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立即把思绪收回,着手拉架,虽然他对汉森大妈手下的女将们一向敬而远之,但是船还没开先把医生给报销了显然是不行的,而且,船上真的发生内讧绝对是他这个船长的责任,他首先命令让娜“态度严肃点,记得这是任务!”然后跟阿代尔解释,这不像他想象的那个意思,具体什么意思,这个……阿代尔还是永远不知道的好,他知道对方是医生,是负责他们未来一路上身体健康的,不能扔到海里就行了。
让娜听到船长的命令后立即换了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让阿代尔也挑不出毛病来,而且阿代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两人立即回复到工作状态,握手言和。
握手的时候,三个人靠的很近,积年海盗心里动了一动,他闻到了对方身上浓重的干燥药草味和书卷味下面掩盖的海腥气,那可不是在海里泡个一两天就能有的。
看来简单地扔到海里是淹不死她了,从良海盗想。
看来不用担心她被扔到海里去了,她自己能游回来的,就不知道女王硬把她塞上船是不是考虑到了这点,一个女性,会游泳又是医生,是最可能在遭遇不幸后幸存的……政治坚定在这时候应该很有用……弗朗西斯一边这样胡乱地想着,一边宣布人员到齐,拔锚扬帆!
呃,还是先拔锚,扬帆么,等到了远海,确保这艘威武的战舰不会因为水手们的生疏撞上什么东西再说……
船只启程,众人站在船上,风呼呼地响了起来,两岸他们所熟悉的、如画一般的纽斯特里亚山河急速向后退去,来自古中国的指南针带领他们前行,迎接他们的是未知的国度,未知的旅途。(未完待续……)
265佣兵的信仰
总主教启程出发前往永恒之城的差不多同时,雇佣兵阿布也踏上了归途,他对“不屈的图尔内斯特号”的小秘密有了一些猜想,但是尽管他不止一次地在海面上战斗,他对船只本身却并不熟悉,他能判断船只的灵活与速度,其他的他就毫不关心了,他对船只结构、行驶常识的匮乏使得他不能验证自己的判断。
如果是在从前的纽斯特里亚,他相信他可以通过旁敲侧击的办法打听到许多消息,不过现在这里的气氛已经全变了,自从新任女王登基以后,整个纽斯特里亚就如米拉魁人形容天翻地覆的一句老话“整个世界在陶土轮子上旋转”。许多世代相传的古老贵族,仅仅因为家主随旧王去了海外,领地就被没收,在领民当中重新分配,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在纽斯特里亚不算稀奇,老雇佣兵甚至在酒店的一些窃窃私语当中听说,有胆大妄为的家伙,主动地跑到政府里头去告发自己的主人偷偷溜出国,就这样分得了他领主的财产,而他领主的妇孺就这样陷入了孤苦无依的状态。
像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是酒馆里的人津津乐道的,诗人们列举了一个个遭遇不幸的贵族的家世,详细地描述他们的家谱和血统,而听众们一半是同情,一半是幸灾乐祸,总之,关于上层阶级的花边新闻和其他时代一样是最受欢迎的。然而,其他的一些情况,比如新政府决意重整河山。平整道路,排干沼泽地。恢复古代帝国时期的交通、水力、良田等等行为,就引不起酒馆听众的兴趣了。这些事情在酒馆里面议论得很少。诚然,酒馆里有许多就是做这一行的工人,但是他们多半是做具体工作的,计划上面的事情他们不晓得,他们干了一整天的活以后急着听小曲找乐子,不想继续谈工作,就是谈,也无非是今天的那块地真难挖。阿布在酒馆里能打听到的,不比他能在政府布告栏前面看到的多多少。
新政府到处在招收人员。因为他们不光是为官,还要行政,所以什么人都缺:缺将领、缺队长、缺士兵、缺行政官员、缺会计、缺办事员……不合格的人员们着实造成了好些混乱,但是,阿布敏锐地觉察到,在这表面上的一片混乱之下,一种严酷的秩序逐渐地建立了起来。
当然,这不是说,过去的纽斯特里亚就不严酷。在过去的纽斯特里亚。即使是主教或是公爵,也必须由一批全副武装的随从保护才能上路,拦路抢劫的到处都是,时不时还有异教徒跨海而来。连主教和修道院长都会被他们绑架勒索赎金,搞不好还会被杀。那些普通的农夫和商人就更不用说,他们晚上在自己的屋里睡觉。第二天就可能被绑到邻近某个无法无天的贵族领地上,从此再也见不到亲人。有的,甚至还会被本国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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