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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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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总想看我哭作者:不眠妆

第7节

奚落:“……”为什么要拿他撒火气,这样他很冤好不好?

“没什么,你要上去测试吗?”

易枋:“废话。”

奚落被这话一堵,站在原处不做声了。

测试通过的人直接站到通过的那一部分去,没有通过的子弟则直接离开平地。

庄烟哉离开高台后,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易枋的身上,猜测此人的天赋究竟如何。

易枋口念咒语,佩剑勿木便载着他飞向高台。

奚落看着他那飘逸的姿态,突然羡慕,却听到有人嗤笑出声。

“切,还耍帅,真是不要脸。”

“都跑去勾引石大小姐了,哪还要脸啊?估计这测试也就做做样子,指不定就算是废物一个,石大小姐也能给带到天元宗去!”

“哼!就这种废物就算去了天元宗也没有用,还不是被弄死的命!”

奚落偏头看向说话的那几人,衣冠楚楚,面貌却因嫉恨而扭曲,盯着易枋,恨不得撕了他。

心里顿时阻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为什么,听到别人这么羞辱易枋,他心里就很不快活,竟然有一种想要变强的欲望,震得那些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但很快又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他一向都不是很尚强的人,而且易枋平时都那么虐他……

正当他低头沉思时,却被一阵惊呼声唤回,忙抬头向高台上看去。

果然不出所料,那上面显现的颜色同样是在红黄之间,只是却更加偏向于红,比之石袖语更纯,天赋接近最高。

奚落忍不住转过头,向之前嗤笑易枋的几人看去。看到那几人面色红白夹杂,明明不甘心却还要拼命忍住的样子,心中暗爽。

看了眼阵法,奚落放下心来,男主的天赋在易枋之上,想来他是肯定可以通过的,不由挺直了腰板,为接下来的大出风头做准备。

易枋并不受那些惊呼声影响,落在了对他招手的庄烟哉身旁。

奚落望着远处的易枋,衣袂翩飞,负手沉面,即使在一众优异的子弟内,也能让人一眼留意到,宛若欲乘风归去的仙人。心中有点奇怪的感觉,不禁怀疑,这真的是他笔下的人物吗?

奚落看着易枋的视线,显然是让庄烟哉有所误会。

这人跨前一步,出声阻止了下一位想要测试的子弟,对着奚落的方向:“奚兄?你可是想让易兄送你到这高台上?”

相识的这些天,奚落虽是筑基期修为,但却不会法术的事没有瞒着庄烟哉。

奚落怔住,刚刚光想着出风头,差点忘了他上高台都是个问题了。不过看着易枋那骇人的模样,还是觉得自己爬上去比较现实。

第15章十五

那高台没有楼梯,只有四根粗壮的柱子,用爬也算合理。

奚落卷了卷衣袖,已经准备大显身手爬上去了。

易枋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弃奚落太丢人,在奚落的手刚搭上柱子的时候,念起了口诀。下一瞬,在场中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勿木嗖的一声飞了出去,从奚落衣袍的破洞中穿过,挑起奚落向高台上飞去。

失重感席卷而来,这是奚落第一次体验在空中飞行,还来不及惊叫,就被重重的摔在高台上,哎哟一声,感觉全身骨头都像重组了一般,痛的面目扭曲。

完成任务的勿木没有即刻离去,而是在高台上绕着奚落转了一圈,在空中上下浮丨动,就像是在看他的笑话,正无声嘲笑。

奚落一个气恼,转头就向易枋看去。无声控诉,难道就不担心他的衣袍破碎,直接从半空中摔下去吗?却见易枋负手而立,仍旧仙人之姿,只是那唇角微勾,说不清那是嘲笑,还是得意。

这一幕真是碍眼极了,石袖语用力一拍桌,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奚落大声道:“来人!还不快点把这个无耻之徒给本小姐拖下去!”

好不容易得知那男子名叫易枋,却没想到这个衣袍破烂的人却和他有关系。有手有脚,却也敢让她的人送他到高台上去!既然如此,要这双手双脚有何用处?

“拖下去直接把这人的双手双脚给本小姐砍了!”

奚落呆在了高台上,看到勿木有撤离的趋势,顾不得身上的痛,扑将上去一把抓住了佩剑。易枋停止念口诀,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打算。

命运如此多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庄烟哉大义凛然的站了出来,朗声道:“石大小姐,奚兄也是来参加测试的家族子弟,为何要拖下去?”

奚落眼睛一亮,向庄烟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庄烟哉回以安慰一笑,说是安慰奚落,倒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毕竟此时,他的腿已经抖的不受控制了。

石袖语只觉得怒急攻心,看奚落的眼神更加像看一个死人。但她还得找一个恰当的理由,绝不能在他们两人面前显得过于凶狠。

“这人衣着破烂、蓬头垢面,哪一点像一个家族子弟了?”

凌厉的眼神在场中扫过,接触到视线的子弟忙不迭的连声附和。

庄烟哉梗着脖子道:“奚兄与在下和易兄一路前来,在下可为奚兄作证!”心中却在打着鼓,大不了说出奚兄就是陈柳的事呗,虽然名声很坏,但天赋很高却是事实。

石袖语见庄烟哉有种铁了心要为奚落说话的意思,只能咬着牙挥退随侍,恨恨地坐下。看这人是怎么个天赋。

一波平定,易枋视线掠过一旁似乎松了口气的庄烟哉,见他额上有薄薄一层汗,想来不是真的那么镇定。不过,他为何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没怎么纠结,又将视线转到了高台上。他也很好奇,这个假的陈柳会是怎样的天赋。

奚落学着之前那些人,闭目凝神。许久,久到他快要站不稳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声音响起。不禁纳闷,怎么了?难道是天赋太高,吓到他们了?

想着,渐渐地眯开了一条缝,首先入眼的,是那流光溢彩的阵法,没有丝毫变化。

诶,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底下突然爆发出雷霆般的哄笑声。

“哈哈哈——我当是怎样的神人呢!原来是个没有丝毫天赋的废物啊!”

“可不是嘛,连上这高台都需要别人用剑给挑上去!”

“你们就不好奇这废物待会儿怎么下来吗?”

……

石袖语心情好了起来,原来是个废物啊。冷笑一声,等他们和她去了天元宗,就将这个废物杀了。

而在那高台之上,奚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任职的不是男主吗?天赋不应该算挺高的嘛?这……有毒吧?!

茫然地站在高台上,任风吹过。

没有人注意到易枋勾起的嘴角,看到奚落震惊无措的表情,心情也莫名大好。

奚落不信邪,又闭上了眼,再次静气凝神。然而没有用,哄笑声提醒他,他就是没有通过测试,而且阵法的指示是,他没有丝毫天赋。

严重怀疑这个阵法怕是坏了。但他却没有办法回旋,因为他已经被‘请’离了平地。

被四把长剑同时押住,奚落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来,却只让长剑锋利的剑锋与皮肤更贴近了一分,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剑划过皮肤时的刺痛。

鼻中充斥着血腥味,毫不怀疑,如果他再不停止挣扎,四把剑就会不留情的将他分割开。那些哄笑声已经不能传进他的耳中,他盯着易枋,仿佛这处平地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很慌张,直到视野中再也没有那卓绝的身影,脑中已经完全糊成一片,如果他不能去到天元宗,他怎么完成任务……

心里有点奇怪的不舒服。

此时突然好希望,易枋能够站出来,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揪着他的后领,将他拖到天元宗去。

然而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易枋面无表情的脸,对他毫不在意的冷漠……

他以为,这些日子处来,他们也算有点交情的。

奚落被押到了一个黑黢黢的地方,y暗潮shi,森然可怖,一脚踏下去,仿佛踩在了黏腻的泥土上,再抬起脚时有点费力,鼻腔中充斥的是腐臭味,烧焦味,还有一股化不开的血腥味。

他就像是失明了一样,尽力的睁大了眼,却还是什么也看不见,或者说,触目俱为黑暗,不见一丝光亮,就连剑的反光也没有一丝一毫。

感到胃中一阵恶寒发呕,从脚底涌上心头的凉气蔓延开来,恐惧在脑中恶化。

这像是一个地下室,四面八方有无数错落开的滴水声,嘀嘀哒哒响在静谧的密闭空间里,有快有慢,节奏匀称,像是一首能令人安静的曲乐。

此时此刻,却只让奚落毛骨悚然。

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就像是为了印证他的预感,原本以为除他以外再不会有人的空间里,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声音太惨,让听的人莫名生出一种感同身受的错觉,头皮发麻。

奚落双眼突然瞪得巨大,嘴唇因为过于震惊和恐惧而不受控制的颤动着,上下牙齿抖动相撞,心脏突然抽空,血液流动都仿佛停止了,四肢僵硬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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