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没病吧?”
他头也没抬就开骂。
可在他掀起眼皮看清男人的脸后,瞳孔地震。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矜贵,眉眼间温柔与冰冷参半。金丝眼镜下的眼眸深邃,像是一汪深潭,让人瞧不见任何情绪。
像……真像……
在殷礼的注视下,他将夺来的烟丢进了垃圾桶中,温煦的与殷礼解释道:“院里焚的是奇楠香,烟味混杂在香里,会显的很劣质。”
殷礼目光微顿,眸色驳杂。
他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才道:“许年……你在说什么?”
他听不懂什么狗屁香……
他只觉得他的许年好奇怪。
男人目光微怔,清隽的脸上满是疏离之色:“先生,我叫傅清韫。”
狗屁傅清韫!
这是他的许年……
他伸手就要去抓,可傅清韫却冷着脸避开了。
殷礼的手僵在半空中,他心猛的抽痛了一下。
他黑睫微垂,望着自己落空发抖的手,眼睑下闪过一丝嘲意。
他苦涩一笑,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抬眸再看这个名叫傅清韫男人。
傅清韫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身姿修长挺拔,面若冰雕,眸底似有一把锐利的匕首隐隐闪着寒光。
殷礼整理好情绪,将手滑入裤兜。
他咽着口水道,“你有没有弟弟?或者是哥哥?走丢的那种……”
傅清韫面露诧异,“没有。”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和冒犯,他又吞了几口唾沫,“我的意思是,冯先生是独生子吗?”
傅清韫:“我姓傅。”
殷礼:……
他耐着性子刚要开口。
傅清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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