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的男朋友作者:赤月宫城
第26节
徐笑白说:“你怎么也被人给打了?”
“啊?”
安儒秋好像有些听不懂徐笑白说了什么似的反问一声。
徐笑白说:“我以为只有我够倒霉的,三天两头挨别人的打,怎么这次你也进医院了?你的腿怎么了?被谁打断了吗?我们该不会是一起挨的打吧!”
“……”
“……”
“……”
房间里的另外三人一时之间都沉默了,就别说徐笑白这次发生了什么基本上都传开了吧!毕竟从“暴打男小三”的视频曝光之后,外人对徐笑白的关注度也提升了一个档次,光安儒秋那车子爆炸那么大的动静都已经上新闻了,徐父徐母都知道了,徐笑白这个跟安儒秋一起被绑架的人,还能不知道?就算当真不知道详情吧!他腿是断了还是脱臼了还是骨裂了他也不知道?就算是真的不知道吧!他那是被打的还是被炸的也能不知道吗?
许久之后,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还是徐母。
“那什么……笑白……”徐母有些担忧的问徐笑白:“你看看妈妈!你看看我,你认得我是谁吗?”
徐笑白听徐母那问这话的架势,看着就觉得好笑,扯了扯嘴巴之后,却意外的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笑不出来了,他脸上稍微怔楞片刻之后,却马上自行掩盖了过去,笑不出来,那就不笑了。
“你是我妈啊!刚才我就喊过了,我还能认不出来吗?”
“哦……对!”
徐母败下阵来,紧接着,徐父又凑上去问道:“那我呢?你认得我是谁吗?”
“爸!”徐笑白无奈说道:“我虽然被人打了脑袋,可也不是谁脑袋挨那么一下都会失忆的好吧!你们是不是电视看多了啊!”
“那刚才呢?刚才出去的那个!”徐母依旧不泄气的问道。
“徐慕白!我堂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啊!”
“那他呢?他是谁你还认得吗?”徐母又推了安儒秋上来问道。
“安儒秋啊!秋司的前男友。不过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徐笑白说得理所当然,徐父徐母听着也觉得没有一点儿问题,可是在听完这最后一句话之后,安儒秋的脸色却是沉了沉。从徐笑白的话上听起来,好像所有回答都没有问题,无懈可击,但安儒秋却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吗?”紧接着,安儒秋自己开口问道。
徐笑白说:“我……我记得我那时候正在喂狗……然后……”
可是话才刚说出口,紧接着脑子里就浮现出了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没有灯火的小屋子里,被一个破相男折磨的场景……
“诶?不对……不是这一次……”
徐笑白眼神开始闪烁,紧接着便变成了迷惘……
“我记得……也不对……我……我被人打了脑袋?我为什么被人打了脑袋?”
“那你还记得凌秋司死了的事儿吗?”安儒秋又问。
“我……我记得……”
徐笑白好像想从刚才思考的内容中把自己抽出来似的迟疑了片刻之后回答道。
“那杨弱雪和杨弱林呢?你记得他们是谁吗?”
“杨弱雪?杨弱林?那是谁?”
徐笑白嘟囔了一句之后又开始思考,可是脑袋却好像断片儿了似的不受控制,此时脑袋里就好像泛着雪花的电视剧屏幕一样,跳动了两下好像看到了什么紧接着就看不清了,越是想要思考,脑袋越是一抽一抽的疼。
“笑白!”
徐父徐母见徐笑白忍不住去抱头,慌忙上去抓住他的双手,担心他再碰裂了脑袋上的伤口。
徐笑白的双手被迫离开了脑袋,身体被掰直了之后连带着呼吸都平和了不少,可还没等他平和多久,安儒秋的下一个问题便已经向他抛了出来。
“那你还记得我带你去见我母亲的事情吗?”
“见你母亲?”徐笑白问:“我……我为什么要跟你去见你母亲?我……”
“你暂时别问了行不!”
徐母见这会儿徐笑白情况有些不正常,忙开口想打断安儒秋,可安儒秋却好像完全没有听进去似的。
自顾自的就说道:“刚才你说错了一件事情。在你面前所有的关系,人,你都认得很清楚,可刚才却唯独说错了这一句,我早就不是你的朋友了,早在一个多月前,我带你去见我妈的那天晚上开始,我们倆的关系,就已经确认是恋人关系了。”
第127章第一百二十六章徐笑白失忆?
第一百二十六章徐笑白失忆?
“恋人关系?我??和你???”
可能是太过于震惊,徐笑白一下子连思考都忘记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才终于开口说:“我们两个……恋人关系?你……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可是安儒秋的表情却依旧严肃,完全看不出有玩笑的成分在。
“我……我喜欢的可是像秋司那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跟你……还恋人关系?”
说着徐笑白求助似的看向坐在一边的徐父徐母,好像想要从他们两个身上得到否定的答案。徐父暂且不说,平日里就不喜欢说话,而徐母,一听徐笑白这俨然就是忘了他跟安儒秋之间的关系了的模样,马上心里就打起了其他念头。
“当然不是真的!笑白,你可别听他的!他那都是胡说八道的。”
安儒秋看向徐母说:“是不是胡说八道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现在网上可都传成那样了,是你一句胡说八道就可以掩盖得过去的吗?就算笑白住院期间你可以瞒着他,等出院之后呢?会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人依旧会在背后指指点点,你难道还能把笑白关起来什么都不让他听,什么人都不让他见吗?而且,因为这件事,他的工作都已经丢了,难道你还能说服他们老板,让他回去工作?并且让所有的员工都一如以往的待他吗?”
被这么一说,徐母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的卡了一下。
“我连工作都丢了?”
徐笑白好像完全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个消息似的吃惊的发声。
正在这个时候,徐慕白推开了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所有的话题也在此时暂停。
“医生!就是这间……”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跟着徐慕白从外面进来,走到徐笑白身边,前前后后问了好些问题,又是看眼睛就是拿着听诊器听了半天,又结合了之前拍的片子看了好半天,毕竟是“寒霜阙”送过来的人,他是真不敢随便对待,斟酌了又斟酌,最后还是维持原判,再观察几天再说。
而安儒秋也在这个时候将徐笑白疑似部分记忆丧失的症状告诉了医生,而医生的意思则是,因为伤的是脑部,不管发生什么样严重的后果都并不是不可能的。而针对徐笑白失去的记忆,或者说可能是暂时失去的记忆,医生的回答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并且,不知道为什么会忘掉这一部分记忆。
有可能是那段时间的记忆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所以他自己选择了忘却,但也有些案例表示,有的时候越是珍贵的记忆,到最后才越是容易失去,所以针对为什么会失去某一部分记忆这个话题,暂时还无法定论,总之,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呗!
医生离开之后,刚清醒过来的徐笑白在刚清醒没几分钟之后就又陷入了迷惘中,安儒秋自己本身都已经是那副模样了,虽然伤的最严重的在腿上,最多只是行动不便,并不需要整天躺着,但终归还是把脚放高比较好,要不然膝盖八成会肿起来,也因为这个,从徐笑白清醒之后的一个星期之内,安儒秋就没能整天陪着他了。
在那之后过去了一个星期,徐笑白都躺在医院中度过,这期间,他按照安儒秋说的在网上找了很多关于自己被网上说成是“男小三”的事情时候的视频,也看了很多论坛或者博文,也从徐慕白口中得到了安儒秋那句“我们已经是恋人了”的肯定回答,甚至于被杨弱雪的哥哥绑架,被打成这样的事情,以及杨弱雪和她哥哥已经溺死了的消息也全是从徐慕白口中得知的。
可是不管看多少,听多少,他却始终都没有实感,简直就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时候的徐笑白,此时此刻他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都是其他人,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的故事一般。
但他却本能的开始有些恐惧出院,一想到外面可能有一群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人,网上一大片一大片曾经骂他骂的那么凶的人,甚至于他连工作都没有,一个快三十了的男人,这会儿再没了工作,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到底会是什么样之类的,他都连想都不敢想。
可是当逃避社会的日子又过去了二十几天之后,他的想法就完全变了样。原因无他,早在二十多天前,他入院一个多星期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医生告知,颅内的出血量没有增加,且之前的出血量本来就不大,随便开了一些药之后,他就可以出院了,而在那一天,入院也同样已经一个多星期了的安儒秋都已经出院了,可是最终,只因为安儒秋说了一句“他脑子里的淤血都还没有散!记忆也没有回复,万一回家之后出什么问题怎么办?”就又将他留在了医院里。
而徐父徐母,可能是因为之前安儒秋也说到了外面言论的问题,想着这会儿徐笑白都还没有恢复,就要回去忍受那些邻居的闲言闲语,心里心疼得不行,这次就难得的跟安儒秋站在了同一战线上。而徐笑白自己,最开始也是有一点儿逃避现实的想法在里面,在草草讨论过几次之后,最终还是乖乖的继续住了下来。
至于医生那里,本来医院里床位就比较紧张,可以出院了的干嘛要没事儿占着床位?可是偏偏人是被“寒霜阙”送过来的,他们可以惹有钱人,却不敢惹黑道,更何况人家又不是不给钱。
如此一来,院方不光要乖乖的提供一个床位,每天早晚查房的时候还要特别照看徐笑白的情况。开始几天其实是真的还有需要,可是眼看着一个多月都过去了,一个已经没事儿了的人一口气从十一月底住到了十二月底,那些医生护士的脸色,可就都不怎么好看了。
徐笑白自己也是,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之后是真的再也呆不下去了。一来是因为住院真的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那些被子病号服什么的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用过,穿着别扭是一回事,床板还那么硬,晚上睡着都不舒服,哪里有自己家里好?而且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啥事儿都没有了,头也不晕了,脚下生风,跑跑跳跳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就连本来就被诊断为骨裂的安儒秋,这会儿都能在不依靠轮椅和拐杖的情况下走路了,还一天三次的来看他,可是他却还是住在医院里……
可是强硬如安儒秋那样的,却连听都不用听徐笑白的解释就直接给了一个拒绝的回答。看那架势,俨然是一幅只要你记忆一天没有恢复,一天不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你就得一天住在医院里的样子。
眼看着病房里的病患换了一个又一个,病人多的都住走廊了,最后连住走廊的病人都给送走了,他这个四肢健全的却还是躺在病床上,再加上每天医生护士还不得不多加关照他,光被那些眼睛看着徐笑白都觉得自己全身都别扭。最后,还是徐笑白的主治医生实在受不了了安儒秋的威逼胁迫,诉苦都诉到妇产科的吴静吴医生那儿,吴医生亲自上门,指着安儒秋的鼻子臭骂了一顿之后,徐笑白才终于得到了出院的许可……
第128章第一百二十七章带媳妇儿回家
第一百二十七章带媳妇儿回家
出院当天,安儒秋带着徐慕白和一群小弟来接徐笑白出院。
虽然安儒秋的腿脚走路都已经无碍了,但走路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疼,再加上……“寒霜阙”……是吧……他从来就没有做过那种搬搬抬抬的事情,以至于他的表现并不像一个接送自己恋人出院的男朋友那般殷勤,而是放任自己的小弟干活,自己则坐在车子里静静的等着。
而当徐笑白从住院部出来,开了车后座的门打算坐进去,看到车子的后座上另一个位置上坐的安儒秋的时候,心里一阵熟悉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总觉得好像曾经也发生过类似的场景似的。
也就是略微恍惚了一阵之后,徐笑白便又清醒了过来,可能是因为这一个多月来他脑子里所有的所见所闻全是“你是安儒秋的男朋友”的这个话题,以至于虽然在那之后安儒秋也过来看过他无数次,可他看着安儒秋的时候,却总是觉得尴尬无比。这会儿也是,徐笑白看了坐在一边的安儒秋一眼之后,紧接着便逃避一般的又将后座的门关了回来,转而走向了副驾驶座。
“徐先生,您的座位在后面。”司机老钟见徐笑白这一举动开口说道。
“这副驾驶座有人坐吗?”徐笑白问老钟。
不等老钟开口,徐慕白突然就不知道从哪儿蹿了出来,双手扒在窗户上冲着徐笑白说:“有啊!这是我的位置!”
俨然就是在帮老钟说服徐笑白坐到后面,跟安儒秋坐一块儿去。
“后面不是还有座位吗?我坐了你的位置,你去后面坐不就好了?”
徐笑白丝毫没有让出位置的意思。
徐慕白听完脸上略显为难,探头看了一眼正坐在后座上的安儒秋,等看安儒秋怎么说,毕竟在他看来,不管徐笑白打算怎么做,只要他们安少开口,便没有人能够违背,就算想违背,他手下的人也能把这不听话的给掰直了!可是……
“他想坐那儿就让他坐那儿吧!”安儒秋一脸坦然,看不出喜怒的回应道。
“……”
无奈,连话都说出去了的徐慕白只能开了后座的车门,坐在了安儒秋身边的座位上,而徐父徐母则被安儒秋安排在了他叫过来的另一辆车上跟行李一起送回家。
一开始,两辆车都还顺着同一条道路行驶,大半程都相安无事,直到行驶到一处十字路口的时候,行驶在徐笑白所在车子前方的那辆车是径直往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带着徐父徐母和行李走了,可徐笑白所在的车子却并没有跟上,反而是在绿灯亮了之后,向右手边拐了过去。
“嗯?回我家的路不是这边!”徐笑白冲着司机老钟提醒道。
可老钟却跟没听到似的,完全不理他,该往那儿开还往那儿开。
“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徐笑白心里莫名的觉得不安,扭头看向坐在后座上的安儒秋。
安儒秋脸上表情不变,淡淡说道:“回我家。”
“你家?”
徐笑白听了却好像没听懂似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安儒秋,可想想如今他跟安儒秋那个,只有他自己还不能确信的“恋人关系”,回他家,听起来似乎也没哪儿不对劲。可是……
“你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有没有跟我爸妈说过啊!”徐笑白问。
安儒秋抬头看了徐笑白一眼,紧接着便又将视线垂了回去说:“不需要。”
“不需要?你!”
徐笑白脾气刚上来,开口就想跟安儒秋理论,紧接着耳边便响起了一阵唱京剧一般的手机铃声。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一直坐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的徐慕白缩头缩脑的说了一句便接点开了手机。
“喂?”
“徐慕白!你们的车呢?你们这是要把我家笑白弄到哪儿去啊!你那个老板是不是还在你旁边?马上换他接电话!”
徐母那大嗓门儿即便是没有开免提,车厢里的其他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大伯母……”
徐慕白从头到尾就说了那个“喂”字之后就把手机给了安儒秋。
安儒秋接过手机,也道了声:“喂。”
紧接着……
“姓安的!你们的车呢?你这是要把我儿子弄到哪儿去啊!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调转车头把我儿子送回来,否则我就上法院告你拐卖人口!我还能告你非法监禁你信不信!”
“我嘞个妈呀……”
徐笑白一听手机里他老妈那个大嗓门儿就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完全一副不想听到那尖锐的声音的模样。
“告吧!”安儒秋轻描淡写的说道:“法院里我也有认识的人,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帮你联系,连律师都顺带给你找了,律师费也都给你一起付了,你觉得怎么样?”
“你!”徐母被气的够呛说:“你可记清楚了,我可是笑白的母亲,笑白一向孝顺,只要我没点头,你就别想跟笑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你指的不清不楚的关系是指什么?”安儒秋说:“我想要一个人,还需要经过他父母的同意吗?你刚才都还说要告我非法监禁呢!就算我今天干脆就把这个罪名给你坐实了,你又能耐我如何?”
“你!”
徐母被气得脑袋直冒火,一句话断成了好几口气才说出口。
“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有钱有势就了不起是不是?我就不信了,我……我……我……”
最后“我”了半天,却好像确实,她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结巴了半天之后,徐母才终于说了句整话。
“总之,我是不会同意我家笑白跟你在一起的!你趁早把笑白给我送回来,否则,我就不下车了我,我一路跟着你家司机找到你家去,我吵不死你我!”
安儒秋一脸淡然的说道:“您要是想这么干,请便。但您也别怪我提醒您,现在你家附近那些个嘴碎嘴巴里说的都还是些什么话,人不再跟前的时候,也许他们还想不到什么,等笑白回家之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到时候笑白又要被他们说成什么样?现在笑白又失去了一些记忆,你确定你要让他回去听那些嘴碎们传出来的声音吗?”
“我……”
徐母被这么一说,一下子竟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知子莫若他们这些父母,从徐笑白清醒过来之后,这一个多月来他几乎天天都在看那些已经过时了的帖子,他的不安他们当父母的也都看在眼里。
安儒秋见徐母暂时应该是不会“咿咿呀呀”的喊个不停了,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回给了徐慕白。最后,甚至连把徐母那个叫个不停的老女人的电话给他的徐慕白,他看着都觉得有些不顺眼起来了。
“停车!”
安儒秋冷冷的开了口,老钟也不含糊,麻利靠边儿停车。
“你!下去吧……”
“安少……我!”
“下去!”
徐慕白甚至都不敢对他们安少多说什么,很不情愿的下了车,看着面前的那辆黑色轿车把自己丢在路边之后扬长而去……
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半天,直到最后连那车子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之后,徐慕白才朝着刚才安儒秋离开的方向“碎”了一口。
他愤然吼道:“安儒秋!我见过重色轻友的,就没见过你这么重色轻友的!”
他也就敢趁着安儒秋不在的时候吼吼而已……而且还不敢吼得太难听,因为他不确定这话最终有没有可能传到自家安少耳朵里……
可是说完之后,再看看周围,徐慕白的脸色渐渐的就更加不好看了起来。周围空旷的除了面前的这条大路以外就只剩下一大片一望无边的田野,田野里全是稻谷收割过后留下来的根茬,远远看去一片死气沉沉,真正的了无生机……
徐慕白挠着脑袋在原地转了一圈,很是费解。
“这是哪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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