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他哄着他“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沈韵被热水蒸的脸颊上泛着潮红,身体也泛着粉,嘴唇也回复了原来的红润。
他低着头笑笑:“没事儿,不是说了吗?”
周澜黑着脸:“真没事?”
沈韵讨好地蹭蹭他:“我刚才冻坏了。”
周澜拿毛巾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沈韵,下次再这样,我真抽你。”
沈韵抬起脸,笑弯了眉眼:“嗯,你现在也可以抽。”
周澜望着他眼角的笑意,眼眶有点发热,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直把他压进浴缸里。
他轻轻地吻着他,说:“沈韵,我真的……我真的爱上你了。”
沈韵的眼睛里冰凉如水,唇角却翘了起来:“嗯。”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虐,2333
第37章第37章
沈韵没想到,他因为人情接下的琴音蜜语竟然让他再次在圈子里站稳了脚跟。
如果说前面各个项目的成绩还不错,但也只能算不错而已。
毕竟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每个设计师的风格也不一样。
琴音蜜语的巨大成功,与其说是沈韵的功劳,不如说是天琴的功劳。
早年天琴主打建材,五金,并没有涉足地产,老一辈的经营也是中规中矩,乏善可陈。
天琴以地产得以窜起还是在房秦接手后。
他紧跟周澜的脚步,果断改变经营方向,走上了房地产这条路。
他们有实力有远见,又正正赶上了地产最好的年代。
州泉不说,有上一代就打下的基础,便是天琴也发展迅速,越做越大。
房秦以一己之力便可将一个企业成功转型,并做强做大,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琴音蜜语样板间一出,便以设计作为主打因素,全城广告。
沈韵就在公交,出租车,广告牌,灯牌上见过天琴的广告,投放不可谓不密集。
定价也生生比同类型同地段楼盘高了一阶。
偏偏还供不应求。
庆功宴那天,沈清刚刚参加完高考。
之前十几天沈韵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全心全意陪沈清备考。
一场考下来,沈清还好,沈韵倒是更瘦了。
周澜在庆功宴上一见沈韵,一边忍不住皱眉,一边又忍不住眼冒绿光。
沈韵陪了沈清多久,他便有多久没有见到他
周澜心里很是嫉妒沈清。
他默默祈祷着沈清能报个外地的学校,这样沈韵就会有更多时间来陪他了。
不能见光的人就是这么可怜,他想。
此时此刻,若不是这般光景,他真恨不得立刻把人给拉包间不管不顾先亲热一番再说。
房秦包了一个宴会厅,除了他们几个人在包厢,其他人都在大厅。
周澜一一帮沈韵介绍了,沈韵乖的很,不等别人灌,就先站起来挨个敬了一圈。
曲源对沈韵一直有点意见,免不了多灌了他几杯。
沈韵也大方,来者不拒,从头到尾,低调又大气。
他知道自己今天总是要醉的。
和上次岚桥的庆功宴不同,这次他是主设计师,酒不会少。
与其扭扭捏捏推三阻四,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况且在座的大部分还是周澜的朋友,他得给周澜长脸。
再者从年龄上来讲,他们大多算得上是前辈,总不能等着别人来敬自己。
所以沈韵便放开了喝,但话并不多。
他心里一直默默提醒自己,喝醉了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直到大脑成了浆糊,他还含着笑默默坐着。
最后别人敬酒时,他笑着端起空杯便喝,引得大家前仰后合。
曲源见他憨的可爱,倒把那些流言引起的反感给笑走了。
周澜不管不顾的把他抱怀里抗议:“你们可不要再欺负我家小孩儿了。”
周澜这些损友大都是小时候一起长起来的,见沈韵醉了便免不了逗他:
“周澜在床上厉害不厉害?”
沈韵不说话,笑着点点头。
有人酒都笑了出来,接着问:
“一晚七次有没有?”
沈韵仍然不说话,只笑着点头。
“……”
周澜又气又笑直抚额头,不待散场,便先带着沈韵回了家。
周澜也喝了酒,便叫了代驾,和沈韵一起坐在后座上。
刚上车沈韵便靠着他睡着了,周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耳垂。
心里难免有些懊悔,刚才只顾着护着他了,真应该把他醉后憨态可掬的模样给拍下来。
等他醒后拿给他看,估计要羞死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喝?
一边想着一边看沈韵沉睡中的脸,红润润的,真是越看越是可爱的要命。
直到回到家,帮他洗完澡抱上了床,沈韵仍是面带笑意,一语不发。
沈韵很少喝醉,但周澜也是见过他喝醉的时候,并不是这样。
于是周澜故意逗他:“沈韵,沈韵,到家了,安全了。”
沈韵听见安全两个字,才把笑敛掉,蹙了蹙眉,长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说:“周澜,给我点支烟。”
周澜看着他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得闷声偷笑。
最近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沈韵本来控制的很好的烟瘾又反弹了,抽的十分凶。
周澜笑了会儿,又蹙起眉说:“不抽啦,睡觉。”
沈韵看着他,眼神很冷,说:“周澜,你过来。”
周澜以为沈韵也想他了,亲热的凑过去,谁知道沈韵抓着他的手腕,低头就咬。
这一口使了十分的力,周澜一声痛呼就去夺自己的手。
好不容易夺回来,手腕上的牙印都已经见血了。
周澜痛的直呲牙,捧着自己的手腕问:“你他妈属狗的?”
沈韵见他痛的眼睛里闪了泪花,忍不住蹙着眉过来看,吓得周澜直往后闪。
沈韵却直直盯着他手腕上的齿痕,抿着唇说:“周澜,你看,你又出去鬼混了,被咬了吧?”
周澜简直无语了,他看着沈韵满脸认真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怎么来的这个“又”字。
他不由得又好笑又委屈又生气,直接就扑了上去,压住沈韵问:“小崽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韵蹬着两条腿,上来就踢,周澜没防备,一下被他踢在了心口上。
这一脚力气极大,直踢得周澜眼前发黑。
周澜一边压着他,一边疑惑了,刚伺候他洗澡洗头不是挺乖的?
好吧,伺候完了,这会子来脾气了?
以为自己养了个兔崽子,难道还是个狼崽子不成?
周澜也喝了酒,虽然没醉,但酒气上涌也来了劲。
他压着沈韵便亲,一边亲一边揉捏着他的身体。
沈韵挣着挣着,挣不过人便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要回家。
周澜被他哭的心慌,忙骂自己,怎么跟个喝醉的孩子较上劲了。
于是哄他:“不弄了不弄了,你看我们已经在家了。”
沈韵泪眼朦胧地看了一圈,说:“周澜,你又骗我了,这是你的家。”
沈韵这样说周澜就不高兴了,哪里来的“又”?
他耐着心哄:“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忘了吗?”
沈韵垂了垂眸,疑惑地问:“你的家怎么会是我的家?”
周澜无语地亲了亲他眼角那颗桃花痣。
他不亲还好,一亲便坏了,沈韵犹如被人砸了尾巴的猫,一把把他给推开了。
不仅如此,还邪里邪气地笑了起来,直笑的周澜毛骨悚然。
周澜便不动他了,只在旁边看着他,心想以后再不敢让他喝醉了,酒品太差。
直到他昏昏欲睡了,才悄悄从背后抱着他搂进怀里,跟做贼似的。
周澜心里正委屈呢,忽听沈韵迷迷糊糊地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叹,直叹的周澜心尖乱颤。
周澜的心如猫抓一般难受又好奇,忍不住又把他翻过来,就着月光偷偷看他,去亲他的嘴唇。
沈韵这次既没有踢他也没有打他,更没有推他,反而一反平日的乖顺保守,极热情地缠了上来。
只一下,周澜便如全身着了火一般,把大脑都烧晕了。
他十几天没见沈韵,早已想他想的不得了。
此刻本能地勒紧他的腰,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把人给压进怀里,粗暴地亲吻他。
沈韵的唇角破了皮,身体被捏的全是青青红红的指印,和吻痕互相交错,一片旖旎。
他疯狂地回应着周澜,甜腻腻的叫声把周澜的双眼熏得通红。
周澜一边动作一边咬着他的唇角喊:“沈韵,沈韵,沈韵……”
战线拉得太长,到最后沈韵的酒都醒了一半,他一边哭一边求饶。
周澜咬着他的耳朵笑:“沈韵,你真爱哭。”他的鼻音很重“哭的真好听。”
沈韵便抿着唇,既不哭也不求饶了,周澜又逗他:“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
沈韵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眯着那双蕴了泪的眼睛,想了想后顺从地说:“不敢。”
他越是这么乖顺的样子,周澜越是使坏。
直把他弄的,哭,哭不出,笑,笑不出,整个人陷在周澜怀里不停地颤抖。
到了第二天清晨,沈韵看到周澜手腕上那个深深的牙印后,很是惊讶。
周澜把他醉酒后的丑态讲了一遍,沈韵听的眼睛瞪得圆溜溜,惊讶后继而爆笑。
周澜直瞪他:“你那窝心脚是不是练过,差点把我踢过去……”
沈韵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心眼真小,你看,我腰酸的都坐不起来了,我说什么了吗?”
周澜故意逗他:“难道你没爽?不知道昨天谁叫的那么大声,屋顶都被掀翻了,啧……”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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