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向死而生作者:莫重九
第44节
莫音和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秦楚。
天十七来到这里是为了刺杀极乐宴主,即明娴的父亲。
天十七,即是开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写了无数次的古代abo文终于写了。原本想用网上大家都在用的那几个称呼,但最终没用,查了许久别称,其中羲和指的是太阳神(羲和是女神我会告诉你们?不会的!),望舒是为月驾车的神,借指月亮;中宿就是七个星宿中中间的那一个,刚好b夹在ao之间,所以我用来指代b。玄冥期就是fq期,玄冥在我国古代神话里是水神,道教里又和肾有关,双重含义【斜眼笑jpg】。解厄丹就是去性别特征药剂。感觉查资料的时间比写的时间还长qaq。
第173章半面鬼医·二
莫音和来到这里不过一个时辰,当来到这里的人够二十人以后便开始了生死局。
所谓生死局,便是为莫音和这样要参加极乐宴却又没有请帖,所以他现在就是一个nu隶,或者是一个供人玩赏的宠物。那些人他们以铁笼为蛊,观赏一场极乐之宴,在鲜血中找到激情,找到欢愉,感知着生而为人的堕落。
生死局很快就开始了,想要来到极乐宴的很多。但生死局不像大多数人想象的那么轻松。
未得宴请之人本就是不请自来,所以他们散失了一切为人的权利。他们想要再次变成一个人?离开极乐宴,或者弑主。二十存一还不够,剩下那人还要有被宴请者给予的请帖,才能真正进入极乐宴。
若是剩下那人没有人选择他,让其成为自己的手下nu隶,那么极乐宴便会赏赐万金,打哪儿来从哪儿回去。
铁门打开,生死局开始。
二十人相继走近一间极大的铁笼之中,环形站立。在铁笼之上,是站在看台高高在上的人们。当只剩下最后一个人站在这里的时候,若是有人愿意将自己的请帖交予笼中人,那么通向看台的铁门就会打开。
这一场斗争,没有规矩,只有生死。任何手段,任何手法,无所限制。
莫音和身穿暗金长袍,腰间一柄翠玉笛,手无寸铁,看起来就是来寻找乐子的富家公子模样,才一站定便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台上的,台下的,戏谑的,不屑的。
而在这众多目光中,莫音和越过了那些站着等待看戏的人们,看到了一个比别人矮些许的身影。那人脸上带着面具,这不足为奇,这里的人们都带着面具。
莫音和对着那人微微一笑,眉目温柔得不像是一个身在生死局中的人。
没有硝烟,没有号角,一切就这么开始了。许多人的目标都是莫音和,莫音和轻笑着低首摇头。
一副皮囊而已,何必执着于这些华丽的服侍呢?他是杀手,只要需要,他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
莫音和低垂的头抬起,那温柔笑意已经消失,只有眸光闪烁三分温柔,遥遥看着看台上的人。他抬手挡住向着他的脸而来的长刀,另一手狠击来人胸膛,没有骨裂之音,却已成骨裂之势,但他的目光却分毫没有落在这个已然气绝之人身上。
他唇角的笑带着三分血气,邪佞之气一分一分泄露出来,寒了周遭人的心。
以眼睛所能判断,实在太过于局限。
脸颊之上被jian上几滴鲜血,莫音和用拇指擦开,留下一抹墨红。
全场静寂一瞬,下一瞬,呼喝声,嘶哑的声音将莫音和环绕。又是一滴血jian入了眼睛之中,莫音和没有擦拭,一滴血泪顺着脸颊滴落。
滴落在地,却似万斤坠地。
最后一人站立,莫音和抬眸看着那些高高在上把他当做玩物的人。他们脸上都带着华美ji,ng致的面具。面具遮掩,见不到真面目。丑恶被收敛在面具之后,面具之前只是冷冰冰的一片金属。终于能够放纵真实的皮囊,以冰冷见他人。
莫音和仰头微笑,等待人呈上他应得的奖励。而他的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一个人。
这一场斗兽的游戏,引得所有人的情绪高涨。所有人都声嘶力竭,吵闹着要将手中的请帖递出去。但在这荒诞嘶吼之中,时间与声音距离莫音和却是那般遥远。他不需要太多的邀约,他只需要一个人的就足矣。
莫音和一直所看之人动了,他渐渐靠近了高台,靠近了莫音和。即使很远,即使有着面具,莫音和还是看到了那面角所遮掩的眸光。
忽然,所有人都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一时的寂静引得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真实,似乎欢笑还在持续,只是自己听不见了。因寂静而升起的空虚感挤满了这不大的空间,但依旧无人发声。
莫音和等待着命运的指引,不,那不是命运的指引,那是灵魂的指引,指引着他们相遇。
他不知他姓名,不晓他的模样,但就在来到这里的那一瞬,莫音和便认出了他,欢闹喧嚣仿若无声,因为眼中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
莫音和承认,自己的心胸,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开阔。只要他走来,世界万物即是无声。
秦楚的出现使得所有人都噤声了。他静静看着在铁笼之中被禁锢的自己,然后他抬手扔了一张铁笺,那上面用血红的字写着——极乐宴。
莫音和都不用看那笺飞向哪里,抬手便接住了这一张笺。
这就是入场券。
铁门打开,莫音和身上滴落着赤色血滴,滴滴砸落在人心。
他从楼梯上走上高台,渴望着血腥的观众目送他一步步踏上来。在野兽没有放出牢笼之时之时供人玩赏,放出牢笼之后,人们就开始害怕,害怕他是否会伤害到自己,盖因他们现在已经共处一室。
疯狂扭曲的脸庞中,他只看见了一个人。他脸上的面具遮掩住了他的情绪,掩盖住了他的容貌,但莫音和知道,就是他。
他一步步走过去,身边的人分开让出一条路来。斗兽出笼,他们不敢再继续叫嚣着让其厮杀,生怕他将矛头对象自己。
远处的人见他一步步走过去丝毫不见慌乱,他只问了一句:“从今,你便是我的。”
莫音和听见了,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停下脚步。
他肯定道:“从今,我便是你的。”
周遭响起了抽气声,似是没有想过被放出笼子的兽竟然会如此听话。这算是被驯服了吗?他的y鸷眉眼还印刻在人们眼前,却似乎之时幻影,他现在满目温柔似水,还像那个在江南桥边打伞站在雨里的青年。但所有人都知,他不是。
不,他并没有被驯服。他眼中还泛着血光,还泛着未平息的杀戮,还闪烁着野心的光,他所做乃是,臣服。
果然,鬼医就是鬼医。没有人敢忤逆他。即是凶悍如厮,俱是臣服。
莫音和不知道鬼医是谁,他只知道走向他就够了。
“给你选择的机会。你要烙印在哪里?”
莫音和没想到还要烙印,烙印在心里不好吗?
“随便你,只要你亲手烙印。”
周围又是一声抽气声,还有低声讨论传来。莫音和无心他们想说什么。极乐宴,本就该畅所欲言。
他们算是咂出几分味道了,这人就是冲着鬼医来的。这么轻佻的语气,大家都觉得鬼医会立即毒杀这人,却见鬼医并没有发怒,更没有拂袖离去。他只是静静看着这个最终走到了他身边半跪下的男人,然后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到底谁才是猎物?鬼医无所谓谁是猎物,只要是他的就可以。莫音和看着有侍者给眼前男人抵上一支烧红的铁,那烙印是一朵莲,印在了莫音和的后颈之上。
莫音和全程一声未哼,眼睛一直停留在鬼医的身上,没有离开分毫。
“你是羲和,但从今而后,你只是我的望舒。”
莫音和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直白而又大胆的话。他温顺低眉一笑,满目俱是多情,理所当然道:“好,独属于你的。”说罢其实莫音和脸上也有几分热意。这种话只适合在g上说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确有几分羞耻。
眼前这人声线平稳不见丝毫情绪,却不想这样的话竟是张口即来。
鬼医对莫音和的答案很是满意,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堂堂一个羲和,愿意给人当望舒,这件事真是闻所未闻。他知道这人或许是对他的身份有所图,但那又如何?打下了他的烙印,难道还能离开吗?
“我是你的,那你的名字总该告诉我吧?”莫音和俯身靠近一直坐着不起身的秦楚,调戏之意令得周遭之人目瞪口呆。即使是对鬼医有所图,也不该一来就这样吧?
奇怪的是鬼医似乎对他此般逾矩与此般轻佻并没有生气。在场的人都知道鬼医性格很是不好,此般三番二次容让,已经让人嗅到几分不对劲。
以往送上门给鬼医的没有几个完人能回来,难道鬼医偏好这一类的人吗?
鬼医见到莫音和带笑眉眼,竟也不自觉想要微微一笑,却是拉扯不了多年已经没有扬起过的唇角,只在面具之后露出一个不像笑的笑。
“江夜寒。”
莫音和点点头,嗯嗯,好名字,其实在有人说他是鬼医之时,莫音和就隐约有种预感,他就是江夜寒。竟然又是和命运之子有所牵扯的人,莫音和心下叹息,怎么办呢,自己的男人,自然还是得为他出力费神的。
“那我就叫黎亭衍吧。”
即使眸中没有疑问,但莫音和知道江夜寒定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叫做黎亭衍。
莫音和再次凑近江夜寒,然后用只有他能够听见的声音,轻轻说道:“以前我听过一个诗人的一句诗,寂寞离亭掩,江山此夜寒。我觉得,黎亭衍这个名字很好。”和江夜寒很配。
即使看不到面具后的神情,莫音和都知道现在江夜寒脸上的表情乃是无奈。
没毛病啊,原身是个杀手没有名字,天十七也不过是个代号,给自己取个名字还不行吗?
明显江夜寒是知道莫音和底细的,知道黎亭衍根本不是他的名字,但还是默认了这个名字。他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记住了,黎亭衍。”
只是第一眼,江夜寒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就能够如此容忍。
或许是因为他很特别吧。
“你的腿怎么回事?”陌生的气息又喷在耳边,让江夜寒很是不习惯。他很少会和人有这么近的接触,也很少会回答别人问题。
这个人,他是个很特别的人,江夜寒转头看向离得极近的双眸。即使脸上满是血污,即使一开口就问出这么失礼的问题,江夜寒却一点都不觉得被冒犯了。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他从来没有回答过的问题。同样,莫音和问这个问题也是因为,这个问题在世界线里也是无解的。
他,是不一样的。
江夜寒看着凑近的脸庞,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脸上全是血水,一向很有洁癖的江夜寒应该是将他喝退,厌恶推开,或者是将他直接毒杀从此眼不见为净,但江夜寒什么都没做。他甚至在忍受着刺鼻的血腥气。
他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回答。
“因为我是魔。”
第174章半面鬼医·三
极乐宴不会因为两个人而停下来。人们的声音渐渐再次在雕梁画栋的花室响起,莫音和与江夜寒的身影被众人的身影遮挡住。
震惊离奇过后,他们还有自己的欢yu要去享受,又岂会花太多的ji,ng力在无关人身上。
对于江夜寒摸凌两可的答案,莫音和就知道他是不想细说。没有关系,反正他总会知道的。
江夜寒的椅子是一个可以让他借助内力就能够使用的椅子,但是内力用多了毕竟累,而且不用诊脉,莫音和都知道江夜寒的身体并不算好,内力也并不强,既然莫音和现在已经在他身边,自然就变成了他帮江夜寒推木轮车。
江夜寒似乎根本不担心莫音和会加害他,将后背就这样曝露在莫音和的眼前。
莫音和闻到了江夜寒身上传来的淡淡药味,疑惑问道:“你身体很弱吗?我闻到了药味。”说罢,莫音和才发现,各种味道沉浮在空气里,百味混杂,此味道真是不怎么好闻。这时在角落里莫音和闻到了令人不愉的味道,才想起了自己是个羲和,能够闻到各色气味并不奇怪。
“身为羲和,能嗅到不是应该的吗?”不知为何,莫音和就是觉得在面具之下的江夜寒挑了一下眉,随即江夜寒又说:“推我回屋吧,这里太嘈杂了。”
莫音和也觉得这里太过于嘈杂了,在江夜寒的指挥下推他回屋。
江夜寒的屋子很大,莫音和看得出来极乐宴主对江夜寒的这间房是下了苦心的,没有台阶,没有门槛。房屋奇大,能够让江夜寒的木轮车畅行无阻。
才进入屋内不久,江夜寒便对莫音和指出了衣服所放之地与沐浴之所,这是赶着莫音和去沐浴。
莫音和自然知道此事自身狼狈,但看江夜寒侧脸不看他的模样,他就觉得有趣。
莫音和半跪在木轮车旁仰视江夜寒:“不摘下面具吗?应该挺闷的。”
话音刚落,莫音和就知道他又踩到了江夜寒的痛脚。这个问题一如之前那个为何不能行走的问题一样,应该都是江夜寒的逆鳞,但莫音和就是这样肆无忌惮的揭开了逆鳞,末了还像想要吃糖葫芦的小孩子一样仰头看着江夜寒,满眼光采都在等待江夜寒的答案。
江夜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催促莫音和离开去沐浴,他只是看着莫音和,然后缓缓抬首摘下了面具。
肌如白玉,唇如朱玉,眼如黑耀,眉如柳叶。
只可惜,这般好容貌只有一半。另一半全数都是黑色纹路,如同鬼面。鬼面之上的眼睛乃是白瞳。
他说他是魔,这般话,半分不假。
“害怕吗?”江夜寒的声音很轻,莫音和却觉得他似乎就要离开了。
莫音和摇摇头,这有什么可怕的。
“你又何必宽慰我。我们今日只是初见,若你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江夜寒托住莫音和的脸,让他更近得靠近自己。
莫音和似是被他的态度给欺骗到了。这人的气息靠近,就连身上香味都带着要拖人进入深渊的引诱气息,却是眉目冷厉,眸中含冰,就连手都是微凉的。
这人,如此矛盾,却又如此引人。
江夜寒细细分辨着那眼眸之中的神色,的确没有办法害怕或者惊惧。可这人本就是个杀手,最会掩饰,最会骗人……江夜寒还看到了他眸色之中的两分惑色,让江夜寒心中一动,随即便放开了莫音和的下颌。
江夜寒放手了,莫音和却将身子挺起几分,凑近了江夜寒。那药味更浓了,温度也变温热了。
“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江夜寒直直笑出了声。多少年了,身为鬼医多少年没有笑过了?
鬼医无行,阎王绕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腿有疾,也所有人都在怕他。身边无人敢靠近他,笑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江夜寒自己都不记得了。
“不关你事,去沐浴吧。”江夜寒用手抵住莫音和的肩膀,将他向后轻推开。
手中的温度骤然失去,江夜寒竟觉得有些许留恋。
这人就像是一株上好的未知药草,引得他不住地想要去探究,却又不敢轻易下手,生怕破坏了药性,生怕害得他枯萎。
莫音和不再继续闹江夜寒,乖乖去沐浴了。其实他早就嫌弃这一身血气了,但是看到这样的秦楚就在身边,他却又舍不得离开。他从未见过此般沉寂而又惑人的秦楚,恨不得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依依不舍地看了江夜寒一眼,莫音和快步走向了沐浴之所。
下水之前,莫音和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是他放弃了身为羲和的骄傲所给予江夜寒的承诺。那是望舒的源香所在。莫音和身为一名羲和,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源香的,所以,江夜寒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莫音和再次失笑。从一开始莫音和就知道自己是羲和,但是天地蛊所出的羲和与大多羲和并不一样。他们从小便吃秘药,一声无后,就连寻香都是很浅的,几乎没有,反正莫音和能够闻得到江夜寒的寻香却是闻不到自己的。但即使如此,莫音和也还是一名羲君,选择了在后颈烙印,这就意味着他一生再也不能拥有一名中宿或者望舒。他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江夜寒。
即使只是初见,也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吗?莫音和失笑,快速洗完便再去叨扰江夜寒。自然,莫音和完全没觉得自己叨扰了。
他身上的白衣是属于江夜寒的,江夜寒的寻香乃是药香,将莫音和包裹住。两位羲和的寻香纠缠在一起,极富有攻击性地开始纠缠。莫音和闻不到自己的寻香,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却知道,自己放任着那一股药香一点点入侵。
江夜寒看见莫音和这么快就出来些许惊讶,他正在看着一本医书,莫音和却走过去半跪在他身前,抽走了那本书。
江夜寒也不恼,转而撩开莫音和的披散的shi发露出了后颈的炼化印记。
“这不该碰水,我以为你懂的。”江夜寒皱眉看着因触水而发白的伤口。
莫音和浑不在意,“我懂,但我懒得。”一个小伤口而已,何必过多在意。
江夜寒眉头微蹙,显得他奇异的半面更像鬼面。莫音和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觉得江夜寒现在心情可不太好。
“不要动。”即使眉头蹙起,江夜寒的声音却不像他所以为的那般冰寒。
莫音和自然是乖乖听话的。
后颈传来轻微的疼痛,他知道应该是江夜寒在为他清创。
现在江夜寒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在这人身上打下烙印。就应该亲手为他纹上墨纹,而不是用这么粗劣的方式。
江夜寒用袖中收着的小刀为莫音和轻轻刮去泛白的伤口rou糜。他的动作很轻,明明是在清创,莫音和却是几乎感觉不到有多痛。也许是因为原身身为杀手本就已经习惯了疼痛,但或许江夜寒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良久,莫音和感觉后颈一凉,是膏状的药。
江夜寒的手指纤长若玉,为莫音和的伤口细细涂抹膏药,轻的若不是这一抹凉意,莫音和都感觉不到他的手指。
“疼吗?”
“疼。”
其实一点都不疼,江夜寒的手太轻了,即使是在涂抹伤口,莫音和都没有觉得有多疼。但是他就是想这样说。
果不其然,江夜寒的眉头再次蹙起。
在江夜寒的手指撤离那一瞬,莫音和回首抓住了江夜寒的手,似是有些许委屈般重复了一遍:“疼。”
江夜寒是真的后悔了,可是木已成舟。
“放开我。”
莫音和不放手,控诉地看着江夜寒:“你让我这么痛的,你还这么凶?”
江夜寒无奈,这人明明是自己的玩宠,为什么却这么没有身为玩宠的自觉?
“我给你上一点止痛的药。”看到莫音和控诉的双眼,江夜寒叹气说明莫音和已经妨碍他给他上药了。可是莫音和依旧不放手,江夜寒无奈看着莫音和,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到江夜寒无奈双眼,莫音和才放开了手,说道:“轻一点,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