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修补天道的108种方法作者:阿斯塔罗特
第26节
灼炎眼睛都瞪圆了:“啊?”
岁寒没好气地白了灼炎一眼:“谁让你不提前说清楚的,你要是提前说,我提前就把他睡了。”
顿了顿,看见灼炎仍然笨笨的样子,岁寒只好解释道:“那是个王爷,而且是个目前没有子嗣的皇帝的幼弟,也就是说他目前对于这个王朝是有继承权的,再说直接一点,他身上是有龙气的……很有采补的价值。”说到后面,岁寒看着不远处大开的卧室,摸了摸嘴唇。
灼炎:“……”我果然是没有库洛洛会看人的。
岁寒却没管灼炎僵住的表情,摸着下巴和他商量道:“在天道会注意到的限度一下进行采补是不会损伤对方的身体的,但是这意味着我也不能用强……必须得消耗一点时间来和他慢慢磨蹭,这肯定会影响到我们追踪女主的进度。”
顿了顿,岁寒用一种商量的语气道:“总的来说,这龙气你也捞不着,毕竟我会采补你不会……女主只有一个,我放弃那个蔡珠儿身上的所有战利品,你自己去对付她如何?”
灼炎回了岁寒一个白眼,他只是因为和岁寒不熟所以有些误判,并不代表他是傻瓜好么:“上一个主角的灵泉是被你拿走了,这个女主我本来就有优先选择战利品的权利,你这是把本该两个人的活丢给我一个人干,你自己光拿好处,这怎么可能?”
岁寒:“那你说怎么办?”
灼炎想了想道:“你的那个……嗯……采补,也是需要进度的吧,并不是完全失去理智的状态不是吗?我可以主要跟蔡珠儿那边,但是你要留点好用的法术符纸给我,而且要留下联系方式,我找你帮忙的时候你必须出现,最后的战利品我优先选择,但你至少可以拿1/3如何?”
岁寒想了想,觉得也还算划算,于是点头同意了。
……
当天夜里,赵寿再次入梦的时候,仍然一如既往地梦到了那羞人的场景……而且和前几次的梦境不同,在梦里他并不仅仅是经历那天他经历过的事情,而是在那个基础上又多了许多花样,而他也并没有像前几天的梦境里那样,攀上顶峰以后就醒了过来,而是无数次地沉醉在了那种灼热的感觉里,以至于他觉得自己都完全不是自己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赵寿一撑被子就要起身,却浑身一软又跌了回去,直跌进了一个灼热结实的怀抱里。
“醒了……嗯?”岁寒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是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像划过沉香木的丝绸一般。
赵寿的眼睛猫儿一样地睁大了:“你……你……”他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他确实有想过如果这个妖孽出现了他要做什么,他甚至假设过他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出现以后会说什么,做什么,而他自己又要说什么做什么……
但所有的设想里面绝不包括在一晚上的梦过后直接躺对方怀里的状况。
“那个……你怎么……昨晚……额……”赵寿脑子里一团浆糊,语无伦次了。
岁寒看着他有些好笑,直接用嘴唇堵住那不断开合的红唇,把年轻的王爷吻了个七荤八素,在对方艰难换气的间隙手指再次下滑,强迫着赵寿再次打开身体任他施为。
“那个……不……不要了……”两人又纠缠了一会儿,直到赵寿红着脸小声讨饶道,他身上酸软得厉害,而且眼见马上就要过了晨起的时候了,他这个王爷偶尔睡一个时辰的懒觉还能理解,一直不起来外面的仆役丫鬟肯定要来喊人了。
岁寒闻言一笑,在对方通红的耳朵尖上咬了一口:“那好吧,既然你就求我了……晚上再说。”说完人就离开了床铺,下一瞬就不见了。
赵寿瞪大眼睛看着岁寒凭空消失的背影,似乎是惊讶于对方的神通,又好像是讶异于这人居然真的拔x就走,把他就这么扔这里了……
“喂……你……你还在吗”盯着岁寒消失的地方沉默了一会儿,赵寿再次小声的开口。
房间里一片寂静。
赵寿面无表情地又等了一会儿,然后默默起身开始穿衣服,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手指捏住衣服时泛白的指尖表明他并没有看起来这么平静。
“王爷您起了。”赵寿走出卧室,守在门外的小厮立刻上前打招呼:“您今儿个是想要做点什么?或者想去哪里游览一番吗?知府大人让我跟着您,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吩咐。”这位小厮显然是盘州知府派给赵寿的向导了,因为前几天赵寿说暂时不想离开,知府怕他无聊于是派了这个机灵的小厮过来。
赵寿冷冷瞥了对方一眼:“尽管吩咐?”语气中带着不信任。
那小厮立刻表达忠心道:“是的,您尽管吩咐,什么都行,小人定会竭尽全力。”
赵寿冷笑了一声,开口道:“是吗?那你去找我的侍卫,让他们组织起来,然后给他们找点锯子斧头,但找些引火的材料……硫磺、火油、桐油……什么都行,多多储备一些,然后分发给他们,然后你再来找我复命。”
小厮闻言疑惑地看向明王爷,犹豫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询问道:“王爷您要这些物件是要……”是要去哪里放火吗?
赵寿一脸冷厉的表情盯住这个躬身在前的小厮:“怎么,我一个王爷要做什么,需要跟你汇报,取得你的同意?刚刚你说的都是屁话么?”
那小厮连连摇头一躬到地不敢抬头:“不敢,王爷饶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说罢匆匆转身去了。
赵寿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小厮的身影消失,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却不妨一转身,就看到刚刚消失的家伙正坐在他卧室中间的茶桌边,一边给自己泡着茶,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啧啧道:“好厉害的威风,明明是你自己说不要了,转身又要烧了我的栖身之所……可怕可怕。”
赵寿手指节都捏白了:“你又回来做什么。”莫不是怕了?
岁寒行云流水地完成了一整套的泡茶动作,舒舒服服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香茶:“我也没走啊……刚刚你不是要起身?被其他人看到不好吧,我就去烧水了,这水才刚开呢,我要是走了哪来得及?”
赵寿被噎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卧室侧间里面确实是有个小火炉,但是晚上应该是关火了的,如果对方这会儿能拎着开水泡茶,刚刚难道真是跑小隔间里面烧水去了?
赵寿脸又红了,他刚刚光顾着生气了……都没仔细找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岁寒认真泡第二泡茶叶,也没打算再说什么,气得甩了甩袖子,一屁股坐在了茶桌对面,抢过岁寒刚倒好的茶一饮而尽。
“我刚刚问你在不在,你不说话。”喝掉茶叶,赵寿觉得自己的脑子稍微清醒一点了,放下杯子盯着岁寒质疑道。
他是王爷,这个天下除了天子没人比他更尊贵,性格中天然的颐气指使的习惯使得他无法容忍对方这种飘忽而来飘忽而去的行为。
性ai是性ai,只要自己觉得舒服怎样都无所谓,对于赵寿来说,他允许岁寒在上位并不代表他就觉得他应该听岁寒的,甚至,并不意味着任何事情。
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赵寿看来他和岁寒发生的事情,和在花园里面艳遇一个舞姬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体位只是一种情趣罢了,上位者始终是上位者,不会允许他心目中的“贱民”来挑衅他的权威。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发现岁寒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以后,第一反应就是直接烧掉他所认为的,岁寒的本体——那颗榕树。
而现在,虽然岁寒给了一个解释,但赵寿也并不满意,对方说的也许是真话,也有可能是假话。在赵寿看来,岁寒更可能是在发现他准备烧榕树了以后又赶回来讨好,毕竟在赵寿的理解里面,岁寒就是那株榕树变成的妖怪。
妖孽也好,凡人也罢,哪怕是仙人,在他明王爷面前,都必须服从他,如果今天岁寒不能给他一个交代,他不介意恁死对方。
“啧啧啧,好凶……”岁寒摇了摇头,重新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饮掉,这才重新抬眼看向赵寿。
赵寿以为他要开口解释,却只见这人直接站了起来,抬腿就向门外走去,经过赵寿身边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轻轻松松就把个子在一般人里面也算高大的明王爷给拎了起来,两只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抵在了墙上。
赵寿努力想要挣扎,但对方的力量大得可怕,只用了单手手指的力量,却把他抵在墙上双脚几乎离地,这使得他被对方扣住的下巴生疼。
岁寒却并没有任何表示,当他面容严肃的时候,看起来是非常冷冽而且具有攻击性的,当他的鹰眸盯着赵寿眼睛的时候,赵寿还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杀掉。
但他并没有杀掉他,只是慢慢侧头,把嘴唇对准了赵寿一侧的颈侧和耳垂,慢条斯理地撕咬了一番,动作并不温柔,但赵寿却也忍住了没吱声——周围萧杀的气场让他如坠冰窟,这一刻他才真的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是个妖怪而并非人类,对方恐怕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好对付,而如果对方的实力很强的话,大概也不需要给他什么“解释”。
“你可以试试……烧树也好,找人也好……你都可以试试……只不过……后果自负,懂吗?”岁寒把嘴唇贴在赵寿的耳廓上,语调轻柔宛若情人之间的低语,但那语气里的肃杀与威胁,傻子也能听懂。
“我没有……我只是……不高兴你不理我……”赵寿忍住下巴和脖颈边的疼痛,放柔了声音可怜兮兮的讨饶,他后悔了,不该在情势不明的情况下耍这种小脾气。喜怒无常这一招只有在对方极为弱势的时候才能随便玩的,对待平等甚至更加强大的对象,耍小脾气就是作死。
听见对方认怂了,岁寒也放松了手指,赵寿在踩在地上的瞬间,脚差点一软跌在地上,连忙伸手抱住了面前的男子。
岁寒也不以为意,单手扣在他的腰上帮他站稳吻了吻对方的额头和眼角,语气轻软,周身的杀气也收了起来:“没有不理你,你下次有什么不高兴可以直接当面跟我说,好么?”
“嗯。”赵寿乖乖的点头,抬起脸庞仍由岁寒亲吻,又让他检查了下巴上的伤,发现有些淤青了,于是掐了个小小的法决,即可就将那瘀伤治愈了。
“王爷。”正当两人刚刚治疗好了赵寿的瘀伤,外面就想起了小厮恭谨的声音:“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人手、火油、锯子、斧子都已经组织分发好了,您要现在去看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张炸出来好多评论,结果完全一边倒啊,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开心地放飞主角了……
赵寿是个王爷,真正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那种,而且他不需要负太多责任,这更给了他任性的资本。但他并不是一个脑抽的某点男配或者是脑残人士,他的肆意妄为和喜怒无常是用来欺负地位明显不如自己的人的,他很清楚只有当对方必须无条件跪舔自己的时候,自己才有随便作的资本,但岁寒显然不属于可以无限作死的对象。
因为两个人的“开始”非常的粗暴,所以需要的磨合也会多……至于最后……嗯,岁寒就是来过个发情期而已……小王爷,对他来说这属于艳遇范畴,木有真爱,木有,就是这样。
第146章田园争霸(17)
正当两人气氛好不容易缓和了些的时候,屋子外却传来了小厮谄媚的声音:““王爷,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人手、火油、锯子、斧子都已经组织分发好了,您要现在去看看吗?”
赵寿尴尬地看着眼前高大英挺的树妖,摸了摸鼻子。
岁寒却并没有生气,只是伸手在对方的后tu,n上掐了一下以示警告,在赵寿捂着屁股瞪过来的时候凑在他建议道:“就说你去看看传言中妖孽画符阵的地方好了,那里不是有很多尸骨么?带点火油去把它们烧了也很正常。”
赵寿一想大概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顺利说过去了,乖乖点了点头,扬声道:“知道了,你让人去准备车架,我们今天就去传言中妖孽出现的地方看一眼有没有什么线索,没有的话……就把那邪异地方一把火烧掉吧,也能少些谣言。”
门外的小厮道了声喏就急忙去安排了,赵寿这才注意到因为刚才两人说话的动作,自己几乎是趴在岁寒身上的,连忙推了对方一下拉开了点距离。
岁寒并不得寸进尺,赵寿推他,他也就顺势退开两步,重新坐回到桌边,看着对方在箱子柜子里翻翻捡捡,找着自己需要的行头。
赵寿先是给自己选了一个秋香色的扇袋,想了想又觉得和衣服颜色太接近,于是换了个天青色的,打开桌子上放香囊的小盒子,一边在身上比比划划,一边问道:“你认识那个妖孽吗?就是谣言里说的那个……据说那是个女妖,却差点被一个女人给强了?”
岁寒单手撑着头随口应道:“不认识……再说那有什么奇怪的,你还是个男人呢,不是已经被我强了么?”语气随意得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对方在问什么,回答也是完全没过脑子的句式,因而赵寿听了先就信了八分。
因此他闻言只是白了岁寒一眼,然后一边整理袖子一边状似随意道:“你是妖孽,你……那个我算是正常,我听说那个女妖却是被女人给强了……要我说,如果那女妖真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被区区一个凡女给强上?如果一个能被凡女强上的妖孽都能够颠覆社稷……那也未免太小看我赵家天下以及我皇兄了。”
岁寒却并不上当,他现在早就没了最初的沟通困难症的问题,几千年的阅历摆在那里,说是老狐狸还不至于,但如此浅显的语言陷阱还不至于陷下去——赵寿并不是在说女妖的事情,而是在打听女妖和他的实力对比,以及探究他和那传说中的女妖陆续突然出现的缘由。
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在赵寿看来,前脚出现一个女妖,闹出了各种恐怖灵异的谣言,等他赶到以后,女妖没见到,却只见到一个男妖,现在这男妖还怂恿他去烧掉女妖出现地的奇异法阵,要是赵寿一点思量都没有,那他的脑浆质量和金鱼也没有区别了。
而且正如他所说,谣言都是因为有噱头才能传起来的,大家传谣言的时候往往只顾着猎奇而并不在意事情的逻辑性,但是到了要处理此事的人的手上,则不能不去在意事情的道理和逻辑,而“女妖孽差点被一普通商户的女儿强上”以及“妖孽会祸乱社稷”至少听起来是互相矛盾的两种传言。
“我可没说过我是妖孽。”岁寒瞥了赵寿一眼,轻轻巧巧的接话:“我确实是树妖,不过并非妖孽,我乃是正统修士,算起来可以称为妖修,修行的目的是飞升天界,走的是堂皇大道,和祸乱一方的妖孽可不是同一种东西。”
赵寿闻言只是对着岁寒懒懒一笑,那轻蔑的眼神摆明了是在说:“呵呵,你说了我就信?”
岁寒见他不信,也无所谓道:“信不信由你……反正也只是露水姻缘,过不了多久你就得走,我也要继续回去修炼了。”
“回去?你回哪里去修炼?”赵寿转身胳膊撑在桌子上好奇的问。
岁寒淡淡瞥了对方一眼,并不接这个话茬,而是把话题转回去道:“至于妖孽……社稷将乱必有妖孽,有时候天道示警也是有的,但那是你们凡人自己的事情了,怎么处理,怎么想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说实话天道示警有时候也只是走个过程,其实社稷颠覆与否对于天道来说并不会真有什么影响。”
顿了顿,岁寒总结道:“所以,你怎么想都行。”
岁寒摆出“无所谓”“你开心就好”“这是你自己的事情”的态度,赵寿反而不敢拿乔了,毕竟那女妖孽出现的前因后果他都已经从知府还有田钦差,以及钦差带来的一干僧道那里了解了,事情确实诡异非常,而且当时涉及的当事人数量很多,身份来历也各有不同,不存在串通以后骗人的可能性。
“更我说说妖孽的事情吧……或者,如果你帮我解决妖孽这件事情,我需要付出什么报酬?”赵寿瞬间丢掉了刚才故作慵懒嘲讽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带着恰如其分的傲慢,和岁寒谈起了条件。
这人,就跟同时准备了好几副面具一样,随时可以换上不同的样貌……该说不愧是这个帝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明王爷吗?
从小名师教导,成年后又四处游历,虽然年纪尚轻,但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政客和优秀的贵族……这两种身份意味着他永远也不会像某些玛丽苏小说里面写的那种王爷一样,蠢傻白甜。
“帮你解决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危及一国社稷的妖孽,那么只有相干之人才能解决……说白了,如果这个妖孽真是危及你赵家江山,那么就必须是你赵家血脉出面亲自解决才行,拜托任何神佛妖鬼都是不成的。”出乎赵寿的预料,岁寒一口拒绝了他的要求,并且还给出了听起来非常合理的解释。
见到赵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岁寒叹了口气软下了语调:“也不是一点忙都不能帮……但我最多能够给你提供一些咨询和建议,而且你还必须付我报酬……妖孽不同于一般的魑魅魍魉,是很麻烦的存在……就算我要解释,也属于泄露天机,要背因果的,你懂吗?”岁寒现在对赵寿说话的语气,就像脾气很好的店老板在跟三岁的小朋友解释“铺子里的东西是不能直接拿的,要拿铜钱来换的”一样。
采补龙气这件事情,说容易也容易,毕竟一个国家龙脉何其庞大,他岁寒又只是占点便宜帮忙修炼,并不是要榨干这个国家的国运,只要量本身不多,龙脉自己就能补足消耗,理论上来说是无需背负太多因果的。
但这事儿说难也难,因为妖修或者外人要获取龙脉龙气,是必须要龙脉的守护者,也就是社稷之上的皇族首肯的,而因为天下归一本就顺应天道,因此强抢龙脉必然会引起龙脉和天道的同时反噬,然后必然会死得很惨。
用骗或者用se诱也并不是非常好的办法,首先龙气加持得越多的龙子凤孙越不容易被法术魅惑,而能够被法术魅惑的皇族身上往往也并没有多少点龙气,但是皇族生气天生和社稷龙气纠缠在一起,量少稀薄的情况下,采补时一不小心就会弄出人命……然后又是天道和龙脉反噬,又是死路一条……因此度其实非常难把握。
但社稷龙气又真的是好东西,修士们多有试图利用龙气修炼的,经过多年研究,大家总结出了一套相对来说最好最稳妥的获取龙气的方法:
如果吸收龙气的方法是采补,首先必须要选择一个并非帝王但是身具厚重龙气的对象,不能选帝王是因为帝王往往身负社稷,和龙脉息息相关,采补对象如果是帝王,那么一不小心就会连累整个社稷从而反噬,哪怕这中间和采补者的关系并不大,或者是采补时另有大因果都不行,将功抵罪有时候在天道面前是说不通的。
最直接的例证就是妲己、杨玉环、褒姒这类,她们或者是因为受上命才去接近帝王,或者是养在深宫根本不知社稷之事,但因为是在修行中动用了龙气,因此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反噬。最轻的杨玉环在恢复自己的真人身份以后也不得不在瑶池苦修了百年才得自由,最惨的妲己则是糟了斩首之痛却并没能在封神榜上得到一个好位置。
因此相对于皇帝,太子这种和龙脉干系太大的,皇帝的兄弟、侄子、外甥之类的存在才是更好的选择,而在这种“安全牌”中,务必要选择身上龙气深厚的,万万不能为了好下手而去选择那种龙气稀薄的。
龙气越厚,能拿出来的龙气就越多,被采补以后对本人的影响就越小,带来的反噬也就越小——这都是修士们拿命搏出来的经验。
而对方越同意,或者说在对方的认知里面觉得这个交易越“公平”,那么天道和龙脉也基本不会有什么动静。
这就好像你花别人的零花钱,如果是强抢来的,那对方大概率会报警和跟爸妈告状。但如果是双方建立了交情,对方答应拿钱给你花,那一般来说就很安全了。
岁寒现在就在和赵寿建立“交情”,务必让他自愿主动地让出龙气来给他采补。
他一开始遇到赵寿的时候,已经稍微“采”了一点点,不过量非常少,再加上是赵寿自己跑到他栖身的榕树下来叫嚣“出来就睡了你”之类的话的,岁寒强行曲解对方的意思,“满足”对方的要求,在这个过程中收取一丁点儿龙气作为报酬……天道和龙脉还不至于这么小气。
但这种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要切实吸收到足量的龙气,靠这种偷ji摸狗的办法是不行的,岁寒最后还是决定通过和对方达成协议的方法来获取龙气。
当然,他也可以试图通过和对方恋爱的方法来获取龙气,事实上不仅是龙气,很多妖怪和妖修都会用这种恋爱的方法来获取目标身上的运数、福运、福禄、天命、龙脉等等……而且相对于“谈判”获得的报酬,这种方法能够获得的对方身上的好处几乎是没有底线的。
简单点说,你就看看是把钱全花在兄弟朋友身上的人多,还是花在恋爱对象身上的人多就知道了……
但岁寒却并不愿意用这种“恋爱”的方法,一方面是耗费时间太多,更重要的是,这种获取太不稳定了——他是注定要离开的,也就是说不出意外他和赵寿必然面临要分手的情况,你去和人家心心念念谈个恋爱,分手的时候对方不干怎么办?直接走?那你岂不是有骗婚骗感情的嫌疑,天道和龙脉能饶了你?
而且恋爱这种事情,本就不好说结果,万一没谈起来,吵架了,或者对方半途反悔了,算谁的?
例如那耳熟能详的白蛇传,白蛇为什么会被压雷峰塔?其根本原因不就是想要用谈恋爱的方法吸收许仙身上的仙气福运,须知许仙可是有成仙的福运的。
但中途暴露了妖怪的身份,许仙立刻就不干了,身上的福运反噬,白蛇修炼得到的能力在运数反噬的时候丝毫帮不了她,最后险些身死,这就是用恋爱套人家福运的危险之处。
有介于此,岁寒非常可观地跟赵寿打商量:我给你提供你想要的咨询和信息,另外也可以提供保镖服务,你用龙气付账,我们两维持纯洁的r_ou_体关系就好,你看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铺垫,马上又要回到主任务线上来了,明王爷也就这样被拉下水了……双方现在是纯粹的雇佣加r_ou_体关系,非常的公平、公开、公正……嗯,谁都不吃亏,真的。
第147章请假条
周末突然遇到出差,而且是去很乡下的地方……可能都没有网,所以只能请假了,预计周天晚上回来,但不确定是多晚回来,也不确定期间是否能更新,所以暂时只能请假了……大家抱歉了
第148章田园争霸(18)
郊外的道路上,一支规模不小的队伍正缓慢而稳步的前进着,这支队伍的中间护卫着的,是一辆超大且异常华贵的马车,而他们的行进方向,则是传说中妖孽出现的荒庙方向。
马车的门窗紧闭,然而随着车厢的晃动,马车窗户上的布帘还是时不时地被摇开,丝丝缕缕的声音不时的泄露出来。不过围绕在旁边的护卫却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的面无表情,各自维持着目视前方的姿态,认真警戒着,体现了作为护卫的专业素质。
“嗯……哈,好木奉……要到了……”马车里,王朝第二尊贵的明王爷赵寿,正用大胆的姿势跨坐着,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地汲取着欢愉的能量。
他的上身衣服完整,只是稍微有些凌乱,但下身什么都没有了,绸缎制作的月白长裤被随意地丢在一边,鞋子也早就被踢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他的面色红润,眼眸也早已被情yu濡shi,随着身体的起伏和口中不断溢出的吟哦声,一些汗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滑下,他的手更是紧紧地抓住面前人的肩膀,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唯一救命的浮木。
岁寒衣着整齐地维持着半躺的姿势,眉目平淡,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对方行为的影响,甚至有时还会无聊地把眼光转向窗户,观察着从马车窗外的布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外部景色。
相对于两条腿都光着的明王爷,岁寒紧紧只是解开了裤子的前部,如果这会儿他站起来把衣服稍微整理一下,那么除了肩膀上被抓皱的痕迹,完全没可能让人推测出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虽然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他的手还是轻轻虚扶着身上人儿的腰,防止他真的过于激动摔倒弄伤了自己。
“要……要去了……”赵寿的声音拔高到极限,宛若将要崩裂的玉珏。
岁寒闻言抬头,伸手抓住赵寿的腰肢,猛然撞入对方的身体,在对方完全崩溃的哭叫声里,让对方攀上了巅峰。
“啊啊啊……”赵寿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就倒在了岁寒的身上,瘫软成了一团。
岁寒把软绵绵的明王爷抱起来,吻了吻对方的额角,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在宽大的马车上躺好,然后就从地上捡起了刚刚扯得凌乱的衣物,开始给对方穿裤子。
至于对方在最后喷洒在他身上的白色点滴,轻轻一抹之下,直接就以龙气的形式被吸收掉了,一点痕迹也没剩。
快速把衣服穿好,岁寒伸手把赵寿重新搂在怀里,而对方也理所当然地在岁寒身上蹭了蹭,舒服地换了个姿势。
“刚刚那样……就可以了吗?”享受了一会儿事后的余韵,赵寿轻声开口,嗓音有些沙哑,大概是一路上发声太多导致的。
岁寒伸手给他倒了一杯茶,喂到了赵寿嘴边,嘴里轻轻应声道:“嗯,这样就行了。”
赵寿唇边露出了一个带着讥讽的笑意:“那我可真不吃亏……被吸个龙气,整个过程不痛不痒,甚至还很……舒服。”
岁寒瞥了他一眼,没接这个话茬,看他已经把杯子里的水喝掉了,拿开了杯子问道:“睡一会儿?估计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到。”从盘州州郡到荒庙,快马加鞭也要四个时辰,他们这一路慢悠悠走过去,6个时辰以内能到就算不丢人。
赵寿打了个哈欠,把身上的薄被拉了拉:“嗯……有些困……”顿了顿又抬头看着岁寒道:“你这样勾引我,我最后不会……那个尽人亡吧?”想想他这次数,貌似不算少了,以前不知道岁寒是拿他采补还好,现在明知道对方是在采补他,忍不住就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对方采出问题。
岁寒翻了个白眼把对方裹好:“怎么可能,我采你那点龙气对你本人根本就不会有影响,而且我也没有勾引你……采补本身是不会给你额外感觉的。”
赵寿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但是我明明……我和你这次数,明显不正常了吧,而且你每次碰我,我都……”
岁寒脸上露出了一个恶意的表情:“那是你生性ydang。”和我没关系。
赵寿气得红了脸,鼓着脸颊背过身去不理岁寒了。
马车就这样再次安静了下来,一路上摇摇晃晃,终于到傍晚的时候,马车到了那荒庙附近,车辕上的仆役转身敲了敲车门,提示里面的人到地方了。
岁寒伸手摇了摇不知不觉完全睡着的赵寿,看到对方迷迷糊糊地醒来以后,就搂着人直接出现在了马车外——不是从马车上下地,而是用寸步直接出现在了马车外。
瞬间,看到他动作的护卫以及仆役都忍不住紧张起来——明王爷和岁寒一起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在怀疑对方的身份,而路上发生的事情……当时他们只以为岁寒是明王遇到的男宠,却没想到对方居然在他们面前玩出了诡术妖法。
“王爷。”护卫首领开口了,眼神危险地盯着岁寒。
赵寿轻巧地摇了摇手示意护卫们收手,但却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作为上位者,他也不需要做出任何解释,只是轻轻点了点岁寒,介绍道:“他叫岁寒。”然后就没下文了。
岁寒也不在意,他就是来采个龙气,有得采就多采点,太麻烦了他就少采点走人就是了……话说他现在虽然能够和人正常交流了,但还远远没有进化到具有情商甚至八面玲珑的阶段,完全不知道也没法处理和眼前这些陌生人的关系。
眼见气氛稍微有点僵住,那个知府府上出来的小厮却很有眼力见,这时候恰巧地凑上来对赵寿示道:“王爷,那妖孽布置的阵法就在前面的山坡上,离这里并不远,但马车却没法上去,只能步行了。”
赵寿矜持地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带路。那小厮立刻当先而行走在前面,赵寿跟在后面,岁寒站在他的侧后方,其余护卫当中,一部分留下守卫马车和准备食物,另一部分则继续护卫左右。
那护卫统领面色不善地看了岁寒一眼,但却什么也没说,作为护卫,保护赵寿是他的职责,但是质疑主人或者是在工作中去怼人都不是他该做的。
那小厮在来路上一直坐在车辕上,当然知道在来路上都发生了什么,因此不敢走快,一行人花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走到了当初布置法阵的地方。
“……果然是颇为邪异。”走到那法阵面前,赵寿看着眼前的情景沉默了几秒,这才开口,脸色已经变得非常严肃和难看了。
在他的面前,仍然是当初那个鲜血绘制的法阵。话说自从那些僧道们来过,进行了各种施法和安抚以后,这个法阵的面积倒是没再增加了,继续维持在方圆一百五十步的尺寸上,从完全外行的角度也能看出,这应该是受到遏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