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象是晨曦中一朵芙蓉花上的晶莹的露珠,折射出那如虹的阳光,美好纯净的令人心醉。而自己是花下泥土中的一只蛹虫,迷恋那一颗露珠,但永远不能化蛹为蝶,永远不能长出翅膀,在阳光下向她飞去。她只不过是自己这一只活在黑暗里的蛹虫的一个梦而已。
这么想着,花梨雪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深吸了口气,说:“公主,我吹笛子给你听好了。”
羽红妆虽然两眼望着星空,但其实一直竖着耳朵听她的回答,是多么希望她说:“不,我还要在京城里停留很久。或者说她留在京城里就不走了。”
但是没有这些,也没有直接说:“我不能在京城里呆太久了。”
她说得是要吹笛子给自己听。这意思其实就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她应该是在京城里呆不了多久了,她要回去了。可是天知道,自己是多么喜欢她呀,即便知道她是女子,可是也那么喜欢和她在一起。要是她愿意留下来,那么自己会想方设法和她在一起。要是她要走,只要她开一句口,自己也愿意抛掉这公主的身份,抛掉荣华富贵和她在一起。但是,或者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她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深厚到要考虑将来和以后吧。就算那一天在这里,两人人差一点吻上,但这能代表什么呢?浅浅的喜欢导致的情不自禁?或者是真心的两情相悦?真想问一问她呀。要是她真的要离开,那么至少让自己明白她到底喜欢自己到哪一步,这样的话,才不会遗憾。
轻轻“嗯”了一声,羽红妆眼角余光扫到她拿出一只银笛开始吹奏起来。也是上次那样的欢快的徜徉在原野之中的曲调,只不过因为今晚没有明月,有得不过是满天的星子,这些曲子听起来就带了旷远,有淡淡的哀伤荡漾其中。听着听着,羽红妆不禁眼中涌上了泪,顺着眼角静静滑落……
仿佛要把这种莫名冒出来的离愁别绪都纾解了,花梨雪一口气吹了大半个时辰,等停下来时,不禁闭上了眼,鼻中酸涩不已。万籁俱寂,鸣虫呜咽。
忽地身后有个人从后拥住了她,什么都没有说,从身后传来抽泣之声。那人含悲哽咽喊了声,“华礼……”
不用回头,她知道这人是谁。心中忍不住抽痛无比。但随即又涌上惊喜。
“红妆……你……”花梨雪任由身后的羽红妆拥着自己,压抑住自己情绪的波动艰难开口。
身后的人带些娇羞和哀伤低声道:“华礼,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花梨雪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问:“那,红妆,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是哪一种喜欢?”
并没有什么犹豫,羽红妆笃定道:“喜欢,很喜欢。华礼,我很喜欢你。即便知道了你是女子,我也喜欢你。至于是哪一种喜欢,我想应该是属于男女那种……”
面对自己初次动情,钟情的人,羽红妆顾不得女儿家的矜持和羞涩,坦然向对方诉说自己的心意。
花梨雪听了,先是甜蜜和狂喜,紧接着却是更深的悲痛。
“红妆,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和你一样的喜欢……”花梨雪恳切道。
可是即便这样,又能怎样呢?彼此深深得喜欢,但是似乎也不可能在一起。而且其实公主并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要是她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后,她还会喜欢自己,还会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吗?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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