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看着“伤痕累累”的易烨卿,愧疚之余更是有种将其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冲动,想着连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边暗骂自己“欲壑难填”,一边屏气凝神专心为那人穿戴衣物。
“若尘,你真好!”虽然从小就被人惯得无法无天的,不过因为母亲早亡,在易烨卿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自己动手穿衣穿袜,记忆里自母亲死后就没人能如此近距离地贴近她,看着面前的女人,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当年的影子,不觉脸上一红,歉意更深。
“对不起…”咋听这三个字,江若尘一愣,停下手看了一眼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易烨卿,心下一暖,不过空闲下来的手却是轻轻地拍了一掌那丫头的屁股,“我们之间用不着‘对不起’,只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就是了!”虽说慈“母”多败儿,可是对这丫头,就是忍不住想要宠着她,腻着她,被养金贵了她就永远离不开自己了。江若尘是这般想得也是这般做得,有时她也会问自己将易烨卿绑在自己的身边,囚禁在这方小天地里是否太过自私,可爱情不就是个自私的产物吗?什么只要她幸福,我就幸福,那都是p话!不争不夺只能证明你不够爱她!
“见到黎诺把事情问清楚了,别轻举妄动,我会让小吴他们跟着你,到时候你可别嫌人家累赘,又管自己跑了……”为了防范郝家人的报复,即便易烨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江若尘也安排了保镖在她左右,这会儿子要出门,只怕她又要闹出什么别扭来。
“遵旨!”最后易大小姐冲咱江总端端正正敬了个礼,虽然始终不喜欢身后有小尾巴,但为了让江若尘安心不得不听“妈妈”的话,坐上为她量身定做的车。
一出家门,大小姐便催促着司机快“车”加油火速赶往约定的地方,好在易家的车马很是给力原本半个钟头的路程愣是被他们缩短了一半。再次见到黎诺火红的mini,易烨卿激动地竟有一种冲动想要去亲吻那性感得叫人喷鼻血的车屁股。不过当易大小姐打开车门时却险些被冲鼻的酒气熏倒。
“黎诺,别喝了”,大小姐还没进门,便一把夺过被黎诺捧在怀里的酒瓶子,易千金挑眉觑一眼车子的前坐,很好很强大都是酒瓶子居然没她易烨卿坐得地方。
“真把自己当酒罐子了”,咱们的大小姐一面愤愤地碎碎念,一面无奈地将酒瓶子一个一个地扔出车厢,而后嫌弃地用纸巾抹干净皮椅上的污渍,平日小算盘可宝贝她的车了,易烨卿就不止一次听黎妈抱怨她们家诺诺待车比待她这个亲妈还亲,没料到阿没料到……
易大小姐边感慨边掩着鼻子坐进了车,岂料还没等她坐稳,本就喝得醉熏熏的人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罐啤酒,“小…易…”一声小易道得真真是曲曲折折,犹如那山涧小径九曲十八弯,催人泪下,易烨卿也跟着鼻头一酸,伸出双手将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黎诺搂到怀里轻轻地安慰道,“我在呢,我在……”
“为什么我喝了那么多还是不能醉呢……”黎诺道得委屈,也难怪平日一杯就倒的家伙,今天喝了一罐又一罐却依然清醒,记得那人倾国的笑颜,记得那人绝世的容颜,记得那人蛊惑的声音,当然也忘不掉那人离去时眼角露出得那丝浓重的苦涩。她恨自己的软弱,她恨自己的无能,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不能站在她的身前保护她,想要借着酒精麻醉自己,可是如今卖醉对一个想醉的人竟也成了奢望。
黎诺这厢哭得肝肠寸断,佘颜丽那厢似有所感应痛得撕心裂肺,可这个女子素来善于隐痛,她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的痛都埋藏在心里,兴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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