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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华对于今天燕云深的表现非常满意,但是他并不打算让他马上起身,他径直走向了白太后,坐到了白太后身边,“母后,今日既然云深进宫来了,那便在这儿开一桌家宴,你说如何?”

“陛下既然开了金口,哀家岂有反对的道理?”白太后还是一如既往的顺从,“只是陛下这身子还没有痊愈,这吃的可要更注意一些。”

燕云深已经听出了白太后话中提醒的意思,他只能默不作声地依旧跪着,微微侧脸,往殿外看了一眼——

站在内侍队列中的杜若已经不在那儿了,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如裳休养的寝宫了吧?

“你是什么人?”

杜若依着燕云深的意思,快步走到了万寿宫的东厢殿外,两名太后心腹宫婢便开口询问了一句。

杜若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把宋王令牌拿了出来,给两名宫婢看了一眼,“我奉殿下之命,前来给皇后娘娘诊脉。”

两名宫婢看清楚了令牌,便退朝了一边,轻轻地推开了殿门。

杜若低头一步踏了进去,只觉得一阵热浪扑面而来,这才发现这殿中足足燃了三个大暖炉。

现下尚未到寒冬,即便是到了寒冬,殿中用两个暖炉便好。

杜若徐徐走到了凤床边,正欲望诊,却被一名心腹宫婢给拦住了。

“大胆!娘娘岂是你看得的?”

杜若摇头道:“我是大夫,不让望诊,我如何治病救人?”

“你是哪里来的乡野大夫?懂不懂规矩?!”

“是……是奴……奴……”杜若怔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是该自称奴婢,还是奴才?

“站后面去,太医院的大人们来给娘娘诊脉,用的都是悬丝之术。”

“是。”

杜若恭敬地退到了屏风后,等那宫婢拿了一根红线过来。

右手顺势搭在了红线上,纵使掌心伤口已经愈合,可总归是伤到了经络,已拿不准脉象。她又匆匆地换了左手,却发现左手始终比不得右手,只能探得忽有忽无的脉象,实在是号不准病情。

“本宫,还有几日?”白如裳在床上幽幽开了口,说话声音甚是微小。

杜若忽地心生一计,却不答话。

白如裳没有听见杜若的回答,她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急问道:“你说啊!咳咳。”

杜若还是不说话。

宫娥看不下去,当下厉喝道:“皇后娘娘问你话呢,你快答啊!”

杜若故意摇头叹道:“只怕……只怕……只怕……”

“只怕什么?”白如裳与宫娥同时问了一句,白如裳看了宫娥一眼,宫娥知道自己方才实在是唐突,连忙低下了头去。

杜若又不说话了。

“你……你……你倒是说啊!”白如裳掀起了床幔,急得要从床上走下来亲自询问。

杜若抓准了机会,一步绕过屏风,凝眸看向了白如裳——竟然是她!

当年在宋王别院里见过的那个小姐!杜若恍然明白了宋王的消沉到底是因为什么?可是现下并不是深究这种宫闱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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