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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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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家主将那照片拾起说道“这是您儿子生前光脑中最后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张照片他才会出现在遇刺地点,据我所知上面这个跪在地上的是您儿子的婚约者,而另外两位·····。”

此时话语说道这里已经让杜家家主有些不耐烦,他用手一挥说“我知道上面是谁,不过就是严华淼和他的向导有什么不对的?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么失陪了。”说罢杜家家主起身就打算离开,然而走到一半却突听到于家家主的一句话,陡然停住了身形。

于家家主说“你说一个正常的人看见自己的妻子被欺负都会急于赶到现场,这是人之常情,竟然是人之常情那么又会不会有人拿这反应联合做了一个圈套。”

“圈套?”杜家家主转头十分疑惑,却见于家家主摇着头缓步踱了过来解释道“你不觉得这张照片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巧合,毕竟不是每一次这种争斗都会正好被人拍下也正好被传到受害者婚约者的光脑上。”

一句话让杜家家主大惊失色犹豫再三才开口“你的意思是严家和贺家联合好了诱·杀小儿?可是这样做对他有什么益处。”于家家主点头表现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同时也尽职尽责的回答了杜家家主的问题

“杜当家您的儿子被杀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拉谁做盟友,是严家,您歼灭了贺家之后是谁得利最多,也是严家。”于家家主说到这里抬眼看向对方,见对方好似有些动摇于是再添了一把火“严家只不过演了一场戏便得到了一位忠诚的盟友还解决掉了一个最大的敌人,如果说这样都是没有益处,那么什么能说有益处”

杜家家主听到这里好似仍然不太相信“可他对付我总是要有原因的吧?”话音刚刚说完杜家家主就猛然想起杜家和严家的关系,曾经严家落魄时,杜家也曾经抢占过他的生存空间,也曾经落井下石,所以这一切难道是报复。

心中越发思考,便越觉得不是滋味,小心的偷眼观察想要从对方神色中看出些什么,他知道这人可能给自己设下圈套,毕竟于家家主也不是什么好柄,想到这里他直起腰身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我有凭什么相信你不是为了利用我对付严家?”

于家家主想了想说“我确实没有证据,而严家我不认为他做这样的事会留下什么证据给你,不过我只想说一句话,严家过去只能仰仗您的鼻息现在却越发的厉害,也许用不了多久军部,政界就不会有你我两家什么事了。”

杜家家主听到这话神色微变,于是于家家主继续添油加醋“严华淼现在军部如日中天,甚至您儿子的婚约者在出事不满两个月也跟他搅到一起让您难堪,还让不幸夭折的杜家少爷沦为上层的笑柄。”

一句话踩到杜家家主的痛处,如果说原本还只是动摇,但是现在杜家家主所想的便是终止这一切,至少不能让严家继续前进威胁到自己家族的地位和颜面,所以哪怕只是怀疑他也决定对严家采取手段。

深呼了了几口气,杜家家主开口道“说吧,你想什么时候怎么做?但我告诉你我不会对严华淼出手,两家之间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折上小辈的性命。”

于家家主听到这回答知道事情已成,抬手拿起桌子上一物在杜家家主面前晃了几下说“想必杜家家主也收到了三皇子的请柬吧,至于对谁出手你放心我没有对严华淼出手的意思,只是有一些东西想借您的手送给他那位向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也在加油的人写,感谢所有看这本小说的人。

☆、让命运决定

时间接近晚上,布科急急忙忙的从门外冲了进来,抬眼看向血辰和严华淼说道“我的各位大哥呀都什么时候了,咱们赶紧走吧怎么还在这里吃啊?”

血辰听到这话看了看盘子中的食物,慢慢餐具说“不着急,三王子的生日宴还有些时间,让我们吃完再去,毕竟是三王子过生日这么大的事情,恐怕会一直持续到很晚。”说完这句便抬手给严华淼加了一筷子菜然后说道“这个好吃,多吃点。”

严华淼点头,将食物夹到口中慢慢品尝,眼神分外的柔和,抬头与血辰的眼神擦过,却见他瞬间转移了视线,耳有些红。两个人这边甜甜蜜蜜,可苦了站在那边的布科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起了ji皮疙瘩,快步上前一拍桌子成功吸引到了严华淼的注意,然而下一秒迎上对方的视线马上就怂了。

“那个···,那个老大咱看看能不能到那里再吃,皇家晚宴餐品肯定不比你现在吃的外卖差,所以何必要点了这么多猛吃。”布科小心翼翼的开口希望能够看在自己提出这么好意见的份上对刚才的举动一笔揭过。

血辰听到这话依旧没有停下吃东西的速度,直到将咀嚼的东西咽下才理会被晾在一边的布科“有些人也会在宴会上,而我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吃。”话已经说道这里,血辰觉得对方应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然而很可惜布科并没有理解里面的弯弯绕绕,只当血辰是在耍小性子。

于是崩溃道“大哥,不至于吧,宴会上那么多人你不看他们不就结了吗?何必这样呢。”血辰听到布科这话好悬没有喷出来,抬眼看向严华淼以眼神询问这货真的是你副官吗?你带他上战场竟然到现在都没有事,简直就是奇迹。

收到血辰的目光严华淼也很无奈,虽然有的时候额····,大部分时候吧布科的脑筋不太灵活,但是在战场上还是十分可靠地,也许他也只有在战场上比较聪明。

为了防止这货继续影响自己填饱肚子,血辰索性将事情解释明白“布科,于家家主也会去,你觉得他会不会借这个机会做点什么,而宴会那么多宾客如果他给你加点料,你觉得你能抓到他吗?”

布科见血辰这样说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觉得不太可能“那个血辰,怎么也是三皇子的宴会,他应该不会那么胡来吧。”血辰此时摇头用餐纸擦了一下嘴说“应该是会还是不会谁能肯定,而敌人在场却这样放松,如果不趁此机会动手难道不可惜吗?我向来不喜欢赌敌人的选择,竟然能避免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风险。”

说完这话血辰起身,将自己的碗筷丢到家政机器人那里,却见它没有一点启动的样子,用手敲了它几下打开自动清洁模式却没有运转,看来是坏掉了,打开光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修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天了。

放下这边血辰对布科开口道“怎么样,要加一副碗筷吗?”布科听到血辰的话,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刚想开口说要,却被严华淼打断“不用给他了,这小子抗饿,而且估计也没有谁打算害他。”要是有人想要他的命就凭这货傻白甜的样子早就领盒饭了。

严华淼刚说完布科便转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对方,心想干什么,这么说人家太过分了吧,收到他哀怨的眼神严华淼抬起筷子接着说道“你要是想吃也可以,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让你吃了。”面前的七八个盘子空空如也,除了菜汤连一根菜叶子都没有。

布科抬头看向盘子,慢慢的低下了头,他意识到这世界对自己有恶意,然而没等他沉浸在悲伤中太久,严华淼开口道“行了不用看了,晚上放你们半天假,自己找东西吃去吧,现在我们出发吧。”抬腿向前,桌子上的盘子空荡荡的放在那里,无人理会。

出了门几人很快便赶到了皇宫,入眼一片金碧辉煌,气派而不失高雅,仆从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跨过大门宾客们彼此寒暄,严华淼拍了一下血辰的手,与之对视一眼说“血辰跟紧我,这些人并不简单。”无论是身份上,还是心思上都不,应对他们要足够小心。

血辰点头他知道严华淼的担忧,同样他也担心严华淼的处境,毕竟严家最近有崛起的趋势,除了那些来抱大腿的,还有许多想要将这苗头掐死的。

宴会人员慢慢到齐,三皇子缓步上台,那人十分英挺眉宇间隐隐带着威严,只是谈吐间给人冒进的感觉显得不够稳重,不过无所谓每一任君王都有自己的特点,而无论他们有什么特点都无法影响到这个国家,毕竟帝国的控制权分散在世家手里,皇族不过是挂名的首脑。

经过一番简短而客套的讲话,三皇子鞠躬下了台,紧接着是宴会的第一曲,血辰瞪大眼睛,他看到了谁竟然是宪桉。“宪桉在这方面很出色吗?”血辰转头问严华淼,然而严华淼刚想要回答却被耳边曼妙的音乐所吸引,甚至连血辰这样不通音律的人都察觉到不凡。

慢慢的音律吸引着众人,台上的宪桉微微晃动着他的身形,沉浸在旋律之中,倏忽间抬眼看向人群中,只见一人也凝神看向这里,见她望向自己宪桉的演奏越发动情,然而这对视只有瞬间很快缇娜便转头不再看向这里。

察觉到心上人的目光转移,宪桉有些低落,然而他并没有让这情绪长久的控制自己,反而演奏的越发卖力,他在拼命的绽放光彩希望能让心上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然而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一曲终结缇娜的视线再也没有与他相对,甚至直接转身离开了嘈杂的人群没有一点停留,他鞠躬退下换好衣服后加入了宴会之中,来到血辰身旁看上去有些难过,血辰将头转了转示意宪桉看那里,只见缇娜一人在天台上品着酒。

宪桉转身看向远处神情有些忧郁,见他这个样子血辰抬腿将他往前踢了踢,宪桉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向前,转头看向身后的血辰颇为嫌弃的开口“粗鲁。”血辰见他这样说,冷哼一声“你不粗鲁,然而你追不到老婆。”

一句话就让宪桉蔫了身上的气息也更加y郁,见他战力如此低下血辰紧忙开口道“行了赶紧去吧,上次要不是缇娜那些佣兵不定怎么收拾你呢,而且女孩可不会永远在原地等你。”听完这句宪桉犹豫了一下,抬腿向缇娜的方向走去。

血辰看向他的背影感叹一声,此时身旁的严华淼开口道“殿下。”听到这声音,他也不顾着看宪桉了转头向三皇子微微施礼,两人也照例的寒暄了一阵,三皇子此时接过侍者的酒微微扬手开口道“不介意吧。”

血辰点头说“却之不恭”也拿过酒杯一饮而下,两人对视了一眼,三皇子叹到“爽快。”随后两人闲聊了一阵他便离开了场地,接下来的还有很多来寒暄他不能停留太久,同样见三皇子离去严华淼也被一群人拦住,倒是血辰站在外围看热闹很少有人理会。

宴会进入高潮,此是严华淼已经被完全包围,此时杜家家主缓步来到血辰面前,抬眼看向面前的血辰目光有些闪躲,但再偷眼看向那边的严华淼下定了决心。

为了家族他必须遏制这人对军部的掌控,而想要减少他对军部的影响,除了让他消失以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失去向导,没有向导的哨兵很难在军队立足,毕竟谁都不希望指挥官在战场上陷入神游。

杜家家主慢慢的靠近来到血辰身边说“严华淼真的很受欢迎,也是小辈当中最为努力的。”只是可惜生不逢时,如果是在严家全胜的时候他一定会大展拳脚一帆风顺,所谓天之骄子也不过日次,他的父亲当年是那样的神采却不幸去了,虽然如此看到他站在那里便想起了从前。

血辰听到这话点头道“确实很努力只可惜名花有主他是我的了,至于受欢迎我可不那么觉得,围着他的那一圈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对他暗中下手。”杜家家主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紧,自己可不就是想要对他暗中下手的人吗,只是没有直接选择他而选了另一人。

杜家家主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脸上却没有显露出分毫,因而血辰完全不知对方内心的纠结反而开口道“这次的事情多亏杜家家主了,如果不是您仗义出手贺家也并不会像现在这样老实,我们两家也算的上是配合默契统一战线了。”

杜家家主咬牙强挤出一抹微笑,抬手拿起酒杯说“既然如此,不如为我们两家的胜利干杯。”血辰轻笑一声接过酒杯浑然不觉只是说到“干杯。”随后扬起头,紫红色的液体顺着脖颈慢慢的沁入肺腑。

目的已然达到,杜家家主不想在这里久留一秒,背叛的负罪感让他有些难受,低着头一路向前以至于没有见到于家家主拦在自己前面,“我第一次知道杜家家主下手这样不干不脆,我记得我和你交代过让你动手后将他和严华淼分开,拖延他一阵可是你怎么做的。”

于家家主的质问让杜家家主神色不悦,他转头看向站在一起的严华淼和血辰说“距离药效发作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他最后仍和严华淼呆在一起我和你便到此为止,如果他和严华淼分开那么你便动手,现在让这一切交给时间和命运来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了,码字真的会上(这里应有点以免被屏蔽)瘾。

☆、菊花残下句

时间是个绝妙的好东西,万物由它而生由他而亡,它在无意识中创造又毫无察觉的将一切毁灭,众人而言对它只有一瞬,唯有它自己才当的上永恒。

于家家主见杜家家主心意已决,暗骂一声优柔寡断既然已经动手何必不再狠心些,但是就算是心中这样想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不得不换其他人出手,但愿今天的事能够成,否则搞不好这件事没有成功反而让严华淼那小子白占便宜。

按照计划他本想要把血辰引开然后强行结·合,这样严华淼势必会失去向导,因为身体结·合是不可破坏的,毁坏的结果便是另一方会ji,ng神失常亦或者死亡。

按照两人的关系,就算严华淼想宰了那个哨兵也不敢轻易动手,而自己还以通过血辰威胁对方就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没有想到杜家家主竟然中途放弃实在可恶,想到这里于家家主有些恼羞成怒,但却只能自己想办法并祈祷不要再出什么纰漏。

他看了身旁的小家族一眼灵机一动,开口说让他将血辰从严华淼身旁引开随后必有重谢,那人犹豫了一阵随后缓步走到血辰身旁想借一步说话,然而却被血辰干脆利落的拒绝了。

他还记得自家老婆酒量不太好,而且还喜欢硬撑,最要命的是耍酒疯的时候喜欢往别人身上搂,这可不行自己得在这里好好的看着他,要不然万一傻傻的被占了便宜怎么办。

严华淼此时完全不知飞船上那次失败的攻略计划会给血辰留下他酒品不好的印象,实际上这样说也没错,毕竟和他比的是血辰这样一个千杯不醉的家伙。

于家家主的人失败而返,似乎血辰下定决心打死也不动,他就静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欣赏着自家老婆。“混蛋。”于家家主暗骂一声,这次的计划好像要宣告失败,毕竟对方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这意味着事情没有任何的转机。

只要那药效发作,自己的要是成全了那一对的月老,于家家主气的浑身发抖,这个计划看似要付诸东流,然而没有到最后一刻谁敢下定论呢。

站在那边的血辰静静地欣赏着自家老婆的侧脸,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体温慢慢升高,血气上涌,身体变得有些奇怪,血辰心里觉得有些不对,怎么回事原先也天天看自家老婆的侧脸,怎么就今天觉得如此不同,难道是因为参加晚宴的缘故所以打扮的特别漂亮,特别的动人心弦?

血辰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站在那里继续,直到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他才意识到不正常,这种感觉血辰觉的头有些疼,而且大脑难以思考,身体左右摇晃,但是有一点他清楚的知道,那就是他中招了。

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然而alpha的本能在逐渐的控制他的躯体,侵蚀他的意志,必须要赶快离开,要快否则接下来自己将给所有人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想到这里他向场外离去,要快,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等药效结束。

在人群包围圈中的严华淼虽然与众人寒暄着,但是一直都注意着血辰的状况,同时面前的正与严华淼交流的宣亲王注意到他目光游移,顺着严视线看去只见视野里一青年身形好像有些不稳,他托起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说“那是你的向导吧,看什么还不快去。”

严华淼听到这话向宣亲王急促的鞠了一躬,随后转身奔向血辰,站在那里的宣亲王看着血辰的状态觉得有些不对,这样子不像是发病啊,不行这件事得赶紧禀报皇兄,要不然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丢的不光是三皇子的脸,更是整个皇族的脸,想到这里他抬腿向皇帝的寝宫跑去。

来到血辰身旁,严华淼伸手想要扶住对方,然而还未等碰上便听到血辰厉声喊道“不要碰我。”严华淼第一次听到血辰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受了一惊然而还是张开臂膀将他环入怀里说“跟我走,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

然而话音刚落,血辰便拼甩开对方转身向远处跑去,严华淼抬腿欲追然而却听到血辰喊道“不要跟过来,不要跟过来···。”这喊声,让严华淼愣在原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几乎只是在眨眼的时间便见对方消失在宴会大厅。

严华淼环顾左右喊道“布科,跟上。”然而话音落下去却没有回答,此时他才想到自己给布科提前放了假,让他回家自己找吃的去了,至于缇娜并不负责贴身保护赶到这里肯定时间不够,于是严华淼咬牙尽管血辰多次重复不许跟上,但他并没有服从,一个闪身他也冲出门外。

于家家主见事情如此发展简直是出乎意料,心想这就是命,上天在眷顾自己谁都阻挡不了,于是紧忙召唤光脑通知所有守在出口的人围追堵截务必要得手,放下光脑此时的他信心满满,这次绝对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一个向导中了药的向导还能怎样。

于家家主并不知道,血辰除了是一个向导外,也是一个alpha,而一个中了药的alpha会怎样呢,接下来的事情将会告诉他,下次下药的时候最好分清对象,不是所有人用完同一种药都是一样的效果。

血辰一路向前努力的寻找偏僻的角落,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但是他却察觉的到身后有不止一人在追,一群蠢货,难道此时送上来是想要合唱菊·花残吗,该死好不容易甩掉了严华淼却又碰上这样一波,血辰不想要伤害严华淼只得选择离开,同样他对身后的这些也不感兴趣,就算他们想唱菊·花残,血辰还要嫌他们丑八怪。

见地方越发僻静,血辰停下身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血辰已经决定听天由命,只要严华淼不在一切都好,不过按照alpha的本能,这群哨兵是没有oga信息素的,那么等待他们的结局可能会好一些,不过也不用觉得可惜,因为就算唱不了菊·花残,他们还可以唱菊·花残的下一句,那就是满地伤。

只是此时的哨兵们依旧浑然不觉,他们不断地通知同伴来这里集合,并一脸y·邪的逼向血辰,“果然是向导没有想到我们能轮到这样的好差事,虽然长得不怎么合乎心意,不过算了。”

说罢他一步步的靠近,血辰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用沙哑的类似低吼的声音说道“滚。”然而很可惜众多哨兵并没有察觉到危险,只当这人是强弩之末仍旧不依不饶,错过了最后逃命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严华淼:“作者你给我出来,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么好的机会不让给我。”

作者:“挨揍似乎不是什么好机会吧。”

于家家主:“如果你要这情节我让给你喽。”

严华淼思考了一阵看了眼于家家主:“等你挨完揍我再上吧。”

众人:“切~~”

☆、‘瓷娃娃’

宣亲王来到皇宫禀告了宴会的情况,以及对未来种种可能的预料,此时也正好赶上侍卫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情况紧急,也顾不得皇家的脸面开口道“陛下,不好了有人在皇家花园附近聚众斗殴,为首的一个下手狠毒,我们侍卫队已经尽了全力可还是无法阻拦。”

听到这话宣亲王大惊失色,转头看了眼身旁的皇帝,紧忙起身作揖到“陛下,我去看看。”话音落下转头对侍卫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人啊!”这命令刚下侍卫便起身准备离去,然而前脚刚刚踏出,猛然想到找人?是找谁呀。

宣亲王摇头口中喃喃道“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我还挺喜欢严家那后辈,他是世家新一代人中少见的耿直。”现在的世家竟被一些y诡之徒充斥,他们互相算计弄得帝国乌烟瘴气,皇兄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对这情况似乎爱答不理,心中的思绪乱成一团,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身后的侍卫欲言又止。

此时的宣亲王见对方并没有离去,心中大惊紧忙吼道“不是让你去找人吗,还不快去,去找严华淼来。”得到了想要的提示侍卫紧忙鞠了一躬,转身向门外跑去。

另一边的严华淼一路追着血辰,然而由于他的反应慢了些,再加上血辰有意甩掉自己,他失去了对方的方位,此时的他正定在一扇石拱门前,那大理石的拱门被玫瑰的荆条裹挟,在月色下绽放着诱人的光彩,石拱门的右边写着一串提示,大概的意思便是此处为皇家私人领地禁止入内,入内者将受极刑。

严华淼不知道血辰在不在里面,也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情况,他只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他,必须呆在他的身边,想到这里他抬腿便闯入了皇家的私人领地,一阵穿行片刻后来到皇家花园的中心,站在那里他环顾四周,只见一片花海迷乱双眼。

你在哪里血辰,快点出来不要躲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还好吗?严华淼只觉脑海中乱成一团,全身被夜晚的寒冷浸透,然而没有时间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他知道要快,血辰很有可能呼唤着自己。

五感被尽量放大,尽管在皇家私人领地这种行为和挑衅皇族威严无异,但是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小向导重要,皇族的愤怒可以用时间来平复,但是一旦失去了血辰,严华淼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来弥补。

恍惚间他听到远处传来声响,有低吼声还有痛苦的呻·吟混杂在一起,严华淼顺着这让人不安的声响向前,快速的赶往现场,花瓣被他碾落在地,现在也确实不是赏花的时候。

慢慢的随着越来越近,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蔓延在空气中,察觉到这让人不安的气息,严华淼停下了脚步瞳孔微微放大,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会是一具尸体吗?

此时的严华淼有些脑补过度,然而关心则乱便是这个道理,他迈开腿裤脚擦着脚边的花草发出阵阵声响,他没过多久便来到事发现场,周边横着无数生死不明的人,有些人身着黑衣,有些人似乎是这里的侍卫。

一个剧烈的声响一人被抛到脚边,那人宛若濒死之鱼,用力的抓住严华淼的裤脚,口中呼喊着“救我,救我,救我求你。”严华淼刚想要出手,却见一人从花丛中冲出,一个重力生生压在那人身上,他将全身的重力作为武器,以膝盖遏制住他的活动,随后张嘴便咬向对方的后颈。

“血辰?”严华淼轻声呼唤,此时身边传来呼喊声“围住他,不要让他跑了····快···快。”周边的人越来越聚集慢慢的将血辰以及严华淼围在了正中,严华淼察觉到人群缓慢逼近,紧忙伸出手道“血辰过来,跟我走。”

然而无论他如何呼唤,对方也没有任何举动看待自己好似陌生人,见状严华淼心神不宁再次呼喊道“血辰,血辰,跟我走。”终于严华淼的呼唤起到了效果,血辰转头看向对方,只是此时的他已然陷入了狂躁状态,他现在唯一思考的便是哪里有可供自己标记的oga。

严华淼抬眼看向对方,只见那双红瞳中空洞洞的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只能看到一种压抑着的欲求,他的脸被草jg划伤,顺着嘴唇流下滴滴鲜血,而倒在地上的那人后颈处一片血·腥,有被嗜咬过的痕迹,他的身上沾满草叶,慢慢的站起身看上去并没有受伤。

不管怎样没有受伤就好严华淼心想,见血辰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而此时呼喊声越来越近,他伸手抓向血辰的手,想要带着他先离开这里在考虑别的,却没有想到血辰借机向自己扑了过来。

“血辰!”严华淼呼喊道,然而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终止血辰的行为,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唯一心中想的便是这人有自己的气味,他是属于自己oga,为什么不让碰,为什么要躲开,他不是我的吗?

身边的呼喊声距离耳边越来越近,甚至还听到有人高喊道“在那里,快抓住他们。”随后被一阵脚步声充斥,随着声音临近严华淼眼中的担忧更甚,一个不查他被扑倒在地,然后只感觉身体被转了一个角度,后颈传来一阵刺痛。

血辰如愿以偿,趴在严华淼的身上刺破他的脖颈,让自己的信息素得以融入对方的血液之中,不过显然作为哨兵的严华淼没有oga腺体,更不清楚血辰究竟在做些什么,只是他清楚这样能够让怀中的人儿安静下来,这便足矣。

伸手环住血辰腰肢抱着他缓慢的站起,血辰依旧忘情的撕咬着他的脖颈,这种流血的感受并不好受,只不过为了安抚自己的伴侣他只得这样选择,虽然听上去有些无奈,但不得不说这一切皆是严华淼自己的选择。

他轻柔的拍抚着血辰,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严华淼不知道这种行为能不能让对方好过些,但是自己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些,远处的声音来到身旁,数道光打在身上,严华淼将血辰塞到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光源。

看着怀里的人儿,严华淼神情柔和,现在的血辰懵懂无知,脆弱就像易碎的瓷娃娃,只要跌落在地便再也无法恢复原状,花朵散发着馨香,洁白的月光铺洒在地,脚边横着20多个被‘瓷娃娃’打到口吐白沫,两眼发散的彪形大汉,不得不说这‘瓷娃娃’的战力真不错。

“放下武器走出来,我警告你不要耍什么花招,私闯皇家花园,如遇抵抗就地枪决。”侍卫们高声喊道,此时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私闯,怎么就私闯了?这两位分明是我的客人,哪里轮到你们置喙。”

听到这声音众人抬头,只见一男子站在严华淼与血辰身后神情温和。“四皇子,抱歉,我等不知他们是四皇子的客人,还望恕罪。”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的写呀,嘿咻嘿咻的写呀。

☆、奇怪的癖好

侍卫疑惑的看了彼此一眼,其中一位有些不大识时务的开口道“可是他袭击侍卫,这是侍卫长亲眼所见。”

四皇子听到这话轻哼了一声,缓身转头看向天边的皎月道“我的这位客人酒品不太好,喝高了,我相信父皇不会怪罪的。”听到这话严华淼压低声说道“谢谢,殿下的仗义执言我会记得。”

正说到这里门口传来威严的声音,权杖轻击着地面,众人瞬间停下手头的动作,抬头看向来人,随后跪下齐声道一“陛下。”

为首的那人缓步走来,他看上去有些苍老眼角带着些许皱纹,但是双眼却富有神采,隐隐带着一切尽在掌控的气势,让人不由得臣服,他几步来到严华淼面前看了对方几眼,又见血辰咬着对方的后颈周围一片混乱。

“宣亲王已经跟我说过事情的经过了,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你们都下去吧,顺带叫个御医,来看看这里是什么情况。”男人的脸色有些不悦,虽然皇族已经不大管事,但是世家也不能这样造次,先不论他干的是什么事总要想清楚这是哪里,这样在皇城内公然动手实难相容,若得凶手必当严惩以儆效尤。

“陛下······”那为首的侍卫长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硬生生的打断,皇帝开口道“无需担忧,这里有众位大臣和各位将军皆是能争善战,他们能维护帝国的安全,难倒护不住这皇城。”一句话给足了世家众人的脸面,也给足了严华淼面子。

皇帝低垂眼睑,看了眼半蹲在地上抱着血辰的严华淼道“待会医生来了可能需要取一点血,请你一定要保证他不要乱动,等到他安定下来后,让医生看一下你的脖子。”他的视线在严华淼的脖颈上稍作停留。

严华淼点头,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用手轻柔地拍抚着血辰的头,他心中的担忧几乎化作实质,这情绪的来源是未知,他完全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让他感到些许安慰的,便是这种情况应该在血辰的意料之中,否则他不会拼尽全力的甩开自己,他一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并且知晓最后的结果。

心中这样想到,严华淼感觉好了许多,此时医生也赶到御花园,用,针管取走了血辰的一点鲜血,当然这部分是严华淼代劳的,否则血辰会下手生生扭下他们的脑袋,同时接到通讯的布科,还有得到消息的缇娜以及宪桉,也赶到了现场。

看现场一片混乱,布科低下了头“对不起老大是我的错,要是我跟着血辰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严华淼摇头但却没有回答布科,他现在一心只想知道,自己的小向导究竟是怎么了,多久能够恢复。

鲜红的血液样本在指间流转,为首的院长捋着自己的胡须,一个用力拔断了不少,口中喃喃到“怪哉怪哉,这是什么情况。”院长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有人想要害这位向导,给他下这种东西并不奇怪,但是为什么这人会有这种反应,简直是让人难以理解。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皇帝开口询问,院长紧忙上前跪倒在地,抬头回禀到“确实有些奇怪,只不过奇怪的不是药物,而是受害者的反应。”“怎么说?”严华淼抢先一步凑上前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血辰有没有大碍。

“严家少主不必惊慌,那药物并不致命只不过是一些特殊的助兴药品,只是这助兴的药。”医生摇着头撵着胡须尖半晌后才说“怎么会让人变成这个样子,不应该呀,严家少主您是否知晓他出现过这种情况。”

御医愿的院长看了眼周边倒地的一群人,想不明白这是什么癖·好,一起兴就把别人摁在地上咬别脖子?要真是这样也太诡异了些。

听到这话,众人瞬间将眼神投到严华淼身上,八卦的气氛变得异常浓烈,被这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严华淼开口道“我确实不知。”一句话浇灭了众人的八卦。

“助兴的药,疯了吧,打完助兴的药是这结果,要真是这样我看军队一人备一支得了,你当助兴的药是狂暴药剂吗,打完以后人人都倍ji,ng神,力能扛鼎,要我看一定有别的原因。”布科对这医生的话一百个不信。

严华淼转头看向布科,想要听一听他的真知灼见,然而我们的布科同学却在这里卡壳了,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说,但是严华淼的目光就在那里让人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过了许久布科探头探脑的说了一句“老大你说,血辰会不会是被狗咬过呀。”话音一落严华淼的眼神宛若刀林剑雨对着他一阵空投,瞬间布科拉脑中响了警铃咽,默默了一口吐沫。

“我没事,我只是怀疑没别的意思,毕竟我只知道狂犬病会咬人,我没有恶意。”严华淼冷冷的看着对方,布科觉得全身都在发抖,直到过了一阵察觉到视线慢慢移过,他才敢继续喘气。

医生见状开口道“那个严先生,请不要急躁,这确实是一种可能,等到我们将这血样进行检测,很快便能得出答案,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我们绝对可以判定有人给这位先生下了药。”

医生的话斩钉截铁,众多宾客看了眼彼此都摇了摇头,他们都有走过去和严华淼攀谈,也都注意到这个青年,毕竟严华淼的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对方,这让他们想不看都不行,只是碍于情面以及严华淼并未开口介绍,他们只能看着而已,虽说如此他们还是注意到这个青年,只是他从始至终也没有见他吃了什么,更只有两个人来攀谈,一个是杜家家主,一个是三皇子。

想到这里一位口直心快的人,直起身说道“陛下,我只见到有两个人请他喝过酒,那就是杜家的家主,还有·····。”另外一人的名字他不敢轻易言说,然而我们的杜家家主见当众被点了出来,心虚的厉害急忙说道“我并未下毒,此事并非我做,一定是另有其人。”

听到这话三皇子缓步踏来说“照你这么说,下毒的是本王喽。”三皇子气势汹汹的来到御花园,当他听到血辰出事,而四皇子正好撞上替他解围时,他第一反应就是四皇子对自己的圈套,否则怎么这么巧。

众人抬头看向来处,只见三皇子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不悦,这也是应该的,毕竟这件事换到谁身上都高兴不起来,有谁愿意被平白泼脏水,而且这讨厌的事情正好发生在难得生日庆典。

杜家家主见状心脏猛地沉了一下,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种变故,更没有想到另外的人是三皇子。

“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快,毕竟污蔑皇族是大罪。”听到这话杜家家主只觉血液凝固,完全不知该如何自处,他转头看向一旁,只见在人群中一人冷冷的看着自己,那是任家家主皇族在世家中的獠牙。

☆、基因对比

三皇子站在那里冷漠的看着杜家家主,作为帝国的默许的太子,任家未来的掌控者,若他不悦动动手指便可让杜家支离破碎走向末路,虽然整个帝国为世家控制,但终究还是姓皇族的姓,其他人可以不放在眼里,唯独皇帝以及太子,世家见到也必须跪拜,不能生出一丝不敬。

杜家家主微微的咬牙,转头看向严华淼想要为自己开脱,却见对方神色不明,好似完全不打算理会自己,当下的情形着实出乎杜家家主的预料,他没有想到血辰竟然只喝了两杯酒,本以为宾客众多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无迹可寻,然而·····。

他扑通的一声跪倒在地,深深地叩拜道“陛下臣心中并无此意,只是臣从未做过此事却被平白污蔑,所以下意识去反击这绝非针对三皇子,至于关于血辰的情况,臣私以为一定有第三个人做了此事。”

汗水顺着额角流下,倘若此举不能平息三皇子的怒火,等待他的将是任家的追击,以及后半生的穷困潦倒,他绝对不允许这件事发生,更不允许杜家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皇帝静静地听着杜家的陈述,随后抬手道“皇儿,你觉得呢?”三皇子听到这话眼神微微左右游移,他不知道要父皇想要的是哪个答案,于是只得试探性的开口“父皇,儿臣心中也希望此事并非杜家家主所为。”

皇帝点了点头,转头问向众多宾客“汝等可曾见到,这位先生过去吃过别的东西?”众宾客摇头纷纷说道“不曾。”这回答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的迟疑,皇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于是转头看向三皇子,想要知道此事是否是他有意为之。

但见他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好像并非是他所为,也对他没道理这么做,只是如果说这件事是杜家做的,那总是要指明原因,前几日贺家受到重创,分明是杜家和严家联合威逼所致,如此明显的态度,怎么才不过几天,两家就这样针锋相对,毫不可客气的对彼此下手了。

第9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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