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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一又剥了一个虾子,被司徒祺伸手抢走了。吃完了接着说:“他左三关能带兵打仗生活的地方,我司徒祺的军队也能做得到。言望不会那么容易挂的,他的手下不会让他挂,朕的八妹也不会让他随随便便的挂掉……”

司徒祺眼睛眯起了一条缝。那样子是盘算着什么。“朕让你留意太尉那群人的动静可办妥了?”

“这几日太尉一直在暗中联系西北驻扎的几个将领。朝中武状元和榜眼的官职都由太尉直接管辖……其他党羽们还在……收集臣的罪状……”

“哎,你说他卫忠贤当年怎么熬成太尉的?做事那么饭桶,都多久了,还在折腾你的事……”

“回皇上,当年是您封的官。”

“唔……朕不记得了。”司徒祺眼睛向上一瓢拿过虾咬了口,恩,下酒不错。“先让他再蹦q几天,到时候一锅端了,太笨了,之前他没上任几天就去守孝了,真不知道他那么向往权利,行为还那么蠢……”

司徒祺难得一副小孩子的模样。

“臣请求派御林军守护将军府。以防有人动了坏心要挟持公主和郡主要挟将军领兵造反……”蔚一想到什么,说到。

“朕一早就差人办了,而且言望手下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朕还让八妹每五日带郡主进宫和太子玩,到时你去陪着给公主解闷……”司徒祺想着,反正这皇宫里也没别的女人能陪温玉解闷了,好他有万能的丞相在。

“臣遵旨。”蔚一的脸上总算舒缓些了,也终于抬头看了看司徒祺。

那人也正看着他,在笑。那一定等会儿准没好事。果然――

“我的丞相,你可知罪?朕大老远的特地跑来和臣子解释报备,本朝还是第一庄。”司徒祺突然严肃了起来。

“是臣没有体察圣意……”

蔚一低头。要起来谢罪,被司徒祺按住了。

“太假了,算了……气就气吧,朕的八妹现在大概想进宫把朕撕了……朕的太子还在丞相手上,朕怕你心里不痛快以为朕偏袒太尉……然后喂坏了朕的太子……”司徒祺仰头喝下酒,朝着蔚一笑。

蔚一看着桌子上两座小山一样的虾壳,明明没喝酒的,倒是脸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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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剪桐风好心的帮我指出了水银的bug……清和没文化,最可怕了。想不出别的毒药来,就改了一下,还是水银,就是说的稍微的有点常识些……万分感谢剪桐风……

转眼,将军府里的一抹春意盎然,随着夏日的到来变得浓烈炽热,又随着秋雨稀稀拉拉的落下,一夜一夜的变得萧索……

京城里阴雨绵绵了好些日子。言望的军队出征也已经四个多月。

言望走后,齐武就搬进了将军府中,其实只是带着老大老二过来给温玉做个伴罢了。

将军的军情奏章每隔几日都有送往京城的,其中也有带给将军府的家书,也都是齐武负责拿给温玉的。

言望的两万军队行军整28日才到达葛步安城外。那里原本就地广人稀,如今已如无人之境。当地的老百姓被铁哈木族的野蛮族人烧杀抢虐,死的死,逃的逃,还有一部分被抓去做了奴隶。冰天雪里行军极度困难,许多战士们的身上衣物不够保暖,出现各种程度的冻伤。好在极北地区的野生动物皮毛厚实,他们就地取材,用动物的皮毛加厚了衣物,如今军队已经熟悉那里的恶劣环境。

司徒祺派去的使节先同贴铁哈木族进行谈判,让他们归还大和的子民退出葛步安的土地。铁哈木的族长左三关要求大和每年给他进贡一百个妙龄少女和黄金千两才肯罢休。这条件司徒祺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葛步安和铁哈木相距甚远,这使节一来一回又耽搁了两个月,于是等言望的军队适应了环境探清了当地地势和左三关的老底。两边也终于兵戎相交了……

京城里温玉每几日就会带着三儿进宫。蔚一也会和他说些极北的战势,言望的家书里断断不会和温玉说杀动物用皮毛保暖这样的事,不过温玉从蔚一和齐武的口中能听出几分。

温玉挺平静的,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多少思念远征夫君的心思来,看到太子和言珏玩在一起,也都是乐呵呵的。和蔚一聊些孩子的事情。

将军府里多了钱彬和齐鸣两兄弟,自然是热闹了许多,孩子们的事总是调皮又逗趣的,和蔚一说的多了,他对齐武的印象特别的好。孩子礼貌懂事又能干,必定是他们的父母为人正直教的好。

入秋了,那日温玉见蔚一脸色有些泛黄,眼神里有些虚晃,便问蔚一是不是病了。

蔚一只说每年入秋他都要病一回,十多年都成了习惯也就没有往心里去。温玉还是觉得不妥当,要给丞相把脉。

两人正手搭着手呢,面前的羊毛毯上趴在一起说悄悄话的太子和三儿正好抬头看着他们。

这时候,恰好司徒祺又不通传就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这位皇帝来太子殿向来风一阵的来,又风一阵的去,今日午后得了捷报听说言望已经把铁哈木的侵略者赶出了葛步安城,就等待时机一到直接端掉那个部落。皇帝心情不错,正要来看看郡主和太子,一进门,就见到温玉低着头搭着蔚一的手,另一只手正伸向蔚一的脸。地上两个孩子脸蛋红扑扑的,嘴边还挂着零食的碎末渣渣,瞪了两双大眼睛盯着他两个大人看。

突然,那四只大眼睛全都盯到司徒祺身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司徒祺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两个孩子,只是觉得那眼睛怎么能那么大,那么水,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司徒祺进来没发出什么声音,太子看到他,眼神立马变成了微微的恐慌又死命憋着的模样,而言珏,完全就是瞪着大眼睛天不怕地不怕的和司徒祺对视着。

此时的蔚一侧着身子背对着司徒祺进来的方向,温玉做着暧昧的动作抬眼扫了眼司徒祺,竟然完全无视他的存在,继续把手伸到了蔚一的脸上。用力的按了几下,又挑起了蔚一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那眉头皱的,和司徒祺脸上的一样,连纹路都差不多,不愧是一个爹生的俩孩子。

终于温玉放开了蔚一,蔚一茫然不知为何周围的空气好像变得不太一样。转头一看,司徒祺正盯着他看呢。

“温玉给皇兄请安。”

“臣给皇兄请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

“……安安……”

最后那个最小的声音是言珏的。他都不站起来,还是坐着姿势瞪着大眼睛盯着司徒祺看。

“都起吧。”司徒祺胸口有点闷,去正位上坐着喊了句:“李和成。”

外头立马送进来刚泡的龙井。李和成走的时候小心的抬眼看了看蔚一和温玉,不知道什么意思,又退了出去。

“朕的丞相怎么了,前段日子见他白嫩了许多,以为越长越回去了。入了秋了却突然起色差了起来。怎么春天养人,秋天就没好景看了……”司徒祺喝了口茶,发现下头两个小娃娃头挨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呢。言珏红红的小嘴都贴在太子的耳朵上了。太子还应景的脸红了红。

温玉顺着司徒祺的视线看了过去,偷偷的翻了个白眼。这一大一小,一个没事就逗丞相玩,另外一个是明目张胆的吃言珏的豆腐……不过大的那个从来不害臊,这个人的大脑和普通人不一样的,不然也做不了皇帝。另外一个呢,很有扮猪吃老虎的架势。

温玉见儿子又被吃豆腐了,又不好上去把两个人分开,三儿明显状况外的继续说他的事儿,小嘴嘟嘟嘟的,太子都被他说的眯起了眼睛。

“臣不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蔚一回了之前的问话。

“不知道丞相最近有无四肢乏力,恶心想吐慌神的症状?”温玉转头问蔚一。

蔚一没答呢,司徒祺轻声说了句:“不会又有了吧……”

两人权当没有听见。

蔚一想了想道:“入秋以后,这些症状就都有,大概是经常喝药的关系,每次吃过药都会眩晕一阵子。”

温玉的脸上突然难看的绷了起来。

“丞相可还是喝温玉的方子,一日早晚两次?”

“是。不曾落下。王太医每日都盯着我吃。”

……

司徒祺看温玉的脸色不对,把之前调笑的表情也收了起来。“李和成。把太子和郡主带去御花园走走。晚上带去泉音阁用膳,安排杂耍和马戏。”

遇到蔚一的事情,这位爷总还是紧张的。

很快李和成带着嬷嬷和奶娘进来了。温玉抱起了言珏说了几句叮嘱的话,遍让太子拎着言珏出去了。

等人都走光了。

温玉才缓缓的开口道:“丞相中了慢性毒。应该是有人每日参在食物中摄入。”

蔚一身上一僵。抬眼去看司徒祺。

司徒祺的脸都黑了,半垂着脸听着。

温玉看到蔚一的表情,又看了看司徒祺,故意说到:“皇兄,不会是你要杀了丞相吧?”

果然,司徒祺狠狠的瞪了温玉一眼,温玉赶忙跪下道:“丞相每日都在皇宫中陪太子和皇兄,几乎不住在丞相府中。这水银的慢毒已经至少有三月有余,是每日非常小的剂量日日积累。一开始丞相会面色白皙红润,随即就会变黄浮肿,脉象无异,所以很难发觉,一旦摄入到了一定程度……便是丞相的死期……”

“啪――”一声脆响。

司徒祺砸了手上的杯子。

“来人――”

“太尉卫忠贤……凌迟处死,立刻执行。每日给丞相准备汤药的王太医,给他喝水银喝死为止。”

司徒祺阴森森的说着。下面跪着一排侍卫,李和成一下子不知道什么情况,跪在那里根本不敢动。

“皇上不可。”蔚一也跪下了。

“你给我起来,去那里坐着!”司徒祺只觉得全身血气都在上涌,连“朕”都气的不会说了。那口气太不像平日里阴森森喜好难捉摸的皇帝了,在场所有人,连温玉都被吓的身上不自觉的抖了抖。

“李公公,你先带人出去,只是误会。”蔚一不理会司徒祺,冷静的说道。

只是司徒祺没反应下面的人谁都不敢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蔚一依旧,司徒祺似乎已开始的愤怒里找回了些理智。他是皇帝到底是知道轻重的,挥了挥手,一屋子乌压压的人都出去了。

李和成收拾了地上的茶杯碎片,马上换上了新的。

“你,起来去坐着,你说。”司徒祺先看蔚一,再看温玉。

“回皇兄。既然不是皇兄下旨处死丞相。那么能在丞相饮食中下毒的只有日日与丞相亲近的人。而与丞相几乎同饮食的太子和皇兄都没有任何症状……皇兄的推理是正确的,只有那个每日给丞相备药的太医。水银并不不能与水相容,若是直接放入丞相的药中很容易就会被识破,而且身体也不容易吸收。但若是用特殊的方法蒸馏过滤处理过后,便能溶于水中,也容易在体内沉积引发中毒。若是药中掺有水银,那么那药汁的颜色必定比一般的色泽浅而犹如浮起一层光亮。是不是那位太医只要等晚上不动声色的拿到药,再同同样方子他人煎出来的做对比即能分辨……至于是谁指使的太医,想必皇兄已经有了答案。”温玉不紧不慢的说。随便看看司徒祺的表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从那张万年不变的死鱼脸上看到那么多的不同的神情。

真的是全世界都知道这个人在乎蔚一在乎的紧,就他自己假装不知道。

司徒祺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示意温玉继续说。

“按照原本的剂量继续使用,不到明年开春,丞相必死无疑。好在温玉的药方里有一味珍贵药材名叫当红花,此味药有去污消毒之效,所以丞相的症状直到今日才显现出来,不然温玉早些时日就会发现不妥……水银的是水样金属,摄入后极难谢出体外……请皇兄……节哀……”

“啪――”

那杯新茶还没喝呢,就连着杯子一起又摔了。

门口的李和成吓的都傻了。这皇帝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动过怒。平日里皇帝不爽了,把蔚一叫来说几句话就好了,今天蔚一还在里面呢,还气成这样……

李和成身边的小太监轻轻的问了句:“师傅,这……该不该再去备茶水?”

李和成只是叹气到:“还是别了,再送进去不小心砸到丞相,咱们都准备提头相见吧……”

“……”

屋子里,蔚一到底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皇上,自古明君断断不会无由的残杀忠臣,此事是谁指使王太医的并无证据,即便是事实,那王太医当年是太尉母家举荐进京的,必然是探不出什么来。若是您贸然的处死太尉,只会落得个暴虐之名。朝廷现下正直用人之际,太尉表面上并无大过错,还请皇上三思。”

司徒祺抬眼看他,眼里的表情特别的复杂。张口想说什么,都咽了回去。

最后对着温玉说了句:“朕要你治好他。不论用什么代价。”

说完,没等温玉的回答,最后看了眼蔚一,就走了出去。

温玉一直跪着回话。蔚一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温玉见他眼中万念俱灰,却还是扬着一抹欣慰笑容。

听见外头的一群人都走了,才道:“今日之事,算温玉报答丞相当日救三儿的恩德。”

说完,去了案头,写了一个方子给蔚一。

“温玉之所以同皇兄那么说,只是想知道皇兄是不是对丞相无情。这结果,丞相也见到了。皇兄的性子丞相比温玉了解的多,若是你不在他的身侧,他真便成了这世上最可怜之人。”温玉看着蔚一迷茫的脸道:“这方子还有治疗咳疾的方子,一日一次,一早一晚分开服用,条理几个月便好了。好在发现的早,没伤到你的内里只是内虚,不宜行房,多吃肉食,注意饮食即可。”

蔚一对温玉突然轻快的语调感觉有些不自在。但是被温玉说中了心思,脸上一红。

温玉笑说:“丞相现在莫非在怪罪温玉惹怒了皇兄?他那人,总要有人治一治的,温玉没说能不能治得好,他还蒙在鼓里。太医院那群老古董绝对没法子解你身上的毒,到时候你想怎么试探皇兄都成……”

“公主为何会助我?”

“第一,太尉那日劫持三儿的仇温玉不会不报,将军走之前已经把他的结党营私各种罪证交给了齐武不日就会上奏,数罪并罚。他卫忠贤家中世代为官也不会重罚到哪里去,现在一来,皇兄不会让他好过。第二,皇兄这人……以前除了这万里江山,没什么是他在乎的,可如今不同往昔了……”温玉意味深长的看着蔚一,“温玉好歹是皇兄的亲……妹妹,这大和江山,需要皇兄把持住。他好了,这个国家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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