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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不甜作者:滴梦婆婆

能有什么挫折……”刘烈仰头望天,夜幕春雨:“明明出身在该勾心斗角的士族大家,却除了锦衣玉食外,还能享有简单的父慈母爱、姐弟情深。可怜你不知惜福,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你不知惜福,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唐逸周身一颤,如鲠在喉。

刘烈冷笑,俯身凑上唐逸耳畔:“本王就给你个机会亲手送自己的姐夫上断头台。”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发现,这是一个病弱腹黑受的单恋史

婆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wtf,这么心机boy。

终于等到刘烈上钩

☆、主人

“本王就给你个机会亲手送自己的姐夫上断头台。”

刘烈走后,唐逸跪在雨里仰面望天,究竟谁上断头台还不一定。

他记得,这一年春猎,不再年轻的皇帝不听劝谏,执意御驾下场,而就是在猎场内,明明是负责皇帝安危的刘昭却不知为何将皇帝射伤。

唐逸嘴角微弯,竟原来是这样……

终于得知刘烈的整盘计划,唐逸不由回忆,那时,所有春猎伴驾的官员以及士族子弟都被禁足在春猎场,皇帝养伤不归朝,一道圣旨快马入京。

皇帝命太子监国。

同日,刘烈率征西大军出征。

寒王意图弑君谋反的消息传回京城,他惊出一身冷汗,寒王府门庭紧闭,祥宁侯府人心惶惶。

他连夜出京潜进猎场,然而目击证人已经全部被灭口,连郭璞也未能幸免。

而这些人显然打算将已然入狱的刘昭置于死地――十天后,平城捷报,朱策大胜,敌方战将身上搜出平城军备布防图,紧接着,又在掌管军机文书的平城文吏家中搜出寒王刘昭的亲笔书信。

文吏畏罪自杀,所有证据直指寒王通敌叛国。

一切都死无对证。

他怀疑刘昭是被刘烈陷害,于是亲自前往平城,在父亲旧部的相助下查明平城之危实乃朱策泄露军防,便夜访那文吏的家想要搜集新的证据。

碰巧,那文吏的小儿子为其守头七,一脸愧意独自跪在灵堂内祈求上苍原谅他的父亲,也许是为了替父亲赎罪,又也许是为了替父亲报仇,最终他说动文吏的小儿子与他一同进京告御状,道出一切阴谋。

――然而,依旧无法撼动在背后搅弄风云之人。

春日夜雨。

雨越下越大,雨滴很快浸透衣衫。

唐逸收回思绪,抱着灵狐艰难起身,腿脚早已跪麻,血液越是沸腾,四肢就越是冰凉。

周遭除了雨声,格外寂静。

灵狐幻化人形,十五六岁花季少女的明媚模样,上前搀扶唐逸,满眼担忧:“主人……”

主人?

唐逸疑惑看向灵狐。

灵狐笑脸盈盈:“恩,主人!”她抬指轻抚唐逸衣角,唐逸身上的湿衣就瞬间蒸干,再一伸手,一把伞凭空而出,遮住唐逸头顶一片,伞下竟也是滴雨不得飘进,灵狐道:“主人若想保护刘昭,我可以帮主人,主人不必这么辛苦。”

唐逸徐徐往回走,摇头道:“你不是说你不能参与人间凡事吗?”

否则,会遭天谴。

灵狐反驳:“才不是!这是帮主人养胎,不算在内。上一次福禄寿里,我不也对主人的姐姐用了法术!”

唐逸闻言却没说同意,转而问道:“这世上真有因果报应吗?”

灵狐点头:“当然!”

唐逸神色淡淡:“既是有,那便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了。”

翌日。

东海郡王徐钲气势汹汹去到祥宁候唐彪营帐时,各家猎队正在营地校场整装待发。

徐钲将手中十八仙的酒坛“砰”一声撂在唐彪眼前,怒道:“唐彪!你儿子使得好手段!”

徐少卿昨夜喝得酩酊大醉,今晨根本无法起身,更别说参加春猎了。

唐彪也怒道:“徐钲!你儿子自己喝醉,关我家阿甜什么事?!”

这厢,两位手握重兵的老父因为彼此儿子的“争斗”大打出手。

校场上,刘昭为保护皇帝放弃角逐春猎。

出发前,他四下找寻唐逸身影,就见唐逸正在远处一片林子里遛马试弓。

唐逸胯下马匹毛色油亮,身姿俊逸,跑动时四蹄矫健,并不是先前“惊马”时骑得那匹普普通通的枣花大马。

――而是难得一见的上等河曲马。

“嗖”――!

唐逸张弓搭箭,动作流畅自如,箭支势如破竹,直直钉在百步外一颗参天大树上。

这射箭的动作飘逸洒脱,干净漂亮,与自己教授对方射箭时的紧绷全然不同,刘昭看得有些发怔,不由停马驻足。

那边唐逸回身,一扬手中弓箭,冲一人笑道:“郭大哥,我不与你客气,这弓我要了!”

刘昭微微皱眉,重新催马。

郭璞道:“我很早就得了这把轻羽弓,当时就想着适合你用。这两年你都再不来春猎,我还当你放弃了呢,看你重新振作……参见寒王殿下!”

刘昭驾马走到近前,见到他来,郭璞赶忙行礼,语带心虚,就听刘昭沉声,不怒自威道:“下次擅离职守,挑个合适的时间。”

郭璞被刘昭沉冷的气压压得不敢抬头,惭愧道:“末将知错!”

刘昭面色不改,略略点头,似乎真的只是来捉郭璞伴驾开小差的。

唐逸替郭璞解围:“不甜见过王爷。是不甜思虑不周,郭大哥是受不甜托请才会在这时将弓送来。”

刘昭抬眼看向唐逸,似乎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存在一般,礼貌性嘱咐一句:“不要入林太深,我伴驾,无暇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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