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人呢,怎么样了?”之前若是有三分不信,此刻佘颜丽是十分笃定的,难怪黎诺会穿成那样出现在医院。上一次易烨卿被人砍伤肩部,江若尘就心疼的要死,这回诺人真有个万一,她不敢想素来坚强自持的女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听说命暂时是保住了,不过能不能醒过来就难说了,即便是醒过来指不定也成了没用的傻子”,不是他郝爱国刻薄,当年易烨卿害他儿子从马上摔下来差点成个废人,后来那丫头又挑唆陈家闺女悔婚,一桩一桩他都记在账本上,如今易烨卿不死不活的躺在医院,他恨不得找支乐队给那丫儿的吹上三天三夜的哀乐,好让她早日上路。
“阿丽,你的样子看起来不怎么高兴?”郝爱国一面说着,一面仔细观察着佘颜丽的神色,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焦急和忧虑不假。郝先生敢肯定即使自己这个当爹的死了,他这闺女也不会有这般神情,思及此,男人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应该高兴吗?”听着郝先生的话,佘颜丽不觉冷笑出声,“郝先生觉得我是该和您一样鼓掌庆贺才对是吧?不说我同易烨卿这些年的同事情分,单是已故易懂对我的知育之恩我就做不到像您这般的冷血!”
气氛瞬时冷了下来,面对始终对自己冷脸相待的闺女,郝先生也没有了适才的好心情。“这件事不会是郝先生您的手笔吧?”惹不起,躲得起,郝爱国刚想起身离开,冷不防地又被佘颜丽的惊人之语震回到了座椅上。的确郝先生不仅有这个动机,也有那样的能力制造出这样一出车祸。
“佘颜丽真当你老子是冷血屠夫吗?没错,虽然姓易的丫头差点害曼斯成为瘸子,又搅了我们同陈家的联姻,但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若要报复,姓易的恐怕早连骨头渣子都没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请问我?更何况我还不屑对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动手!”郝先生越说越来气,一掌接着一掌地拍在暗红色的办公桌上,若不是这梨花木坚固,怕是早被劈成了一堆废柴。
“我只是开个玩笑,郝总息怒……”佘颜丽讪笑着耸耸肩,见郝爱国这凶神恶煞的知自己是冤枉他了。郝总虽平时蛮横霸道,但出身军旅的他极重江湖规矩,想来不会真对一个晚辈动手,况且此番动怒也不像是在做戏。
“那难道真的是场意外?”
“易氏这块肥肉人人都想分上一口,若说是有人蓄意为之的阴谋也未可知!”姜还是老得辣,凭心而论郝先生的分析不无道理。
“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江若尘……”佘颜丽当然知道不会是江总,要是那俩女人双双殉情自杀她还能接受些。她只是想探探面前这只老狐狸的看法而已,果然郝先生随后便露出一脸“你太天真”的表情,继续道,“这些都是外面不明情况的人无稽之谈!暂且不说易大小姐同江若尘的关系如何,若我是江若尘即使要下手也会赶在易烨卿二十八岁之前。易老头的遗嘱写得很明白,易烨卿要在二十八岁后才拥有对易氏股份的执行权,如果活不到这个岁数,她的股份自然就是江若尘的。眼下易烨卿若真死了,那些股份大概就会成为一笔供各方瓜分的遗产,她江若尘不见得会是分到最多的!更何况这两日我看着易氏的股价上下跳动的厉害,不像是偶然……”
说完郝先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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