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雯噗呲一笑，拧了拧热毛巾给她擦身。
滕叶馨皮肤白皙如玉，像ji,ng致的娃娃，浑圆的双峰很诱人。看到她把眼睛闭上，杨素雯胆子大了起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擦完脸和上半身，看到胸前，她习惯性捻起毛巾一角，想擦里面的凹陷，
毛巾刚刮过，滕叶馨浑身一颤，惊慌的问：“素雯，你在干嘛？”
“里面会分泌一些物质，积在凹陷里，我洗澡都要擦的，你几天不洗澡了，当然要仔细擦。”
杨素雯理由充分说到这里，似乎也觉得不对劲，她低头一看，那粉红色的凸起充血挺立着，她见状心咚咚直跳。
滕叶馨磕磕巴巴说：“哪里……不用擦了，你擦擦别的地方就行。”
杨素雯不敢看她，小声的回答：“嗯。”
轮到下半身时，杨素雯拍了拍脸，默念心静十遍，公事公办似的褪下滕叶馨的长裤，剩白色的蕾丝内裤，她目不斜视擦好腿部，放下毛巾替她脱下。
滕叶馨没有反应，像睡着了般，但微微透着粉色的脸，证明她还在醒着。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杨素雯也不紧张了，她戳了戳她耳垂调侃说：“馨馨，怎么害羞得像个小媳妇似的，我们学的可是医学专业，身体的任何部位在我们眼里，除了是器官没有任何意义的哦！”
滕叶馨羞怯道，“我自己来吧，伤口一点也都不疼，轻点不会扯到伤口！”
杨素雯语气坚定说：“不行！你才做手术几天!医生说你还不能活动，我来给你擦就行！”
期间都没有说话，杨素雯替她换了干净的衣物。
滕叶馨脸部霞红，听着杨素雯在卫生间里忙碌的声音，想起身体出现的异样感，心想这是不是欲望？她竟然在杨素雯的擦拭下起了反应！想到这她拉了拉被子，把脑袋埋进被子中，脸烫得愈发厉害。
杨素雯脚步声缓缓走回来，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便躲在被子里装睡。
杨素雯看她埋进被子中，轻轻叫了声，看她没有反应，便把被子拉下，露出脑袋。
蒙头睡觉不是个好习惯，被子里有很多看不见的尘絮，且空气干燥，吸入对肺部不好。
第40章
医院里的夜晚很寂静，病房在二楼，打开窗户可以闻到楼下花圃里的腊梅淡淡的芳香。
夜空很明朗，依稀还能看到星辰。
两天过后，伤口愈合良好，外科主任打算把她迁到普通病房。
父亲把她安排进三楼一间宽敞的独立病房里，知道她有洁癖，他事先安排好把病房里的东西都换上全新的设置。病房旁摆着一套白色皮沙发，还有一间厨房，里面电器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圆形阳台，上面种满绿植，比起豪华酒店不遑多让。
病房足够宽敞，她们放学了便去超市买食材，由陆叁这个唯一会做饭的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有时滕叶馨的父亲和爷爷也会过来一起吃。病房俨然沦为她们聚会的地点。莫非她还躺在床上，简直像在度假。
大家放学后都留在病房陪她，晚上十点多回学校，宿舍没有宵禁，许瑨明和陆叁住校外，迟点回去没关系。
她们到的时候，白天不断的液体刚输完。
许瑨明说：“我今天去医院看了，那几个绑匪还在住院，等他们身体康复了法院才能定案下判决。我跟爷爷打听了一下，听说你爷爷收集了很多他们犯罪的证据，警察从他们地下室据点搜出了大量毒品，光大量贩毒这一条就足够把他们枪毙了。绑匪团伙的头头叫老黑以前是北羌市最大的毒枭，后来被警察盯得紧了，手里的毒品没办法脱手，又从抢劫你们那个人的嘴里听说整个过程，才动了绑架勒索的心思。抢劫你们的那小子现在被关进监狱，前两天我还进去把他揍了一顿，看在他传字条提醒的份上，我才手下留情的。”
滕叶馨笑了笑，“是他提醒你们的？”
雷晴点点头说：“他往我包里塞了一张纸条。”
滕叶馨说：“看得出来，他不算坏，还有点良知。”
许瑨明语重心长的说：“不是他你会被抢劫，还被绑架吗？哪一步环节出错，你受的伤可不止这点！还有费阿姨，你们忙里忙外，写文章做横批搞募捐，在忙里忙外的，结果呢？她说走就走，把钱也卷走了！社会上像你这样的烂好人真的不多了。”
滕叶馨想起费阿姨点点头，沉默下来不说话。
这个话题不美好。
雷晴转移话题说：“下个星期开始上系统解剖，叶馨估计还要住半个月，解剖这么重要，落下的课没办法补回来怎么办？”
骆诗雅说：“没事，她爸是董事长，还怕没人教？”
雷晴恍然大悟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陆叁嘿嘿一笑，抱胸说道：“你们都不懂，我听上届的师兄说，解剖室的福尔马林味道不是一般的浓！尸体刚从地下室池子里捞出来，那味道是呛得泪流满面，标本组织据说长得像卤r_ou_，做完解剖简直一辈子都不敢再吃卤r_ou_！还有一件真实的事件，有位师兄，旁边的同学拿着手术刀正在做解剖，他站在旁边打哈欠，另一位师姐亲眼目睹尸体标本上一块组织飞进他嘴里，没等她开口提醒，那个师兄毫无察觉的把嘴巴闭上，还咽了咽口水，吓得那个师姐蹲在角落里干呕了一整天。”陆叁说完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她们默契的转头看向桌子上的牛r_ou_：“……”
滕叶馨直泛恶心，“陆叁，你赢了！”
许瑨明过来收拾他，把他赶进厨房里做饭。
当晚餐桌上的荤菜，除了ji蛋没人动筷子，陆叁一个人大包大揽，吃饱饭足，坐在沙发上边剔牙边打嗝。
他们回去后，病房只剩她和杨素雯。
自从那次后，她不敢让杨素雯替她擦下半身。杨素雯每天定期给她擦澡，她虽还是忸怩，没有像第一次那么抗拒，好像蛮喜欢的？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确实莫名其妙的期待。
只有一件很尴尬，杨素雯替她擦身时，那胸部凸起总会在触碰时傲然挺立，她在心里暗骂它不争气，净给她丢脸！
今天事情重演，看杨素雯肩膀一颤一颤的掩唇偷笑，她就知道这女人又在整她！她不服气道，“有本事你也给我试试！你的肯定也这样！”
杨素雯忍住笑意，眼睛一闪一闪的说：“你现在是病人！等你病好了我再给你试试。”
滕叶馨朝她唬了个脸，潜台词她听出来了，意思是有本事你现在过来啊！她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决定等她康复，绝对要杨素雯享受她的一指弹！
杨素雯乐不可支说：“好了，再不擦水都凉了。”
滕叶馨哼了一声，没办法谁让她是待宰的羊r_ou_，只能任她处置。
杨素雯没有再抓弄她，转到身后擦背部。在触到肌肤后，忽然顿下，手贴在她背部轻轻抚摸。
滕叶馨浑身一紧，心想杨素雯又在整她？杨素雯不小心滑过缝合口，疼痛使她全身一颤。
“对不起，疼不疼？”
“我没事。”
杨素雯从身后把她拥住，手抚在伤口的敷料处，把脸贴在她背部，她的睫毛扫过肌肤，呼吸打在她蝴蝶骨处，心里升起异样感。
她全身赤｜裸，这样的姿势好像有点不对？她以为杨素雯把她弄疼心里过意不去，便解释道，“真的不痛了。”
杨素雯放开她，专心致志的给她擦身。
几天下来，她们的相处模式还一样，但默契上升到另一个级别。
杨素雯给她补课的时，看她转身就知道她想喝水，看到她欲言又止就知道她要上厕所，看到她盯着美食节目上的酸辣ji爪就知道她想吃，不等开口，义正言辞的拒绝。
病房的生活单调乏味，却闲适安逸。白天杨素雯去上课，她上午半坐在床上画画，下午复习昨晚补习的功课。放学后，病房里热热闹闹直到半夜。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郑妈出院。
郑妈来病房照顾她，杨素雯回宿舍休息。她们仍然一放学，便去超市买食材来病房做饭，做饭的人换了郑妈。
滕叶馨心里微微有些失落，说不上为什么失落。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亲近杨素雯，过去也喜欢亲近她，但是没有现在这么强烈的渴望，少了一刻和她相处，就莫名其妙感的想念。
画画时想她，复习功课时想她。滕叶馨捧着书，看她娟秀的字体和空白处无聊的涂鸦，联想她上课时认真的模样，发呆时的可爱模样，无缘无故笑出声来。
郑妈看她复习没有打扰，带着老花镜研究她的古书，听到笑声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五点多了，准备下课，滕叶馨开始时不时看手表。她们放学了要逛超市，六点多才到。
门外传来敲门声，滕叶馨喜出望外，郑妈去开门，是小许和韦医生。她们的责任区在二楼，自从她搬上三楼，很少看到她们，偶尔会在下班会过来看一眼。
小许笑着说：“叶馨，怎么看到我们一脸失望的样子，是不想看到我们吗？好受伤啊，我不开心了。”
韦医生连忙说：“你别管她，她就爱乱开玩笑。”
滕叶馨淡淡一笑说：“哪有，你们来看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我看你是在等某人吧？”
这句某人说的意味深长，韦医生和郑妈探究的看向她。
滕叶馨没由来一顿惊慌，下意识害怕别人知道，毕竟她是那样渴望下一秒就能见到她，只要有她在，连空气都飘着粘稠浓密的甜味，她的想法越轨了！
她慌乱的说：“什么某人？我是肚子饿了，等她们把菜送来。”
郑妈说：“豆豆，原来你饿了呀，怎么不早点说，我厨房炖着汤，现在就去给你盛。”
滕叶馨苦着脸点点头，很违心的喝着乌ji汤，自从住院后喝到想吐。她汤喝得格外缓慢，直到他们回来才被解救出来。
她喜欢简单，不喜欢繁杂的事物，更享受于当下，而懒于思考。对于自己对杨素雯的变化，她只知道，这种变化带来的是幸福和快乐的体验，不愿深思，只愿活在当下。
第41章
一个月后，终于等到住院的最后一天。
滕叶馨的上腹留下一道粉红色缝合口。
她一大早起床，拉扯着郑妈去办理出院手续。郑妈又是闹头痛又是闹腰痛，吓得她连忙带她去内科看看。
一系列检查下来，没有什么异样。
郑妈像完成任务一样，ji,ng神气爽起来。前一秒还抱着腰，下一秒腰杆挺直神采飞扬，变化之迅速，惊得滕叶馨瞠目结舌，出院手续拖拖拉拉傍晚才办好。
下楼时，只有她和郑妈，她心想也许是周末，大家都回家了，才没有人来接她吧？
走出医院大厅，一阵寒气扑面而来，许久没有出门，她全身一个瑟缩，室外冰雪天真的很冷。
父亲的车停在路旁，门也打开了，是司机和保镖。
滕叶馨有点失落，父亲工作忙碌，爷爷奶奶竟没有来接她出院，重要的是杨素雯也没有来！许瑨明竟也不来！杨素雯周末都要去舞室练舞，这会儿应该在忙吧？
回到家，刚踏进家门，突然哗的一阵喧闹，四面八方的彩色喷得她睁不开眼，家里闹哄哄的。
她听到爷爷奶奶的笑声，爸爸的笑声，许瑨明和陆叁的起哄声，骆诗雅和雷晴说着恭祝她出院的祝语，她侧着耳朵最关注的是杨素雯那浅柔温润的嗓音。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杨素雯那双水亮动人的双眸，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很快她又被彩丝喷了满脸，她用胳膊遮住脸，诺大的客厅被布置成酒席现场，里面站满了人，举着香槟围拱着对她送上祝语。
除了他们，还有许瑨明的爷爷奶奶和父亲，杨素雯的父母，父亲的好友们，以及和她年龄相仿的下一辈，初中高中和她关系较好的同学也闻风前来，布满整个厅堂，场面十分热闹。
郑妈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一个火盆，众人起哄着让她跨火盆去晦气，她被惊住没反应过来，愣愣的跨了火盆。
开始她还和众长辈坐在主桌上，爷爷挥挥手将她赶到杨素雯她们那桌。
长辈们都明事理的找父亲敬酒去了，有不长眼的年轻小辈，来找她敬酒，都被杨素雯和许瑨明一一挡了回去。
夜色渐浓，气氛也随之高涨。
许瑨明找来塞子玩起游戏，输了罚喝酒。滕叶馨心痒痒的也想喝点酒，被杨素雯眼神一瞪，吓得她把手收了回去。
宴会很随意，都是亲朋好友，不像商业的酒会那样虚假恭维。
长辈们聊着家长里短，年轻一辈们，唠嗑的唠嗑，拼酒的拼酒，唱歌跳舞均有。
喧闹到夜晚，人渐渐散去，郑妈和父亲一并将客人送走，四位爷爷奶奶也回军区。
剩她们小辈还在拼酒，气氛正浓，正值夜生活的起点，她们都不愿离去，闹到半夜才尽兴。
杨素雯的父亲好酒，她父亲拿出压箱底的珍藏。他乐得合不拢嘴，醉醺醺的被司机扶回车里，也没顾上杨素雯。
杨素雯的母亲喊了几声，看她不愿回去也不强求，只摇头轻笑杨素雯是她酒鬼老爸培养出来的小酒鬼。杨素雯的父亲从小对她管教很严厉，但她母亲对她很宽松。
她父亲呵呵一笑说：“年轻人嘛，让她们玩玩也好，楼上客房多，嫂子你就放心吧！前段时间多亏小雯在医院照顾豆豆，小雯真的很懂事，不像我们家豆豆就知道跟我置气。”
“也好，这孩子平时乖巧，难得她今晚这么开心。”她话音一转说：“你们家豆豆才懂事，我听小雯说平时都是豆豆在照顾她，她去医院陪豆豆也是应该的事。”
杨素雯的母亲是学院的心理学教授，气质优雅，性格恬淡，幽默随和，她教过的学生没有不喜欢上她课的。
滕叶馨听到他们对话，扶额哀叹，在全天下父母的眼里，自家孩子总是不如别人家的孩子。
滕叶馨说：“阿姨，您先回去吧，这儿有我看着就行，今晚我会照顾好素雯的。”
杨素雯的母亲点点头，走出门外。
几人玩到半夜，都有些醉意朦胧。
父亲请来钟点工在处理现场。
郑妈刚出院，父亲不准她忙碌，郑妈有早睡的习惯，早早回房间歇息了。
滕叶馨安排两个保镖，一个送许瑨明和陆叁，另一个送骆诗雅和雷晴。
她把杨素雯搀扶上楼，杨素雯喝醉了，脸蛋微醺，醉眼迷蒙。
滕叶馨想了想，将她扶回自己房间。
杨素雯穿白色连衣裙，外搭橙色外套，细跟高跟鞋，尖锐的高跟鞋声响了一路。
回到房中，她将杨素雯平放在床上，替她把鞋子和外套脱掉，把暖气调高，室内暖洋洋的，单薄的睡衣也不会冷。
她从衣柜找出一件洗过的，全新的粉色睡裙，又入浴室放好热水，接着把她扶进浴室。
浴室里雾气弥漫。
她正愁着怎么替她脱裙子，杨素雯扯着身上的裙子，喃喃说：“热，好热。”
她吓得连忙探她体温，见没有发烧的迹象，知道是热的，便拉下背部的拉链，帮她褪下裙子。
杨素雯像剥了蛋壳的ji蛋，露出里面ji,ng美的部分。
耸立的双峰在内衣中隐隐半露，ru｜沟深陷，曲线迷人，红色内裤包裹着浑圆的双tu，n。
杨素雯双手勾着她颈部，重量倚在她身上，她只能伸手圈住盈盈一握的柳腰，稳住下滑的身势。
杨素雯玲珑有致的身段，以及柔软的触感让她呼吸一窒。
滕叶馨急忙将她扶进浴缸，闭着眼，手忙脚乱的替她脱下内衣和内裤，整个过程她心咚咚直跳，不知道怎么完成的，只记得手心滑腻的触感，和自己如鼓的心跳。
她不敢直视杨素雯的身子，胡乱替她擦干，穿上睡裙，扶回床上。
看她终于躺在床上，滕叶馨长长吁了一口气，仿佛参加马拉松比赛回来一样浑身虚脱。
滕叶馨走入浴室，身体燥热，心里莫名焦躁不安，有什么东西在积聚，跃跃欲试，似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将要喷薄而出。
她用冷水洗了个澡，简单套了件睡裙，走出浴室时，只见杨素雯并不安分，喃喃说着胡话，表情十分痛苦，似乎在喊她的名字，还使劲的踢被子，被子被她几次甩下床。
她把窗户打开，纱帘被轻风吹起，吹了冷风片刻，将窗户重新关上，把地上的被子捡起，索性放入柜子，又把暖气上调，接着把灯关掉，只留床头灯亮着。
杨素雯还在挣扎，似乎很难过，她以为是醉酒头晕引起的，担忧的俯下身，是不是该给她冲杯醒酒茶？
这时，杨素雯突然睁开眼，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伸手抚摸她眉尾的小黑痔，含糊说：“馨馨，做梦也能梦到你。”接着伸双臂勾住她脖子。
滕叶馨被她一带，身体扑了下去，两人肢体相触，鼻间是淡淡沐浴的芳香，带着杨素雯的体香。
滕叶馨被她勾着脖子，没办法起身，眼前杨素雯那双眸子含情脉脉，似有深情。
她看得出神，杨素雯头缓缓上抬，两人靠得很近，鼻息扑面而来，在她唇角轻轻一啄。
滕叶馨血液轰的往上涌，电流仿佛从唇部，遍及全身！
此刻，她理智全无！
那道拦截洪水的闸门被打开，磅礴的力量倾泻而下，覆水难收。
杨素雯又倒回床上，双手依旧勾着她的脖颈，那双水眸带着笑意凝视着她。
滕叶馨呼吸絮乱，盯着那殷红的樱唇，俯身压下去。触碰到柔软的唇部，她轻轻舔舐着，杨素雯的双唇被打shi后柔软极了，她反复舔舐吸吮，内心渴望着，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身体里。
杨素雯小嘴轻启，嘴里的小舌昂起脑袋。滕叶馨刚触碰她舌尖，它又缩了回去。她托起杨素雯的后脑，杨素雯脑袋被扬起嘴唇微张，她顺势探了进去，卷着杨素雯的舌体吸吮。
她不知道怎么接吻，只顺着本能，在里面横冲直撞，和杨素雯的小舌追逐缠绕。
她心跳频率越来越快，腹部手术位有些钝痛，鼻子发出沉重的鼻息，哪怕感觉要窒息了，她也不愿离开片刻。
两人分开时，双唇银丝截断，各自喘息，杨素雯眼中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滕叶馨心柔软成一片，几乎能化成水。等她呼吸平稳，她轻轻舔舐着杨素雯那被她厮磨得有些发红的双唇，接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知不觉移到耳垂，随着她的呼吸轻扫而过，杨素雯轻吟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再往下，她把脸埋在杨素雯颈侧，杨素雯的下巴微扬，颈部优美的线条展露，滕叶馨大口大口的含住滑嫩的肌肤，吸吮含食，偶尔伸舌舔舐。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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