产生幻觉了。

赵云笙拿躲在被子里的人没办法,今天虞唯晕倒后,他感觉自己的心前所未有的慌乱,去请大夫的时候都是一路把他被过来的,他在床边坐下,反思自己的行为。

其实虞唯有些想法完全是多于的,赵云笙根本不知道发情期或者什么,他心里反思的也是,明明一起吃一起住,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发现虞唯发烧了?

赵云笙皱起眉头,他的身体从小就好,小病有过几场,大病几乎没有,而小病基本上都是捱捱就过去了,今天大夫诊断时说虞唯发烧应该有两天了,可这两天里他却全然不知。

他心里自责,只想着以后加倍地关心自己的小少爷,绝对不能再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了。

房间一时沉静下来,虞唯在被子里闷了半响,有些透不过气,他以为人走了,就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呼吸,一只手忽地伸过来,那手放在他后脑勺上,虞唯根据手上的力道微微偏头,然后额角忽然就被亲吻了一下。

“好好休息。”赵云笙揉揉他的脑袋,他的唇瓣非常温热,和在水里冰凉的触感不同,那热度像是一路灼烧到了心脏。

虞唯愣愣的,等人出去后,他都还在床上回不过神来,他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嘴巴,最后干脆把头缩进被子里。

屋里的光线虽然昏暗,但屋外正在上演傍晚时分的美丽景色,那霞云飘在天际,太阳半藏于后,晚霞光芒下,还有勤劳的村名在辛苦耕种。

虞唯的烧并没有全退,林素芝先给他热了一碗粥,粘稠的白粥中还加了熬得松软的r_ou_丝,他喝了一小碗胃就不舒服喝不下去了,林素芝没有逼他,过了一阵子又端了碗黑乎乎地药进来。

看着那脸大的海碗,虞唯往后避了避,他的鼻子稍微有一点堵,但还是能闻到药味的苦涩,他心里默默地扳起手指数了一下,自己离不喝药的生活好像才两三天还是三四天吧?这日子苦的哟,没法过了。

见虞唯退避三舍地拒绝模样,林素芝心知原因,就取了蜂蜜糕过来,温声宽慰道:“喝了药吃再吃这个,就不苦了。”

虞唯抬眼瞥了瞥,想到上午流鼻血的经历,一连的摇头,主动拿过药碗咕咚咕咚几口喝下去,他虽然怕苦,但每次喝药的时候都还算耿直,基本都是几口吞,因为知道越墨迹,药味散开后越苦,他喝完药,把林素芝伸过来的手推开说:“我不吃。”说完后眼巴巴地,又加了句:“药效会打折的。”

林素芝笑了笑说:“没事,就一小块。”

虞唯想了想,那成吧。

作者有话要说:

林姨:吃完药。

虞唯:不吃药药!

林姨:吃粒粒。

虞唯:不吃、吃~

周四更新请假,唔……对不起,在下顶锅盖跑了!

第23章第23章

吃过药没多久虞唯就睡了,连赵云笙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临睡前虞唯想,大概他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了吧,哪知第二天发烧症状却更加严重,烧得迷迷糊糊的虞唯原本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赵云笙,结果因为病情加重,赵云笙不得不贴身照顾他,什么喂他吃饭哄他喝药,帮他擦身……

虞唯拉过被子盖在光溜溜的身上,他咬着被角转身面对墙壁,一张脸红得通透,脑子本就烧得发昏,现在他想干脆烧死自己得了。

“把手臂放进去。”赵云笙将给他擦身的帕子丢进铜盆,一回头看见虞唯光洁的手臂还搭在棉被外面,眸光闪了下便沉声说道,小少爷缩了缩,委委屈屈地把手一起藏进被子里。

赵云笙坐在床边,虞唯背对着他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感到膀胱有点不舒服,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耳边又听赵云笙道:“你不必害羞,出了汗水衣服粘腻在身上难受,擦一擦也可为你降下体温。”

“我知道……”虞唯小声道,他把被子拉上来些,心想物理降温嘛,他懂,才没有害羞好吧。

“那……我找衣服来给你换上。”赵云笙站起,眼看着虞唯拉着棉被一点一点把整个脑袋都蒙上,垂落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摩擦了一下,他平常打猎会使用弓箭和杈杆,所以手上有一层很厚的茧,摸起来都能感受到粗糙得很,和他不同的是小少爷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柔柔嫩嫩的。

那双手推拒他的时候,就像是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赵云笙微微眯眼,猛地转过身去,他抬手揉了揉额角,复又放到脸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找起虞唯所穿的衣服来,如今衣柜里新添了好几套衣服,与之前颜色暗沉的深蓝墨绿不同,新加入的全是清一色的淡蓝浅绿一类。

凡是乡下人家买衣服,从来不会考虑这些颜色,因为不经脏,但赵云笙觉得没什么,他不需要虞唯干活,也不需要他做家务,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所以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无所谓。

值得一提的是,赵家有这想法的不止赵云笙一人,赵父和林母也是这么想的,这些都无关虞唯所带来的一切,因为从流云镇回来的那天,林素芝就曾拉着虞唯说:“小唯穿这些衣服真好看,就像个下凡的仙子一样,我看那布料当中有匹嫩绿色的,也给拿来给小唯做衣裳吧。”

赵申在旁边浅笑点头,心里颇为赞同自家夫人的眼光。

所以这一切,大约是看脸。

在衣柜中找了一会,赵云笙拿出一套纯白色的里衣,他拿过去,虞唯听到动静想坐起来自己穿,可身上软绵绵地,完全提不起劲儿来,他从未感冒这么严重过,思来想去也只能怪古代的科技太落后了,搁在帝国,只要发现及时,打个点滴或者一管药剂下去,保准一觉起来生龙活虎。

“我帮你。”赵云笙看他那样子,强制地上前帮虞唯穿衣服,他把人扶起半圈在怀里,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正直,那副模样,就像是和敌军交战的士兵一样。

……可不就是在交战么?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赵云笙平常还是非常克制自己,有需求时手都很少用,冲凉一般是首要选择,实在压不住火气时才会疏解一下,可今年他二十二岁,正是ji,ng力旺盛的年纪,软玉温香静卧在怀,不动歪心思怎么可能?压了十来年的火,没有狼性大发一口吃掉小少爷,就是好的了。

身后人的天人交战虞唯尚且不知,他像个木偶一样,赵云笙让他提手就提手,让他伸脚就伸脚,乍一看似乎乖得不行,实则他双眼迷糊,脑子里一个劲的叫嚣:要死要死要死!你说他苦练一身快速穿衣本领是为哪般?还不是为了保留一下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结果现在呢?被按着擦身,被按着穿衣,以后是不是还要被按着困觉啊!

把小少爷的裤腰带系上,赵云笙将人塞进被窝中,瞥了眼床上晕晕乎乎没反应过来的小少爷,偷偷地喘了口气,他准备端着铜盆出去,刚转身就感到衣角被拉扯了一下。

虞唯哑着嗓子,细细的少年音从被子下面传来:“赵……云笙,我想如厕。”

赵云笙愣了下,很快道:“我抱你出去。”

赵家的茅房在房屋的右侧,需要方便就得出去,农家的厕所都是修建在外面,一般人会在卧房中准备一个夜壶,半夜起夜时可以不用往外跑,不过赵云笙很小的时候就不喜欢用夜壶了,他感觉味大,哪怕有塞子塞住也总觉得不自在,虞唯刚来时他曾询问需不需要备一个,但虞唯的想法和他一样,所以每次夜里想上厕所时,都会拉着赵云笙一起。

但这种时候还是挺少的,因为这个世界也没啥果汁汽水的,喝的汤汤水水少了,上厕所的频率自然下降。

虞唯掀开被子,赵云笙看他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就先去取了件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然后才抱着人向屋外走去。

现在的时辰是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天上没有太阳,但一出来就能明显地感受到外面的温度比房中高上一些,院子里,林素芝把杂物间一张小桌子找了出来,她和李婶正在一起商量衣服做什么花式好。

赵云笙抱着虞唯出来的时候,李婶正好看到了,她昨天就知道虞唯生病了,从两人去的方向也大概猜到出来的原因是什么,但看赵云笙这么贴心的服务,还是忍不住感叹,小两口感情真好,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秀恩爱。

“嘿,我说素芝,现在村里人可都知道你家云笙每夜都抱着美娇娘睡觉呢,我瞧着你们家也没个娶嫁仪式,是不是准备等着新房子修好一并办了?”李婶碰了碰林素芝的肩膀,满脸的八卦之意。

林素芝怔了怔,虞唯的户籍在前两天已经办下来了,赵申毕竟是个秀才,又有村里里正担保,而里正的女儿嫁给了镇上的亭长,所以这点小关系还是活动得。

虞唯的新身份就是家中落难,向她投奔而来的侄子。

这些年赵申身体不好,每月都在花钱,村里人怕赵家伸手借银子,所以关系都有些疏远,小半个月来也没人上门问虞唯的身份,大家都一致认为虞唯就是赵云笙捡回去的媳妇,偶尔路过的人打探,打探的问题也是“笙儿媳妇咋不出来见见”一类,林素芝开口解释,可惜没人信她。

本来李婶同林素芝关系好,但李婶也没正儿八经地问过,有时候林素芝想和她说明,也被千奇百怪的话给打断了。

如今李婶再次提起,林素芝直了直背,耐心地说道起来:“小唯确实是我家……”

“奶奶!哇哇呜呜……!”一个小身影一边嚎嚎大哭,一边跟个皮球似的冲了进来,他身上灰不溜秋地,不知道才从哪个狗洞里钻出来,而在他身后,还追着几个七八岁的小孩。

那些小孩追到门口,不敢进来了,几个人就瞪着眼睛向院里看,其中稍大的一个叉腰道:“卑鄙!”

旁边小的接口:“无耻!”

李小虎不才不管身后什么情况,捂着脸继续哇哇地向李婶跑,“奶奶救命,他们要打死乖孙了!”

院门口大的小孩气呼呼地:“你胡说!我们好不容易捉的虾,结果你一来就给我们打翻了,现在居然还敢跑到云笙哥哥家里来,当心他出来了才要打死你!”

奔跑的李小虎明显被吓到了,他停下脚步,放下手臂,一张花猫似的脸看着李婶,似乎在判断自家奶奶能不能保护他,不能的话,他还是出去继续和那群小屁孩们打吧。

李婶放下手中测量的布匹,对林素芝道:“对不住了素芝,我先去管管这混小子。”

说完李婶就站起来,沉着脸走向李小虎,等李小虎发现她脸色不对转身要跑时,已经被抓住衣领开揍了:“打死?是你打别人还是别人打你啊?胆子又肥了是不是?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啊啊啊!奶奶你打错人了!”李小虎反应相当快,见跑不了就一个反转,跪下来抱着李婶的腿了。

李婶才不吃她这一套,继续抬巴掌往他屁股上招呼,一边打还一边往门口拖着走:“什么打错了?打的就是你!说说你又干了什么,啊?快给人家道歉!”

李小虎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李婶打得那叫一个手下无情,院门口的小孩们看着这阵势,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等李婶拖着小皮球出来的时候,几个小孩还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哇哇哇!我错了我错了!”李小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转过脑袋对着一群小孩哭道:“大牛哥二牛哥小方子小土子圆圆兄弟!我错了你们原谅我吧!呜呜呜好痛好痛!”

几个小孩被吓得脸都变了,大点的孩子道:“你你你……好吧,这次就原谅你!……咱们快走快走!”

于是几个小孩一溜烟地跑了,好像那巴掌不是落在李小虎身上,而是落在他们身上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虞唯:你现在按着我干这干那,以后还想按着我干嘛?!

赵云笙:困觉。

虞唯:……!!!

吼吼吼,更新来了,各位宝贝们,如果你点到了这里,就请收一收吧,拜托拜托了!

第24章第24章

李婶见人跑远,这才揉了揉腰站起来,李小虎还在哇哇大哭,她踢了踢腿,哭声立刻就停下了。

感觉衣领上的束缚没了,李小虎抬头看了一眼,接着迅速地往后挪了几步,看着奶奶裤腿上一团由不明液体和泥土一起印成的灰扑扑影子,他有点心惊r_ou_跳。

李婶凶道:“还不滚回去找你娘把衣服换了?!”

李小虎吸了吸鼻子,特别委屈,被李婶一瞪,连忙爬起来飞快地往家里跑,李婶无奈地叹口气,这才转身回到院中坐下。

林素芝围观了全过程,有些不赞同她这种教育方式,就道:“小虎还小,光打是不行的,要和他好好讲道理才是,双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对谁错了。”

“小孩子之间一点小摩擦小口角都能打起来,论对错扯不清,何况你也知道,我家小虎从小就皮,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份,如果讲道理,那几个孩子闹起来,他们家长来了,又要扯半天,不如先打一顿。”李婶道,看林素芝的表情又笑着说:“你以为我真打啊?我要真打你看那混小子,刚刚能跑那么快么?”

林素芝听罢这才松了口气,想想李小虎那皮实的劲儿,这事说不定还真是他做得不对,可能小孩子是无意打翻了人家的虾,但打翻了就是打翻了,等那群孩子的家长过来,确实不好说,现在这么跑掉了,倒还省时省事。

“小虎长得结实,嗓门也好,没下重手哭得还那么大声。”

“打生下来就开始锻炼,能不好么。”李婶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和林素芝量布匹,她们要先把该测量的量好,接着才能裁剪缝补。

在另一头,虞唯踩在赵云笙脚上,赵云笙帮他提着裤子,而他自己则扶着自己的宝贝,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羞耻,但也总算解决了生理需求。

虞唯舒了口气,伸手去拉裤子,结果赵云笙已经非常体贴的帮他提了起来,完了又抱着他回了卧房,全程没让他c,ao一点心,虞唯心里憋屈,被放到床上后,拉着他道:“我要洗手。”

之前给他擦身的水还在床尾矮柜上放着,虞唯见赵云笙拿起铜盆的帕子拧干,等走到床边的时候才慢悠悠地继续道:“不要这个水。”

赵云笙的动作一顿,任劳任怨地把水端出去倒了,准备重新打了一盆干净的水进来。“等一下。”

虞唯心情好了一点,就是总觉得没成就感,他打了个哈欠,眸子半磕,在赵云笙端水进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浅眠,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感冒令他很不好受,赵云笙心下叹气,放缓脚步过去,给他擦了手,掖好被子,这才出去。

清水村隔壁有个村庄叫长河村,说是隔壁,其实路途和去流云镇一样远,而长河村是个专门烧制青砖,打造家具木材的地方,清水村居民房子大多是泥塑,一应家具也多为自己手把手做,所以村中人与长河村并无交集,但流云镇需要购买的青砖却大多都是在长河村购买,一来距离近,二来口碑也不错。

李叔毕竟在镇上帮人建筑房屋做过工,连着跑了两天长河村后,就把青砖和木材一事全部打探、商议得差不多了,本来赵云笙应和他一起,但头两天虞唯烧得太严重,他就没去,可最后的敲定事宜却需要他亲自去一趟。

青砖的价位在三至十文钱一块,李叔找了曾经接触过的砖窑老板,给他的价格就是三文,赵云笙对这方面一点也不相熟,听闻价位后非常爽快的同意了,另外木材生意砖窑老板也在做,亦给出了公道的价格。

一番商讨下来,赵云笙共付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其中有五十两是定金,砖窑老板会每日运送青砖木材过来,支付的银两采取多退少补制,合同手印一按,他就迫不及待地回去了。

虞唯的感冒在喝了一周的药后终于好了起来,而在他好起来的前一天,赵家院落旁,划定修建房屋的那块地,也开工了。

连着两天大清早都被那边的动静吵醒,虞唯睡不着又躺不住,他穿好衣服出去,发现堂屋大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正纳闷呢,门外就传来开锁的动静,门打开后,正是赵云笙。

“你起了?”赵云笙走进来,看着面前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受着相信下温度已经恢复正常,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身体可还有不舒服?”

“没有。”经过一周的“亲密接触”,虞唯练得一身还算过得去的厚脸皮,见到赵云笙时已经不会再轻易地脸红心跳牙痒痒了,他头偏了偏,向赵云笙身后望去,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锁门?林姨他们人呢?”

“爹去学堂了,娘在李婶那边,我们家院子和厨房小,中午下午包了饭食,所以就借用了李婶家的厨房。”赵云笙道,他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外面人多,我怕会打扰到你。”

虞唯走到桌边坐下,捂了下耳朵道:“旁边那么大声音已经打扰到我了。”

赵云笙默,他的嘴角非常细微地勾了勾,没有解释此打扰非彼打扰。

虞唯揉了揉肚子感觉有点饿,又开口说:“姨夫身体好吗?为什么还要去学堂?”

“爹喜欢小孩子,喜欢书。”注意道他的动作,赵云笙道:“我猜你快醒了,就回来了,厨房热有饭菜,是在这里吃还是去厨房吃?”

“厨房吧。”虞唯想把饭菜端来端去麻烦,而且这几天赵云笙一直拘着他不准乱跑,他也想自己走动一下,话说完就绕过赵云笙往厨房去了。

早餐比较清淡,小份的青菜搭配稀粥外加一个煮好的ji蛋,感冒好后虞唯胃口也好了,把留给他的饭菜都吃光后才放下筷子一抹嘴站起来,但桌上的ji蛋却没动,其实他不爱吃蛋,看赵家也没养ji鸭一类家禽,他不知ji蛋是从哪里来的,反正一共也就见了两次。

第一次虽然揣身上了,但最终没吃,这次肚子饱饱的更加不想动。

赵云笙没在厨房,虞唯歪头往院外看了一眼也没看到人,他刚准备收拾收拾碗筷,门口光线被挡住,那人就进来了。

桌上的碗筷先一步被赵云笙收走,虞唯摸了摸手,感叹自从来到这里,赵云笙一家什么活都没让他干过,时间一久他也有些习惯了,毕竟以前在家时,他的生活状态也这样,可一家三口都宠他跟个亲儿子似的,还是有点害羞啊。

呸呸呸,他才不是赵云笙的儿子!

赵云笙站在灶台前洗碗,虞唯把ji蛋拿过去给他,赵云笙看了一眼说:“这是给你准备的。”

“我不喜欢吃煮的蛋。”虞唯把ji蛋放在灶台上,他舔了舔嘴唇,怀恋剥壳煮的和煎炸ji蛋的味道。

赵云笙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洗碗,碗筷少他洗得也快,趁他洗碗的空挡,虞唯就端了碗水出去刷牙,他走到菜地边上,刷着刷着两个白影忽然窜了出来,定睛一看,却是两只小白兔。

那两只小兔子正在奋力地往菜地跑,可惜脖子上套了两个布条跑不动,虞唯心下惊喜,顺手揪了两皮菜叶喂它们,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他头也没回道:“赵云笙,这有两只兔子哎!还没烤了么?”

正在享受投喂的两只小白兔再次感受到要升天的恶意,它们不约而同地抖了抖,吃进嘴里的“早饭”都食之无味了。

赵云笙走过去没答话,并不想说林母赵父认为这两只兔子虞唯会喜欢,所以不让他动,可惜一周过去虞唯想吃它们的心也没有变,“你很想吃?”

“唔……也不那么想吧。”虞唯摸了摸下巴,两个雪白的团子实在有些萌,刚吃饱的他表示暂时没食欲,就先放它们一马,他看兔子脖子上的布条,有些不解地伸手抓过去,两个白团就受惊似的就往旁边窜。“为什么要用布把它们套着?”

“兔子会打洞,防止它们逃跑。”赵云笙道,示意虞唯看厨房门口的墙角,那里还搭建了一个小木屋,木屋粗糙,四周的木板都被咬了几个缺口,如果虞唯并不是很想吃两只小家伙的话,他就得考虑把小木屋迁到右边院子去了。

兔子脖子上系的布条长,留在厨房外面的话,若不注意可能会跑进厨房作乱。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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