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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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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路,加上林子之中,路本不平,墨一念跑了没几步就开始气喘吁吁,身后的黑衣人好像笃定了他跑不远,根本没有在追,打晕了报喜,朝他这边走来!

到最后,黑衣人走的速度都赶上墨一念跑的速度了,很快黑衣人又将他截住了,这下真的无路可逃了。黑衣人朝他伸出手,不知道为什么,墨一念心中生出一股无法压制的绝望,紧紧握着方来的手,步步后退,这种绝望的感觉如同深宫之中的那段岁月,孤立无援,该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哥哥,哥哥!”方来稚嫩的声音在墨一念耳边唤道。

墨一念回过神看着方来的脸,那张稚嫩的脸,满怀希翼的看着他,他不能害怕,因为身后还有想要守护之物,纵然过去孤立无援,可是他现在有。

墨一念又拉着方来继续跑,跑路过程中卯足了劲大声呼救:“不知语!救命啊!程理!救命呀!!”

然而,不知语没有出现,程理也没有出现,只有团黑色的东西飞了过来,绕着墨一念转了一圈,随后朝他身后的黑衣人飞去!

墨一念止步,回头去看那一团黑气是什么,只见那黑气以迅雷来不及掩耳之势直击黑衣人面门,黑衣人当即抬手去格挡,谁知那黑气的力量那么强,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几步,随后被震开老远。

黑气击退黑衣人后,回到了墨一念的面前,墨一念这才看清黑气之内是一把出鞘的剑。

这是……什么情况!!!墨一念忙去看黑衣人,只见黑衣人刚刚硬接这一袭击后的手臂垂在了一旁,像是断了。

黑衣人瞪大着眼睛,震惊之色难以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

墨一念是捡孩子专业户,而且一个比一个来头大!

第6章第六章

墨一念才没去管黑衣人有多震惊,看了一眼剑,又看着方来,想起不知语说这孩子的身份不简单,该不会是这孩子召来的吧?但是看着方来一脸不明所以的脸,好像不太可能。

剑一直悬在墨一念的面前,这是要他用的意思?墨一念试探性的伸出手戳了戳黑气,此物好像不抗拒他,便大着胆子握住了剑柄,届时,缠绕剑身的黑气便散了,剑锋往下坠,带着墨一念身子一同往前一倾,剑身垂直扎进地面上。

墨一念险些摔倒,他没想到这把剑这么重,他用了吃奶的力气,握着剑柄使劲往外拔,可是剑纹丝不动。

黑衣人站在一旁观察许久,见墨一念挥不动那把剑,放下了戒心,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朝他逼近。

墨一念心念不好,边拔剑边道:“你……你别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了!”

黑衣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靠近他,但是没走几步突然站住了,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瞬间转移的术法,黑衣人就这么放过他了?

墨一念想了想,这些天黑衣人y魂不散的跟着他,好不容易他又落单了,怎么可能放过他。

那为什么突然走了?墨一念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放弃了那把剑,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至少现在没危险了,回去在找不知语算账。”随后拉着方来就走,刚转身,魂差点要被吓得离体,方来也是大叫了一声,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墨一念扶住方来,再去看前方若隐若现的站着的人,那些人穿着盔甲,排列整齐,那一张张蜡黄的脸,是死人独有的,如果不是死尸就是鬼。

大半夜的,见鬼!而且还是这么多!难怪黑衣人会突然消失!不是放过他!而是感到危险逃跑了!

墨一念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y兵整整齐齐到了他跟前。

他望着那些y兵头皮发麻,抱着方来的手臂紧了紧,他想跑啊!可惜腿被吓软了,动不了啊!!

他这辈子头一次见鬼呀!!!

在敌不动他不动的情形下,一个年轻男子轻飘飘的停在他的面前,这个男子与其他不同,没有穿盔甲,而是一身玄衣,看上去身份不低。

那年轻男子死死盯着他,似乎想将他看穿,虽然鬼没有呼吸,但是墨一念能感觉到此人现在很激动,并且看他的眼神带着光。

一人一鬼互相盯了一会,年轻男子似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似的,声音极度低沉的说出两个字:“枫峒?”

“……嗯?”墨一念没听清年轻男子说什么,他仍在害怕,身子控制不住的在瑟瑟发抖,纯属没意识的脱口而出:“你……你说什么?”

年轻男子看着墨一念的脸,眼神灰暗下来,微微皱眉,似很不解,道:“你是何人?”

墨一念定了定心,几个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心想该不该对一个来历不明且行为诡异的人自报家门呢?他正犹豫不决,此时忽有一人叫了声。

“陛下!”

“嗯。”

墨一念本就是天之骄子,闻声便下意识的应了,可是应完后他才发现这一声陛下叫的不是他,而是年轻男子。

墨一念尴尬且疑惑的看着年轻男子,为何他也被称为陛下?哪国的陛下?

年轻男子接过手下送上的剑鞘,也有些惊讶,看着他道:“你是永安的皇帝?”

“额……正是。”不打自招,墨一念只好认了,他对年轻男子的身份很是疑惑,反问:“方才听你手下称呼你为陛下,敢问你是哪国陛下如何称呼?”

年轻男子大概因为多说了两句话,声音不在那么低沉,简洁明了的道:“墨择栖。”说完后又看着墨一念。

墨一念一愣,墨是永安皇家的姓氏,竟然是永安先祖!墨一念从未看过宫廷录,自然想不出来是哪一代,不过无论是哪一代,那都是先祖,先祖显灵,于情于理,得拜一拜。

墨一念将方来放到一边躺好,自己整了整衣服,随后规规矩矩的在墨择栖面前跪好,然后磕了一个头,道:“后辈墨一念,拜见先祖。”

墨择栖淡淡的道:“你……起来吧。”随后或许顾念墨一念那副恐惧的样子,离地的脚踩在地上,身形也从虚幻变得真实,走到那把剑前,握住剑柄往外一抽,将刚刚墨一念怎么努力都拔不出来的剑提了起来。

墨一念起身奇道:“这把剑是你的?”

墨择栖挥剑入鞘,将剑反手于后,道:“不是,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的。”

“哦。”既然没有威胁,墨一念没兴趣去追根问底,蹲下身子想要抱起方来去寻报喜,这一个两个的,是想累死他吗?

墨择栖又问道:“你为何半夜出现在这?”

“糟了!”经墨择栖这一句提醒,刚抱起方来的动作僵在那里,受了一晚上惊吓的墨一念终于记起他晚上遭遇了变故,此时不知语还未出现,定是陷在了渝州。

他抱着方来转了一个圈,看着墨择栖,既是皇族,又显灵了,乱臣贼子造反总不能不管吧,当下脑子灵光一闪,道:“老祖宗,这件事说来话长,你的兵可以先借我用一用吗?我有个朋友被困在渝州了,我得去救他。”

“……”

墨择栖死去之时正值弱冠之年,现在模样也是维持当年,怎么也称不上“老”这个字,更不想被眼前这个人称为祖宗,一时语塞。

墨一念没发现自己这声称呼有何不妥,见其犹豫,又唤了一声:“老祖宗?”

墨择栖挣扎了半响,开口:“可……”

“以”字还没说出口,被刚刚递剑鞘的人打断了,那人紧张道:“陛下,我们曾跟地下那位约定过,不能……”

“寒生,不必多说。”墨择栖打断了对方的话道。

被唤寒生的人便住嘴了,还狠狠的瞪了墨一念一眼。

墨一念同样以眼神回敬,随后将手中的方来塞到他手上,既然是部下,就好好遵守部下的职责,职责是什么?当然是照顾好主子啦!

渝州城内,不知语设的结界一破,整个客栈就被s,he成了刺猬,所幸柳州然带的箭有限,否则情势对他们实在不利。

不知语冲身后之人大声吼道:“所有人,听我命令跟我走!”随后带着二十来人杀了出去。

打斗的事交给会武功的人,柳州然骑着马退到了一边,汪正在人群中没有看到墨一念的身影,当下就急了,如果墨一念死了,那么带具尸体交差没什么,但如若还活着,他日找回皇宫就不妥,了,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墨一念其实根本不想当皇上,当下便跟不知语交上手。

弓箭手耗了那么长时间,不知语在厉害也累了,眼下对上汪正有些勉强。

一番厮杀,天色已经破晓,大街被鲜血染红,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知语带领着众人陷入了苦战,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互相依靠着。

如果只是不知语一个人绝对能脱身,可眼下这些墨一念的手下不能放任不管。

百姓们躲在屋内,听着外面的动静,没人知道这场战斗何时能结束,更没人敢开门去瞧个究竟。

“墨一念在哪?”占尽上风的汪正小人得势,道:“把他交给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呵”不知语冷笑一声,撑着剑站直了身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乱臣贼子。”

“不知好歹,一个都别放过!”汪正下令,双方又陷入缠斗。

正在恶斗的人,没有注意到破晓的天色又渐渐黑了,一旁观战的柳州然却注意到了,他一抬头便吓得从马上面滚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鬼……鬼……天上有……”

汪正是被身旁小兵震惊的模样影响到才抬头去看天的,这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渝州东墙城门之上,站着一排排y兵。

地面上所有人都怔住了。

不知语撑着剑站着,望向天上那一袭玄衣的男子,身子在轻微的发着抖,那不是脱力的虚弱,而是胆颤,因为那玄衣男子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条街的前方便是东墙城门,一个少年骑马而来,停在了街头,少年面色虽然苍白,却笑面如花,冲着不知语招手,大声喊道:“不知语,我搬救兵回来了!”

不知语双眼眼神有些涣散,撑着剑望了过去,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墨一念见不知语身上伤痕累累,面具上被鲜血染红,心里莫名火气上涌,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努力克制住后,回头对着天上的人大声喊:“老祖宗!就是他们造反!”

“……”

对这个称呼,墨择栖实在不想认,无声的叹气,摆了摆手,身后y兵便俯身朝地上的人杀去。

y兵压境,那些凡人如何抵挡得住,瞬间溃不成军,四处逃窜,墨一念赶紧骑马朝不知语飞奔过去,他要是没有回来,或者晚来一步,不知语今天是不是就交代在这了?

当他穿过众人来到不知语的身旁时,不知语全身力气已经耗尽,软绵绵的往他身上靠去,最后虚弱的看了眼他,终于抵抗不住疲倦合上了眼睛。

墨一念以为不知语歇菜了,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感觉到气息还算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下。

此时,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柳州然爬了过来,跪在地上缩成一团,嘴里求饶道:“皇……皇上饶命啊!是……是那个汪正,他……他逼我这么做的!”

墨一念抱着不知语,挑眉看了柳州然一眼,冷哼一声道:“哦,那渝州城外的百姓又当如何算?也是他逼你吗!”

柳州然这下傻眼了,慌张的爬过来抱住墨一念的脚,道:“皇上!我……我能解释……这都是有原因的。”

“原因?”墨一念一脚蹬开柳州然的手,厉声道:“我看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随后,他拽过不知语的一只手搭在肩上,仰头朝天上的墨择栖道:“老祖宗,此人柳州然,贪污赈灾银两,祸害百姓,勾结汪正企图弑君,皆可就地正法!”

墨择栖听罢,轻轻点了点头。

y兵受命,将柳州然汪正等人一并清理了。

墨一念的手下获救,心中也是大喜,醒着的人都围了过来,帮忙搀扶住了不知语,经此一役,也算过命的交情了。

天色已经亮了,墨一念望着这一条被血洒过的大街,和死去的人,轻轻呼出一口气,这一场小小的叛乱总算告一段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主出现啦!

墨择栖:咦,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哪里出了问题?

墨一念(岳枫峒):我也不知道,或许过几章就知道了。

两人回头看亲妈。

亲妈望天:别看我,我不知道。

第7章第七章

只是一夜之间,渝州城就换了个主人,善后的工作暂时交给了y兵,墨一念带着众人入住了柳府,这一天将会有一个消息疯速传出去,传遍大地各处——永安年轻的皇帝借y兵斩杀贪官和叛贼,还渝州百姓一个称心快意的生活。

不过墨一念没空去关心这些消息,眼下只关心累坏了的不知语。

偌大的柳府,一个人背着一个小药箱穿梭在长廊里,七弯八拐的走到一个房间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屋内墨一念低沉的声音响起。

那人闻声推开门,端着小药箱走了进来,随后将箱子放在桌子上,从中取出一个瓶子走向床边。

墨一念一直守在沉睡的不知语身边,见来人走近,才收回思绪,抬手去接那瓶子道:“我来吧。”

来人依言把瓶子递给了他,墨一念小心翼翼的脱去不知语的衣服,那一道道伤口刺得他眼睛疼,虽然汪正等人已经就地正法了,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墨一念手劲极轻的给不知语上药,还好他不是习武之人,力道能控制得住,上好药以后,将药瓶给了来人,摆手示意对方退下。

待人走后,墨一念低着头盯着那副面具发起了呆。

墨择栖脚步没声的走了进来,见此情景,便开口道:“想看为何不将他的面具取下?”

墨一念抬头看了眼来人,起身行了个礼:“老祖宗。”随后又扫过不知语的那张面具,道:“他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自然有他的原因,我又何必做这样的事情呢。”最后眼光落在了墨择栖手里的剑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把剑好像总在勾引他,让他总想多看两眼。

墨一念感觉到墨择栖在看他,于是赞叹道:“这把剑是把好剑。”

“你很有眼光。”墨择栖平举起那把剑到墨一念眼前,道:“给你。”

墨一念受宠若惊,只是夸了一句不用这么大方吧,他连连摇头加摆手往回推:“不不,不用,这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嘛,我怎么能要。”再说他也提不动呀!

“这……”墨择栖欲言又止。

“嗯?”墨一念等着他说完。

墨择栖打量着手中的剑,道:“这把剑上附了指令,我留了一千y兵供你差遣,需要时可召唤出来。”

墨一念听出了言下之意,抬眼看着墨择栖,道:“老祖宗,你要离开了?”

“嗯,我不宜在外多留,所以这个留给你防身。”墨择栖说完这话时,看见墨一念脸上露出一点不安之色,又道:“你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也可来皇城旧址寻我。”

对于墨择栖要离开,墨一念心里是有不舍的,墨择栖于他而言,就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是新的希望,若是有墨择栖在身后撑腰,日后在朝堂上就不用忌惮太多。

但是人鬼殊途,这个道理墨择栖是懂的,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总想借助这样的外力,那这个世道不就乱套了,况且墨择栖留了一千y兵给他,尔等凡人,能驱使一千y兵,也很威风了。墨一念不动声色道:“此次老祖宗已经帮了我的大忙了,不敢再劳烦。”

“你我之间不必客气。”墨择栖见墨一念迟迟不接过剑,只好将剑放在桌子上。

别人的好意都已经这样,再拒绝就没意思了,墨一念便不再多说什么,只道:“谢过老祖宗了。”

墨择栖也没什么要说的,再看了一眼墨一念,眼里饱含着某种情绪,随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唤道:“枫……”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终于忍不住转道:“你日后别再叫我老祖宗了,我听着别扭,叫我择栖可好。”

“啊?”墨一念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随后连连点头道:“额,好,好的。”

墨择栖刚离开,不知语就醒了,醒来后第一眼看见墨一念,当即就伸手去摸脸。

到底是多见不得人的一张脸,墨一念见状便没好气的道:“放心,我并没乘人之危,虽然我是真想看你面具下的脸。”

不知语悬在半空中的手这才放了下去,道:“我睡了多久?”

“一个月!”墨一念怒冲冲的回。

这无名火是怎么起来的,不知语不知道,只是傻楞的坐着,看着墨一念黑着一张脸。

僵了一会,墨一念又道:“渴不渴?”

不知语点头。

墨一念倒了杯水,端着茶杯走过去,不知语接过一饮而尽,始终觉得不可思议,道:“我真睡了一个月?”

“骗你的。”墨一念道,接过空茶杯放在一旁。

“……”不知语不知道墨一念这抽的是什么疯,道:“有意思吗?”

“我也觉得没意思。”墨一念此时像一个被人骗的小媳妇要交代似的,道:“那我问你,如果我没回来,你想怎么脱困?还是一开始就想交代在这了,好让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日后天天记挂着你今日的恩情不得安心。”

不知语似是惊讶墨一念如此关心他,眨了眨眼,别扭了一下,道:“我怎么会让自己交代在这,你想多了,你没回来我也能……”

“不知语。”墨一念打断了他的话,突然正经了神色道:“以后别再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处境了,我不想……”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不想看见你有事。”

不知语听进去了,沉默了半响,最后回道:“好。”

墨一念说完才惊讶于自己居然说了这番话,自嘲的笑了笑,大概这些年来除了国师和程理,再无其他人依靠,不知语的突然出现,且年龄相仿,才让他又多了一份依赖,也多了一份牵挂。

两人沉默下来,又经过刚才那番话沉淀,显得气氛有些怪异,墨一念抬头作望天状道:“该死的程理,让他探一下柳府探到哪里去了,渝州城都被我拿下了他还没现身,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咳咳,注意身份。”不知语听到最后一句提醒道,随后似乎才想起了他晕倒前的事情,很是紧张的抓住墨一念的袖子,道:“等等,替你拿下渝州城的那个人呢?”

“你是说墨择栖?”墨一念被不知语这么突然抓住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紧张,抬手按下不知语的手,道:“他在你醒来的前一刻走了,怎么?”

不知语紧接着问:“他为什么会帮你?你是怎么遇上他的?”

墨一念看着不知语一副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的神情,仿佛是件不得了的大事情一般,然而他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呀,只是心疼不知语身上那么多伤,受了累,想让他多休息一会。

墨一念按着不知语,想让他躺下,“你先在睡会,睡醒了我跟你说。”

不知语却很执拗的不肯躺下,墨一念叹了口气,只好妥协,将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最后说的墨一念口干舌燥,起身去倒水喝。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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