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天怡红院作者:箬菡球球
第6节
蹇宾放下筷子看了看裘振,又直直盯着公孙钤“裘振的耐力你就没体验过”
公孙钤一脸的懵,直到听到裘振的一句话方才反应过来低头不语。
“我才没有齐之侃那么禽兽”“来,钤钤,再吃一点”“已经吃不下了”
“王爷,齐世子闯进来了”
裘振太阳x,ue突突跳了两下“你们这群废物”
侍卫表示心里苦,人家是世子打了我们没事儿,我们哪里敢真动手呀!
裘振出了房门飞身上前拦住人“齐之侃你够了,扰了我家钤钤养胎,本王废了你信不信”
“不信”
“你”
“起开”齐之侃大喊一声。
裘振拔出云藏挡在人面前“这里是本王的王府,你少撒野”齐之侃拿起手里的千胜就朝人挥过去。
“裘振要是生气动起手来可是不会留情的”
“不会吧”蹇宾心里咯噔一下。
“绝对会”齐之侃已经闹了好几次了,要不是自己看着,他早就拿着云藏冲出去了。,两个人对视一眼往门外走去,远远就看到两个身影打的难舍难分,齐之侃明显处于下风,可见裘振是真的动怒了。
齐之侃千胜横扫人面门,裘振双手横伸后躺躲过,瞬间左手接过右手旋转过来的云藏划破了人胸前的衣服。
“你们别打了”蹇宾喊了一声,齐之侃想要停下,裘振的动作却不减,逼得人不得不应战。
“公孙,怎么办,你想想办法,阿振一但气急,可是要见血的”蹇宾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在人耳边嘀咕一声。
公孙钤突然蹲下捂住肚子。“公孙,公孙,你怎么了”果真听到动静裘振扔了手里的云藏,一个飞身跃到两人面前“钤钤,你怎么了”
“裘振,我肚子疼”裘振闻言横抱起人就往屋里赶“夜尘,去王宫传医丞”蹇宾白了齐之侃一眼也跟了上去,留下齐之侃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不知所措。
“钤钤,还疼不疼”裘振趴在床头担心的问到,脸上全是焦急。
“没事,不疼了”公孙钤握住人的手小声说了一句“骗你的”
“钤钤~”裘振哀怨的喊了一声蹲在床头趴在人腿上“下次别骗我,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
“如果不这样,你和齐兄肯定要有一个人受伤的,万一你伤着了,岂不是让我担心”
裘振闻言笑了笑起身坐在床头将人搂在怀里“我可是从小习武,一个齐之侃怎么能伤着我”
“可是你之前也有受伤,还是武功不怎么样的人打伤的你”
裘振亲了亲人脸颊“那时候不是为了接近你吗,副相大人你看本王多爱你,平常最怕疼的,为了你不惜放血”
公孙钤勾唇笑了笑“你骗我,你还有理了”
“钤钤~”
“好了,你别闹我”公孙钤从人怀里坐起来“你想个办法帮帮齐兄”
裘振将人扶着躺在床上在人额头亲了一下“好,你等我一下,”
裘振出了房间不见齐之侃,问了侍卫才知道蹇宾回了房间,把人关在了门外。
“齐之侃”
“干嘛?”齐之侃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嘿!本王来帮你的,不识好人心”
齐之侃看了看裘振没说话。
“本王给你想个办法,先说好,以后不准来闹,你要是再来闹扰了我家钤钤,本王就去向皇兄讨个圣旨,禁制你入钧天”
“快说”
裘振笑了笑在人耳边说了两句摇着折扇离开。
刚进房间就看到公孙钤拿着一本书斜靠在床上躺着。
裘振坐在床边一把夺过来准确无误的扔在桌子上。
公孙钤有些吃惊“这么快就好了?”
“嗯”
“你怎么做的”公孙钤有些好奇,两个人都闹了这么久了,这才一盏茶的功夫就解决了。
“真想听?”
“嗯”
“我就说了两句话,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媳妇不听话睡一觉就好了”
公孙钤听后不免觉得耳根发烫“没个正形”
“好了,该睡午觉了”裘振脱了外衣蹬掉鞋子翻身钻进被窝搂着人眯上眼睛。
可怜的蹇宾躺在自己床上正在生着闷死,被人卖了还不知道,正想发两句牢s_ao突然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下意识的起身“谁?”
随后听到关门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压了过来。
“齐之侃,谁允许你进来的”
“没人允许”
齐之侃握住人手腕将人压在床上直直盯着人。
蹇宾气急瞪了蹬他“起开”
“不”
“你给我松开”
“不松”
“齐之侃,你到底想干吗”
“干你”说完便封上人唇。
“唔~”蹇宾想要推开人奈何被人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从刚刚的霸道侵略到慢慢的舔舐柔情,感觉到身下人没在反抗,shi吻落到了下巴喉结吮吸了一口。
“齐……之侃!!”
正在睡着的公孙钤被人亲了一脸于是一巴掌拍了过去“干嘛”
“钤钤,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裘振亲了亲人闭着的眼睛“钤钤,再睡,晚上要睡不着了”
公孙钤不情愿的睁开眼睛任凭裘振给他套上衣服穿上鞋子拉起来。
裘振往人碗里放了一块挑好刺的鱼r_ou_“来,钤钤吃鱼”
“你没让人喊齐兄他们吃饭吗”
“啊?他们呀!估计还在床上,毕竟,齐之侃已经饿了一个月了”
裘振自顾自的给人夹菜,只见公孙钤红了耳根手里的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鱼r_ou_“禽兽”
裘振把人搂在怀里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副相大人是不是感觉本王好多了”
“你也一样,禽兽”
“本王是不是禽兽副相还不知道”
给人舀了一哨汤递到嘴边“乖,吃饭”
公孙钤喝下汤还愤恨的咬了咬勺子才松开。
正在吃饭便听到人来报“王爷,齐世子把蹇公子带走了”
“这下,他总不会来闹了”
“你出的馊主意,蹇宾要恨你了”
裘振耸耸肩“本王无所畏惧”
☆、浴池温情
转眼间又是三个月的时间,公孙钤的小腹已经凸显的比较大宽大的衣袖也已经遮不住了,八月的天气还是有些燥热,池塘里莲花开了又榭,只剩下了莲子。
整个屋子里放置了冰块儿,小厮拿着蒲扇轻轻扇着,整个屋子里也是凉嗖嗖的,公孙钤只身着一件里衣斜靠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三千墨发散在一旁,右边夹杂这一缕蓝色发丝。
“王君,宫里差人传话,毓贵君邀你相聚”一小厮放轻了声音走进了屋子。
“毓贵君?”公孙钤迟疑了一会儿,被人扶着坐了起来“给我更衣”
“是”
“王君,不如回了吧,再说您现在身子也不方便”夜尘从门口缓缓走进来。
“毓贵君相邀,若是抚回总归是我们失了礼数,无碍”
夜尘点点头站在一旁守着。
随身内侍给人换上了一件白色里衣,挽起头发,一支碧绿簪子cha入了发冠,随后给人穿上一件比较薄的天蓝色外衣,小心翼翼的束上了腰封“王君,这样可以吗”
公孙钤点点头,小厮打开雨伞将人送上了马车。
夜尘上了马车拿过缰绳吩咐小厮“去通知王爷”
“是”
“呦~齐账房,来,把上个月的账本给我瞧瞧”裘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一旁前台的齐之侃喊了一声。
齐之侃撇了他一眼,打开抽屉拿出一本账本朝二楼扔过去。
裘振往左转了半圈伸手接过账本进了自己房间,蹇宾正在一旁悠哉的喝茶。
“这齐之侃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好好的北齐世子不做,跑我这里做账房?”裘振拿过一旁的账本斜靠在一边翻了起来。
蹇宾垂眸不语。
“我说阿蹇,有我和齐之侃在夺取天玑王权轻而易举,你为什么不肯回去呢?”
“你为什么不上朝,不做你的长安王,偏偏做个怡红院掌柜呢”
“上朝?天天听他们念经,无聊死了,做掌柜的多好,没事儿弹弹琴,听听曲儿”
“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天玑有老臣辅助,也算是国泰民安,我为什么要接下担子让自己这么累”蹇宾笑了笑给人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
裘振接过茶水将账本扔到一旁“想想我这怡红院,丞相的孙子是花魁,天玑小侯爷是花魁,瑶光王也做过花魁,北齐的世子是账房先生,想想都觉得刺激,可是我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小孟章居然是天枢王的私生子”
“嗯,你这怡红院确是是卧虎藏龙”
“仲堃仪,啧啧啧,追妻之路漫漫无期呦~”
蹇宾闻言笑了两声“那你可要好好保管你手里小孟章的那份终身卖身契,替他圆了这份心愿”
“那是,小孟章现在是我的人,天枢王,那也不能随便带走”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掌柜的,王府来人了”怡红院的小厮上前说到。
“王府?快让他进来”
门口又进来一个小厮“见过王爷,蹇公子”
“发生了什么事儿,居然大白天来怡红院”
“王爷,公孙王君被毓贵君请到了皇宫,夜侍卫让奴才来禀告一声”
裘振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一脸的怒气“毓漓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本王的王君身上,想权利想疯了不成,备马”
“是”
裘振戴上面具翻身上马往王宫赶去,门口侍卫见是裘振赶紧放行,放眼整个钧天也只有裘振一个人敢骑马进皇宫了。
“王爷”夜尘守在门口,见是裘振赶紧迎了上去。
“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
随着一声“长安王到……”裘振大步走向毓贵君屋里。
皇贵君有些差异,“王爷来了,喝杯茶吧”赶紧命人添置茶水。
“不用了,本王来接王君回府”裘振看也不看他上前扶起公孙钤揽在怀里“没事儿,啊!”
公孙钤白了他一眼“能有什么事儿”
“皇贵君,他身子不方便,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本王就是了”裘振看了看公孙钤“咱们回家”
“嗯”
“是本宫疏忽了,王爷见谅”毓贵君起身陪笑。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皇贵君好自为之,我家钤钤是除了是本王的王君,那也是朝廷副相,是外臣,不想与宫廷之事有太多牵连”
裘振黑着脸扶着公孙钤慢慢往外走。
“怎么了,这么着急”公孙钤拆下人的面具,用袖子给人擦汗。
裘振握住人手放在脸上蹭了蹭“以后没我陪着,哪里都不准去”
公孙钤闻言笑了笑“我进宫,这么多人看着呢,毓贵君还能吃了我”
“他野心大的很,我不放心”
“也没什么,就聊聊天而已”
“这么热的天,他要是想聊天,直接去王府就是了干嘛让你跑这么远”
公孙钤见人一脸的不开心赶紧岔开话题“王爷,天太热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裘振看了看人额头细细的汗珠,小心翼翼的抱起人往马车那边走,夜尘打着伞跟在身后。
裘振小心翼翼的将人扶上马车,让人躺在自己腿上右手轻轻摇着扇子,左手伸向人腰间轻轻按摩着。
“嗯~”公孙钤闭上眼睛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
看着人舒展的笑容,裘振嘴角才挂上微笑,低头轻轻印在人额头上。
“裘振,别闹我”公孙钤往里侧了侧缩在人怀里。
“哪有闹你,本王这是情不自禁,谁让副相这么,嗯?让人欲罢不能”裘振扯开嘴角大笑,摇着手里的折扇给人送风。
公孙钤轻笑一声不再言语。
刚回王府裘振就将人往屋里抱“快,准备热水”
裘振抱着人进了屋子隔壁的浴池,等到小厮准备好了一切才退了出去。
裘振给人拆了发冠将头发拨到后面,给人一件一件的脱着衣服,蹲下双手抚摸着公孙钤凸起的肚子亲了两口“大宝贝,小宝贝,你们可千万别闹你们父君,不然出来父王可是要揍你们的”
公孙钤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孩子还小,怎么听得懂”
裘振笑了笑将人小心翼翼扶到了浴池,坐在一旁给人洗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