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间表来吧~)
想当年:
察汗大王:谁来和我大战300回合/破!
大昭朝臣:实在是守不住了……
严趋(左相、和亲策):天下大事,为我所控。
前昭帝:容我三思。
禄伯叮(右相、发动技能:直谏):惟贤惟德,仁服于人。
严趋(左相、发动技能:舌战、群挑):观今夜之天象,知天下之大事。知天易,逆天难。
禄伯叮(右相):已经……尽力了。
前昭帝:罢了。
东阳(和亲策):(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前昭帝:也好。咳、咳。
东阳(对襄城):交给你了~
东阳(对林滤):皇妹,我去啦!
林滤(对大昭朝臣):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东阳: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
某作者(对前昭帝):你累了,请休息吧。
前昭帝:还不够!我绝不会倒下!
太后:夫君,身体要紧。
前昭帝:不,我还不可以死!
前昭帝:霸业未成……未成啊……
新晋小长史
韩苏(刚穿越,摸摸12岁的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襄城(抚摸小长史的俏脸):呵呵~失礼啦……
韩苏:能攻能受乃真正法器/喝~!
襄城(对林滤):交给你啦。
韩苏(第一次见林滤):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真实身份场:
韩苏(挑起林滤兴趣):猜猜看那?
林滤:哦?
韩苏:难道被看穿了吗?
林滤(关于韩苏真正身份):挣扎吧,在真实和谎言的深渊里。
韩苏:居然被……猜到了。
林滤:下次注意点。
赈灾:
韩苏:你的钱太多啦。抄家吧!
嘉州府府尹: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韩苏:取汝首级,犹如探囊取物。
周奉:居然……比我还……快
周奉:天命?哈哈哈哈~
韩苏(上书昭帝):没想到吧?
周奉:真没想到。
周奉:难道真的是天命难违?
韩苏: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周奉:既生苏,何生……(咳咳)。
昭帝: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朝臣:难道这就是失败的滋味吗?
林滤:就这样吧。
目前进行场:
隆裕小狼:中!/百步穿杨!
韩苏(拉了拉弓,一厘米):不得不服老了。
永淳(嘲讽技能发动):越老越要补啊?
察汗大王:冷~好冷啊……
刀勒御医:早睡早起,方能养生。
察汗大王:两,两边都看不见啦~
察汗大王:将星陨落,天命难违。
众士子(刀勒乱、怀念长公主):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休迅飞凫,飘忽若神。
秦王(手持密信):谋略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谋略是万万不能的。
襄城:就这样吧,也好。
魏王:父亲,大哥,小六愧也!
韩苏(教育观念错误的萝莉正太们):长公主大人,对不起!
林滤:面首何在?
韩苏:我还是太年轻了……
林滤:有汝辅佐,甚好!
顺便说一下,我喜欢甄姬~唉,可惜没法用到黄盖的台词。
请鞭笞我吧!——多么喜虐交加的台词啊~
恩,有流言!
据说林滤公主殿下与其府上长史大人同乘一车。
传言的来源十分可靠,分别来自:自称皇家秋猎前一日便等候在长乐坊至帝京官道的围观民众;声称家里的亲戚是公主府小厮的权威人士,虽然此亲戚要比什么二姑夫的三大爷的儿子的结拜兄弟的侄子什么的还要曲折个一百倍;最后一条来源是那些闲得蛋……耽、淡雅?总之是那群总有时间在茶肆、酒馆打酱油的帝京学子们,他们给出的是自身的推理:从什么世家对殿下的逼迫一直到林滤公主府马车的载重分析。
目前来看,虽然前者似乎最有根据——眼见为实,中者最为神秘——皇家秘辛,后者最为天马行空——满嘴跑火车。
咦?火车是什么?
然而,事实证明,帝都人民大约是浪漫主义的代表,帝京学子们的分析如今最受信任及追捧,推理结果分别为以下版本:
一、身份尊贵且才貌无双的林滤公主殿下,遇到了浪漫忧郁(据说此结论从长史大人以往的诗词中得出)、少年得志却一贫如洗的少年长史,超越家族与君臣的爱情,身体柔弱却心性勇敢的公主殿下毅然抛下所有荣耀,也要追求纯洁的感情与自身的幸福。
据说此版本颇受时下少女追捧,帝京少女们如今都翻出了长史大人从考童生开始,直至省试的诗词,得出结论:的确是浪漫忧郁、让人心醉又心碎、心怜又心折的天下第一良人。
你们说的是谁啊?
二、“二月春雨帝女花,小扣柴扉是谁家?法严寺中少进士,诗词歌赋一盏茶。”没错,此版本说的是,传说林滤公主曾在二月的时候游览法严寺,当日本来风和日丽,却忽然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细雨,若是旁人,此时雨中赏景,未必不美,然林滤公主殿下一向柔弱,所以侍从便敲开了寺内别院中借居之人的门,借居的是何人呢?啊呀,原来是如今中了二甲的少年进士。林滤公主虽然不好表明身份,但据说本在悠闲赏雨的少年进士却心折于殿下的谈吐及美貌,当下便使出浑身解数,做出优美的歌赋,以及招待公主最爱的清茶来表明心意。后来公主回京,对少年进士念念不忘,便求肯帝君招了本要避世的进士来做公主府长史,少年欣然而往。谁知如今世家紧逼,两人不得不结束浪漫而矜持的爱恋,立场坚定的站在一起。
此版本的追捧者不必说,自然是天下士子们,据说连推理出此版本的几位学子都很激动,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理,如今都恨不得膜拜自己了。
追捧此版本的士子们十分理直气壮,原因:一,韩小长史之前的确曾借居法言寺;二,林滤公主殿下一向爱茶;三,根据大昭国民定律,殿下肯定也爱诗词;四:林滤殿下的风仪及美貌没有什么人能够抵抗;五:韩小长史的诗词之瑰丽优雅、浪漫伤感乃是如今公认的事实,公主殿下没理由不心动;六:如今他们两个的确在一辆马车里了,这是及笄之后的公主殿下首次表示对一名男子有兴趣。七:我们很想代替那个长史……
给我滚!
三、“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这次版本既没选择优雅上口的叙事体,亦没随口念出一首小诗词,而是中规中矩的先是引用了上古的一句诗,然后用哀伤的语调说出了一个隐藏于皇家荣耀之下的,淡淡忧伤的小故事。据说林滤公主殿下与长史大人的契机并非很遥远,也并没有那么浪漫。国之大难,嘉州水患。林滤公主殿下以微恙之身临危受命,忠义果敢的少年长史为柔弱的殿下分忧,以微末力量力抗嘉州府一干权贵,以无上智慧平定水患。而同样,悲天悯人温柔慈爱的公主殿下亦是倾其所有,带给灾民生活的希望。而做出牺牲的公主殿下及长史大人,碍于身份差距及君臣之名,忍痛割断情丝,长情的少年长史只愿默默守护殿下,殿下亦决定此生独身以报君恩,谁知,竟被世家逼婚。如今公主殿下抛去清名也要报答少年长史的一片深情,至于以后?谁又知道呢……
此版本明显受帝京平民们的信赖。据说尤其是父母辈的,甚至是爷爷奶奶辈的受众亦是很高,有信息表明,青楼女子支持率尤其的高。
支持理由:一,公主殿下的产业的确在惠及帝京民众的同时,将所有能动用的钱粮全部运送了嘉州府,据说事后为了灾民,还送出了内府新酒的方子给大商人;二,长史大人的名声早就被灾民们传播出来了,这个不解释;三、你看,那个长史几乎不出门,两次出远门都是为了公主殿下,不是守着公主殿下是什么?
最后一个版本明显不同于此前两个,这个版本不但多了一丝悲剧性,还有那么点写实感,没错,浪漫派写实。如果说前两个是韩小长史常给小公主讲的莫名其妙的童话,第三个就比较像是太子殿下曾随口瞎诌、但起码符合国情的小故事。恩,总结来说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大哥莫说二哥。
“这是目前帝京最受信任的三个版本,当然还有四、五、六、七、八版,殿下是否继续听?”泽兰女官一脸面瘫的请示。
林滤公主看了一眼已经被惊呆的小长史,摇摇头,大体的舆论方向已经掌握了,剩下的就不必听了,想也肯定各有各的精彩,不过这种精彩放自己身上,实在没什么好笑。
虽然当初知道与长史大人同乘定有流言,不过如今出京才三天,就已经热烈到如此地步,帝京的士子与平民们——真闲啊。
林滤公主轻啜了口茶,这是长史大人弄出的花茶,声称殿下少女之龄,不要总是清茶嘛,喝一些小女孩爱好的东西更好哦这样的。
不过,香气四溢,甜而不腻,里面放了蜂蜜,似乎的确不错。
再看看小几前精致的小盏,里面放置着宛如宝石般漂亮的点心,据有些得意的长史说,叫做梦幻水晶月饼,其余的几种身为大昭最受宠爱公主的林滤同样没有见过,名字也很古怪:萨其马、蛋黄派、曲奇,献宝的长史大人自己都吃的津津有味,满脸感动。
再联系一下如今宽敞且四平八稳的马车,不但坐榻十分舒服,车的空间亦是力所能及的利用个彻底,不但塌下的空间变成了放置各种东西的抽屉,甚至连如今的小几都是长史大人随手拼出来的,而名字叫做抱枕的软的不可思议的东西,更是用的是白叠花——那种花一般也就用来观赏,如今却被长史大人制成了猴子、兔子、狐狸等,然后又被长史粗鲁的往身后一垫,压成了莫名其妙的形状。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个小长史,阴谋诡计、全部不行,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如果不是已经知道对方是个女孩子,简直怀疑她天生就是做面首的料了。
客观来说,帝京的那些以吃喝玩乐自持的纨绔们,如果看到自家长史的生活态度,大概会丢脸到读书奋进吧。
阴谋我不如你,挑衅你不如我
直到泽兰女官离开,林滤公主又饮完一杯茶,如今据说是忧郁浪漫、帝京第一良人的韩小长史这才从呆滞中缓过神来。
刚才听到是什么?灰姑娘?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是牡丹亭?混乱的韩小长史很想唱一首罗密欧与仙度瑞拉。
不过,总体来说,大体传言的风向还是向着林滤公主这边的,当然,连带着自己也不是什么坏角色,这点足以欣慰,同时,也说明了,林滤公主以往在国民心中的形象到底有多么的好。
只不过,韩小长史伸手捂脸,明明只是同乘马车而已啊,民风开放的大昭人民们此刻为什么不能继续开放下去啊。
因为此刻与你共乘的是林滤殿下啊可怜的孩子。
当然,这句话并不会有人给长史解答,所以,原本惬意的韩小长史如今一脸无奈,一副犯错小孩的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林滤公主颇觉得赏心悦目。
“长史大人已经是我的面首了,那些谣言并没有关系,不是正好达到目的吗?”林滤殿下轻松的安慰道。
“可是明明只是同乘而已……”
“莫非长史大人是想更进一步吗?”公主殿下纯真且有些惊讶的问道,冷淡的脸上扬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是长史大人的话,也未必不可。”
韩小长史满脸黑线的看向林滤公主,以往的林滤公主冷淡不失亲切,但确确实实的让人不自觉有种隔离感,而如今打破了最后的屏障,这位公主殿下也会偶尔讲些冷笑话了。
不过旅途枯燥乏味,韩小长史很乐意配合,一手抵着后壁,一手紧抓衣领,韩苏惊恐的看向公主殿下,好像公主殿下要对她用强似的:“小臣生是未来娘子的人,死是未来娘子的鬼,殿下不给出一百两银子以上,小臣誓死不从!”
“……”
从帝京到围场大约需要半个月,所谓“秋狝以治兵”,这种形式的皇家活动是为了警示皇族子弟以及朝臣“天下虽安,忘战必危”。
故而,虽是皇家出行,却一切从简,夜晚住宿也没有什么定制,从帝君到朝臣,全部都暂宿在官道军驿中,也只不过比平时戒备的更加严谨罢了。
虽然一切从简,包括衣食住行,不过早就有所准备的韩小长史自然不会让柔弱的殿下受委屈,无论是从点心还是开胃小菜,都准备的足足的,只是到底男女有别,虽然白日同乘一车,但在帝君都在的军驿中,若还去公主的闺房中用膳的话,也未免太不成体统了。
若是一个人在房中,又太憋气——韩小长史并不善骑马,所以白天可是要一直和公主殿下呆在车内的,晚上若还如此,小长史大人觉得自己会发疯。虽然同样处境的殿下十分淡然的说出——心静自然凉,但韩小长史离此境界十万八千里。
好在还是有人作陪的。
秋猎到底是大人的事情,像是汝南小公主、柔嘉小公主都因年纪太小而不在出行之列,据说毒舌坏心眼儿的永淳殿下装病在宫中陪伴两位小公主,而骄傲无比的隆裕小狼自然落了单。
于是,无论是长史大人本身,还是长史大人带来的小点心及小菜,都是隆裕小狼搭伙儿的目的。
韩苏静静的坐在大堂,等待隆裕公主一起用膳,身上不断有各种或锋利、或隐晦、或记恨、或蔑视的眼神扫过。秋猎自然有很多世家子弟随行,毕竟,这是一种在帝君面前露脸,同时也是年青一代交好的机会,只不过此次的目的还有一个——变相相亲,想要折取林滤殿下这枝幽兰的并不在少数。
可惜,一切都被一个家伙给破坏了。大堂的年轻官员及世家子们恨恨的怒视韩苏——什么浪漫忧郁的才子!谣传!呸!小白脸!
韩小长史被刺得一阵不舒服——什么谦和得体世家子!呸!一群二世祖!
“听说这位就是一力平定嘉州水患的韩苏韩长史?”到底有人忍不住了,竟然跑到跟前故作姿态的挑衅。
韩苏抬起头,扫了一眼——对方的身后,年少轻狂之人并不可怕,然而,就在此人身后不远处,坐着的一位中年人更让韩苏移不开眼。
儒雅斯文,镇定祥和,举重若轻,气态雍容。但从周围隐隐自傲的世家子尊敬崇拜的眼中,就可以知道不是一般人。
韩苏微微皱眉,一愣,隆裕公主已经来了,只不过并没有到自己身边,而是坐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她似乎并没有看到韩苏一般,只是左手执起桌上的盐盏,放在了面前,并没有食用,然后继续饮茶。
“一力平定嘉州水患?不是林滤殿下吗?我倒是听说有商户不满,说是韩大人收受贿赂,后来又做新酒的生意。”有人接道,“当然,想必都是谣传,我们士族怎会出现这种有损清名之辈,你说是吧?韩大人?”
盐?左手?左边?盐放左边?左盐,左严,左相严趋!
难怪韩苏猜不出此人是谁,左相严趋已经五十有七,但看如今中年人模样,谁猜得出是他。
知道来人是谁,韩苏顿时大大呼出一口气,这才笑眯眯的看向来人。
“咦?新酒生意正是本官的主意,本官也有半份子,想必将来能得不少钱财。”
对面挑衅之人微微一愣,没有想到韩苏竟会如此说,原本的说辞顿时派不上用场。只好支吾道:“韩大人说的什么话,你我士族之辈,怎可贪恋黄白浊物……”
你妹的黄白浊物啊!韩苏一脸惊讶的打断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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