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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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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理由不生波作者:一夜潇歌

第21节

玄淩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再一次吻住了眼前的人,仿佛用尽了全力,吮/吸得顾月曦嘴唇发疼,顾月曦:“嗯嗯唔!嗯嗯,唔唔唔!”他想说,玄淩,放开我,一出口却全是呻/吟。

玄淩只觉得下/身要爆炸了,涨的发疼,他最终还是敌不过想念,抓着顾月曦的手握上了小龙,一瞬间差点就交代了,顾月曦被吓了一跳,不过看着玄淩的样子,他也于心不忍,还是随着玄淩的手一起动了起来,释放的前一刻,玄淩放开了他的嘴唇,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啃/噬吸/吮,下面动作越来越快,耳垂一痛,玄淩紧紧抱着人不动了,只余下急促的喘息。

这下真的得赶紧去沐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指日可待

突然发糖

第85章太子奕

八十五章太子奕

玄淩沐浴完毕,顾月曦已经备好了干净的毛巾帮他擦头发,本来这些事是下人应该做的,可是在别苑,两人根本就如寻常夫妻,一般情况下用不着第三人在场。

大家都还不知道皇上已经回来了。

顾月曦一边轻轻帮人擦着头发,一边说起了皇宫里的情况,关于沈家的事,玄淩很头疼,玄奕没有处理好这件事,导致了要他来收拾烂摊子。

眼下最让他恼火的是,沈离倒是被释放出去了,反而沈云进了大牢,原因是沈离贪污证据不足,而沈云作为朝廷重臣,公然挑衅王权,忤逆圣意,故打入大牢。

玄淩听完这些,勃然大怒。

穿好备着的帝王袍,束好发冠,又是君临天下。

李公公已经接到密令,早在外面候着了。

临出门前,玄淩又抱了一下顾月曦,“我晚上再过来陪你。”顾月曦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人的温度,“太子还是年少,未经世事太多,你也不要太责罚他,毕竟你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玄淩心头发暖,“我知道轻重,放心罢。晚上,我还要跟你说件事。”

顾月曦抱着人不想撒手,他就是嘴上不爱讲出来,其实这些年早被玄淩宠惯了,又徒然分开这么久,才一见面不到两个时辰又得分开,内心深处他是不想放开玄淩,让玄淩出这道门的。

玄淩都已经松开手了,见人还紧紧抱着他,不禁失笑,笑容里的宠溺谁都没看见,他也不想走,就想窝在这里,可是他得去善尾,而且沈瑜马上也要回来了。

“月曦,你再不放手,一会李公公得破门而入了。”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顾月曦耳朵尖红了一下,故意冷了脸,“臣恭送圣上。”

玄淩快速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才转身走了。

御书房里,玄奕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他父皇,不过脊背挺得直直的。

玄淩也不说话,只是翻看着折子。

玄奕腿都跪麻了,只是不敢出声,好久不见他父皇,他其实也想念的,此时只敢偷偷地瞥几眼,父皇瘦了,也黑了一些,只是依然丰神俊朗,也依然气势威严。

玄淩一直把厚厚一摞折子看完,才说了句,“好一个忤逆圣意,玄奕,你给朕说道说道,沈卿如何忤逆了圣意?”

玄奕就知道肯定是因为沈家的事,父皇要大发雷霆。

“父皇他为了救沈离出去,不惜闯皇宫,还打伤了侍卫,还指着我破口大”

“混账东西!朕是如何教你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身为储君,你是未来的天子,沈云是我朝的老臣子,他为人如何你还不知道?就因为说了你几句你就把他下到了大牢里,何为明君?!”

玄奕被吼得抖了抖,不敢说话。

“朕问你,何为明君?!”

“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忠言逆耳利于行。”

“你又是如何做的?!忤逆圣意,朕还活得好好的,他就忤逆了你的圣意了?!你好大的胆子!”

玄淩这句话一出,玄奕冷汗就下来了,“父皇明鉴!儿臣并没有其他意思,儿臣知错!”

玄奕这才知道着了道了,宣和那个老混蛋!差点害得他篡谋之罪!

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仔细和玄淩说了,玄淩心里冷笑,宣和那只老狐狸啊,是该让他滚回窝里去了。

最后,因着某人的缘故,玄奕只是被禁足在太子宫半个月,罚抄一百遍整本的帝王策略,罚了半年俸禄,好让他长记性。

当晚,宣家突然接到圣旨,次日早朝,玄淩亲自主持,宣和突然提出要辞官归隐,皇上念在宣丞相为我朝鞠躬尽瘁这么些年,赐了一座宅子给宣家,当然,这是第二天的事,暂且按下不说。

玄奕出了御书房,英俊的脸上尽是懊恼沮丧,快到太子宫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前,夕阳打在他身上,泛着金边,可不是宣礼是谁?

宣礼也看见了太子,好久不见,还是挺想小太子的,毕竟以前是朝夕相处的人,宣礼笑的儒雅文静,玄奕又再次被他的笑容洗涤了,很暖很暖,让人只想靠近。

虽然是因为宣礼的父亲,他才被玄淩惩罚,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为宣和的原因而疏远宣礼,这对父子,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参见太子殿下。”宣礼走了过来,微微一拜。

玄奕虚扶了一把,“都说了没有外人在,你不必跟我多礼!”

“小奕,好久不见,我一回来就赶来看你了,干嘛苦着个脸?”

“唉,进屋说。”

到了太子宫里,玄奕把他被惩罚的事情跟宣礼说了,只是没有过多的讲到原因,其实宣礼大概也猜到了一些,知子莫若父,反之,身为宣和的儿子,他还是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的,太子不说,那么他也就不便多言。

直到宣礼笑着说,“你被禁足这半个月,我多来看你就是了,别苦着个脸,可一点也不像你。”

玄奕才开心起来,立马吩咐人备了晚膳,一定要留宣礼和他一起用餐,原本宣礼只是来看看他,就要立马回丞相府的,但是玄奕立马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只得留了下来,用过膳再回去罢。

席间,宣礼把战场上的事都跟玄奕说了一遍,太子听得入神,时而同仇敌忾,时而感慨出声,尤其是讲到他父皇亲临军营鼓舞士兵的时候,他眼里满是崇敬和敬畏。

不知不觉他就把酒喝多了,脸蛋红红的,眼神迷离,嘴里嘟嚷着也要上战场杀敌,宣礼无奈的笑着,把他抱到榻上,刚要起身唤丫鬟,玄奕揪着他的袖子不放。

宣礼笑着看他,“还要如何?你已经喝多了,快歇着罢。”

玄奕不说话了,定定的看着宣礼。

“嗯?哪里不舒服?”宣礼刚要伸手摸他脑门,看看是否发烧了。

玄奕一把握住了宣礼修长的手指,嘴里喃喃道,“我好想你啊宣礼”

宣礼笑容冻结在脸上,被握住的手就想抽回来,可是正好看见玄奕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他乎了一口气,真的是喝多了。

两人都喝多了,一个胡言乱语,一个胡思乱想。

直到宣礼唤来丫鬟照顾着玄奕,他才走了。

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玄奕静静地看着床榻顶上华丽的纱帐,好一会儿,又盯着自己的右手,前不久抓握过那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没有人?

第86章战后金城

八十六章战后金城

宣礼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府里并没有跟想象中的一样热闹,而是气氛沉闷。

一直到了正厅里,才发现父亲母亲都还坐着,父亲表情僵硬气愤,母亲则是在一旁轻轻说着什么。

才一跨进屋,宣和就朝他吼了一声,“不肖子!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儿?”

宣礼急忙跪下,“父亲,母亲,孩儿知错,没能在第一时间回来看望二老。”

宣和哼了一声,显然还在因为什么而在生气,宣礼恰好撞上这个节骨眼儿了。宣夫人把儿子扶起来,跟宣礼说了前因后果,宣礼才知道,在他跟太子把酒言欢的时候,皇上已经派人来过他家了,他父亲从明天开始,就已经不再是丞相了,提前辞官归隐。

宣礼一时也是茫然无措的,一个是君主,一个是父亲,作为臣子和儿子的他,纵然有千言万语,也不可说。

次日早朝,玄淩突然出现在朝堂上,众臣都吃惊不已,皇上何时回来了?!

这番还没回过神来,那番又来了!李公公用一如既往尖细的嗓子宣布了两件事,一是我朝前丞相因身体抱恙,提前辞官归隐安享晚年,立其子宣礼为副丞相,权力跟丞相相比,削弱了一半,但念在前丞相鞠躬尽瘁为我朝奉献诸多,赐郊区一宅子供其养老,原丞相府由副丞相掌管。

其二是,我朝尚书沈云,因监察司官员误判,导致其入狱,现已查清,无罪释放。

两道圣旨宣布完毕,朝堂众臣轩然一片,有惊讶的,有失望的,有欣喜的,有惶恐不安的,朝堂一时有些喧哗,但是旨意已出,众人纵然有再多的疑问或异议,也被玄淩一个眼神镇住了。

当然要把宣和撵到郊外去,就算他再跳,也搅不起多高的风浪,宣礼为人正直,在燕城那段日子一直跟在玄淩身边,玄淩了解他是个什么人,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将其权力削弱了一半,不论是军权还是政权,玄淩都要握在手里。

退了早朝,玄淩直奔别苑。

说好的昨夜要回去陪月曦,后来因为宣和的事,就没能过去别苑,打算要跟顾月曦说顾北望的事,也就没来得及说。

此时的大军已经到了离城门还有五公里的地方,要不是因为顾北望重伤需要急救,他们可能还要晚到三天左右,一路上的城镇,有的很是需要帮助,之前因为战争,流民乱窜,饥荒也开始出现,还有几个村落开始闹瘟疫,不过离燕城越是远的地方,所受影响就越小,苏冷一路看在眼里。

顾北望伤势并没有好转,高烧不退,还有发炎的趋势,药物跟不上,纵然是华佗在世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加上路途颠簸,总是动到伤口,扎得极深那个创口,已经有脓了,他原有武功,身子底子扛了一大部分伤痛,换做是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沈瑜也瘦的厉害,下巴越发尖了,顾北望的伤势和沈家发生的一切,让他原本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再受重创,苏冷看着这两人,暗自叹了几口气。

玄淩跟顾月曦说完所有的事情之后,顾月曦木然的端起滚烫的茶水就要往嘴里送,玄淩赶紧抢过茶水,把人拽起来揽进怀里,轻声安慰,“他们应该就到金城了,回来就有最好的药材,他一定可以治好的,苏冷医术不是虚传。”

顾月曦忽然推开玄淩,就往门外走,“我去城门那里接他们,我要出宫。”

玄淩拉住人,“月曦,我们在宫里等他们即可,你冷静一点。”

顾月曦看着玄淩,“那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着急!我儿子生死不明,还不让我去”

玄淩冷声打断他的话,“你去了有什么用?!去到城门外跟在这里等有什么区别?”

顾月曦挣扎不脱,也冷了声音,“没区别!所以我要去接他!”玄淩把人拽回来,“不许去!”

他不想让顾月曦看见那样子的顾北望,瞒是瞒不住,可是缓一下,先让苏冷处理,再让顾月曦去看,冲击会小一些,奈何这人就是爱跟他耍性子。

“玄淩,你还瞒了我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你说我儿子是不是”顾月曦被自己的猜测吓到血色全无,手脚冰凉,愣愣的看着玄淩不说话了。

“别瞎猜了,他没有性命之忧,我何时骗过你?”玄淩知道这人自己把自己吓狠了,语气柔和下来,轻轻哄着,“我们就在这等,苏冷治不好他,我一定把他扔出皇宫去。”

顾月曦便安静下来,想到自己刚刚发的脾气,就觉得有点对不住玄淩,两人分开那么久,才刚刚重逢不到一天,没来得及好好说说话,就冲人发脾气,着实是被这帝王宠坏了。

沈云被沈家的人从大牢里接了回去,出了牢门,他又转回身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地方以及跟在身后来送他的官吏,那些官吏抹了抹额头冷汗,沈云重重哼了一声,才坐上马车回沈府。

沈离在马车上赶紧递上新装,伺候着沈云换上,看见沈云几乎全白了的头发,不禁有些鼻子酸涩眼眶发红,短短一年半的时间,爹爹就老了这么多。

沈云时不时一阵剧烈的咳嗽,没有注意到自己小儿子的异样,沈离经过这半年的磨炼,也

成熟稳重了不少,苦难果真是催人成长的良药。

“爹,您身体不舒服?我前几日来的时候您怎么不跟我说?”沈离微微皱眉,有些担心。

“不碍事,就是前天夜里估计着了凉,咳嗽的厉害。”说话间,又咳了一通。

回府的路上,沈离把打听到的消息都告诉了沈云,因为前一久入狱,他一直没有官复原职,而且一个小小县令,是不可以去上朝的。不过沈家也有自己的耳目,想要打听一些消息,还是可以打听到。

听完沈离说的,沈云冷笑一声,“宣和老贼!皇上真是便宜了他!就这样让他辞官归隐?!咳咳”说完又咳了起来。

沈离赶紧给他顺背,背上骨头都硌手,像沈云这样性子的人,冤屈是他致命的一击,先是大儿子跟个男人相恋了,坏了风气,之后又是小儿子遭人陷害落入狱中,好不容易救回来小儿子,自己又陷了进去,强极必辱,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一直堂堂正正清高气傲如他,也沾染上了那地牢的污浊之气。

所以还是病了。

“爹,您保重身体,那老贼也搅不起浑水了,他儿子当了副丞相,比他好上百倍,权利也削弱了一半,再者,小太子那是被宣和忽悠了,才让您可皇上却不是太子,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您放宽心,养好身子,沈家还指望您做主呢”说着说着,沈离声音有一丝哽咽。

听说军队已经回城了,哥哥就是一起回来的,可是直到他出来接爹爹,他都没有等到沈瑜回沈府。而且,这一路上,沈云都没有问过一句沈瑜。

沈离悲从中来,沈家何时变成这样了?

好想哥哥啊,可是哥哥为什么不管沈家了呢?写了那么多书信,一点回应都没有,一定是因为战事所以耽搁了,就一直期盼着军队回来的这天,哥哥肯定第一时间会回家的,他一定要问清楚哥哥怎么回事。

可是这都快到晚上了,军队下午就到了,哥哥一直都没有音讯。

说不定,等他和爹爹回到家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哥哥了,这是沈离最后的期盼。

回到沈府,管家早就等在门口了,沈离急忙先跳下马车,眼里尽是期盼,拽着管家悄声问,“我哥回来了吗?”

管家缓缓摇了摇头,彻底击碎了沈离眼底的那点期盼。

沈离瞬间捏紧了拳头,指甲把掌心抠的生疼,眼里雾气升腾,身后传来咳嗽声,他赶紧把所有情绪压回心底,过去扶着沈云,不言不语跨进了门里。

沈母早就站在正厅门口处等着他们了,看到沈云,她一下子就哭了,再怎么强势的女人,有了丈夫,丈夫就是她的天,她的倚靠,沈云忽然被下到了牢里,沈离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沈瑜她早就不认了,没了沈云的这些天,就像没有了支柱,所以看见沈云回来了,再也忍不住眼泪。

沈云比前些日子又苍老了不少,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沈云走上前,把夫人揽在怀里,“欢儿,让你担忧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当心身子。”

沈离别过了头,咬牙把眼泪憋了回去,再也不是哭包离了,父母老去,他就要成长为沈家的顶梁柱,不许再轻易掉眼泪。

再说到沈瑜一行人,下午就抵达金城了,顾北望情况越来越糟,半刻都耽误不了,急忙送到太医院,那里有最好的器皿和药材,早就收到玄淩谕旨,主要还是先避一下别苑。

沈瑜在战场上认识好几位将军,这次一起回来,有几位探完亲还要返回边疆去,杨将军则是回来述职的,之后便驻扎在金城里,回到金城,沈瑜想过第一时间回沈府去,但是顾北望危在旦夕,而且杨将军依靠杨家的人脉,已经帮他打听了关于沈家的事,得知沈离已经无碍,沈云也被释放了,他才舒了口气,所以他便没有第一时间回沈府。

再者,他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沈家的人,尤其是父母。

那么多家信,他一封也未曾回应过,沈家遭遇了这些,他都是置身事外的人,再怎么跟沈家人解释,都仿佛是在辩白一样。

想到最后一封家信,沈云字迹凌厉,语气更是满满的失望和气愤,沈瑜心头更是y霾。

到了太医院,苏冷到底还是跟沈瑜说,“我先让太医开一副药给你,喝了就去睡一觉,你已经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了?这么陪着他熬,没有任何意义,他没救好,你又要倒下了?”

沈瑜点点头,却是没动,仍然站在顾北望床前。

苏冷把所有的药物跟器皿都准备好了,沈瑜还是站在原地没挪,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手往沈瑜后劲轻轻一敲,沈瑜总算昏了过去。

他把沈瑜安排到隔壁那间屋子,留个太医去照顾着,才专心救治顾北望。

作为医者,他早就看惯了生死,心都比常人冷硬了不少,可是他现在居然心疼这两个青年了。

也许是因为玄淩,因为顾月曦,爱屋及乌,也许是被这两个小孩儿的感情戳到了,爱的很艰辛,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放弃彼此。

因此他更加用心更加疼惜,使尽浑身解数,把顾北望从死亡线上再次拉了回来。

历经了三个时辰,苏冷才放下刀具,钳子和银针,血水一盆一盆往外端去,汤药端进了屋子,高烧终于退了,只是人还在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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