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求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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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自拍已经吐血而亡了(⊙o⊙)
玉帝也阻止不了不甜一路作死的节奏了
细思大纲之后的婆婆肿脸求助
春猎开猎前,是有开猎宴的。
眼下西北边境战事紧张,丢了边关重镇平城,而派遣援军的事又迟迟受阻――皇帝其实是没什么心情大办猎宴的。
队伍浩浩荡荡抵达猎场营地,营地早在皇帝起驾前一个月就开始搭建,虽不奢华,却也样样仔细。
宴会如期举行,自然不是大办,不过中规中矩,不失皇家颜面,也算一派歌舞,气氛热烈。
除了仍被禁足的太子刘祁,几乎所有王公贵族均有列席,甚至想来春猎的公主也有出席。
而每年得以在开猎宴时伴驾的后宫妃嫔自然是全场的焦点――这个人必当是皇帝此刻最宠幸的人。
陈贵妃趾高气昂坐在皇帝刘继的身侧,俨然一派睥睨皇后的威仪。
唐逸病情反复,唐彪心疼儿子,特地嘱咐大鹏等世子睡醒后再参宴,是以唐逸到宴会时,宴会已经行进一半。
大鹏扶着他找席位,那边有小厮过来道:“唐世子,我家公子请您过去同坐。”
小厮引着唐逸入席,徐少卿道:“身体好些没有?”
“好多了。”唐逸入席就坐,怀中抱着灵狐幻化的猫儿。
徐少卿又道:“刚上的烤羊腿,尝尝。”
“好!”唐逸点头,一边在大鹏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吃羊腿,一边问对方:“今年春猎还是老规矩吗?”
每年春猎皇帝都会给获得头名的人一个承诺做为彩头,这是极高殊荣,自然所有人都摩拳擦掌。
徐少卿点头:“还是老规矩,不过今年狩猎的时间变短了,由十天改为三天。”
打猎并不是你想猎什么活物,什么活物就会出现给你猎的。
皇家猎场覆盖广袤,猎物分布稀疏,很可能带着数十人的猎队,十天搜捕也是一无所获。
唐逸闻言笑道:“派往西北的援兵迟迟不能出征,看来皇上是着急了,等不了十天。”
徐少卿也笑,显然和唐逸有着一样的分析,问道:“你觉得皇上会让谁主帅征西大军?”
唐逸道:“皇上有意派京屯军和东海驻军增援,有可能是你我二人父亲中的一位。不过……”
徐少卿问:“不过什么?”
唐逸道:“不过出征除了名义上的主帅,钱粮也一样重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户部一日给不足银子,调不齐粮草,这军就只能一日歇着。户部尚书肖玉海是洛王的祖父,春猎不见肖淑妃伴驾,只怕皇帝是为了制衡肖家势力,有意命洛王为大军主帅。”
这次徐少卿有了不同见解,道:“洛王可是走得一手好棋,先是推举郭士梅为礼部尚书,赢得学子们一片好评,赚足名声。如今又利用声名鹊起的郭士梅主和,煽动兴兵累民的舆论,阻止朝廷出兵。皇上岂会将兵权交给洛王?你也说户部拿不出钱粮就是肖家在捣鬼。”
文官主张与蛮人议和,用银子物资等换回城池,这其中就以新任礼部尚书郭士梅为首。
唐逸闻言只淡淡摇头,却不再继续和徐少卿讨论,转而对大鹏道:“你去把我那坛十八仙拿来,这羊肉太膻了,喝点酒正好。”
大鹏一个头瞬间愁成两个大,临来春猎前他特地检查了行李,确认没有酒,眼下世子这样吩咐他,分明就是又瞒着他偷偷命人装了车,大鹏匍匐在地:“世子,您现下不能喝酒!算小的求您了!”
唐逸此刻跪坐在软席上,一手手肘撑着桌面抚摸怀里的猫儿,一手闲闲提筷,挑三拣四地从大鹏切成小块的羊腿里头只寻最嫩的送入口中,一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做派,却又并不讲究、娇贵得令人反感,动作慵懒里带着几分优雅的随性,说是赏心悦目也不为过。
刘昭说唐逸吃东西时,那东西便看起来格外好吃,倒是一句不掺假的大实话,因为眼下徐少卿望着唐逸吃食时的模样也有一样的感慨。
就见唐逸翻过筷子一敲大鹏脑袋,“你求我不顶用,快去!”
徐少卿笑劝:“他也是为你身体着想,你何苦为难下人?”
唐逸看眼徐少卿,又对大鹏道:“这酒拿给徐大人喝的,还不快去?”
大鹏将信将疑去拿酒,徐少卿道:“十八仙乃酒中极品,据说一杯下肚就能醉得腾云飞仙一般,明日就开始狩猎,你别害我!”
唐逸却是接着先前的话,道:“正因洛王与肖家的关系,这征西军皇上才非给他不可。肖玉海为了自己外孙,就算户部当真没钱没粮,他也得想办法变出来。洛王如今得礼、户两个大部支持,却仍旧缺少一名有分量的武将做为后盾,他原本属意祥宁侯府,眼见计划不成,皇上在这时候将征西大军交由他主帅,他定会为了笼络军心好生替皇上操持。何况打起仗来,真正领兵出战的也未必会是主帅,只要战事结束的快,洛王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收服军心,皇上不怕军权旁落,皇子势力过大,又可同时制肘你我二人的父亲,从而权衡寒王势力,何乐而不为?”
徐少卿道:“你怎知皇上不会妥协,同意议和?”
唐逸道:“西北蛮人时常犯我大乾边境,他们兵强马壮又擅长奔袭,隔三差五就到平城抢掠一番,然后又扬长而去,极难对付。边境百姓对此不胜其扰,叫苦不迭。但蛮人会大举进攻平城,以夺城为目的,继而长期占据城池却还是第一次。日前草原一场瘟疫死了无数牛羊,他们缺食少药,这才加剧了对中原的掳掠。反观我朝,自皇上登基以来,虽励精图治,但朝廷长期安逸,腐败气息却难以扭转,正亟待一场外患转移矛盾,整肃朝纲,清除蛀虫。兵家所言战机未必非指战中得胜之时机,以家国大者为谋更高。再退一步说,皇上有意废太子另立储君,无论如何也不会要太子的舅舅朱策独立战功,一家为大,必定要再派援兵,分食杯羹。”
徐少卿一直默默听唐逸分析,忍不住点头称是,听到此处却脸色陡变,惊道:“你是说……皇上怀疑蛮人夺下平城是太子与朱将军为显战功故意为之?!这可是通敌的大罪!”
若非有此怀疑,必不会担忧朱策大立军功,要知道朱策就是因为连连战败才向朝廷请求援军。
徐少卿不等唐逸回答,再一细想又道:“这也不对啊!若朱策想显战功,何苦还要求援?”求的还是寒王势力的兵源。
唐逸轻笑反问:“洛王岂会让寒王党顺利出兵?”
徐少卿摇头,瞬间明白:“太子竟是想观龙虎相争!玄廷和洛王两败俱伤最好,伤一方其次,再不济,也能暂时保住他的太子之位。边关不稳,皇帝为了暂时安抚朱策必会压着弹劾太子的奏折,而若朱策立下战功,再以此邀功保太子地位,皇上也未必能如愿废了太子。这可真是一步好棋!”
唐逸点头:“太子殿下在秋闱一案吃了王爷和洛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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