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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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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锦在诞生下花槿繁之后,本不想再要孩子,可古代的防御措施又实在是差强人意,花玖卿又

舍不得她喝那伤身体的避//孕/药,那样高强度的“运动“之下,想要不擦枪起火实在是有些困难了。

花槿绵绵柔软若棉花,便是扑到进了木小锦的怀里,一边挥动着肉嘟嘟得小手,眉眼漂亮的像一朵

出水的桃花:“娘亲,给你!”

便是将自己发现的“宝贝”献上,讨好的眨巴眨巴眼,躲在母亲的怀里蹭了又蹭。

花玖卿本想在早上温存温存,却无奈被打断,只好跟在妻子的旁边,却是在看到“那个东西”的时

候,被一眼雷住。

这分明便是一个斑斓的肚///兜,在许久之前,还在他和木小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魂寂弄出来的

一个东西,短小精悍,该露的都没露,不该露的全露了。

而它已经有些脏,这么多年,颜色似乎有些褪掉,还沾染着灰,像是从土里刨出来的一样。

“这个是绵绵在西面的那一个宫殿探险的时候找到的东西哦!!”花槿绵绵的小身/子抖了抖,竟

又抖出一本小书未,泛黄的页面,却让花玖卿一把抢了过去,面色又白又黑。

这本小书,是第一次宠幸木小锦的时候的一本兰蕊集,翻看过一次,将里面的东西都记了下来,

却没有丢掉,许久过去,也拭不到,以为是弄丢了,却没有想到现在竟被这个小y头给翻了出来!

西面的宫殿,那是自己曾今居住过的寝殿,自从和木小锦成媚,便住进了东宫,那个殿宁便已经

废弃不用,空着也便是空着,可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比她的两个哥哥还要大胆,偷偷跑去那里,还弄出

这么多东西!

“绵绵,你是从哪里找到的?”木小锦看着花玖卿紧张的模样,笑的要死,却又似乎看见了他们

第一次相遇的场景,回忆起来,总是这般让人无法忘怀。

“绵绵是在那一张大床的床底下翻到的!”花槿绵绵看着母亲轻轻微笑,自己不禁也笑脸绽放,

她和木小锦有一双同样的眉眼,像是桃花盛开,墨丝翩翩,括脱脱一个小小美人胚子。

……床底下。

花玖卿叹了一口气。

他对于自己重要的“女子“都没有法子,无论是妻子,还是女儿。

不像是对待儿子那般,可以颐指气使的挥来挥去,不顺心的都丢给他们,不愿意做的都给他们去

做。

可对于小女儿,就算再无奈再生气的时候,也无法下重手对待她。

他走过去,摸了摸花槿绵绵的发:“你二哥呢?“

无法下重手对待女儿,那儿子便是替罪羊。

交代了花槿繁一定把这个小祖宗看牢,却还是让她溜进来了。

“二哥被宫里的姐姐们缠着,脱不开身。”

“……“木小锦颤了颤,那孩子才多大,便开始祸害人间了么’

花槿绵绵笑嘻嘻,却在下一刻语出惊人:“爹爹,那本书上的东西,就是爹爹和娘亲每天都要做的

么?”

“……”木小锦刚抿的一口水就这么喷了出来,喷了小绵绵可爱的公主装一身。

花玖卿立刻抓住了机会,让宫女带着这个让人头痛的小祖宗下去换衣,哪里知道绵绵欢乐的走到门

口,又倒过头来道:“爹爹,我知道你想要赶绵绵走,免得和你抢了娘亲,爹爹真小气。”

h……¨

“爹爹啊,如呆想和娘亲那个那个,可以看看那本书哦!”

“爹爹啊,加油哦!大伯上一次寄信回来道,若是中年不继,会被女人讨厌的哦!”

花槿绵绵天真又可爱的说完,才一蹦一跳的被宫女簇拥着,向外跑去了。

殿门被关上,木小锦叹息着正要转头,身后却伸来一只手臂,紧紧将她桎梏,花玖卿别扭又傲娇的

声音贴耳而来:“我有中年不继?!“

木小锦哭笑不得,这些年过来,他的体力却越来越好,说道中年,花玖卿哪里有一丝衰老的模样?

无论走到哪里,都依然是一副能祸害人间的脸,他中年不继,比她现在会人老珠黄一样听起来更不可思

议。

可花玖卿不依不闹,若一个任性的孩子:“或者,我的力度不够’还是我有做的不够好‘”

木小锦真是要哭了,若他再力度大一些,她便不用再下床了,转手攀着花玖卿的肩,认真道:“绵

绵说的话,对于你来说,都可以当做没有听到……”见着他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才有些面带粉黛的垂

眸,小声道:“你很强了……若是再强……我会……受不了……”

花玖卿的脸色才倏地转暖起来,他一把将木小锦横抱起来,喜欢享受着那个让她“受不了”的过程

小锦的肚兜(二)

三日过后,花玖卿带着木小锦去了烟雨山庄休假度日,瞥开了一切的的“凡事俗事”,丢开了大大

小小一干拖油瓶,只带了魂寂魂葬两个侍卫,便潇洒而去。

说到底,便是不愿意有人打扰。

烟雨山庄是花玖卿特地为了木小锦而命人建在雪山顶上的殿宇,冬天保暖,夏天避暑,是花玖卿花

了五年时间弄成的,亦是给归来之时的木小锦最美妙的一个礼物。

她曾经想要住在这高山之上,可是国政大事他丢不开,而如今儿女已经成长,花玖卿终于可以带

着她毫无怨念的抽/身跑路。

为了防止小公主绵绵看不见娘亲而闹腾,花玖卿还是半夜跑路的。

夜黑风高,月色幽幽。

山顶之上,一片寂然,花玖卿心情喻悦的牵着木小锦走入山庄内,锦袖翩飞,神情悠然。

魂寂魂葬安心跟在身后伺候,这里一直又暗卫守候,且四周地势平坦无阻,若是有敌人一眼便能

发现,而且有天然屏障的雪狼守候,心怀不轨之人入山,首先便会被撕成了碎片。

可木小锦心里依旧还是有有些忐忑:“丢下三个孩子,也不留一封书信,他们会慌的……”

花玖卿没心没肺:“钰儿已经可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怎么会慌’繁儿每日游走与美人之中,熟稔

有余,她们疼他都还未不及。而绵绵岁数虽然最小,可是人小成精,两个哥哥都不敢欺负她,她的地位

筹同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那一人还是你,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

h……¨

花玖卿笑眯眯的扣着木小锦的纤纤素手,后脚将房门关上,贴耳调,情:“况且,自从那三个兔崽

子存在,你我二人的单独相处时间亦越来越少,我不愿意。”

木小锦好笑又好气:“如此多年夫妻,你还像个孩子。”

“很多年?有{殳有一百年‘”花玖卿挑眉。

“……没。”木小锦很气虚。

“那还远远不够……”花玖卿弯起漂亮的眉眼,然后有些兴奋的拉着她走到了寝殿的偏殿,那里

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以及,换洗的衣物一一

“这是什么?”木小锦只觉得自己嘴角抽了抽。

这个东西好熟悉啊好熟悉,她颤抖着指间捏到面前,果然剪是裁情/趣的布料,该露的都没露,不

该露的全露了……

“当然是你要穿的东西。”花玖卿笑容满面的打开旁边的一个箱子,邪恶之光顿时霍霍闪耀:“

这里还有许多件,我想看你穿,你要一件一件的穿给我看!”

小锦的肚兜(番外大结局,腹黑邪恶,无限yy)

木小锦颤了颤,眸光落在那整整的一箱“布料“上面,不禁思绪有些飘忽。

根据目测,这一大箱“衣服”起码便有一百件,一件一件的穿上,那可以肯定的时候,每穿一次,

便会被扑倒一次,那便是说,起码会被扑倒一百次。

她有些抽搐的问道:“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想呆多久都可以……”花玖卿笑眯眯的凑过来,却像是一下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这里一

共一百二十件,是我特定命人赶制的,每一件的式样都不一样,若是我们只待三日,那你一日便要穿四

十次……”

木小锦一下捂住了他的嘴。

她无法想象一天被扑倒四十次之后,她在第二天还能不能看得到日出的太阳。

花玖卿轻轻拿下她如莲藕的白腕,唇角勾起道:“那我们究竟待多久呢……”

“越久越好。”木小绵眸中有泪。钰儿,繁儿,绵绵,娘亲对不住你。

夜半至深。

床上翻卷的两个人紧紧的喘//息,流淌的汗珠从花玖卿的皮//肤上一直蜿蜒到木小锦白/皙的手臂

,他依旧深埋在她的身//体之中,低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她的眼市,她的耳珠,她的锁/骨,他迷恋着

她的香肌玉肤,穿戴在身上的一件小巧的//肚兜已经被蹂/的不成样子,可至少,还好好的穿在她的

身上,可那若隐若现,不该露的都露了,木小锦被索取的眼波流转,眉眼如斯,这样的蛊惑人心,更让

人热血膨胀。

花玖卿已经失控,用力律动,灼热的温度紧紧的贴着她,深/深的进,入再长长的退出,挺/身勾/出

诱/人的湿润,周而复始的埋///进,在寂静的夜色里跌宕出魅人的声响。

木头的床在叫嚣着摇晃着,比那躺着的两个人都还要激//动一般,嘎吱嘎吱一摇一晃,更添迷迭

耳鬟厮/磨,唇舌交,浑身颤抖,如痴如狂。

花玖卿将木小锦翻转过来,从后面再一次深深的进//入了她,背脊紧/紧相/贴,混合了炽/热而疯

狂的温//度,燃烧便四肢百骸。

她的叫声是如此动听,他想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贪婪着不想放开,他的手指探向她的前面,摩

挲着她最私/////密的前珠,感受着她小//,腹不断的收////缩而夹///紧了那小小的甬////道,染///湿

了他的修///长的手指,还有她微颤双//月退,晶莹剔//透的溪水蜿///蜒着淌在床单上,幽幽之香,溢

满了空气。

花玖卿又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桌子上,亲密无间的吞食着她,她是如此的楚楚动人,花容月

貌,娇羞着粉色的双颊,他不放过一时一刻,想要每一寸每一寸的去拥有她。

他就是如此的带着她亲///密的去体///验这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流连往返,乐此不疲。

人生的每一夜,他部想要这般将她相拥入眠,十指紧扣,刻骨铭心,快意销//魂,终身难忘。

也不知道缠//绵了久,天际似乎都已经开始发白,木小锦却难得的精神奇好,睁着大眼睛透过窗

户看着天际的渐儿翻腾的云彩。

“花玖卿,你说,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你赢?”

“因为我爱你。”

“可我也爱你,可我没有一次赢了你。”

“哪方面?”花玖卿嗳昧的笑,隐匿在她深处的长龙轻轻动了动,让她好不安生。

“每一个方面。”木小锦靠在他结实有力的匈膛小口小口的喘/息,认真的回忆,”无论在哪里。

就算一开始,他亦一直处于上方,桎梏她,强/占她。

在他的面前,她永远也是那一只被去掉了爪子的小猫,毫无反抗之力。

简直便是天生的克星。

“你是女人,亦是我妻子,当然是永远都赢不了我的。“花玖卿吻着她笑眯眯:”就算我七老八十

,就算我武功尽失,你也只能乖乖待在我怀里。“

木小锦瞪他,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自信是从哪里而来,狂傲又自大。

“那我们来打个赌,若是你输了,那三生三世,你都属于我。”花玖卿轻轻笑。

“若是我赢了?”

“那我属于你。”

木小锦嘴角微抽的被花玖卿笑着一把揽进怀里,他唇若薄翼,轻轻将她吮吻。

床帘再度落下,挡住满目的春/色潋滟。

木小锦被理所当然的扑到,相拥而交,两人相视一笑,风悠悠而过,卷起他们轻轻的笑声,随着芳

华数处,绽放而开,雪山顶,春光融融,万物复苏,周而复始,一片生机盎然。

三年之后,木锦帝王之大皇子花槿钰终于登上皇位,二皇子花槿繁成为年龄最小的护国大将军,英

姿飒爽,两人迷倒了不少妙龄少女。小公主花槿绵绵被封为天玑公主,象征国荣,被万人尊敬。

曾今的帝王帝后隐居山林,无人知道其踪迹。可雪山大原之上,从此云雾阵阵,无高人指点,无法

进入。

许多年之后,偶有误闯之人,下山之后指天发誓,那山中有白云仙子,锦瑟华衣,美的不可方物。

可又有人道,自己也闯入了仙境,可看见的分明就是一个男子,墨发翻卷,身姿灼灼,尊贵华丽。

一时间,谣言无数,交相而传。

而只有木锦之国那三位最尊贵的人心里知道,那雪山上,有一对璧人,携手到白头,而那是他们的

爹娘,只羡鸳鸯不羡仙。

百年之后的一日。

雪原上的云雾阵却突然散去,山林夜雾之间,却不见了那传说中的仙人。

皇室儿女上山寻找,只在山顶高崖之上,发现了两座雕刻的石雕,栩栩如生,眉目秀丽,相互依偎

,永不分离。

有传说,是这对神仙眷侣百年老去,上苍感其爱之深切,将之化作了两具相拥石雕。

有传说,这石雕是那两人所刻,他们已经离开了雪山,游历人间。

可无论怎么样,他们的爱情却至始至终让人感动,于是,后人替他们取了一个美妙的名字一一

“三生石。”

三生三世,永远在一起。

现代(依旧架空)。

在城军事区机密医院。

“少爷,她醒了。”

轻轻一声响。

窗帘被拉了开,晨光从晶莹剔透的玻璃之外撇下来,带着绒毛一般的弧度,落在那个还尚未适应光

明的女孩身上。

她有雪白的鼻,漆黑的眸,朱色的唇,轻颤的睫。

她似乎还有些迷茫着身在何方,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白色的天花板。

如同她遮掩在眼睛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白/皙如葱,骨节分明,恍若瓷器。

“她跳入枯井,有轻微的脑震荡,现在已经排除植物人的危险,我方将会再一次做全面的身/体检

查,若是确认无误,会转交军士三团排查审问,再由军士审判断定其罪行……啊,少爷,您做什么?不

能解开她的手铐,她是犯罪分子,这样会有危险……“

吵闹的话音还未落完,那个径直走到女孩床边的少年已经轻松将拷着她脚踝的银色铐链解了开,半

垂的耳发乌黑如墨,薄如樱花的唇瓣吻过那嵌出的痕迹,手指怜营疼爱的替女子拂开凌乱在脸颊边上的

乌色发丝,像是许久未见的恋人:“醒了么?“

女孩怔}正的看着他,仿佛时空在那一刻停止,声音捎失,万籁俱静。

她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少年朝她笑起来,熟悉的一眉一眼,雪白的鼻,玉色的肤,一双漂亮的眸子在微微的阳光下,有比

琥珀还要漂亮的色泽。

他顿了顿,然后吻了她。

那是极其温柔的,唇齿之间交擅着让人熟悉的茗幽之香,女孩轻轻颤了颤,竟倏地掉下了泪。

岁月繁华,竟如此让人着迷而不可自拔。

少年吻过她的泪,声音轻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而我继承父职之时,她亦是未来的总统夫人。”

众人顿时一片惊讶。

“军士审判我自会说清,父亲亦已经下达了特赦令,所以,她是无罪。”少年微微笑了一笑,浑身

却有着不容让人反抗的王者之气,飘渺而幽幽,让堆在门口的人自动让了道,毕恭毕敬的在中间腾出一

条路来,呼吸谨慎的目送少年抱着怀里的女子离开。

大门之外,是灿烂的三月阳光。

“你瞧,你输了,所以,你的代价是归我一辈子。”少年笑的是如此美妙,让周围之景也一同黯然

失色起来。

记忆之中,那翻滚奔腾的爱情汹涌而来,烧进了四肢百骸。

我们曾经起誓,三生三世,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在你身边,一如既往的守候,我爱你,直到世界的尽头,我等你,天荒地老。

你输了,你归我。

我输了,我归你。

你瞧,我们谁也别想和谁分开。

(番外+正文,全部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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