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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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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该!

背云珠拱手让与他人,段承栩心中竟升起一阵窃喜,终于能早点回去抱颜清回了!省的在外头风餐露宿,一个人守着冰冷的被窝,哪像在家,有温香软玉在怀。

所以不到一天的时间,段承栩便又回到了乱山门,颜清回还在缝他的小衣裳,被吓得刺伤了手,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段承栩心疼的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舔着舔着就变了意味。

自从上次尝到了甜头,到现在,两人已经大半个月不曾做过了,段承栩最近又想念的紧,顺势就把人扑倒在床上,也不管第二天是不是要出发。

又是一夜春宵,这次段承栩却很温柔,用足了药膏,更是时时抚慰着颜清回的身子,所以在最后他抱着颤抖着的身子时,他知道,颜清回也舒服了。

颜清回是在马车上醒来的,身下是柔软厚实的毛毯,虽然晃晃悠悠的,却比寻常马车要稳固许多。

“醒了?”段承栩道。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还在段承栩的怀里。他想动动身子,却被那人按住。

“别动,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的?”

你不让我动我怎么知道哪不舒服!?

颜清回没听他的,硬是挣扎着坐了起来。段承栩也不敢对他来硬的,便时时扶着他。也多亏了段承栩扶着,这一晚上翻天覆地的,颜清回还没坐起来就觉得腰下一软,又倒在了他的怀里。

“嘶——”颜清回轻哼出声。

“疼了?”段承栩抱住他,伸手去掀他的被子,“让我看看。”

他下意识的赶紧捂紧不让看,“不疼……”

段承栩顺势握住他的手,“真的?”

“真的。”颜清回被问的双颊泛红。确实不疼,但就是不舒服,涨得厉害。

“那好吧,刚刚已经给你上过药了,等晚一点我在检查。”段承栩装作无奈妥协道。

颜清回赶紧扯开话题,“这是……马车?我们要去哪?”

“回家,回淮岭门。”

☆、那个江湖门主9

淮岭门吗,如此陌生的一个地方。颜清回咬咬下唇,他自小长在乱山门,从未出去过,虽然在这过得并不好,但他却把这当成了家。如今,乱山门覆灭,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更是对未来感到一片迷茫。

要随着这个男人去淮岭门吗?到了那里又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他不知道,甚至不敢想。

昨日那晚,段承栩温柔的像是水,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可他又能宠爱自己多久呢,或者……他现在真的喜欢自己吗?

怎么可能喜欢呢,不过是看着自己没世面,空长了张脸,好控制罢了。自己也不过是从一个坑掉进另一个坑,未来仍是暗无天日的。

若是能逃走……

万月儿说要教自己武功,多了些拳脚功夫,那逃走岂不是更方便?

那现在,自己还是安安稳稳的待在他身边吧。

“你明知道今天要赶路,昨晚怎么还那样。”颜清回有些抱怨,但昨晚叫得嗓子不舒服,自己有些发腻的声音,倒更像是在撒娇。

一听这声,段承栩心都要化了,真是不知道,他撒起娇来真让人受不了,赶紧认错道:“是我不好,还不是太想你了,我给你揉揉腰好不好?”说着就真的老老实实的隔着被子,给他按摩。

“你晚上想吃些什么,一会儿就要到下一个镇子了,我提前差人给你备好。”

“那是不是就可以找个客栈歇息了?”颜清回道。

这马车再宽敞柔软也是活动着的,地上的土路一颠一颠的坐的实在辛苦。

听他的话,段承栩倒觉得自己疏忽了,昨晚欢好一夜,这马车他肯定坐着不舒服,于是立即吩咐下属,到下一个城镇便休息一夜,明早再走。

来的属下一脸震惊,这才赶了半天的路,怎么就不走了?再一看段承栩怀里抱着的人,门主怕是开始怜香惜玉了。

安排好后,段承栩点点他的鼻子,“算算日子,我们到淮岭门地界的时候再过短时间就是花缘会,到时候带你去看热闹。”

“真的?”颜清回惊讶道。

他在乱山门时就时常听到下人们讨论各种节日和庙会,那一天总有仆人会偷偷溜出去玩一玩,若是没出什么大问题,管家也是不会过多则责怪的。只有他,从来没有机会能出去,只有羡慕的份儿。

看他这么激动的样子,段承栩知道这是说中他喜欢的了,终于不再像个刺猬似的扎着毛了,他也跟着变得有些期待。

到了镇子,段承栩不管他害羞,更不顾下属的眼光,仔细的裹好被子,连脚尖都不放过,

双手一搂,就把颜清回抱在怀里,向客房走去。颜清回脸上红的不敢抬头见人,只能环住他脖子,将脸埋在他怀里。

这姿势,段承栩受用的很,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第二天上午,他们一拨人才再次出发,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门主的小情人睡好,养好ji,ng神免得受不了这舟车劳顿之苦。

下属们也没有意见,他们风餐露宿的过惯了,皮糙r_ou_厚的,这突然来了个娇嫩的,他们也能跟着沾沾光,就当放假休息了,况且还是门主要惯着的人。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再加上万月儿之前给他调理的得当,颜清回只觉得今日神清气爽,坐在马车里左顾右盼,打量完了车里,又掀开帘子看外面。

看他如此兴奋,段承栩也不拦着,伸出下巴轻垫在他肩上,道:“要不,带你出去骑马?”

颜清回像昨天那样惊喜的回头看他,段承栩看他如此期待的眼神,又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骑马。”

颜清回迟疑了片刻,有些谨慎的在他脸上轻轻的贴了一下,然后快速撤离。

段承栩却没放过他,紧贴上去亲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是嘴唇。

可不能再继续了,不然不仅不能骑马,恐怕还要在下个镇子多停两天了。

第一次骑马,即使有人带着他,颜清回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生怕掉下去。段承栩看出了他的紧张,扣住他的腰道:“放心吧,有我在呢。”

如此低沉的声音,让他多了几分心安,没过多久,他的注意力就被路边的小商贩们吸引了。

段承栩叫人给他买了不少吃的,颜清回果真是放心了,还探出了大半个身子去够吃的,还好段承栩手快,及时把人给捞了回来,却不忍心打扰了他的心情,就只能在后面更加小心的护着他。

多日的平静,看似美好的你情我愿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快到淮岭门。

这小半个月的马车坐的颜清回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自小养在深宅里,虽然没有人伺候但也不用他做什么粗活,可这几日着实是难受得很,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

而不出什么差错,明天就能到淮岭门了,一算路程段承栩便有些收不住。

这些天颜清回既听话又撩人,每天顺从的我在他怀里任他上下其手,前段时间他还能怜惜着些,怕他身体不舒服更受不了坐马车的苦,而明天就要到地方了,晚上歇在客栈里时,段承栩从身后抱住他,顺手解开他的腰带,一只手向上去,另一只手往下走。

感受到身后人的情欲,颜清回推了推他,干脆道:“不要,我不舒服。”

而段承栩听到他柔顺的声音,心里那股火便烧得更旺,动作也开始粗暴起来,“听话,明日就到家了,今晚先让我尝尝味儿。”

看他没有要停的意思,颜清回也不由得急了起来,推了他好几下,“那你就忍到明天啊,我不想做!”

多亏了这几日两人的温情,要是放在他刚被那人困在身边,吃了苦头的时候,他是定不敢如此反抗的。

段承栩看他也是有些恃宠而骄,有些不满。看他这样又要犯倔不听话,顿时疾言厉色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手上一发狠,用腰带从后面绑住了颜清回的手,让他不能再反抗,继续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身份?

颜清回道:“我是什么身份?我该是什么身份?”

此时,颜清回若是说些软话,说些好听的这事也就这样了,可偏偏他嘴里也不饶人,梗着脖子质问道。

真是的,本想着跟他好好在缠绵一次,只要他不这么倔,自己必定把前戏做足,好好待他,可他非要这样,段承栩狠狠的贯穿了他,他就不信磨不平他这个性子!

“你说呢?你最近是不是过得太舒服了?不过就是个丧家之犬,要不是我看中了你这张脸,你现在也得像颜明武那样被锁在地牢里,锁到死!”

“我宁可被锁到死!”颜清回崩溃道,话音刚落,“啪!”的一下,巴掌声响起。

颜清回被段承栩打的偏过脸,嘴里瞬间泛出血腥味,抖着身子红了眼眶。

果然这几日的温存都是假的,没有人会真心对他好。

段承栩是真的被他气极了,这些日子自己敛了脾气好好对他,就换来他这一句话吗?既然他是这样想的,那自己就不必再怜惜他了。

快到黎明时,颜清回也差不多被弄断气了,却一直没昏过去,段承栩最后朦胧的听到他呢喃道:“你根本不喜欢我……”

第二天,因为颜清回惹了段承栩不高兴,被一个人扔在了马车里,段承栩像是眼不见心为静似的,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颜清回就这样腰酸腿痛,头晕目眩的在马车里迷糊恶心了一整天。

系统,“让你昨晚反抗,被绑了吧!被艹了吧!”

于辰昏仰头,像个死尸一般的盯着车顶,“这不是为了符合人设吗!?再说了,我不死,段承栩就不可能找到背云珠,那骨痕的解药也不可能被做出来。万月儿又说了,她做的那种半成品的药,药效一次比一次弱,所以啊,我一定要在药效没有之前完成任务。”

毕竟骨痕真的是太疼了,就算系统能减轻疼痛那也是种无法忍受的折磨啊!

系统道:“所以这就是你昨天拼死不从的理由?”

于辰昏道:“总不能一直这样恩恩爱爱下去吧,虽然我很想!”

系统,“……”

还是那三个字:不矜持!

到了晚上,进了淮岭门,马车也不能再走进去了。

一个下属掀开车帘道:“已经到淮岭门了,这位……这位公子,请下车吧。”

颜清回无力的抬抬眼,到了?他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庆幸的是终于不用再坐马车了,这古代的马车坐起来要人命啊!而失望的是,他还真想多趴会儿,就什么也不用管,也不用有人来搭理他,他想这样躺一辈子,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试探着动了一下,嘶——倒吸口凉气,让他瞬间明白了轻举妄动的意思。

该死的段承栩,果然拿他不当人养,无情无义,没心没肺!

没办法,于辰昏只能强忍着各个地方的不适往外连蹭带爬

终于到了车门口的位置,于辰昏吐出一口气,迈开腿,眼珠子一转,腿一软,果断踩偏,摔了下去。

“嗯哼……”颜清回痛苦的闷哼出声,周围的人既不敢接又不敢扶,毕竟那是老大的人啊,谁敢动?

这一下摔的,颜清回是彻底没了力气,挣扎着要起身却又支撑不住的再次倒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他觉得难堪的不行,更是恨段承栩恨得牙根痒痒。

段承栩终是看不下去了,毕竟是一张床上睡觉的人,说是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他也不避讳,抱起颜清回就往自己的屋子走,触手却是一片潮shi,都是刚在马车里颠簸出的虚汗。

颜清回冷哼了一声,几乎不闻,“假惺惺,你怎么不摔死我呢?”

段承栩停下脚步,看着怀里的人微眯起双眼,怎么还是学不会听话,又看见他那张惨白的脸,“我等着做死你呢。”

说完这句话,身后跟着的几名下属都清楚的感受到了门主大人身上的冷意,而离他最近的颜清回更是被他的眼神吓得不敢再顶嘴。

而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成了颜清回接下来数十天的写照。

他挣扎,段承栩就找来一副金锁拷将他禁锢在床上。反抗不听话,段承栩就让人配了助兴的药,日日往他嘴里灌,他吐出来的,剩下的,就掰开他的腿往下面倒。

总之,这些日子对清醒时候的颜清回简直就是场噩梦,虽然他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多时候都被那种药弄得神思恍惚,不知白天与黑夜,直到这个月的十五来临。

又是一次欢好过后,颜清回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颤,被灌了药的他敏感的不行,半天都回不过劲儿来。

段承栩摸着他的身子,语气平淡道:“你知道吗,明天就是十五了。”

十五!像一道惊雷炸在颜清回耳边,他伸出止不住颤抖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去拉段承栩,去讨好他,嘴里止不住的呜咽道:“受不住……受不住,会死……死的。”

说完呜咽变成了止不住的啜泣,哀求道:“求求你……给我解药吧,我不会跑的。”

“我没有解药。”段承栩漫不经心道,他说的是实话,现在他的确没有,要等下面的人从山青谷回来,将背云珠带回来。

“但我有抑制骨痕的药,你要不要?”段承栩抬起他的下巴,认真而又期待的问着。

“要,要!”

看他如此急切的样子,段承栩不由得笑出声,他抱紧颜清回,半是安抚的温柔道:“那你以后一定要听话啊。”

感受到了他在怀里猛地点头,段承栩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可颜清回的身子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很明显,之前的药效还没有散去。

段承栩有些担心,别是把人给折腾废了……一会儿还要再找人来仔细看看才好。

早上,颜清回醒来时发现手上的枷锁已经被人卸掉,不由得松了口气,就这十几天的日子要是再来一遍,他能死在床上!

掀开被子,自己身上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啧啧啧,我这膝盖啊,就没好过。”于辰昏跟系统诉苦。

“呦,你还有清醒的时候啊!我以为你要在床上高潮一辈子呢。”系统埋怨道,一连十几天,他连于辰昏的面都没见着,硬是看了十几天的马赛克,他自己躲在角落里,脑子里却都是人类嗯嗯的声音,被荼毒的简直想自爆!

“嘿嘿嘿。”于辰昏不好意思的笑到,“唉,我这二十多年没做,一做就做了快二十天,吃不消啊吃不消。”

系统,“悲哀。”

于辰昏不以为意,“确实很悲哀!怎么样,假的背云珠运回来没?”

“在路上了,就这几天的功夫。”系统早就习惯他跳脱的脑回路,也很自然的汇报着这几日淮岭门的动态,“所以你想怎么办?再躺一次?”

“不了不了。”于辰昏赶紧拒绝,“珍爱生命,保护好腰!”

他是看出来了,段承栩压根就没心,根本不知道珍惜人,虽然颜清回也不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的,但在路上的那段时间,他也是真的动了心的。不像段承栩的心,跟死了似的。

“我想……玩死他!”于辰昏雄心壮志的立下fg,然后蔫了气儿道:“你有没有什么药能让我后面快点好的啊?”这后面火辣辣的疼得难受。

系统踌躇片刻道:“没有……我得去跟别的系统要,它们有。”

“你为什么没有?”于辰昏追问道。

“因为我级别低……”系统好想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作为一个大龄系统,跟他同一届来找宿主执行任务的其他系统都该升级的升级,拿奖金的拿奖金,只有他还在寻找新人,而且之前回回见主事都躲在后面不敢出来。

“能要就要,要不着的话……万月儿的药也挺好用的。”于辰昏安慰道。

系统嗯了一声,答应一会儿就去给他找药,两人就继续开始聊些有的没的。

☆、那个江湖门主10

中午时,颜清回见到了久违的万月儿,她看见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颜清回,难掩眼中关心之情。

于辰昏偷偷跟系统道:“你说,这个万月儿不会是喜欢我吧?”

系统轻哼,“别逗了,人家比你还阳刚,喜欢的是肤白貌美的小姑娘!”

于辰昏,“……”

我也是阳刚的好吗!?以前是也是!

他还想跟系统吵上两句,却被万月儿打断,“你以后,还是顺着些门主吧,对你没坏处的。”

颜清回回过神来,点点头。

万月儿看他像是被吓着了,也不敢说什么其他的,就先轻手轻脚的给他处理了段承栩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伤的地方有些多,不过大多是淤青之类的,并不见血。

万月儿若有所思,觉得自己实在难以再多的救治他,但如果任他在淮岭门里自生自灭……那真是对不起故人,有违自己那仅存的良心。

她觉着实在是左右为难,思考片刻,道:“你也别太难过,好好养身体,过几天我便教你习武。”那样等背云珠拿回来,给你解了骨痕,到时候逃跑的话会更容易些吧,可他出了淮岭门又能做什么呢?

听了她的安慰,颜清回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几天终是伤了他的元气,清醒这一会儿,即便什么也不做,也觉得累得慌。

万月儿看他眉目中都是疲惫,便不再打扰,写好药单去外面抓药。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段承栩拉着颜清回在院子里转,淮岭门里有条河贯穿南北,早些时候就着河开凿了个池子出来,养了数十条锦鲤和满池塘的荷花。

鲤鱼在水池里嬉戏,颜清回看得热闹,段承栩给了他些鱼食让他喂。

这一把鱼食撒出去,锦鲤都争先恐后的涌了过来,红如血,黑如墨,煞是好看。

“明天就是花缘会了,等晚上吃过饭,我带你出去看看。”段承栩温柔道。

颜清回点点头,却没有当初那么期待了。

段承栩也不管这些,又道:“我让人给你做了几身衣裳,还有几双鞋,等一会儿你去试一试,合适的话,明天就穿出去。”像哄小孩过新年一样,段承栩也哄着他,“我都给你买衣裳了,你也要记得给我做衣裳啊,我可等着呢。”

衣裳?

颜清回愣了愣,过了这么久,他都快要忘了,只道了声好便又不说话了。

段承栩看他这样没ji,ng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从上次将他锁在床上那阵日子之后,颜清回就显得很怕他,一见他就身体绷得很紧,像是在脑袋里时时刻刻拉根绳子一样,在床上的时候更是,他一拉他手腕向上顶,他就会尖叫出声然后再不停的求饶……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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